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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間溯行軍,就不需要刀劍付喪神,自然也不需要審神者。 他們也就不用擔心,時之政府的工作被描述的太過危險,沒有人愿意來當審神者的這個事情。 畢竟到了未來的時候,時之政府的存在與否,都是一件未知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完完全全的哄著這些審神者不是么。 “視頻整理一下,就發出去吧。著重處理三日月宗近的力量,將時之政府的危機情況盡可能的隱瞞下來?!?/br> 宣傳部部長頷首,“了解了,這就派手下去完成?!?/br> 不久后,一條長視頻直接空降,出現在了審神者論壇的置頂位置。 抱著對時之政府嚴重不信任和怨氣的審神者們,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里的情況。好奇使他們點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響徹了不知道多少個本丸。 “阿魯基大人又在看些什么啊?!币惶幈就枥锩?,聽著審神者的尖叫,今劍抱著木桶,見怪不怪。 正在因為惡作劇從而被懲罰澆花的鶴丸國永抬頭,回頭看向審神者居住的天守閣。 “啊,大概又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畫面吧?!?/br> 雪白的刀劍付喪神表情悲痛,這話說得可謂是歷經風雨。 “奇怪的畫面?”今劍眨眨眼,“你是說,審神者又在看你和三日月的——” 今劍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直接被鶴丸國永塞了一嘴的糖。 灰色長發的短刀臉頰鼓鼓,塞滿了糖。他神色莫名的看向了鶴丸國永的內番服。 這衣服,明明沒有兜子放糖的。 鶴丸國永嘆氣,拍了拍短刀的肩膀,“總之就是奇怪的畫面啊?!?/br> 今劍:“唔……” 鶴丸國永不知道回想到了什么,絕望的捂住了臉,“阿魯基明明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為什么愛好這么詭異啊?!?/br> 今劍:“嗯……” 鶴丸國永似乎是不滿今劍的態度,他抬起頭,抓住正在努力咽糖的短刀,“今劍你還小,你不懂,審神者有的時候真的好可怕啊,是你們三條家的月亮那個級別的家伙,都不想接近的那種可怕?!?/br> 雪白的刀劍付喪神頓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三條家的三日月宗近,突然從本丸里面消失了。 而且,從外出去萬屋采購的燭臺切光忠那里得來的消息,是所有的三日月宗近。都消失了。 “抱歉,不應該說這個的,我只是想說,阿魯基真的很可怕的,他要是什么時候眼神很奇怪的看著你,記得一定要遠離周圍所有的刀劍,尤其是巖融!” 今劍眨眨眼,糖在嘴里堿性的挪動,“喔——唔咳咳?!?/br> 鶴丸國永終于理解了今劍的意思,“你是想說什么么?” 一只白嫩纖細的手搭在鶴丸國永的肩膀上,“今劍是想告訴你,這個本丸里面,超級可怕的審神者,就在你身后站著?!?/br> 今劍:“……” 滿嘴糖的短刀啪的一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鶴丸國永一頓一頓的回過頭去,只見這個本丸的主人帶著半臉護神紙,身著巫女服,露出來的下半張臉上,帶著絲毫沒有笑意的笑容,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后。 “……阿魯基、大人?!?/br> “呵呵?!?/br> 審神者少女手腕一扭,用出乎體型的力量將鶴丸國永直接從地上拎起來,拉著往天守閣走去。 在事件發生地點旁邊的廊下,一連串五花稀有刀劍們端著茶杯,看著鶴丸國永的作死記錄。 鶯丸嘆氣,“鶴丸殿下,真是不知道珍惜生命啊?!?/br> “不讓人省心的子供?!?/br> “又可以進去天守閣門外,像我這樣的刀劍,最好的歸宿就是倉庫吧?!?/br> 刀劍們默默地喝茶,不多久之后,看上去大受刺激的鶴丸國永從天守閣里走出來,神情莫名。 鶯丸開口說:“哦,這個表情,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三日月殿下的事情時之政府有真正的解釋了?” “啊,算是吧?!柄Q丸國永抬了抬眼皮,端著手里的投影終端,“有個視頻,阿魯基想讓大家看一下,辨別一下……大概的實力?!?/br> 大包平皺眉,“需要我們鑒別實力?是什么陰陽術之類的罵我,1還是之前阿魯基看到的那些靈媒節目?!?/br> 鶴丸國永搖搖頭,在好奇的刀劍們聚集過來的時候,點開了播放,“是……三日月宗近?!?/br> 時之政府的一條視頻,可以說讓整個論壇都安靜了下來。 “這個實力,是怎么回事?”所有看到視頻的審神者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視頻里面,帶著面具的三日月宗近一刀刀揮舞出去,無數的月牙一樣的刀光,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入空間裂縫里面出來的時間溯行軍隊伍里面,一刀就帶走一片的敵人。 更有甚,他手里的刀身飛出去之后,所有的敵人灰飛煙滅。還有輕松寫意撕開空間裂縫的畫面、時之政府萬屋遭受攻擊的時候,輕松毀掉萬屋東區三分之一的影像。 還有看上去是最新的是視頻,已經摘掉面具,換回出陣服的三日月宗近。和特異體和特異體鶴丸國永一起出場,身后的一輪弦月如影隨形,一擊泯滅所有的檢非違使。 “這種實力,真的是刀劍付喪神么?” 所有的審神者看著屏幕里的畫面,強大、美麗、暴力、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