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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守閣下,大家的注視中,掃視了一圈,掩面而逃。 今天徹底鬧了大烏龍,燭臺切光忠首先打算去給三日月宗近道歉,畢竟審神者是真的,三日月宗近也是真的,那也就是說,這一振三日月宗近,真的是靠著審神者,急速提高了實力。由此可見審神者的偏愛。 他要是不好好的道歉,把今天的誤會解釋清楚,一旦審神者起了心思了解起來今天的事情,想來以后他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 三日月宗近不在天守閣下面,燭臺切光忠在本丸里尋找了半天,終于在湖畔的廊道上,發現了三日月宗近的背影。 想到今天的事情,燭臺切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涌到脖子以上,自己的臉就像火燒火燎的一樣,燭臺切醞釀了一下情緒,終于上前開口。 “咳咳,三日月殿。今天的事情,十分抱歉?!?/br> 背對著他坐在廊道的三日月宗近似乎聽到了動靜,準備回身。一點都不想看到三日月宗近是什么表情,燭臺切干脆大鞠躬,閉著眼睛一口氣把心里話說出來。 “我所說的審神者說過的那些話,其實全不存在,審神者沒有說過,全是我的個人理解,審神者是個很反復的人,如果讓三日月殿對審神者的判斷造成了影響,十分抱歉三日月殿,給您帶來困擾了?!?/br> 燭臺切一口氣說完,深吸了一口氣,睜眼起身,一眼就看到了讓他刻骨銘心的面具。 身前,戴著面具的三日月宗近正有些呆愣的看著他。 空氣簡直要凝固了,天都要塌下來,燭臺切光忠感覺腦袋上的血液瞬間消失,整個人都慘白的不行。 他顫巍巍的說:“審神者大人,您不是在天守閣么?” “哈哈哈,已經事情完成,所以出來散散心。燭臺切,你剛剛說的——” “什么都沒有,對不起打擾了!”燭臺切撒丫子就跑,埋頭狂奔,帶起一溜塵土。 他背后,帶著面具的三日月宗近分靈抬手,摘下面具,腦袋上的呆毛動了一下。 “???面具戴早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三日月宗近分靈:花丸里的三日月好像很受歡迎,我要學他賣萌(劃掉) 燭臺切:別和我說話……我要靜靜 第43章 四十三個月亮 一路狂奔的燭臺切光忠橫跨整個本丸,差點撞到跑出來上廁所的和泉守兼定。 “喂,燭臺切!”差點被撞回廁所的一把揪住黑色太刀,和泉守兼定不滿的嘀咕一聲,“你不在天守閣下面等著,在這里亂跑什么?!?/br> 燭臺切光忠有些茫然,“什么,還去天守閣底下等著什么?” 和泉守兼定:“等審神者把壓切長谷部和宗三左文字放出來啊?!?/br> “等審神者把……壓切長谷部和宗三左文字放出來?” 黑發的太刀付喪神重復了一遍和泉守兼定的話,明白過來以后,渾身一個冷戰。如果像和泉守兼定所說,壓切長谷部和宗三左文字還在天守閣上面的話,說明審神者也在天守閣。 那他剛剛看到的那個是什么? 打了一個冷戰后,燭臺切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恍惚。 “之前大家不是猜測,可能是因為宗三左文字和壓切長谷部兩振刀,是一起出擊54,把三日月殿給捆回來的。所以怕審神者萬一給三日月宗近出頭,大家要表達一下態度的嗎?!?/br> 和泉守兼定疑惑地松開拽住燭臺切光忠的手,他伸出手摸摸太刀的腦門,十分疑惑。 “也不燙啊,你這么快就給忘了?” 黑發太刀完全不記得自己在天守閣上發生了什么,怎么可能還記得天守閣下面,大家說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自己時刻走在真相的最前沿,燭臺切只覺得這個世界十分恐怖?!拔铱赡?、不、我應該,現在腦子有點問題,我還是,讓我想想……” 黑發太刀忐忑而茫然的飄遠。 和泉守兼定疑惑地叉腰,看著燭臺切光忠遠去的身影,“難道是因為一次判斷失誤,就混沌成這個樣子么。誒,真是不夠男人啊?!?/br> 天守閣上,足夠男人的壓切長谷部和宗三左文字緩緩上樓,二刃在大家的指點下,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大抵不過就是因為之前出陣的時候,他們作為出陣的刀劍付喪神,情急之下打了三日月宗近的事情。因為除了這個事情,他倆實在是想不到,他們還能有什么能得罪審神者的事情。 大不了就是被罵一頓,或者是打一頓。這倒是沒什么大不了的。壓切長谷部和宗三左文字倒是看得開。他倆初始本丸的審神者就是一個暴戾的人,行為方式極其恐怖。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跑到暗墮刀收集本丸里面生活。 現在的審神者對比起來,也就是大家傳說的可怕,其實也沒有做什么實際上對大家有傷害的事情。 壓切長谷部和宗三左文字看的很開,來到狐之助上不來的審神者部屋這層,兩振刀劍付喪神對視了一眼,默契的采取了刀劍同僚們提供的一個方法:上來就認慫! 兩振刀劍付喪神齊齊跪拜在審神者部屋門前,上來就是一個土下座,聲音整齊的重疊在一起,“審神者大人,上一次擅自出陣的行動十分抱歉,我們特來請罪?!?/br> 在部屋里準備好了恢復靈力的茶水的三日月:“……” 他在這好好的等著刀劍上來,本體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和他倆好好談一談,再給未來得力小幫手融入,結果居然這倆是這種出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