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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們又齊齊看向燭臺切。 燭臺切點點頭,“原來如此,要盡量放低自己的身段么,主動一點比較好吧?!?/br> 本來對于寢當番這種事情,刀劍付喪神們是完全不接受的,之前一任渣審,就是想強開寢當番,結果大家神隱失敗,直接讓審神者去了黃泉。 可是,大家在經歷了昨天的事情,尤其是被鶴丸國永的慘狀洗禮之后,刀劍們居然覺得,如果能用最簡單的那種事情,就可以敷衍住這么厲害的一個審神者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大概人的底線就是這么沒有的。 在刀劍們的注視中,燭臺切這一次很坦然的走進了天守閣,他跟在狐之助后面,走上樓梯。 “燭臺切光忠,上面我們就不能上去了,你……加油吧?!北就枥镌镜哪侵缓鷩@了口氣,轉身下了樓梯。 燭臺切站在走廊,小心翼翼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盡可能地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帥氣一點。 想了想,他又把身前的襯衫往后面捋,再用褲腰帶緊了一把,勒住身前緊繃、身后褶皺的襯衫,讓自己前胸的線條看起來更加完美。這才邁開步伐,走到審神者的部屋前。 “審神者大人,燭臺切光忠靜候您的吩咐?!?/br> 部屋的幛子門被拉開,審神者身影一晃,“進來?!?/br> 燭臺切目不斜視,跟著審神者走進部屋里。 審神者在部屋中間站定,抬起雙手。 “幫我脫衣服?!?/br> 燭臺切:…… 這仿佛就是昨天晚上的重演。只不過,如果按照鶴丸殿的說法,不過就是最簡易的那種事情罷了,不會出現什么過度的傷害,那他為了大家的安危,做一些這種事情,還是可以接受的。 這一次,燭臺切沒有什么多余的小心思,而是恭敬的走上前去,仔仔細細的給審神者換衣服。 衣服一件件滑落,在面對一些緊貼身體的扣子時,燭臺切還會故意放緩了動作,手指有意無意的放緩。 舉著雙臂的審神者突然開口,“哈哈哈,燭臺切,你要是不會解開這種扣子的話,直接扯開也沒問題的喲?!?/br> 燭臺切一僵,隨即恍然大悟。 這樣啊,原來審神者喜歡這種風格的么! 既然如此,那就要符合對方的愛好來。 當即,燭臺切投其所好,手上一用力。 “撕拉——” 三日月聽到自己衣服的聲響,臉上一愣。 他知道身上的衣物不是日式的,里面很多細小的扣子,燭臺切可能有些不會弄,要不然也不會磕磕絆絆的搞了這么久也沒有弄開。 所以,他才說,實在不行,可以直接扯開。 可是誰想到燭臺切居然連布料都扯了?難道暗墮對于刀劍付喪神性格的影響這么嚴重么?他記得燭臺切是個很有耐心的刃啊。 就在三日月疑惑的時候,燭臺切也在糾結。 他已經把扣子弄‘好’了,那些接下來,他要不要在主動一點呢? 可是眼前的審神者用的是三日月宗近的外表,總感覺哪里怪怪的。燭臺切勉強做了幾次心理暗示,終于用‘審神者臉上還有面具,我可以接受’的理由安撫住自己,抬起手,伸向審神者。 嗖的,他就感覺自己手臂一沉。 一整套三日月宗近出陣服出現,連帶著盔甲,結結實實落在燭臺切伸出來的手臂上。 “哈哈哈,麻煩你了呢,幫我穿上吧?!?/br> 燭臺切:……??? 完全不知道燭臺切光忠的內心到底經歷了什么,三日月終于換上了新衣服,心情愉悅起來,在交代了燭臺切對部屋的清潔以后,拉開部屋的門,站到走廊。 三日月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燭臺切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整個人都很頹廢。他想了想,又把門拉上了。 雖然狐之助不能上來,但是還是可以看見的,把門拉上,給不知道怎么了的燭臺切留一點面子吧。 在門外,三日月點開了聯絡儀器,上面顯示著時政發來的信息。 這是催促他出陣的信息,上面列出來一連串的地點,全是出現過異常時間溯行軍的特異點坐標。 他只要能好好的消滅一部分,時政就會帶他去欣賞刀劍本體。 與其指望通過刀劍分靈來追溯本體,還不如通過時政的本體參觀來達成目標。 如果不是刀劍本體上,烙印著時政復雜的陣法契約,三日月也不會這么被動。 走廊里,風姿清雅的人輕輕嘆了口氣,細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一番,密密麻麻的坐標列表看得出形式的嚴峻。 他要盡快把刀劍們的本體弄出來了。 “唔,隨便做兩個好了,反正對于數量也沒有要求?!?/br> 三日月拉到了列表的最后,選取好最后一個坐標,拿出時政傳送來的特質穿梭儀器,輸入好特異點坐標。 走廊里,一陣風吹過,空空蕩蕩沒有人影。 特異點地區,樹林隱蔽的樹屋里,一雙紫色的眼睛猛地睜開,“空間波動,有人開傳送過來了?!?/br> 鏘啷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不過是時政的走狗,我去解決?!?/br> 第21章 二十一個月亮 走在時政專門開辟的便捷通道里,三日月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 他停下腳步,抬頭看,通道的周圍,一絲絲的波紋映入帶著新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