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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時政的人聽得直皺眉,不由得在后面疑惑的對視。 這似乎,和他們一開始預想的真相,有著很大的出入,如果審神者是他們猜測的那個人,應該不會干出這種事。 大御所沒有回頭,走在前面說,“事情是如何的,我們看到鶴丸國永就知道了?!?/br> 于是隊伍再也沒有人開口。穿過有些破舊的廊下,終于在前面看到了一絲光亮。 透著亮光的幛子門半開著,門口扒著幾把小短刀,隔得老遠,在時政和燭臺切還沒有看清身影的時候,就聽到那邊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 “燭臺切回來了?!?/br> “他沒事,好好地?!?/br> “后面跟著好多人……” 制式本丸面積不大,從門口到刀劍部屋更是近,一共就沒幾步路,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發著亮光的部屋前。 一期一振走出來,擋住身后的短刀,戒備的看著那些穿著時政制服的人,“燭臺切,這些是什么人?” “這些是時政來調查的?!?/br> “鶴丸國永在哪?!币粋€身著時政科研部制服的人站出來,視線很不禮貌,直接在刀劍男士身上掃視過去。 藥研藤四郎看向小烏丸,得到點頭后,站出來引路,“鶴丸殿在這邊,請跟我來?!?/br> 幾個科研部人員急忙走進去,迫于地方狹小,刀劍們不得不去到部屋外面,戒備的看著時政人員。 小烏丸也走了出來,站到燭臺切身旁,小聲的問,“燭臺切,怎么回事,時政怎么來了?!?/br> “似乎是時政那里,鶴丸殿的本體出了什么問題,時政懷疑是這個審神者做的,正在取證?!?/br> 聽到這話,刀劍們似乎發出了嗤笑,“雖然很希望審神者因為這種事情被抓走,但是看鶴丸殿現在的樣子,他們怕是找錯人了?!?/br> 部屋里,藥研藤四郎帶著時政的人,拉開側室門,只見在昏暗的部屋里,鶴丸國永被小心的安放在被團上。 看著鶴丸國永雙眼緊閉的樣子,時政緊緊皺眉,“把他叫起來,我們要問話?!?/br> 藥研藤四郎面無表情,推了下眼鏡,“這恐怕做不到,雖然我們試驗了各種方法,但是鶴丸殿一直沒有醒來?!?/br> 科研制服的時政眉頭皺的更緊,找了一圈,“鶴丸國永的本體刀呢?” “被審神者收走了?!?/br> 時政不是很滿意這個狀態,但是沒有辦法,只好圍上去,試驗了幾種方法,結果就像藥研藤四郎所說,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這樣想要問話的時政十分失望。 “算了,直接檢查吧?!?/br> 時政把鶴丸國永弄起來,直接掏出個儀器,在空中釋放出了個像棺材一樣的罩子,發著詭異的藍光,來來回回掃視著鶴丸國永的身體,進行數據監測。 “滿級鶴丸國永,數值正常,沒有異樣,力量波動在正常范圍,付喪神傷損狀態?!?/br> 時政的眉毛全都皺起來了,在來之前,時政總部開了會議,上面得出的結論與這個完全不一樣。 大御所滿臉嚴肅,走上前來,“沒有異常?” “完全沒有?!笨蒲腥藛T腦門上開始冒汗,來回檢查幾次以后,干脆直接上手,揭開了被團。 汗津津的衣物,褶皺的不像樣子,軀干上還纏繞著大量的繃帶。 科研組下意識撤開系好的繃帶,在藥研藤四郎憤怒的阻攔中,拉開了鶴丸國永的衣領。羽毛一樣潔白的付喪神上面,是紅艷艷的傷口,外加一塊塊青紫的痕跡。 這種傷,可完全不像是增強分體力量造成的,這更像是一些渣審手下付喪神身上的傷。 一瞬間,見多識廣的時政臉色都變了,急忙湊在一起低語。 “怎么會這樣?”科研人員慌了。 “難道這位大人之前說,讓鶴丸開心的,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鶴丸國永本體出問題,不是這個異世界的大人干的? 這一下子,連帶大御所,所有時政的臉色煞白,比躺著的鶴丸國永還慘。 冷汗一滴滴滑下來。這完全不在他們的預料,他們這次氣勢洶洶的來,就是認定了這個審神者的身份。時政開了很久的會,通過各種資料,得出結論,這個審神者,其實就是三日月宗近。 只不過有可能是異世界的三日月宗近,亦或者是其他什么分靈。而他們手里面,攥著三日月宗近本體,還有本體擁有的高天原憑證,只要不想被毀滅,三日月宗近必定受他們的控制。 這才是他們敢直接找上來的原因。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鶴丸國永數值是正常的! 而且身上還有這種曖昧不明的傷! 時政越想越慌,如果這個審神者真的不是他們猜測的那樣,只是一個喜愛三條的渣審,那他們今天的行動,不就是直接激怒了一個異世界的大人? “不是說這個審神者其實是三日月宗近的么,怎么會——” “你覺得三日月宗近能干出這種……” “所以果然,會議討論結果出錯了?” 這時候,時政才渾身冷汗的發現,排除掉他們對于身份的懷疑,這個審神者說的話,完全可以套用在渣審的身上。 就在時政的人冷汗淋漓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后響起。 “幾位在說些什么?我好像聽到了三日月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