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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落座后,對著姚幼薇關懷道:“昭嬪腳上的傷,傷的可嚴重?” “多謝皇后娘娘關心,臣妾腳上的傷并不嚴重,昨日涂了藥,今天已經好多了?!?/br> 皇后道:“那就好,要是沒養好meimei,也不必急著請安,過幾日再請安也是一樣的?!?/br> “多謝皇后娘娘體恤?!?/br> 蘭嬪道:“過幾日就是玄真節了,宮里的貓貓狗狗卻這么不消停,別又是出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br> 陸寶林也道:“聽說貓狗眼里能瞧見,不干凈的東西呢,昭嬪娘娘可要當心些啊?!?/br> “是啊,昭嬪jiejie,這次jiejie只是崴了腳,沒什么妨礙的,要是下子傷到了別處可就不好了?!?/br> 姚幼薇道:“多謝兩位meimei關心,有皇上龍氣庇佑,任他魑魅魍魎也不敢在宮里撒野,兩位meimei,你們說本宮說的是不是?” “昭嬪娘娘說的是?!?/br> 儷才人道:“昭嬪娘娘說的極是,不過兩位jiejie也是關心娘娘?!?/br> “本宮說什么了嗎?本宮何時說他們不關心本宮了,儷才人急什么?” 儷才人聞言一噎。 “過幾日便是玄真節,諸位meimei可要好好準備,時候不早了,都散了吧?!?/br> “臣妾等告退?!?/br> 姚幼薇最先走出來,儷才人離著姚幼薇不遠,陸寶林忽然上去幾步,在姚幼薇跟前道:“娘娘可千萬要當心呀,這不干凈的東西,別是沖著娘娘來的吧?!?/br> 姚幼薇懶得理會突然發瘋的儷才人,徑直往回走。 陸寶林道:“娘娘別急著走啊,莫不是做的什么虧心事,心虛了吧?” “那陸寶林倒是說說,本宮做了什么虧心事,又心虛什么?” 陸寶林道:“這臣妾哪知道,說不定上次的事,未必是假的,只是沒有證據而已?!?/br> “這件事是皇上吩咐人調查的,照meimei這么說,那本宮豈不是連皇上也騙過去了,本宮倒是不知道,本宮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br> 陸寶林道:“臣妾可沒這么說,說不準某些人串通好了,蒙蔽皇上呢?!?/br> “啪?!?/br> “你敢打我?!?/br> 姚幼薇不耐煩的道:“打你又怎么了?本宮身為一宮主位,還不能管教你一個小小寶林嗎?” 陸寶林道:“我父親可是皇上對重臣,你一個禮部侍郎的女兒,竟然敢打我?!?/br> “桑茶,好好教教她規矩,免得陸寶林連最簡單的宮規都不知道?!?/br> 桑茶道:“寶林主子,后宮和前朝可不相干,在后宮里就是你是郡主都沒用,只要見到比你高一級的嬪妃,一樣要磕頭請安的?!?/br> 陸寶林道:“憑什么我又沒說什么,姚幼薇你別得意,你不就是仗著皇上寵著你么,我們走著瞧?!?/br> “站住,本宮說讓你走了?!?/br> “你干什么?” 姚幼薇盯著陸寶林道:“桑茶,本宮問你,直呼高位嬪妃名諱,按照宮規該如何處置?” “回主子,按宮規,當掌嘴兒二十,罰跪兩個時辰?!?/br> 姚幼薇悠悠的道:“那就按照宮規來吧,免得他們說本宮不守規矩?!?/br> “姚幼薇你敢!” 桑茶道:“福喜你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的?!?/br> 福喜讓人按住陸寶林,揚起手,掄圓了把掌,就扇了下去。 “住手,你個閹狗。你竟然敢打本主!” 這下子陸寶林是真的慌了神兒,這都是她和儷才人算計好的,不然她怎么可能在姚幼薇面前,說那些挑釁的話,但是她沒料到的是,姚幼薇居然真的敢罰她。 “住手!” “給昭嬪娘娘請安?!?/br> 福喜沒有停。 姚幼薇也不叫起,就這么看著儷才人。 儷才人問道:“娘娘,不知陸寶林犯了什么錯?!?/br> 姚幼薇不緊不慢的道:“她沖撞了本宮,本宮教教她宮規,怎么,儷才人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但昭嬪娘娘別忘了,陸寶林可是正七品的寶林,娘娘叫人掌摑陸寶林是否太過了?!?/br> 姚幼薇道:“本宮依照宮規行事,有什么不妥嗎?還是儷才人也想試試,沖撞本宮的后果?!?/br> “娘娘過幾日便是玄真節,屆時北戎王也在,若是陸寶林容顏有損,豈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 姚幼薇輕笑一聲道:“一個小小寶林而已,玄真節能有她的什么事兒?不過儷才人的話,倒是提醒了本宮,這里人來人往的,讓陸寶林頂著巴掌印也不好,不如這剩下的責罰,儷才人代受如何?” 儷才人就是為了表現才來的,自然不會拒絕,“臣妾甘愿受罰?!?/br> 姚幼薇起身道:“桑茶叫人看著儷才人,一定要跪足了兩個時辰,一刻鐘也不能落下?!?/br> 儷才人聞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的被宮俾按在了地上,看著跪在冰涼地板上的儷才人,姚幼薇眼底閃過一抹快意。 以彼之道還之比身,這是你欠的,至于剩下的,慢慢算。 桑茶扶著姚幼薇坐上轎子,笑著道:“可算是出了口惡氣,之前要不是因為她的挑唆,主子怎么會在日頭底下跪那么久,這回也讓她嘗嘗滋味兒?!?/br> …… 第26章 醉酒 玄真節這日,姚幼薇一大早被桑茶叫起來,一通收拾打扮,先是從沐浴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