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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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星辰看了看小嘉樹,立刻臉一紅。 所謂的保養,是她昨晚被他折磨的投降時,為了讓他更興奮,早點結束,才說的壞壞的話。 他咬著她的耳朵一邊頂撞一邊迷離的問她:“喜不喜歡…我給你的保養?” 姚星辰仰這頭,抓著床單意識迷亂的點頭:“喜歡…要…” “明天還要嗎?” “嗯…” … “陸立風!你小聲點!什么保養!”她壓低聲音下了床,走到他面前。 陸立風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膛掛著的水珠,抬頭對她笑了。 姚星辰受不住他這么妖孽的樣子,走出來輕輕的拉上門,一下子把陸立風按在了墻邊。 “小古董…你又勾引我…”她用柔軟的胸前壓住他。 陸立風手臂一攬,將她收緊在懷里,身體頂住她,一轉身將她反壓在墻上,熾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跟我回房睡…好不好?”他上下其手,身體像是巨大的磁場,吸住了她無法自拔。 姚星辰情難自禁,不停的點頭:“好…” 正在這時,兒童房里傳來一個清亮的童音:“mama…打雷好怕…” 姚星辰一滯,停下了動作。 一個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老婆…今晚用你喜歡的姿勢…好不好…” 姚星辰頭腦發麻,立刻就軟了:“好…” “mama…打雷了!mama!”稚嫩的童音在雷雨交加的夜里顯得格外的脆弱無助。 一邊是可愛的兒子,一邊是性感的老公,姚星辰有一瞬間的猶豫。 一雙手伸進她的衣服里… “老公…” 姚星辰看著陸立風深邃而專注的眼眸,立刻沖兒童房喊道:“好寶寶,你早晚要習慣的??!乖!mama要回自己的房間覺覺了!” 姚星辰剛說完,只覺得身子騰空,趕緊摟住了陸立風的脖子! 陸嘉樹躺在床上,不情愿的“哼”了一聲,被子一蒙,鉆進了被窩里! 陸立風抱著她回了屋,迫不及待的踢上了臥室的門,雋黑的眼眸在關上門的一剎那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臭小子,跟我搶女人? 你還嫩著呢… ☆、【番外之真相(一)】 【番外之真相(一)】 他們說,愛一個人是刻骨銘心。 那么愛是什么? 在女人的世界里,愛是我渴了給我買冰淇淋,我冷了給我披外衣,夏天要把空調換成我喜歡的溫度,冬天我要暖腳你就要掀開肚皮。 而在男人的世界里,愛,是一句即興。 煙花綻開的一剎那他覺得很愛你,婚禮上被司儀煽情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能保護你一輩子,你為他生出一兒半女的時候他會在心底嘶吼一千遍一萬遍我愛你,若你一邊敷著面膜一邊追問他愛不愛你,他會目不轉睛的打著怪告訴你別鬧了。 有些女人會怒斥男人是騙子、變了心,其實男人恰恰是最誠實的,他說愛你的那一刻是真的。 只不過男人的愛是點,女人的愛是段。 于是,許多刻骨銘心的愛情被生活所磨平,而許多愛情卻在求而不得中愈釀愈濃。 到底和結婚請柬印著的這個姑娘有過什么故事,肖逸已經記不大清了。 年頭太多,雜事繁榮,許多往事像是隨著煙絲飄進肺里,沉淀成一層黑乎乎的東西,讓人不愿再觸及。 看著這個名字,努力回想,徒留一種感覺,刺刺癢癢的,他們說,這種感覺叫“愛過”。 他笑了笑,猛吸了一口煙,抖了抖手上的結婚請柬扔到桌子上,長腿交疊,仰靠在電腦前的轉椅上,苦笑著搖搖頭,覺得自己真他媽矯情。 屋頂的白熾燈照得他一陣眩暈,開始放空。 曾經折騰了那么久的他,大概怎么也不會想到,有一天這個姑娘的名字與另一個男人并排出現在一張紅色請貼上,自己竟然會如此淡然,換句話說,如果一打開電腦,她的名字從騰訊新聞的彈窗里跳出來,他可能也只會默默的選擇關閉。 就這么放空著,他已經被游戲里的怪物打死了一次又一次。 肖逸閉上眼睛,又睜開。 他拿起手機,想了想,沒有她的號碼,就找到了她男人的。 電話響了幾聲才接,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和的聲音。 “你好?!睂Ψ街朗撬?,禮貌之后給了他留白。 “陸先生,我是肖逸?!彪娔X屏幕傳來的光,在黑暗的臥室里隱隱約約照亮了他的輪廓,他雕刻一般的下頜隱隱有生長了一天的胡渣。 “您好?!睂Ψ降摹澳恪弊謸Q成了“您”,是刻意強調的尊重。 “你們的婚禮我就不去了,最近很忙?!毙ひ萏痤^,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吊燈,瞇起眼。 對方低聲笑笑:“沒空抽身,情理之中,理解?!?/br> 肖逸也不是悶葫蘆的人,也半開玩笑著說:“只能祝你們倆新婚愉快了,支付寶賬號發給我,禮金還是要到的?!?/br> “那就謝謝了?!睂Ψ經]有贅述客套話,肖逸也默默的收了線。 肖逸放下電話,背心脫掉,露出精裝的上身,褲子落下,他踩著大大的拖鞋走進了浴室。 水流嘩嘩的響起,玻璃浴室里瞬間掛滿了水汽。 簡單的沖個涼,肖逸從浴室里出來,手機就放在浴室旁的魚缸前,他隨手拿起來,打開支付寶客戶端。 給陸立風和姚星辰夫妻轉了賬,肖逸在禮金上寫道“祝新婚快樂,百年好合”,然后按下發送鍵,“嘩啦啦!”虛擬的錢幣聲嚇了他一跳。 支付寶轉賬記錄還有一個人的名字出現在眼前——池穆。 池穆受傷以后,每個月,他都會從薪水里抽出兩千塊錢打給他。 池穆的父母并不知道這個顯示“*逸”的人到底是誰,也不敢提現,直到這陣子梁美仁從新回到池穆身邊,她才發現這件事。 梁美仁曾給肖逸打過電話,問他為什么,雖然知道他們是好兄弟,但月月寄錢,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肖逸說,是我欠他的。 當人們經歷了殘酷的事,無法接受的時候,經常會想到如果。 這些年,肖逸不止一次的想到這兩個字,如果。 如果當初他推門進去,只要推門進去,那么現在的池穆,說不定正在手術室里忙碌著,依舊英姿颯爽,才華洋溢。 肖逸永遠記得那一天。 那是他和池穆冷戰的第二十天。 因為一個女人。 梁美仁和池穆的事鬧得人盡皆知,那一陣各種傳言像是病毒一樣擴散,人們太喜歡這樣狗血的劇情了,平日里表面稱贊暗地里嫉妒的俊男靚女,終于被擊破了完美的表象,大家終于可以安心了,終于可以因為自己的平凡而感到一絲慰藉。 肖逸因為罵了梁美仁而挨了池穆一拳頭,兩兄弟第一次紅了臉,陷入了冷戰。 肖逸那時候為了攢錢,生活很拮據,每到月底連買煙都舍不得,偏偏寢室里有個愛貪便宜的室友毛峰,經常問肖逸要煙抽,年少的肖逸想出一計,每次毛峰要煙的時候,他就抽出一根,然后把煙盒往垃圾桶一扔,謊稱煙沒了,待人走了,肖逸再從垃圾桶里把煙撿出來。 終于有一次,雞賊的毛峰發現了肖逸的小手段,明里暗里的和另一個室友譏諷肖逸。 “這小子不講究,背著兄弟藏煙?!泵宄眯ひ莶辉诘臅r候,和另外兩個人發牢sao。 另一個人一邊打游戲一邊附和道:“這種人啊,最不靠譜,摳門成這樣,攢錢都去泡妞了吧?” 正在看書的池穆插上一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 池穆這個人,平時話少,又會做人,成績好品行正,大家都聽他的,他一發話,兩個人再不滿,也就撇撇嘴不再說什么了。 … 梁美仁大出血被推到b大一院的那天,肖逸和池穆正跟著主治醫生在尋房,兩兄弟都很倔強,誰也不和誰說話,因為在這之前,池穆因為肖逸罵梁美仁而打了他一拳。 姚星辰小臉煞白的跑上來,說梁美仁被推到了急診。 “怎么回事?”池穆清俊眉毛擰了起來。 “她…她…”姚星辰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口干舌燥的支著膝蓋弓起身子。 肖逸趕緊走上來,拍了拍她的后背,遞了一瓶水給她:“別急,慢慢說?!?/br> 姚星辰輕輕的推開水,顧不上喝,只干啞著嗓子,看著池穆說道:“梁美仁說,你告訴她只要沒有這個孩子就會和她重新在一起…然后…然后她不想被人知道,就自己吃了墮胎藥,誰知道清宮的時候大出血了…” 池穆聞言,當即倒吸一口涼氣!一把抓住姚星辰的衣袖! “她在哪兒!”他的眼中匯聚著濃重的焦急。 “急診…” 話音剛落,池穆甩開她的手,瘋了一般沖下樓,撞翻了護士的托盤… 肖逸和姚星辰兩人無言相視。 … 池穆去見陸國寶的那天,肖逸怕兩個情敵打起來,放心不下,就在飯店門口等著,果然天黑的時候,池穆出來,已經是酩酊大醉。 肖逸打了一輛車把他塞進去,回頭一看,陸國寶也從飯店里出來,開車走了。 車廂里充斥著酒味,池穆酒精過敏,從脖子到臉赤紅一片。 “我的…我的…” 這頓飯,陸國寶到底和池穆說了什么,而池穆始終閉著眼睛,痛苦的念叨著這兩個字。 肖逸看不起一個大男人為情所困的這副樣子,全程都沒有和他說話。 打車到了池穆和梁美仁一同租住的郊外小屋,肖逸拽著酒醉的池穆下了車。沒想到池穆剛下車,便甩開了他的手揮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