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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感覺再次找上晏子展,他看著藍衣男子的目光漸漸沉下來,有著令人膽寒的審視意味。 晏齊禮注意到他的目光,怔了一怔。 晏子展問他:“那是?” “是方府的小公子,婉寧的內侄?!?/br> “從前在方府也是見過面的,皇叔沒有印象了么?” 晏子展收回目光,淡淡一笑,那笑里沒有什么溫度。 “不記得了?!?/br> 孔妙禾雖與方永嘉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但兩人只是神色激動,聲音卻壓得很低,晏子展只能聽見只言片語,卻不能領會是什么意思。 晏齊禮看在眼里,卻不解釋,反而高深莫測地笑了一笑,硬是拉著晏子展走了。 “婉寧這段時日身子不適……” 他拉著晏子展,絮絮叨叨與他講起府中的事。 …… 到了酉時三刻,天才慢慢沉下來,晏子展和孔妙禾幾人都被留在東宮用膳。 席上,孔妙禾坐在他右手側,再挨過去卻是方永嘉。 他輕輕一哂,沒明白作為主人的晏齊禮是如何排布賓客座位的。 席上的氣氛還算輕松,晏子展卻始終繃著一張臉,沉悶地用膳,一言不發。 心里也煩悶無比。 孔妙禾不是不搭理他,只是相比搭理他這位夫君,她似乎更樂意與方永嘉搭話。 一頓飯快結束了,她甚至還親自為方永嘉添菜,只說是他那個位置夾不到。 “你一定要嘗嘗這道菜,我最喜歡東宮膳房做的這道菜了?!?/br> 筷子放下,與桌面相撞,發出清晰有力的響聲。 晏子展卻神色自如,壓抑得很好,淡淡說:“各位請便?!?/br> 他離了席,卻未走遠,任由心中的妒火燎原,站在亭角,無力地錘了錘亭柱。 他開始反思,是不是當真是他對她太過放縱,竟讓她誤以為,他是個大度的夫君。 他在亭中等了片刻,果然聽見了孔妙禾與方永嘉的談笑聲。 他看著他們二人并排著一步步朝著亭子走來。 在孔妙禾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一把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對方永嘉客氣而疏離地笑:“本王與王妃有要事商討?!?/br> 方永嘉頷首:“王爺請便?!?/br> 他攥著孔妙禾手腕的力道很大,不容掙脫,一直將她拽進后花園中,能聞見荷花池散發的似有若無的清香時,也沒能松手。 孔妙禾出聲:“我話還沒說完……” 走得大步流星的晏子展陡然停住了腳步,利落地轉身,將她抵在水榭的柱子上,右手隨意地搭在她柔軟的腰肢上。 他目中有火苗,聲音低?。骸巴蹂遣皇菍Ρ就跤惺裁凑`解?” 孔妙禾:“?” 她沒等來解釋,只等來一個炙熱而又不容抗拒的吻落在她唇上。 她愣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去推晏子展的胸膛。 他卻輕輕松松將她雙手鉗制住,還能騰出一只手來掐了一把她腰肢上的軟rou。 他的吻綿長而又霸道,充滿侵略性,撩撥著她。 呼吸變得急促,腿也開始發軟,她也忘了抵抗。 在一種暈眩感快要將她吞沒的時候,他終于肯放開她。 他食指屈起,抬著她的下巴,眼眸低垂,與她兩額相抵,靜靜看著她。 孔妙禾莫名感覺,自己一顆心快要飛出嗓子眼。 “本王善妒,希望王妃記住?!?/br> 他聲音低啞,卻說出這樣的話。 孔妙禾沒忍住,笑出聲來,她揚著臉看他,雙手漸漸環上他的頸,帶著點揶揄的意味,說:“那王爺豈不是,妒夫?” 晏子展沒理會她,卻往前湊了湊,似乎還想溫習剛剛的溫存。 這回孔妙禾精準地推開了他的臉,笑得放肆。 “雖然說,吃醋不是不行——”她認真地看著他,“但是你這么做還是不對?!?/br> 晏子展不明所以,卻好整以暇看著她,在等她的后文。 “你吃醋,不高興我跟別的男子來往,你應該告訴我?!?/br> “而不是用這種方式”她指了指自己的唇,此刻已染上艷紅的唇,“來宣告你的主權?!?/br> 她好像在教導他,可是神色輕松,語氣也不嚴肅。 她輕輕牽了牽他的衣領,指腹摩挲著衣領上的繁復刺繡,眼里有光。 “生悶氣能解決問題嗎?還是說你咬我幾口就能……” 孔妙禾話脫口而出之后才發覺自己似乎太不過收斂,聲音漸漸弱下去,頭也垂了下去,眼神躲閃。 “其實我也沒說錯……” 她小聲嘀咕著,他那個吻本來就近乎咬舐,害她喘不過氣來。 晏子展笑,低下頭去。 孔妙禾歪著頭躲開,卻沒有放過這一次好好“教育”晏子展的機會。 當誤會解開,心事都講明白,她也能找到那個與他相處最自然的點。 她托起他的臉頰,仿佛在摸小狗。 “你很生氣嗎?生我的氣?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問我?!?/br> 她在誘導他一步步按照合理的方式與她交談,正常而理智地表達自己。 也許是她的聲音輕柔,也許是她的目光磊落,晏子展煩躁的一顆心似乎確實有受到安撫。 他手牽下孔妙禾的手,拉著她在亭子里坐下,輕聲問她:“你和方永嘉到底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