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第3章 .25 這段時間,兄弟兩過得蜜里調油,唯一讓沈凌喬苦惱的事,就是哥哥太愛摸他了。 以往沈凌松就愛和他有些肢體觸碰,沈凌喬也習慣了,可自從兩人關系明確后,沈凌松就不再壓抑自己肌膚饑渴摸人狂魔的屬性,摸摸捏捏也就算了,可是一進臥室或者書房,就一定要把他抱在腿上,壓在身下,摟在身前,環著腰背,總之各種姿勢黏在一起,這些也就算了,反正他也很喜歡哥哥堅實有力的臂膀,靠在上面,腰不酸了,背不疼了,還格外的有安全感。 但是!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坦然面對的是,沈凌松摸的地方不對! 以前各種親近,是摸頭摸臉,捏鼻尖捏耳垂,摟肩膀拉手臂的,現在呢? 簡直難為情地想要咆哮掀桌啊摔。 手掌,是一定要伸進衣擺里的,因為這樣,才能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拂過每一寸衣下的風景,尤其是那兩點可憐可愛的小紅珠,怎么能不把玩把玩,不疼愛疼愛? 舌頭,是一定要靈活的,因為這樣,才能舔啃勾纏轉卷繞鉆無接縫吻過每一厘細瓷般的肌膚,尤其是那圓潤飽滿的耳垂,那線條優美的曲頸,那微微凹陷的鎖骨,怎么能不舔*舐舔*舐,不愛惜愛惜? 沈凌喬能說幸好他不怕癢真是太好啦能讓哥哥隨便摸隨便親我自巋然不動不破壞氣氛真是太好了啊摔! 嘴巴每天都腫腫的啊摔!乳*頭每天都紅紅的啊摔!他越來越敏感啊摔摔摔! 每次穿衣服,柔軟的衣料劃過乳*尖,他都會下意識地一抖,真的好想哭orz 為此他抗爭過。 結果,有一次在書房,沈凌松見弟弟不讓自己抱,他其實只是想讓自己的寶貝在他懷里寫作業,然后他一邊看書一邊指導,當然也要一邊摸一摸小紅珠,三全其美多好啊,寶貝怎么就不答應呢? 于是,他就一把抱起撲騰的小貓咪,竄上那架鋼化玻璃做成的懸空階梯,把沈凌喬放在高高的透明圓臺上,然后,上一秒還折騰蹦跶得厲害的小貓咪,下一秒就嚇得軟在地上,緊緊地抱著沈凌松的大腿,仰著慘白的小臉可憐兮兮地叫哥哥救我。 恐高癥傷不起啊,沈凌喬流下一滴傷心淚。 最后,沈凌松也沒有放嚇蔫了的小貓咪下來,而是抱著他躺在凌空的玻璃高臺上,小貓咪嚇得只好雙手雙腳的纏在沈凌松身上,任由罪魁禍首上下其手。 以至于沈凌喬現在看到臥室和書房就犯怵,堅決在一樓看書寫作業。 但是,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 呵呵。 沈凌喬從來不知道哥哥竟然還有戀*踝*癖啊摔! 別問單純如沈凌喬這樣的乖乖仔怎么會知道這種重口的嗜好,以前不知道,現在也知道了。 事情是這樣的。 一日,陽光明媚,氣溫宜人,和風微醺,正是白日宣*yin……咳,正是敞開舞蹈室里向陽一面落地窗練舞的好天氣。 木釉地板被陽光烘得暖暖的,煦風陣陣,帶進一波又一波洋桔梗的花香,這種花香清淡而低調,聞著會令人感到絲絲安寧。 沈凌喬最喜歡這種天氣,在盛滿陽光花香的舞室里,和著輕揚的節拍,雙腳光*裸,感受溫熱的地板,就像陽光在親吻腳心,那種偎貼通過腳心直抵心尖,讓他十分著迷。 因為光腳練舞很容易受傷,所以他只做些最基礎最簡單的動作,這樣腳的負擔就不會很大。 這個時候的他,與其說是在練舞,不如說是在輕舞漫步。 于是,這只陽光下懶懶散散的小貓,絲毫沒有察覺某只色中餓鬼正在門口一直盯著他精致的足踝。 許多舞者,尤其是芭蕾舞者,會有“拇外翻”,“甲溝炎”之類稍不注意就患上的足疾,雖然沈凌喬不跳芭蕾,但沈凌松還是很擔心。 因此沈凌喬的舞鞋都是專門定制的,指甲定期修剪,做專門護理,盡管如此,他的腳上仍長著厚厚的繭,指甲堅硬,并不十分美觀。 但是,他的腳踝卻異常的纖細玲瓏,在曖*昧的陽光下看起來十分剔透誘人,讓人想要握在掌中細細把玩。 沈凌松以往不是沒有握過那里,但是怕嚇著對方,就一直只能借著洗澡的機會,偶爾摸摸,過過干癮。 現在可好了,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甚至還可以……親一親…… 他見沈凌喬練得差不多了,終于不再按捺,一個狼撲,扛起沈凌喬,拍拍對方的小屁屁,邊走邊說:“累了吧,我抱你去洗洗?!?/br> “哥,你放我下來,我能走!”沈凌喬羞窘地揪著哥哥背上的衣服。 “你看你,又光腳跳舞,萬一傷著了怎么辦,現在肯定很疼,還是我抱你過去吧?!鄙蛄杷赡竽笳葡碌膔ou臀,嗔怪道,加快步伐往浴室走,很是心急的意味。 眼見就要孤男寡男共處浴室,沈凌喬一想到這幾天的遭遇,臉都白了,“哥!你、你,我不要,不要!” 不怪沈凌喬這么大驚失色,實在是沈凌松除了毫無下限的摸人嗜好,還喜歡在浴室或者床*上折騰他。 他們隔天一次,一次就只來一回,沈凌松還是很考略到不能太過縱*欲這件事,但是架不住這一次維持的時長啊,沈凌喬哪能堅持那么久,每次都要被沈凌松掐著直到最后一刻才讓釋放,那其中的快*感與煎熬,次次都讓沈凌喬崩潰到哭。 眼看就要走進浴室,沈凌喬一把扒住門框,死活不進去。 “乖,你流了一身汗,難道不會覺得難受嗎?”沈凌松看似輕柔,實則十分有力地將沈凌喬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沈凌喬簡直快給跪了,“哥,你讓我自己洗吧,明明、明明昨晚才、才……” 沈凌松見自己把弟弟嚇壞了,黯然神傷地嘆了一口氣,“小喬,你這是討厭哥哥了?” “沒有,沒有,真的,我就是、就是……” “那就是怕我?”沈凌松神情更難過了。 “沒……”沈凌喬有點心虛,他是真的有點怕了。 沈凌松見此,不再多說,低落道:“那你洗吧,哥先出去了?!?/br> 他放下沈凌喬,走前隱晦地掃過弟弟的腳踝,眼睛里滿是遺憾,不過沈凌喬沒注意到,以為哥哥被自己傷害到了,急得一把揪住沈凌松的衣角。 “哥,你別氣我,我是有點怕,但不是怕你,就是覺得太難為情了,哥……你別氣我……” 沈凌松本來背對著小喬正為對方如此在意自己而暗自偷著樂,結果聽他的語氣不對勁,隱隱帶著顫音,驚得立即轉過身,捧住沈凌喬的臉,難得愧疚起來:“哥沒生氣,是哥太性急了,小喬別難過,是哥錯了?!?/br> 他吻了吻沈凌喬的額頭,不帶情*欲,只有nongnong的心疼和懊惱。 “小喬答應和我哥一起,哥就太過忘乎所以了,對不起,哥以后會克制的?!?/br> 沈凌喬早在哥哥的親吻下恢復平靜,他見沈凌松這么難過歉疚,自己也不好受,于是反手抱住沈凌松。 “哥,你別這樣,只要你不那么、那么頻繁,還是可以的……” 說到最后,沈凌喬臉都要滴血了。 沈凌松將頭擱在沈凌喬的肩上,眼睛暗得像黑洞,深邃幽暗得滲人,聲音卻柔軟如絨毛,溫暖又妥帖:“嗯,哥答應你,那哥待會給你洗澡就不再做那事了,好嗎?” 沈凌喬點點頭,心中大呼一口氣,太好了,今天不用受快*感折磨了。 嗯,總感覺哪里不對,唉,算了,哥不生氣就好。 的確不對,某只大尾巴狼又成功忽悠得小羊讓他進浴室。 事實證明,沈凌喬的直覺是很準確的。 沒有原來的玩法,還有別的玩法啊,照樣讓沈凌喬全身紅得像煮熟的蝦。 一開始還很正常,沈凌松貼心地替沈凌喬按摩肩背,這回也沒有借著按摩來撩撥他。 只是,等沈凌松按到腳踝,那雙手就不老實了。 沈凌喬原本趴在浴缸上享受著輕重有度的揉捏,突然感到腳踝一陣濕熱的觸感,頓時渾身一個機靈,那感覺就像被一條蛇舔上。 他回頭一看,登時嚇得眼珠都要脫框了,沈凌松竟然用舌頭描繪他著他的足踝。 那條靈活的舌頭,沿著腳踝凸起的線條細細地舔*舐,而舌頭的主人在沈凌喬發現的時候就抬眼曖*昧而溫柔地看著自己,嘴下動作不停,最后一個輕咬,抬起頭來,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哥今天就親一親這里,小喬難道也不肯?!闭f罷,沈凌松微微歪頭,委屈而控訴的瞅著已經呆若木魚的沈凌喬。 “……” 沈凌喬簡直欲哭無淚,他把腳一抽,結果沈凌松力氣太大,反而往回拽,這一拽了不得,竟然直接撞上沈凌松下面! 沈凌松一聲悶哼,他以為自己弄傷哥哥那里,急得就要起身,結果突然發現腳下的東西竟然慢慢變大! “哥!”沈凌喬大窘,掀起一把水撲過去,“你快放開!” “好好好,”沈凌松見弟弟這回真的生氣,于是乖乖松手,對方哧溜一聲跳出浴缸,拿起浴巾飛也似地跑了。 沈凌松看看自己不爭氣的小兄弟,無奈地笑了,走到蓮頭蓬下,打開冷水。 唉,真是太遺憾了…… ☆、第3章 .25 自從上次嚇到沈凌喬后,沈凌松花了三秒反省了下最近喪心病狂的行為,覺得自己還是太過心急了,他應該循序漸進,以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讓沈凌喬習慣的,現在獵物有了警惕心,看來不得不克制一下。 沈凌松捏了捏掌心,仿佛是在回味那滑膩的觸感,他惆悵而幽怨地嘆了口氣,好不容易吃了幾天葷,喝了些rou湯,現在又要過回以前清粥小菜的茹素生活了,只能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腥。 而沈凌喬則輕松了許多,慶幸哥哥恢復正常了。 但是以往在他眼中不帶任何色彩的動作,比如捏耳垂摟腰之類的,現在卻多了份別樣的意味,哥哥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一陣陣的熏染著他的敏感神經,讓他又是依戀又是難為情,產生一些讓人臉紅耳赤的聯想。 就這樣,在兩人愈加和諧的相處中,轉眼便到了江戲三試的日子。 江戲的舞蹈表演專業設有三項分流,分別是芭蕾舞、中國舞和國標舞,沈凌喬報考的是中國舞專業。 這天是周六,沈凌松陪著沈凌喬來到江戲,不過非考生不能進舞院,他只能在外面等著。 “哥,你先在學校里找個地方坐坐吧,應該有書咖之類的地方?!鄙蛄鑶桃贿吔舆^背包一邊說道。 “嗯,我知道,你進去吧?!鄙蛄杷擅艿艿念^,“像平常那樣就行,你一定過?!?/br> 沈凌喬的確沒有絲毫緊張感,倒不是他自大,只是跳舞之于他就像水之于魚,早已是生存的一部分,他心態很穩,這次三試,就像他平時跳給楊則看一樣,只是把最自然的狀態呈現出來而已。 事實上,身為沈凌喬的師父,楊則也一點不擔心,因為沈凌喬的水平早已遠超江戲舞院一年級學生的水平,他要不過,誰還能過。 兩人道別后,沈凌喬來到候考室,那里已經來了很多考生,所有人都全副武裝,做著最后的熱身練習。 中國舞專業這次計劃招生48人,男20,女28,經過前面兩輪面試,剩下的60人都是從全國各地將近1500名學生里脫穎而出的佼佼者。 沈凌喬一進來,就有好幾道視線往他身上打量,這些人,都是參加“青苗杯”時被沈凌喬打敗的人。 對于別人探究的視線,沈凌喬向來比較遲鈍,離開沈凌松,他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安靜靜地做自己的事,給人離群孤傲的印象。 他在換鞋區換上軟鞋,脫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練功服,白色的修身t恤和黑色緊身短褲,和大多數男考生一樣的裝束,卻多了股說不出的沉靜和靈氣。 “沈凌喬?” 沈凌喬一愣,抬起頭來,面前是個頗為英朗的男生,一頭利落的短發,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是恰到好處的肌rou,形體十分健美,高了他整整一個頭,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十五六歲。 “你是……”沈凌喬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他,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我是宋明州呀,你竟然不記得我?!”對方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夸張地做西子捧心狀控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