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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這幾樣形狀的青色彼岸花藥性不足,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無法憑僅有的材料確認青色彼岸花的作用,更別提將其適用于‘斑紋逆向?藥劑’中。 這時,活下來的巖柱來信了。 他說,他開斑紋那天受傷嚴重?,有人在他合眼之際喂他喝了一瓶藥,說是可以止血的藥。 喝下那瓶藥之后,悲鳴嶼行冥身上的傷仿佛被加持了時間魔法一樣,血不再嘩啦啦地流,細胞奔涌向?前的勁頭被韁繩拉住,巖柱即將升天的意識緩緩回?歸軀體,迎接千年的勝利。 他的蘇醒讓周圍人陷入狂喜,那一天情緒的大起大落令他無暇回?顧細節,直到他在東北某個漁村打禪,伽坐念經后迎著海邊的日出,大戰勝利那天的記憶隨著海水的起伏而升騰。 這封信為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帶來極大的幫助。 鬼舞辻無慘需要青色彼岸花,因為青色彼岸花具有幫他克服陽光的弱點,可他從未見過?青色彼岸花,他又怎么知道青色彼岸花的藥性? 肯定是有人告訴他。 誰最清楚草藥的特性? 醫生。 一個醫生會想制造鬼物嗎? 不會。 他的初衷是想救人。 鬼舞辻無慘不是天生鬼王,而是由人變鬼。 所以青色彼岸花的真正藥性不是客服陽光。 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開始倒推。 惡鬼最喜歡什么? 人的鮮血。 缺失了青色彼岸花這一味藥的鬼舞辻無慘變成了渴望鮮血的怪物。 那青色彼岸花的藥性應當與血液有關。 這一發現幫助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將研究的重?點從‘青色彼岸花與細胞’轉移到‘青色彼岸花與血液’的方向。 這是一個極為聰明的轉變。 大正時代的科技并不足以支撐蝴蝶姐妹進行透徹的細胞研究,那太過?細微,需要精密的儀器。 但?血液是rou眼可見的。 她們能觀察到更多,感受到更多。 她們再次開始新的藥劑實驗,目標是讓加入了青色彼岸花的藥劑能夠幫人快速止血。 令人欣喜的是,這一目標的達成并不難。 加入青色彼岸花凝劑制作而成?的藥劑具有最好的止血效果,但?仍沒有悲鳴嶼行冥說的‘喝下去感覺渾身輕飄飄的,下一秒又馬上回?到身體里?’的奇妙感受。 就在蝴蝶姐妹一籌莫展之際,她們迎來了青色彼岸花的又一年花期。 這一年,青色彼岸花的開花日子晚了三個月,從去年的春分時節,變為第二年的夏至時節。 蝴蝶姐妹采下青色彼岸花,制作了不同濃度的藥劑,讓開了斑紋的灶門炭治郎、不死川實彌、富岡義勇、伊黑小芭內、甘露寺蜜璃、時透無一郎六人一一喝下。 六人喝著喝著倒了一地,七竅流血,很快又止住,晃晃悠悠地蘇醒,體驗了一回?在生死間走了一趟的奇妙感受。 到了最后,能逆解斑紋副作用的藥劑還剩兩瓶,它們是青色彼岸花含量最高?和最低的兩瓶。 蝴蝶姐妹將含量最高?的那瓶收起,決心將它毀掉,因為她們不確定這瓶藥會不會讓人變為鬼舞辻無慘一樣的鬼。 而劑量最小的那瓶,在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送給了從東北趕回來互斥同伴的悲鳴嶼行冥。 “見者?有份?!?/br> 他們歡聲笑語。 后來,悲鳴嶼行冥回到東北,沿途被一位富商收留過?夜,恰逢他的獨女生產,且生育情況很不好,又大出血的征兆。 悲鳴嶼行冥是出家人,慈悲為懷,念佛之后掏出那瓶藥劑,說有極強的止血效果。 富商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將藥劑用在女兒身上。 天光乍現時,那名女子誕下一個男嬰,母子平安。 富商為了感謝悲鳴嶼行冥的恩情,又感念佛家僧人一夜誦經加持的辛苦,后來他家一直去悲鳴嶼行冥所在的廟宇進香,又熱情地捐錢資助他收養孤兒,在富商一家搬去長野縣、改姓為[烏丸]后也未停止。 此事在鬼殺隊內部是一段佳話,被產屋敷等人記錄下來。 那名富商的名字正是[蓮耶]。 “……” 辻野留鶴按了按發懵的腦袋:“等下,等下?!?/br> “烏丸蓮耶?!” “那不是黑衣組織首領的名字嗎?” 她前不久從通靈婆婆那里獲悉此名,阿爾泰爾對其留下的痕跡進行追蹤,確認[烏丸蓮耶]就是黑衣組織的領導者無誤。 如今告知辻野留鶴,壞蛋頭頭和她敬愛的巖柱大哥有此因緣,實在讓她不知說什么好。 她張嘴想說什么,又閉上了嘴巴,繼續翻看心和惠整理出來的資料。 辻野留鶴發現了一點:“悲鳴嶼大哥他送完藥之后就走了,藥瓶沒拿走?” 心和惠一怔,連忙翻看記錄:“好像是的?!?/br> 能逆解斑紋的藥劑如此珍貴,當然也不會有便宜的材料保存,那個藥瓶就很值錢。 只是悲鳴嶼行冥不在乎身外之物,不關注這些,更珍貴的藥都送了,他也沒有問富商要回?藥瓶。 辻野留鶴陷入沉思。 心和惠面面相覷:“她這是怎么了?” “在想當年的藥是不是沒用完吧?”說好的是旁聽許久的灰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