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樂師(寧盈枝番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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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羅西有十多年沒有見李子恒辦過生辰酒。如今他登基剛剛一個月,努力想融入朝堂這個以前離自己千里之遠的世界,所以在群臣提議大辦生辰的時候并沒有拒絕。 雖然他笑著回敬每一位來道賀的官員,但是王羅西看得出他在勉強自己。這一發現讓王羅西心情煩躁。 更讓她煩躁的是臺下那個“賀禮”——南越王竟把自己的親女兒送了過來,還在下面獻舞,擺明了就是來和親的。瞧那南方來的女子,一雙水漾的眼睛含羞帶怯,一截柔軟的腰肢盈盈可握,揮著一對輕羅水袖婆娑起舞,好不動人! 王羅西斜眼覷了一下身側神色專注的李子恒,心想南越王真是知道投其所好。她再掃了一眼左右兩邊之前相繼被送進后宮來的德妃、馮昭儀還有幾個記不清名號的女子,悶悶地又灌下一杯酒。 李子恒和身邊的內侍耳語了一番,那邊表演一停,內侍就高聲道:“南越公主天姿國色、才藝過人,著封為昭容?!迸_下水一般的女子立即溫聲軟語地謝了恩。 王羅西收攏了表情,重新正了正身子,心中提醒自己:如今自己的身份不一樣了,要克制,要大度。她沒有注意到身旁穿著龍袍的男人投來略顯不安的一瞥。 宮宴從上午開始,一直到白日將盡才結束?;实垡浑x席,皇后立刻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脖頸,起身也離開了。 “娘娘,陛下的御輦在殿門前,還沒有走。娘娘是否要繞道御花園?”侍女小梅問道。 “嗯,繞路吧?!彪m然不知道李子恒在等什么,但是王羅西可不想在這一天觸他的霉頭。 王羅西今日飲了不少酒,一上鸞駕就倚在欄桿上,閉著眼睛休息。將要沉沉睡去之時,忽覺鸞駕一停,隨即聽到外面前方的內侍一聲大喝:“何人驚擾鳳駕?!” 皇后蹙了蹙眉,掀開夾棉的轎簾,就看見一個白衣的身影跪倒在隊伍之前,旁邊地上放著一架瑤琴。一個略顯耳熟的聲音傳來:“請、請皇后娘娘恕罪。某才剛剛入宮幾日,不識得道路,只想向這位內侍大人問詢,無意驚擾皇后娘娘……” 說話間那人怯生生地抬起頭來,對上了王羅西的眼睛。眉黛春山,秋水剪瞳,嬌媚中帶著柔怯,王羅西身子一震,喃喃道:“花……咳咳,前方何人?” “回娘娘的話,某姓寧,名盈枝,乃宮宴上獻藝的樂師,宮宴結束后和不慎和眾同僚走散了,自己找不到出宮的路,一直在此處兜圈子?!睂幱Φ恼Z氣雖然謙卑,但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卻一直大膽地望著皇后,眸中似有千言萬語。 王羅西喉頭動了動,腦海內閃過了一些抓不住的念頭,半晌才說:“先起來吧?!?/br> 那人果然是一副宮宴樂師的打扮,腰間是一根火紅的緞帶,將纖細的腰肢襯得仙姿玉韻。寬松的白色衣袍內里不著一物,北風一吹,那潔白緊致的胸膛便化作春色xiele出來。一頭青絲松松挽在腦后,額前幾縷發絲閑閑垂下,隨風而動時,輕輕掃過嬌艷的薄唇,和薄唇上輕咬的一排貝齒…… 酒意上涌。王羅西瞇了瞇眼睛,道:“寧樂師隨駕吧,本宮順路帶你出去?!?/br> “多謝娘娘?!睂幱θ崧暬亓嗽?,就抱起地上的琴,自覺跟在了隊伍的末尾。 到了仁明殿,宮人扶著皇后下了轎輦,皇后看了一眼在一旁手足無措的樂師,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皇、皇后娘娘,”樂師抱著琴走上前來,低垂著頭,用微若蚊蚋的聲音問道:“微臣想要出宮,怎、怎的到這后宮深處來了……” “來都來了,”王羅西借著醉意,心一橫:“先進來給本宮奏兩曲,本宮一會兒遣人送你出去?!?/br> 帶男人進了內殿,王羅西示意侍女把門關上。她走到男人面前不過一尺遠的地方,喚道:“花盈……” 男人猛然抬頭,雙頰飛起一片薄紅,又趕緊低下頭去。 “現在叫寧盈枝是嗎?”王羅西斜眼看著他。 “是、是的,如果娘娘喜、喜歡,”男人似乎緊張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還、還是可以叫微臣……盈兒……” “呵,”王羅西輕笑了一聲,抬了抬下巴,道:“寧樂師就去那桌案上撫琴吧,讓本宮聽聽看寧樂師的技藝可有長進?!?/br> 寧盈枝的眼神微微一暗,應了聲,走到桌案前把瑤琴放下,自己端正跪坐于案后,一雙修長如青蔥的手指輕輕搭在琴弦上,做出了起手的姿勢。 “娘娘想要聽什么曲子?” “本宮不曉得這些,隨便來一首輕松的,給本宮解解乏吧?!闭f著,王羅西自己走到桌案的另一邊斜坐下來,雙腿懶懶散散地擺向一側,左小臂橫搭在案沿,右小臂握拳立在案上,支撐著將傾未傾的頭顱。 在女人略帶挑逗的目光中,寧盈枝的手指在琴弦上靈巧地撥動起來,婉柔溫雅的音響就從那輕攏慢捻之間傾瀉而出。 女人的眼睛定定地看著男人,腦子里卻在想別的東西,不自覺敲擊起桌案的手指暴露了她的神思不屬。果然,寧盈枝奏了不過半節,女人就站起身來坐到了樂師身側。 樂聲只是稍稍一頓,但王羅西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身體瞬間繃緊了。她越發覺得有趣,竟從男人撫琴的胳膊之下鉆了進去,將頭倚在男人溫熱的胸膛之上,右手輕輕搭上了男人的大腿。 男人身子微微一顫?!班帷?,琴弦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音,琴音戛然而止。 撫琴的右手滑了下來,緊緊環住懷中女人的上身。男人低下頭來,附在女人耳邊輕聲道:“娘娘如此這般,微臣怕是要犯錯誤了……” 王羅西咯咯地笑了起來,仰頭將鼻尖貼近了男人的臉,嘴唇相對。 “今日在本宮殿里,犯什么錯誤本宮都恕你無罪?!?/br> 男人突然用力吸住了女人的唇,右手死死收緊,像要把女人按揉進自己身體里。左手也從琴上抬起,按著女人的后腦,將她往自己唇舌更深處送去。 如此舉動,對一個向來千嬌百媚的男人來說未免顯得粗暴了些,但這反差卻讓王羅西很是受用。她很快動了情,花xue中溢出的蜜液沾濕了小褲,她干脆就著親吻的動作,一個翻身坐到了男人腿上,那柔軟濕熱的洞xue隔著光滑的衣料尋到了亟待歸巢的欲龍。王羅西低頭捧著男人的臉龐,男人抬頭纏住女人的腰肢,兩人緊緊地擁抱、瘋狂地親吻。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過去了,兩人依然不知疲倦地擁吻,仿佛為了彌補曾經失去的時間,就要從此融為一體。 夜色漸漸籠罩了下來,把一切倫理綱常、君臣之義屏蔽在寢殿之外。殿內的光線開始昏暗,眼睛看不真切,其他四感卻愈發敏銳。王羅西開始覺得不夠,她身子向前一傾,把男人按倒在地上,右手滑入男人的衣衫,熟練地找到左胸的茱萸,輕輕一捏。 “唔……”男人柔軟的唇角泄出一聲低吟。他右手下移,五指深深陷入女人充滿彈性的臀部,下腹情不自禁地向上聳動,灼熱的rou柱擦過女人結實的小腹。 王羅西的右手繼續在男人身上向下探,一陣突然響起的叩門聲嚇了她一跳,動作戛然而止。門口傳來內侍的聲音:“娘娘,入夜了,要不要奴才把燈掌上?” 王羅西心中一陣后怕,她抬起頭來,沉聲道:“不必了,下去吧?!?/br> 門外的內侍應了聲后,殿內又恢復了寂靜,王羅西這才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聲,酒意稍稍褪去,腦?;謴蜕僭S清明。她低頭看著身下媚眼如絲的男人,突然有些猶豫。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驀地抱著女人跪坐起來。女人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就被放到了琴臺之上,她的身體失重后仰,雙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撐在了琴弦上,帶出一陣嗡鳴聲。寧盈枝跪在地上,一下便褪下了女人的小褲,手指扣在了濕漉漉的花xue之上。 王羅西臉上有掙扎之色:“盈兒,你還是……” “娘娘慣會哄騙微臣?!睂幱ν蝗粙汕蔚匦χ?,抬頭嗔怪地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女人。 “???”王羅西不解。 “娘娘怎么說自己不通琴藝?” “呃……本宮確實不會啊,小時候坐不住,學了兩天就沒學了?!?/br> “可微臣聽娘娘這一曲《碧澗流泉》,真真宛如天籟呢?!睂幱ν趿_西說,同時一根食指淺淺探進xue口四下一攪,弄出啪嗒啪嗒的水聲。 王羅西哪里聽不出男人是在說葷話?她既害臊又興奮,花xue忍不住地翕動了起來。 “噢?娘娘又來了一曲《陽關叁迭》?那微臣需得以一首《耕莘釣渭》相應和,才能不辜負娘娘美意啊?!睂幱φf著話,食指突然彎曲著向內探去,熟練地一下按住那敏感的軟rou,細細摳弄起來。 “嗯……唔嗯……”快意從下體一波波傳來,王羅西的身體很快開始輕顫,她壓抑地低吟。 “可惜無緣得聽娘娘的《黃鶯吟》,可是微臣的琴藝不精?”寧盈枝對女人過于含蓄的反應感到委屈,他繼續口吐yin詞浪語:“看來微臣不得不演奏一曲《二泉映月》,不知能否討得娘娘歡心?” 話音一落,他的中指倏然滑入甬道,在女人的一聲驚叫中,兩只手指飛快地在那銷魂處輪流摳挖。 “也許……應該再來一曲《梅花叁弄》?”右手的無名指也擠了進來,叁只手指在濕熱的花xue中瘋狂抽動。女人的身軀極力后仰,雙腿一下抬起,雙腳踩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臀部不自覺地向前頂送,想要迎合,想要更多。她難以自抑地尖叫起來,心底的一點點猶豫也被男人手指的動作搗得粉碎。 “啊——啊——盈兒——” “謹遵娘娘懿旨,微臣這就為娘娘獻上《搔首問天》?!蹦腥说娜种父由钊氲爻樗推饋?,每一次進入都沒到了手指根部,同時另一只手的指尖按上了xue口的陰蒂,快速捻揉。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身體激烈地痙攣起來,在尖叫中xiele身子。男人突然一抽手,埋頭用嘴裹住了陰戶,用力把潮液嘬入口中,發出“噗滋——”一聲。 “啊——啊——啊啊——”女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次尖叫著xiele出來,又叫男人飲了甘露。 潮水散盡,男人抬起頭來,情意綿綿地望著頭頂的女人,柔聲道:“這《滄江夜雨》,真是品得微臣如癡如醉,微臣今夜得聽此曲,當真叁生有幸?!?/br> “盈兒……”王羅西喃喃喚著,她全身脫力,把身后的瑤琴推到一邊,左手撐在桌案上側身喘息。須臾,她右手抓住男人腦后的頭發,將他的下半邊臉往自己花xue口緊緊一按,啞著嗓子道:“再來!” 男人乖順地施展起了唇舌的技巧,一根靈巧的小舌在陰蒂上撥動、在花xue口攪弄、在rou壁間抽送,一張檀口隨即又包住了女人的陰戶,極力吮吸。只片刻,女人又一次放肆地高叫著、狂亂地痙攣著,一泄如注。 王羅西并沒有立刻松手,按著男人用鶯舌再侍弄了一會兒。等高潮的余韻緩緩散去,她才一把松開男人,猛地躺倒在桌案上,閉著眼睛急促地喘息。 男人捧著女人的臀瓣,小心翼翼地舔去花戶四周的每一滴花液,才抓住女人兩只腳腕抬起來,俯撐在女人上方,一邊落著吻,一邊怯生生地問:“微臣的《龍朔(碩)cao》已經準備多時,不知可否向娘娘獻丑?” “嗯?!蓖趿_西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男人的眼中卻突然迸發出光彩。 寧盈枝左手撐著桌案,右手撩起衣裳下擺,扶著自己早已脹痛不已的性器抵在了花xue口。但他還是極力忍耐著沒有直接進入,只用那飽滿灼熱的rou冠一下一下地撩蹭著女人的陰蒂。 “唔嗯……”女人開始淺淺地呻吟。男人微微松了口氣,將rou冠沒入花口。他愉悅地嘆息,扶著rou冠在花口劃圈攪動。 一陣酥麻的感覺如閃電般躥過全身,王羅西的情欲再次翻涌起來。她微瞇著眼睛,喘息下令道:“快些……” 男人如蒙大赦,一根rou龍直探xue底,如終于掙脫韁繩的野狗一般瘋狂聳動起來。女人嬌吟著,雙腿環上男人的腰,死死收緊,想要男人入得更深、更深、更深些。 女人的尖叫伴隨著男人的悶哼,兩人一同xiele身子。男人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趴倒在女人的胸上,兩具赤裸的胸膛相互緊貼著,以同樣的的頻率劇烈地起伏。 喘息聲還未平息,王羅西突然感覺下身里還未退出去的東西又漸漸腫脹。寧盈枝覷著女人的臉色,謹慎地重新動作起來。 “本宮有些乏了?!蓖趿_西的聲音打斷了男人的企圖,他應了一聲,戀戀不舍地抽身出去,跪坐在案前為女人清理下體內的穢物,結束之后便退到了一邊。 一陣低沉粗重的喘息從暗色中緩緩浮起,王羅西的倦意被好奇心壓了下去,她撐起身來,看到窗縫中投映下縷縷月光,月光中那個氣質出塵的男人眼神迷離地半仰在地上,他一手撐地,一手扶著自己飽脹的性器上下動作,竟是在自瀆。 王羅西心頭突然對這個連求歡都小心翼翼的男人涌起一些憐惜:自己剛剛對他確實有些苛刻。她下了桌案,走上前來。 “娘娘……”寧盈枝看到女人走近,身子猛地一顫,手上的動作愈發激烈起來,嘴里的呻吟也更加難以壓抑:“哈……哈啊……” 見男人已到了最動情處,王羅西驀地俯身含住了男人的欲望。 “娘娘!使不得!”寧盈枝大驚失色,急急要抽身,卻被女人一舔一吸,他大叫一聲,guntang的白濁一潰千里。 “娘娘、娘娘……”寧盈枝不顧下身還在噴吐濁液,一滾身爬起來,緊緊把女人抱在懷里:“娘娘嗚……” 男人竟抱著自己哭了出來,王羅西一陣錯愕。自己平常對他當真如此差嗎?這點事情就能讓他感激涕零? “娘娘……娘娘……”男人不住地喚著,抬頭在女人脖頸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吻。他抬起頭來,飽含淚水的眼睛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他輕聲道:“微臣愛娘娘,好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