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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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該一下摔死他更好? 大戰在即,軍中不能缺失主帥,下手的時候她一定是這么想的。 慕容晟臉上閃過不自然,大有謊言被直接拆穿了的難為情之色。 他作勢從絨毯上坐起,卻在唐果兒走神的一瞬間,趁她不備,拽了她的披風一把,緊接著伸手一攬,將她拉進懷里,翻身擁著她側躺在絨毯上, “果兒,你果然對我一點都不上心吶,你說將來我們的孩子出世了,看著自己有這樣的爹娘,該是有多傷心,多為難吶?” 他嘆息著,耀眼明燦的眸子,溫雅如風的嘴角都慢慢的收了,豐神如玉的容顏蒙上淡薄的愁緒,唐果兒如同被卷進了無邊的哀緒之中。 她不由自主的抬頭,狠狠眨了眨眼睛,怒火就騰升起來。 剖開漂浮的愁云,他眼底有著淺淺的笑意,似期似盼,又似惡劣的捉弄。 狡詐! 唐果兒在心底罵了一聲,當即沒好氣的諷道, “這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都還是個問題,而且,懷他的是我,受苦的是我,被縛手縛腳的也是我,就算他生下來了,這也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干你何事?” 慕容晟被她這么罵著,卻一點不生氣,他眼里的笑反而擴散開來,最后連眼角都飛揚了起來。 她終于不再稱呼這個孩子為孽種了,是否代表她開始慢慢去接受這個孩子,接受他了? 眼前這笑如同舒展一匹無暇雪緞,干凈純粹。那樣灼目耀眼的光華流轉開來,如紫槿金菊交織相映,滿帳生輝。 有??! 唐果兒收起微怔的心神,再次毫不留情的狠狠暗罵道,眉眼卻早已不知不覺地舒緩了幾分。 她推開慕容晟站起身整理微褶的披風, “這場戰全勝,是不是該拔營凱旋?此處荒山野嶺,入夜必寒涼迫人,若是再配上一場大雪,你覺得就這頂小小的帳,能擠得下外面數萬士兵?或者你其實是喜歡數人形冰棒?” 慕容晟依然笑意不減,從絨毯上起身,緩步走到唐果兒身側,向她一傾。 唐果兒下意識要往后退去,卻又含笑的聲音帶著暖風吹在她耳邊,“別動,披風系帶散了?!?/br> 她低頭一看,兩根系帶何止松松散散,其中一根甚至快要斷裂了,披風歪歪斜斜的搭在她肩上,隨時快滑下去一般。 心中不由氣結,這是拜他那一拉得來的杰作! 唐果兒手一動,正想自行系上披風,另一雙手已先她一步伸了出來,“我來!” 慕容晟熟練的擺弄著那兩條系帶,突然徐徐道, “我已經傳令下去,你一醒來大軍就出發回去。你剛剛經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斗,已筋疲力竭,帳外風冷,林子里還有積雪,不穿得暖和些,只怕難以抵御風寒?!?/br> 他的手指節分明,薄而剔透的指甲如同冷月白玉在她眼前穿梭,披風很快系好,竟比先前還嚴實。 唐果兒不著痕跡地退了半步,拉開他身上散發出來幾欲讓人窒息的溫柔氣息,別開頭,“我可以搭載團子的順風車回去?!?/br> “也帶上我?” 慕容晟將她耳垂的微紅,和緊抿的嘴唇手在眼底,玩笑著道,腳下拐了彎望旁站了幾步,拉開二人的距離來。 “你覺得團子會載你?”唐果兒用悲哀的神色瞥了他一眼,轉身已朝外走去。 慕容晟看著裹在玄色披風之下的身影,只覺得她比起在京都時,更加消瘦了。 心中有結,如何不瘦? 媚毒之事換做任何一個女子只怕都不好受,她剛毅要強,當時沒有直接殺了他,他已經等于撿回一條命。 雖然他迫切希望她能接受這個事實,一并坦然地接受他,可卻也知道這事急不得。 只能一點一點潛移默化的去改變果兒對他的態度,解開她心里那個結…… 大軍往回出發,團子率領蝎子軍也消滅了西涼軍趕回來匯合了。 唐果兒嘴上說著要團子載,卻在摟住撲向她的狐貍時,催動契約將它收回了虛空之中,自己與慕容晟一行人往營地而去。 回到肅州郊外,張行遠領著軍中其他將領,一臉喜色遠遠來迎。慕容晟望了不著痕跡的望了一眼一旁正暗暗得意的周副將,利光一閃收回了目光。 唐果兒見狀,心下了然。 第173章 回營 大軍獲勝的消息,慕容晟并沒有專程派人回來提前告知,張行遠等人也不可能會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這事先將消息傳回來的,大概就是這位周副將了。 一個將領身上往往系著成千上萬士兵的性命,他的決策通常會影響一場戰事甚至整盤戰事的勝負。行軍打仗,最為忌諱不遵軍令,自以為是,自作主張的將領。 譬如赫迪。 若是當時峭壁之上,他服從巴里的命令后撤,西涼軍就不會全軍覆沒,他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他的人頭大概正被慕容晟的暗衛送往赫拉飯桌上的途中吧。 收起心中的感嘆,唐果兒行在慕容晟身側,一起朝著張行遠等人走去。 “恭賀王爺凱旋歸來!”齊聲高呼在平原上震天而起,張行遠等人一溜跪倒,臉上皆是無限的欣喜與振奮。 高呼聲久久平息下來,張行遠膝行兩步,叩首于地,激動道, “王爺英武,此番我東陵士兵幾乎毫不費力地大挫西涼銳氣,殲滅蠻子數萬,算是為肅州城中百姓的在天之靈,出上了一口惡氣!王爺實在令臣等折服!” 慕容晟眉眼俱冷,臉上尋不著半點勝利的欣喜以及被夸贊的榮光,皚皚白雪的寒氣浸透了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