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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裙下名器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孫祿卻并不領情,酒過三巡,命人將從淮州帶回來的兩位姑娘叫上筵席,一個叫袖蘭,一個叫墨然,不僅長得標致,更是有一套另人銷|魂的絕活兒,袖蘭善口|活兒,墨然善手活兒。

    劉媽一看,這兩個當真是容顏如花似玉,比起裙香樓兩位頭牌絲毫不輸,開口便是吳儂軟語,聽她們說幾句話就遍體發酥、身心柔軟。眼神就跟長了鉤子似的,直往那孫祿身上拋。

    劉媽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天天在這尚霊城忙里忙外的,日夜cao勞,他卻從淮州消遣了足足一年才回來,還領回來兩個小妖精?!拔艺f當家的,您把這兩個領回來,淮州那邊的店可怎么使?生意都叫你搗鼓涼了吧?!?/br>
    孫祿卻抿了一口酒,肥頭大耳貼在袖蘭的胸口上,手極不老實地往姑娘身底下摸索,“這兩個,爺我是不舍得放在店里的,還是放在家里頭給我一個人逍遙的好,不然就不新鮮了?!?/br>
    劉媽一聽,不禁心生埋怨,這死鬼,放著樓里的生意不管,只顧著自己消遣,當真可氣,口中又不肯服輸,道:“你真是少見多怪,不過是兩個技術好的,下一番氣力教教就能出來一批擅長的丫頭,你是不知道,我這樓里還有兩位頭牌,都是人間極品呢?!?/br>
    孫祿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你說的是香兒?她不過是身上味道好聞些,不怎么會伺候。那一位又是誰?”

    “哼哼,是醉芙蓉,有名器!”

    “什么名氣?名氣大得全城都知道她?”

    劉媽拍了拍大腿,“哪是那個‘名氣’啊,是天生的,聽說,那下頭緊得……兩根手指頭都難伸進去!”劉媽唾沫星子橫飛,只把蕭可錚形容的話統統說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你試過?”孫祿瞪大了眼睛。

    “我倒不知道,那姑娘剛剛被賣進來的時候灰頭土臉,身上瘦得跟搓衣板似的,又是嫁過人的,不值什么錢,趕巧來了葵水我也沒叫人動她,又要死要活的,嚇唬了幾天便服軟了,我也只當發一回善心,看她臉長得好看,按著二等姑娘的身價讓她下店露個面,多下幾次店把錢賺回來,誰知道叫蕭爺一眼就看中了,出的價嚇死個人,過了一晚上,第二日親口跟我說,不能隨隨便便接客,是個名器!我一聽,趕緊好好伺候著,讓她天天掛著笑臉,養了幾個月,現今美得不得了呢!”

    “哦?”孫祿頓時來了興致,“你說的那個蕭爺,是哪個?”

    “就是做珠寶生意的那個,崔家的上門女婿!”說到蕭可錚,劉媽是一臉喜色,“每個月都要往我這里送千把兩的銀子還有禮物,闊氣得很!”

    孫祿有些驚訝,“聽說這位爺是從不肯下窯子的,家里雖說有個瘋婆娘,老丈人不也給他備了兩房美妾么,就為的是拘住他不讓他四處找野味,難不成是看上了?想給她贖身?”

    “我看八成是像,兩人也似認識一般,嗯,若是想給她贖身,起碼得要他十萬兩!”劉媽眼里冒了金光,仿佛看見大堆的金子在她眼前晃一般。

    “真是撿到寶了?!睂O祿輕嘆一聲,發出一聲yin|笑,“爺活了大半輩子,什么老的嫩的都吃過,就是沒嘗過名器的滋味,趁著沒被贖出去,先讓爺玩個夠,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br>
    “玩就玩吧,可別玩出傷來,不然不值錢?!眲尪诘?,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旁兩位姑娘,“我把我的人給你,你讓你這兩葉心肝兒去給我掙錢去?!?/br>
    孫祿面含不舍,一想到那名器在誘惑著他,大手往桌子上一拍,痛快道:“依你!”

    …………

    當天晚上,孫祿被灌下了許多酒,早早癱在床上睡了,臨到半夜突然尿急醒了過來,起身解了個手便清醒了許多,他這樣的人,向來是晚上精神頭好得沒話說,再往床上躺著,卻怎么也睡不著了,又天性如此,哪日不泄上幾回,是怎么也不肯入睡的。腦子一轉,頓時想到了傍晚劉媽說過的醉芙蓉,心里癢癢的,說一不二,也不顧得換衣服,穿著一身褻衣就出了門,往焉容的房間摸索去了。

    那時候已經是夜半三更,焉容早早便歇下了,聽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馬上被驚醒,躺在床上一想這八成是喝多了的恩客走錯了房間,便沒有起身,靜等著那敲門聲過去。卻聽著那敲門聲越來越急,連一向睡得沉的錦兒也被驚醒了,嘟囔著問道:“誰呀?”

    這一出聲不要緊,卻讓孫祿確定人就在這屋子里頭,而不是上了花船,柔聲細語地對著門縫哄道:“小美人,我是你大官人、大老板,快給我行行好,開開門吧?”

    聽得這放浪的話,焉容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好摸黑下了床到了錦兒的榻前,壓低聲音道:“你就說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里頭?!?/br>
    錦兒還未張口,就聽孫祿又道:“美人兒,給我開開門吧,哥哥我就穿了條褻褲,凍得慌?!?/br>
    錦兒一聽,不禁打了個哆嗦,顫顫問道:“你找誰呀?”

    “我找花魁呀?!?/br>
    “哦,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里頭?!?/br>
    “那你又是誰?”眼下正缺個女人,沒有花魁,隨便找個人也湊合。

    “我、我是她的丫鬟,守屋子的,長得不好看,臉色全是疤,會嚇著你?!?/br>
    孫祿聽著不禁心生遺憾,問道:“她什么時候回來,我等著她!”

    “白天,她白天在,大爺趕緊回屋里歇著吧?!?/br>
    “唔,好吧?!睂O祿張了張睡眼,酒醉的困意又涌了上來,只得悻悻離開回了房間。

    焉容瞪大了眼睛,借著外頭幽暗的燈籠光,看著他矮小肥碩的身子從門板上移開,心里別提有多惡心了。低頭正對上錦兒濕漉漉的眼睛,安慰道:“往??傆行┖榷嗔说亩骺妥咤e地方,你不要害怕,快睡吧?!?/br>
    “小姐,不是這樣的?!卞\兒小聲啜泣道:“你不知道,大老板從南方回來了,他是個可怕的人,心狠手辣,逼死了好幾個姐妹,更喪盡天良的是,他連、連十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焉容心里的怒火噌的竄了起來,“他這樣沒天理的,為何不拉他去見官!”若是自己的父親還在任,肯定不會放過他這樣的畜生!

    “我說小姐,你怎么能想那些沒有用的,他這樣的,早就跟官府勾結到了一起,逢年過節,一箱一箱的金銀送去打點,小姐,我當真急的是,你白日里可怎么辦呀!他非得把你折騰個半死!”錦兒萬分同情憐惜焉容,心底跟塊大石頭壓著似的難受。

    這可怎么辦是好?焉容怔了怔,坐在床頭失神許久,半晌才回過神,摸了摸錦兒的手背,湊到她的耳旁堅定道:“不怕,他怎么會欺負上我?”

    “小姐……”

    “我方才想了個招,來,你聽我的……”

    ☆、色心未遂

    第二日午后,幾位姑娘調息了大半日,個個都清醒過來,沐浴熏香,梳妝打扮。焉容害怕孫祿再來sao擾,午后一直不敢小憩,便拉著錦兒下樓到了前廳,坐在靠窗后的角落里用茶。

    袖蘭和墨然兩個從淮州過來的姑娘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頗感不適,便拉著幾個尚霊城土生土長的姑娘告知這城里的一應事物,什么哪里的胭脂最好用,哪里的衣料最美,哪里的首飾賣得最好等等,焉容有一搭沒一搭地聽了幾句,聽到喜玉緣的翡翠最便宜的時候突然怔了怔,下意識地頓住。

    墨然一聽,連忙搖搖頭,“翡翠那么貴重的東西,再便宜又能便宜到哪里去?若是買些下等的石料,還不如石頭好看呢?!?/br>
    那姑娘立即擎起自己的手腕,“真的很便宜,價錢還比不上普通翡翠的一半,卻是最最上等的貨,你瞧這手鏈,每顆珠子都是滿綠的?!?/br>
    袖蘭低頭一看,馬上用手絹捂住嘴笑了笑,“這哪是翡翠?呵呵,我還在淮州那陣子,伺候了一個同做翡翠生意的老板,他無意間跟我說了,這是東塢那邊……用沙子做出來的,叫什么……好像是叫石英的東西?!?/br>
    同在一旁聽的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什么,是沙子做的?怎么可能呀?”

    袖蘭絞著帕子搖頭,“我也說不清楚,聽說是要用火燒,唉,我不懂的,總之,不是翡翠,里面的綠顏色是熏出來的,戴久了不好?!?/br>
    “那不要了,不要了……”

    焉容抿了抿唇,心想這八成是從東塢一路傳到內陸的,東塢在中漢之南,假貨先走淮州,后到尚霊城,蕭可錚得不到確切的消息也是必然。她得想個主意,把這個消息賣給焦頭爛額的蕭可錚,順道訛他一筆。

    她正尋思著,突然眼前一黑,一個粗矮肥胖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臉上露出yin猥的笑,“這位meimei看著很是眼生,敢問芳名是?”

    焉容一頓,正欲把“醉芙蓉”這名號報上去,就見錦兒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沖著他鞠躬,“大老板……”一聽錦兒出聲,原先那幾個湊在一起閑談上了興致的姑娘們都回過頭,一并圍到桌前,沖著他柔聲嬌喚:“大老板?!?/br>
    這就是傳聞中的大老板孫祿?焉容皺了皺眉,看著他肥碩的身材、浮腫的眼皮、黑沉的臉龐,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浸yin酒rou多年,她暗暗嘆息,自己若是跟了這樣的人一度春風,那還不得腌臜死?

    “告訴爺,你叫什么?”

    未待焉容說話,就聽一旁的姑娘道:“大老板,這位可是今年的花魁醉芙蓉!”

    “哈哈,”名器?孫祿一雙鼠眼緊盯著焉容的裙子,環視一圈周遭的美人,悠悠道:“就差香兒一個人不在了,不然四大美女齊聚一堂,真能叫旁人看得是垂涎欲滴?!?/br>
    焉容一看他那副色相,旁人有沒有垂涎欲滴她是不知道的,反正他這個樣子,就好像口水要流出來一般,連忙接過話,打了個哈哈,“香兒不在,我上去叫她下來?!痹捨凑f完便扯了錦兒同她一道回去。

    孫祿當先一步攔在她前頭,“香兒指不定還在睡懶覺呢,美人兒,你不用上去叫她?!?/br>
    焉容一急,道:“她沒睡呀,我剛剛還看見她了呢,大老板您別急,我一會就讓她下來?!币膊焕頃淖钄r,從他身子一旁擠了過去,匆匆忙忙跑上樓。

    孫祿眼里閃過一絲貪婪的光,緊跟著追上樓,不待焉容插上門便闖了進去,焉容的心咯噔一跳,心中暗叫不妙,趕緊推了錦兒出去,“就照我昨晚說的,快去!”

    眼看著錦兒心急火燎地跑了出去,焉容只好強扮笑臉,對著孫祿道:“大老板請坐,我給您沏壺茶?!币膊淮卦?,從一旁提起水壺就往外走,卻被孫祿抓著手腕揪了回來。

    “美人,爺不渴,咱們不喝水?!睂O祿大力將她扯到身旁,用肥胖的手臂摟住她的腰,“你聽話?!?/br>
    焉容按捺住砰砰亂跳的心,兩手也不敢用力推搡他,怕他用強,只好嗲聲嗲氣道:“爺,我這嘴里太干了,您吃起來不香……”她這是頭一回用這樣的語氣跟男人說話,頭一回說這樣的yin詞浪語,很不端莊。

    孫祿橫眉一挑,“還有這個說法?也罷,爺給你潤潤吧?!?/br>
    看著他越湊越近的一張大嘴,焉容連忙偏過頭躲開,“爺,您坐會,您就給我喝口茶的機會,好不好?”

    孫祿心中越發焦急,看著她不帶絲毫恭維的淡漠神色,征服的*越發強烈,“爺開這裙香樓這么些年,還從未遇見你這樣事先要喝水的,哪來的怪癖?刻意磨蹭我是不是?”

    焉容不禁頭疼,滿腦子搜刮著話哄他,“不喝水,一會叫起來嗓子發干……”這是得丟多大的臉,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說這樣的話,為了免受欺負,她也只好先拖延時間,沒辦法,面對孫祿這樣的男人,她心里膈應得慌。

    “好吧,你趕緊喝水吧?!睂O祿這才稍稍舒了口氣,松開緊勒著焉容的手臂,往后退幾步坐在床上。

    焉容心中似有緊鑼密鼓在敲打著一樣,急得心底發緊,手中攥著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往嗓眼里咽,錦兒呀,你這話可帶沒帶到呢!

    她原本以為自己不挑恩客的,可是一想這孫祿作惡多端、泯滅人性,連未長成身量的女娃都不放過,偏偏自己還要奴顏婢膝地伺候著,還不如死了算了。腦中一有了這個念頭,眼睛便控制不住地掃向了角落里的大花瓶,尋思著,若是孫祿撲過來,她就拿著這個大花瓶給他當頭一砸,也算為人間除去一條惡霸。

    …………

    這會子錦兒已經到了劉媽屋子門口,只要一想到要跟她說話就難免心里發怵,可是不說,小姐就要被那個畜生折磨了,趕緊把焉容囑咐過的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用力擠出幾滴眼淚跑進劉媽的屋子。

    劉媽此時正跟大茶壺張大嘴(妓院里的雜役俗稱龜公/大茶壺,南方稱為龜公,北方稱為大茶壺,本文中的尚霊城設定在北方,妓院雜役是封建社會男性從事的最卑賤的行業。)圍在一圓桌旁說話,這張大嘴是妓院里帶頭的雜役,他長了一臉橫rou,臉上還有一道十分猙獰的刀疤,足足占了半張臉,特別是嘴大得出奇,原本他的嘴并不大,爹娘給他取名不過是想讓他將來有福,做個能吃能喝的富貴人,誰成想,張大嘴后來染上了賭博,因為無錢還債被債主生生把嘴給撕開了,從此張大嘴是名副其實的張大嘴。

    后來,張大嘴到了裙香樓,因為他下手狠毒,看守又嚴,很得劉媽的信任,又仗著自己有一副好身手,經常欺負下面的丫鬟小廝,還偷偷霸占了樓里的幾位姑娘,逼她們交出辛苦攢下的銀兩。

    錦兒對他心懷恐懼,前些日子她被誣賴偷了錢,被張大嘴下狠手抽了好幾鞭子,只要一看見他,錦兒就覺得身上還未愈合的傷口又嘶嘶泛疼。

    “mama,錦兒有話跟您說……”

    “怎么了?”劉媽收住一臉笑,陰冷冷地看著錦兒。

    錦兒嚇得腿肚子發軟,“小、小姐托我告訴您一聲,大老板有意要害您!”

    “害我做什么?”

    “大老板想要哄騙小姐上床,跟她說,劉婆娘人老珠黃,見了吃不下飯,真不如在淮州住下,還說若是花魁從了他,他一定不會薄待了她,尋機會弄死那個婆娘,讓裙香樓交給她來管!跟在淮州一樣,都是大美人做老鴇,mama,你趕緊救救自己吧!”

    劉媽聽著一句又一句的諢語,心中早就不痛快了,這死鬼,還騙她說在淮州也是個半老的媽子,沒想到也是個美人,原來是心里早有了打算,想要卸磨殺驢,枉她殷勤十幾天,當下便直盯著錦兒的眼睛問:“他在哪?”

    “正在花魁的房里?!卞\兒頓了一頓,抬眼虛虛地看了看她,小聲道:“mama可不敢這個時候過去,免得他心生怒意,一并跟您算賬?!?/br>
    劉媽一巴掌將桌子上的茶杯掀翻,“我還怕那頭色鬼不成?張大嘴,你跟著我上去!”說完氣沖沖地出了房間,張大嘴目光陰沉,拾起一把榔頭尾隨而至。錦兒才吐了一口氣,心中默默祈禱,可千萬別晚了……

    焉容再怎么慢喝茶,不出一會,茶也喝完了,看著孫祿一臉急不可耐的模樣,心思電轉,遂假意媚笑道:“爺,聽說這裙香樓可是劉媽一個人看管的,您只是個干吃飯享福的人,這話說得對不對?”

    “你聽誰說的!那婆娘不過給我干活的,我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孫祿被這話傷了心,看著焉容眼里不甚在意的淡漠表情,扯著嗓子道:“誰想管裙香樓還不是爺的一句話?便是你,哄著爺高興,我也能給你錢開樓!”

    話未說完,外頭咚咚咚踩樓梯的聲音越發響亮,劉媽耳朵尖,正趕上聽到孫祿后頭這幾句話,氣上心頭,眼神一往旁邊掃,張大嘴便心領神會,一腳將門踢開。

    一見劉媽突然闖入,孫祿先是臉色一變,責問道:“你來干什么?”

    “我來干什么?”劉媽從墻上摘下雞毛撣子就打了過去,“你是不是覺得我人老珠黃?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做苦力的,裙香樓是你一個人的是不是?你還想把錢砸給那幫子小妖精?”

    一連串質問砸過來,孫祿應接不暇,眼看著雞毛撣子朝他身上招呼,趕緊閃躲,他本是想還手的,但一看張大嘴就在一旁死氣沉沉地站著,只好趁其不注意逃竄下樓,緊接著劉媽也追趕而出。

    焉容以手拊膺,暗嘆自己逃過一劫,她就是無法接受孫祿這樣的人做自己的入幕之賓,像是被禽獸□一般,就如當初,她被逼接客,劉媽也是怕她不聽話,在她的飯菜里下了藥,到了屋子里頭只覺得渾身煩躁,卻手腳使不上力氣。她初時見到蕭可錚,心里尚算慰藉,起碼不是滿腦肥腸、相貌丑陋,或者年邁無力的糟老頭子,她跟其他姑娘的想法也是一樣的,這個男人可遇不可求,只能硬逼著自己拉下尊嚴,去討好恩客。

    蕭可錚對她也只是正常索需,也不過是一兩回,便不再多要了,焉容也時常想想,這個男人到底是來尋樂子還是來同情她的呀?若是后者,又何苦口出惡言,逼得她心中生恨呢!幾個月前,蕭可錚對她只是冷淡,索取完了便了事,也不顧及她的感受,可自打那回他喝多了酒,把她欺負得大病一場,她心里才隱約覺察出來,蕭可錚也許早就認識她。

    她被他羞辱得毫無尊嚴,卻屢屢受他恩惠,若是她一直麻木下去也好,偏偏她還有她的血性,因此容不得他對她有半點難聽的話,對他屢屢反抗。如今這裙香樓里的日子越發難熬,有色魔附體的大老板,有殘忍壓榨的老鴇,贖身之路長漫漫,她真怕自己活個不幾天,直接香消玉殞了。

    眼下,唯有借著這幫男人早日逃脫牢籠,拋開個人的感情不論,她需要錢,需要蕭可錚、董陵這樣的大金主,只有暫且拋下那所謂的自尊,便是不惜*,也要早早脫離這個人間煉獄!

    ☆、討價還價

    翌日,焉容去了玉瓏堂,一路上景象繁華,各大店鋪生意興隆,玉瓏堂卻是門前冷落車馬稀,焉容不禁想起開業那日的人流興旺,賓客如潮,心中頓生感慨。

    央店老板去崔府通知一聲,叫蕭可錚前來玉瓏堂見她,焉容則靜坐鋪中,手中握茶碗輕輕吹氣??粗b飾嶄新的店鋪,卻透著一股蕭條氣息,更聽聞店老板說連續幾日來都有顧客要求退錢,沒辦法只能退回,可想而知蕭可錚心中必定是急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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