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舔(微H)
暗沉的空間,被剝奪的行動力,他連對于時間的概念也被她奪去。 留給他的路只有蕭凌鋪在他腳下的,牽著他走的。 他們仿佛置身在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與真實世界交錯運行著,好比宇宙的兩極,黑夜與白晝。 蕭凌低垂著眼看著他,她向來是以這副姿態俯視著,凌駕在他之上的。 他像是被卷進了陌生的潮水,內里暗潮涌動。而蕭凌只是在河岸邊看著他掙扎,視若無物般,看著他被淹沒。 余青再次看向四周,這詭異又陰暗的房間,如今看來都像是為了這些事而定制的。 為了將人鎖著,拷著,將人在這房里禁錮著,就像他這樣,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余青不禁地去想,在他之前,或是在他之后,又會有多少不同的人在這間房里出現。 ——他不想成為這些人其中的任何一個! 他忽然掙扎起來,他顧不得蕭凌,腰腹用力從地上坐起,可也就僅此而已了。 他手腳都被蕭凌拷著,他還能在做什么。 用著極其可笑的姿勢跳著從這出去?又怎么可能。 余青只能死死看著蕭凌,置身在這昏暗里,看著她煙上的火光忽明忽暗。 他們的距離因為他的動作又變得這么近,周遭不覺間透著種詭異又不同尋常的氣氛。 蕭凌無動于衷的,仿佛她做什么她都不在乎。 余青一方面痛恨著蕭凌的所作所為,一方面又不自覺的深陷。 他心里彷徨且恥辱。 然而,這當這所有的一切加迭在一塊,對他來說是否認不了的吸引。 這種吸引埋藏在了他意識的最底層,像是噴薄欲出的巖漿,伺機待發著,又蠢蠢欲動著。 蕭凌手一抬,把煙灰撣到了余青身上,灰色的痕跡在他深黑的西裝上尤為的顯眼,他臉色又變了變,這種小動作對余青尤其的管用,蕭凌只當作不覺,她偏了偏頭,嘆道:“離這么近,還以為你要過來親我呢,原來不是啊?!?/br> 可沒等她話落,余青就猛得撞上了她。 沒錯,是用撞的。 他們唇齒相貼,他幾乎是半壓著撲上來的,他一口咬住了蕭凌的唇,舌尖強勢又用力的頂進了她的口腔。 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唇舌的碰撞,他像是小獸一般的進攻拉扯。他眼里既痛苦又難受,那些滿到要溢出來的情感就要把他給湮沒。 這個吻如同他宣泄的出口,什么情人間的親昵,什么溫柔曖昧,在他跟蕭凌之間這些關于美好的一切全都沒有。 蕭凌先是錯愕,少年的吻既莽撞又熱烈,他迫切的壓進她的口腔,用舌頭去侵占她的,不容她喘息一般的壓制。 她能聽到他色情的吞咽的聲,他的氣息強勢的幾乎要把她全然包裹,不容她回避。 蕭凌伸手抓著他的領帶,她本就半蹲著,比他坐時要高出一些,余青要微仰著來吻她。 她身體后傾半分,余青就近她一寸。 他們的吻停止在他再也無法動彈的時候——蕭凌退到他無法再碰的位置,而他再近只能失去平衡。 “蕭凌?!彼_口。 余青自己都沒想清他為何要去親她,他的身體比大腦的反應快出了太多,他只是見她在他眼前,只是見她反復做著挑釁他的事。 這些似乎都不能成為他吻她的理由。 他就要成為了他不齒成為的那一類人,蕭凌所有男人中的其中一個。 他明知,可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 蕭凌抓著他領帶的手突然收緊,她將著余青往自己面前一。余青忽然吃力,為了維持平衡只能被迫著跪地。 終于,是她想見的樣子了。 蕭凌的手拂過了余青的嘴唇,壓著那濕潤,把手指探進了他的口腔里。 “剛剛我就在想,若是要讓你幫我舔,你會不會也這么賣力?!?/br> 她的手指摸到了他柔軟的舌面,真是奇怪,這么軟的,卻那么具有攻擊性。 她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蕭凌低下身,笑意盈盈的看著余青:“有興趣嗎,把我舔到了,就放開你?!?/br> “放開了繼續cao你?”余青說,他眼底的神色既兇狠又壓抑,他若不是被蕭凌拷著,此時定然已經在這樣做了。 蕭凌直起身,她仍抓著他,就真像是在牽著她的狗。 她的腳踩上了他腿間的性器,那處早就硬著,胯間將西褲頂出個尷尬的形狀。 被她一踩,那更是應激性得一跳,隨之脹得更硬更大。 “只允許你抓著我,不允許我拷著你?你扣著我的時候,我說什么了,怎么到你這,就雙標起來了?!?/br> 蕭凌又把那天的事拿起,她光著腳,慢慢加著力氣,踩著他的性器。 余青的衣衫凌亂,是被她一手造成的亂。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能感覺道那強烈的禁欲感,這跟他勃不勃起的性器無關,是他給人的這種感覺就是這般,冷漠又自負。 “嗯......”余青悶哼,即使是硬著,也是經不住什么外力的壓迫。 他被踩得吃痛,可那根卻跟剛剛一樣,甚至更甚,是他完全勃起的狀態。 他被她牢牢拷著,他除了忍受,什么都不能。 蕭凌的腳心還在時不時的蹭著他的yinjing摩擦,她的腳又瘦又白,腳趾分開著,壓著他的guitou,來回的磨蹭。 ——很爽,潛意識在不斷的告訴他,他想要更多。 余青抬起頭看著蕭凌,蕭凌的話在他眼里就如同強詞奪理般的偷換概念,她就是能做到這么的不羞不臊,理直氣壯的跟他狡辯。 她最聽話的時候,就是他把yinjing插進她身體,把她塞得滿到不能再滿得時候。 “你濕了嗎?”他不像是在問,只是低低的一句,不像是剛剛那般帶著情緒的。 在他喉嚨間卡著的那塊冰融化了,余青抬起眼,對著蕭凌道:“我幫你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