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藥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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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他的懷中抬起頭來,想要抽出手,但鬼使神差地,留在了他溫熱的掌心中。 項棣垂頭望著她,眸光深深:“以后來這種地方我可以陪你,你一個人不太安全?!?/br> 姜盼自然是不想他陪,隨口搪塞道:“不用了,你工作忙......” “那我請假?!彼闯鏊姆笱?,回得干脆。 她一時語塞,不知回什么,又不想這么快向他妥協,手指下意識收緊,更牢牢捏住了他的手,顯然是一副糾結之態。 這副模樣讓他有些好笑,他知道她不喜歡他跟著,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挑明了拒絕他。 正苦苦冥思著,她不小心透過面具看到了他看著她的眼神。 面具后,他漆黑的雙目燦燦生輝,含著純粹的笑意和情意。 姜盼愣了一愣,忽然聽他問:“我可以親你嗎?” 怎么忽然想親她?她一頭霧水,然后答應。 腰上一緊,整個人被他抱著腰抵在了欄桿上,他微涼的唇覆下來,舌卻是火熱的,直探入她的口中,翻攪、纏綿,卷著她的舌尖吸吮。 他吻技嫻熟,把她親得口中津液分泌得越來越多,全被他咽下。她抬手撫摸著他吞咽時滾動的喉結,被吻得眼眸帶霧。 周邊人都在交合,他們在大庭廣眾下接吻也算不得什么了。 親完,她靠在他的肩上問:“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項棣思忖半晌,答道:“走路姿勢、動作、身材?!?/br> 每個人走路姿勢都是獨一無二的,哪怕再相似也有細微的差別。 他隨便拿一個人舉例子:“你看現在走到表演區的這個人,他走路的時候肩膀內縮,骨盆后傾,但頭又喜歡揚得很高,再結合身材,他應該是我之前在法庭上見過的一個律師?!?/br> 姜盼有些后怕。 起遮擋效果的面具對于他們這種觀察力敏銳、記憶力超群的人來說形同虛設。 幸好付攸有事,沒有和她一起來,不然她隱瞞的事便有暴露的可能。 他總結道:“總之,這里有很多熟人?!?/br> 大部分都是平常道貌岸然、循規蹈矩的人,誰能想到在夜晚,他們便撕下了偽善的畫皮,露出了真實的面目——鬼魅的面目。 她又問:“那你發現這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沒有?” “等等,你先看這個屏幕?!?/br> 她望向屏幕,一個少女正跪在地上,一手撐著地,另一只手輕握住男人陰毛叢中探出的陽具,從下往上舔舐著,粉紅色的舌尖沾了一點白精,她卻毫不嫌棄,直接吃下。 在她的身后是一個戴著面具的高壯男人,正掰開她豐厚的臀rou直沖猛干。少女被撞紅的花戶和汩汩流水的花xue露出,一根烏黑猙獰的大陽具正插在里面反復攪動,她流出來的蜜水順著這根大yinjing流到鼓脹的精囊,又往地上滴,累積了一大灘水。 攝像機給了他們交合的地方一個清晰的特寫。 簡直比在電影院用巨幕看AV還要刺激。 姜盼欲念已動,身上有些許燥熱。 她看著這屏幕的時候,項棣從身后抱住她,整副頎長的身軀好像要將她擁入自己的身體內,與他融為一體。他寬大溫暖的手掌正搭在她有些酸脹的小腹上,頭低下來靠在她的肩頭,側對著她的臉。 男人溫熱的吐息有意無意地落在她敏感的頸側皮膚,激起一片酥麻。 男色如水,一點一點地磨平她的意志。 鏡頭一轉,又到了一個男人服務兩個女人的畫面:帥氣的男孩平躺在地上,女人騎在他身上,仿佛騎著一匹正在奔馳的駿馬,屁股一上一下起落,啪啪啪地打在他緊實的胯部,腿心不斷吞吐著粗碩的yinjing。而另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臉上,扭著臀用陰阜壓著他的嘴,他伸出舌頭賣力服侍著花蒂,時而吮吮花xue,滿臉沉迷。 項棣對著她耳邊說話,原本清淡悅耳的音色被壓得低沉:“你看畫面右下角?!?/br> 畫面右下角,需要仔細辨認才能看出一枚和大理石地板顏色相似的白色藥片。 心里那個隱隱約約的猜想變得清晰,她的心怦怦直跳,轉頭對項棣道:“這里不能拍照,等結束后會有人清理場地,到時候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我們必須弄到這個東西?!?/br> 他聽到她說“我們”二字,心底泛開絲絲甜意,縈繞不去。偏頭用嘴唇蹭了蹭她的臉,他柔聲道:“好,一起去?!?/br> 王季禮從表演區廝混完,拽著被藥和色掏空的身子走出這片酒池rou林。 彼時的快樂已經化成一種難以排遣的空虛之感。 他早就發現,欲望是尸體上被蟲咬出的空洞,能夠暗中將人腐蝕、吞噬,就此消失在一個虛無的黑洞里。 欲逃脫已不能。 所以他才想著把項棣也拖下水,憑什么?同樣在一個華麗的臭水溝里長大,他光風霽月清清白白,自己卻陷于污淖渠溝。不甘心,所以他給“越界”投了一大筆錢,盤算著越來越多的人陪他一起墮落。 最好這整個上流社會一起跟著毀滅。 他茫然四顧,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戰,卻看見項棣和一個女人一起過來。 心里忍不住譏笑,呵......再怎么恪守原則的人也有這樣一天,可見什么道德價值,什么倫理規范,在人類最本能的欲望面前,全都不堪一擊。 等走到項棣跟前,他立馬變臉,笑面相迎:“項哥?!庇钢呐榇蛉?,他往那邊一看,也算是閱女無數吧,反倒呆住了。 這里有嫵媚妖艷的女人、清純可愛的少女,但卻缺這一款氣質雅淡如水仙的女人,她一襲白衣,烏發披肩,纖纖十指挽著男人的手臂,姿勢卻不狎昵。 怎么也不該出現在這里。 他帶著笑上前,存了幾分想勾搭的心思:“小姐,等會和項哥做完了,還有空嗎?” 姜盼一聽他的聲音便認出了他,想要婉拒,話還在唇間就被項棣拉走了。 “沒空?!表楅Υ嫠院喴赓W地回答,聲音冷硬如冰。王季禮被他這冷冰冰的語調震得心頭一顫,抬頭發現項棣正轉頭看著自己,眼神像一把利刃穿透面具,直直懟著他,帶著警告威脅的意味。 他眼睜睜看著項棣回過頭去,再沒瞧他一眼,越過他牽著美人的手向前走去,只留下兩道背影。 王季禮憤懣不平地回到看臺。 都是出來亂搞的,憑什么他就有資格瞧不起自己。 他腦子里把認識的項家人一個個都罵遍了,不經意間望向巨幕,視線一下子又被那個女人吸引。 她穿梭于一眾瘋狂交合的男女之間,步姿優雅,是那么的娉娉婷婷。面具丑陋,衣物寬松,但根本藏不住她獨特的風情。 她一出現在表演區,攝像機鏡頭就轉向她的方向,拉近焦距。 女人猝不及防地跌了一跤,摔坐于地,他的心也跟著一緊,暗罵項棣無用,佳人在旁卻不知憐惜。 下一秒,項棣半跪在地上,一下子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角落。 上了表演區就必須得zuoai,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還是決定服從這個規則。 表演區專供人觀賞zuoai,故而將一大片空間分割成不同的情境,有浴缸沙發,有床和大桌,還有書架,也有人直接在地上開干的。項棣瞥了一眼沾滿別人體液的床和浴缸,終于找到一張干凈的床,但還是覺得臟,他把姜盼放下,脫下自己的風衣鋪開來墊在床上。 她躺上去,他傾身而下,兩手撐在她邊上,把她全部籠罩在自己的影子下。 身下是他的風衣,身上是他的身體,她全身上下都被他的氣息所包圍。 他的手伸入她的裙擺,帶著心疼,輕輕觸碰她的膝蓋。他怎么也沒想到她會忽然摔一跤。 姜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手順著他的肩頭和手臂,滑入了他的掌心。項棣摸到她手里那藥片,才恍然大悟她假裝摔跤是為了取得這個東西。 他從她手中接過,放入口袋中,兩人都默契地一言不發。 ———————— 車終于開端了,下一章上正菜 看到有很多朋友說想看老公和女主的感情戲,這個肯定有的,他倆不是單純的愛和恨,摻雜著倔強、愧疚、怨懟、心虛和自私,后面自然會和解,不過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女主會慢慢喜歡上老公,但是結局絕對是np,不可能1v1的,女主的性格決定了她不可能1v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