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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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剛回國,這些東西不說添置的齊全,單看穿戴,全都是高奢,私人訂制。 看樣子,也足夠跟周嘉陽抗衡了。 趙思沅這就放心了。 “你就沒其他想法?”向泠問她。 一盤櫻桃又見了底,趙思沅吐了最后一個核,又滿足的喝了口紅酒:“什么想法?” “沒事,你喝酒吧?!?/br> 向泠把甜點往那邊推了推,清冷英氣的五官略顯無奈,她就喜歡趙思沅的這種簡單直率,最不該染指那些勾心斗角的陰暗。 至于周嘉樹背后隱藏的背景,她想,或許那對趙思沅來說,并不是壞事。 又聊了一會,趙思沅想起今天舒冉給她發的消息:“舒冉說她遇到秦言睿了?!?/br> 秦言睿,一個讓舒冉戀戀不忘七年的男人,因為他,舒冉還成為了作家。 “秦言睿?”向泠自然也有印象,“那舒冉現在是什么想法?” 能是什么想法,自然還是喜歡啊。 作為閨蜜,趙思沅其實不想看她再受傷的,但又開心舒冉跟自己提起時語氣里的歡愉驚喜。 出去的時候趙思沅故意把向泠支走了,結賬的員工一看她愣是不收卡,最后無奈,趙思沅真是把包翻了個底朝天才找到幾張現金遞過去。 員工為難:“思沅姐,你這樣做泠姐知道了會跟我們生氣的?!?/br> “那就別讓她知道好了?!壁w思沅做了個掩唇的手勢,“秘密?!?/br> 關系再好是好,但這些方面,幾人從不含糊,向泠家里還有個爸爸,不能像他們這么隨意揮霍。 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門口對面的停車位上停了一輛車,男人斜靠在車門邊,指尖來回把玩著一根煙,卻并未點燃,他長腿半彎撐在一側,閑閑散散。 西邊的天際隱隱可見幾片紅色晚霞,橙光四射,照在周嘉樹清貴矜雋的臉上,周圍像是蒙了一塵沙,只他那處朦朧耀眼,卓爾不凡。 那一刻,趙思沅忽然就明白了為什么舒冉會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這么多年。 別說,要是換了主角,說不定她也可能慢慢淪陷。 第11章 “我一直以為公主都挺身…… 靠在車門邊的周嘉樹見她遲遲不過來,收了一直沒點的煙:“趙思沅,又發什么呆?” 說完打量了她這一身,清淺的眼眸似有驚訝,她極少穿的這么正式化。 趙思沅這才回神,拎著包快走過去:“周嘉樹,你怎么來了?” 那人面不改色:“順路?!?/br> 其實周嘉樹一點不順路,中午那人掛電話前說要去向泠的酒吧看看,估摸著時間他提前結束了工作過來接她。 在趙思沅沒出來前,周嘉樹已經在車里坐了一個小時了。 沒來得及關上的電腦還閃著白色的指示燈。 那會去公司前的馬尾辮已經被趙思沅散開了,晚風一吹,那縷長發揚起遮住一邊的眼睛,趙思沅還沒伸手去整理,腳上一疼,直接跪在了門口的臺階上。 “嘶,疼?!?/br> 疼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周嘉樹忙跑過去:“我看看?!?/br> 怪她自己。 穿了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還想蹦跳,一個不注意,直接磕在了門口的臺階上。 “周嘉樹,你輕點,疼死了?!?/br> 小腿上的那處骨頭,被這么大力一撞,估計明天就是一片烏青。 他卷起那黑色的褲腳,白色的皮膚和布料形成鮮明對比,在光線的照射下,白的反光。 腳踝那處已經滲了血出來,再加上鞋跟的擠壓,第一眼就有些觸目驚心。 趙思沅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手指甲斷了點都能掉出兩滴眼淚,所以此刻清亮的眼底已經淚汪汪了。 “這臺階怎么這么硬啊,疼死我了?!?/br> 聲音委屈,惹人心疼。 周嘉樹扶著她腳腕,他的手指偏涼,指尖輕輕按在上面倒是緩解了幾分痛感。 但因為趙思沅那泫然欲滴的淚珠,他扶著腳腕拖鞋的動作還是不自覺放輕,抿著唇:“破皮了?!?/br> 不知道向泠這酒吧有沒有醫藥箱,他先把人扶起來:“還能走嗎?” 高跟鞋脫了,讓公主赤著腳或者穿著另一只高跟鞋跳著走是比登天還難的事,公主時刻都要保持精致。 “不能走?!?/br>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 她低著頭,又氣又擔心:“這會不會留疤???” “留疤了我之后就沒法穿裙子了,這夏天才剛開始,我腿上可不能有任何瑕疵?!?/br> 饒是周嘉樹早就見過這種“大場面”,但此刻還是被她嘟囔的嘆氣。 天色越來越黑,酒吧賓客越來越多,在這門口站著也礙事,打電話讓正忙著的向泠出來也不合適,稍一思襯: “前面500米處有個醫院,我帶你過去?!?/br> 總不能因為這小傷口真讓這公主以后不能穿裙子了。 “不去!” 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趙思沅很討厭。 大概是許久沒見到這么難伺候的人了,周嘉樹深深看她一眼:“這里離我家大概二十分鐘的路程,去我家處理一下?!?/br> 這個選擇明顯好很多。 周嘉樹也不耽誤,把她腳輕輕放下,一手拿著趙思沅的一只高跟鞋,彎腰在她面前蹲下:“上來?!?/br> 他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腰,修長有力。 黑色的襯衫穿在他身上,隱約勾勒出幾分清晰的輪廓。 “你背我嗎?” 被她這句話問笑了,周嘉樹偏頭,奇了怪:“趙思沅,你磨蹭什么,又不是沒背過,快點?!?/br> 又不是沒背過。 趙思沅微微撅起小唇,把頭發挽起,趴在他身上:“好了?!?/br> 不知是趙思沅聽錯了還是怎么,在起來的時候周嘉樹好像從鼻子里溢出了一聲笑,她晃晃腿:“你笑什么?” “趙思沅,你多少斤?” “九十……周嘉樹,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敝芗螛鋲褐?,“我一直以為公主都挺身輕如燕的?!?/br> “你是說我重!”趙思沅憋著氣在他肩上錘了一拳,更氣了,“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br> 她說著作勢要掙脫。 “別動?!敝芗螛浣d著她的腿,聲線沉了一些,“腳上還有傷口?!?/br> 一用這種管教的口吻和她說話,趙思沅瞬間安靜了。 他的車趙思沅不是第一次坐,但這一次,車廂內卻像是融合了他身上的淡淡香氣,前調是苦橙葉的木香,中調夾雜了淡淡的西洋杉,尾調很淡,趙思沅沒聞出來,感覺更偏向于中藥材一類,有著很輕很輕的甜味。 不過,還真挺好聞。 腿上突然多了一條毯子,周嘉樹上了駕駛座:“嫌冷的話就蓋在腿上?!?/br> 雖然太陽漸漸落了山,車子里空調打起,但也不是太冷。 她隨意的把毯子搭在腿上,想起中午:“你怎么知道我那個時候在海嘉?” 周嘉樹神情一頓,片刻后:“打電話時順便問了趙叔?!?/br> 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趙思沅點點頭,也不懷疑任何真實性。 北灣確實離向泠的酒吧不遠,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今天被周嘉樹縮短到了十四分鐘,他直接把車子開到地下車庫,下了車后又繞到這邊來背她。 趙思沅正要把手上那只高跟鞋再套進去,周嘉樹直接伸手拿過:“鞋給我,你抓緊點?!?/br> 這邊的房子都屬于單獨的別墅,雖然沒有院子,但四周的小路和建筑措施也占據了大半,戶與戶之間隔了最少五百米,夜晚六點鐘一到,整個路上都是明亮的燈光。 從停車場出來到了門口周嘉樹才把她放下,門一開,屋內系統自動感應,頭頂的吊燈灑了滿束的燈光照在兩人頭頂。 門口的置物柜上放著周嘉樹剛隨手脫下來的patrimony傳承系列的vacheron stantin腕表,這款系列是簡約風格的典范,在結構嚴謹的直線與弧線之間實現平衡,彰顯其獨具匠心的極簡主義理念。 不論是腕表還是家中,都是他一直喜歡的簡約風格。 正對著門的那吧臺上,還放了一瓶已經開了的chateau petrus,巧了,她前兩天才剛喝過,這酒在黑加侖子和薄荷等香氣中還隱藏著黑莓、奶油、巧克力、松露等多種香味,余韻悠長。 一眼望去,那家里裝修看似簡單,但對于整天熱衷于高奢品的趙思沅來說,大到桌子沙發,小到擺件掛飾,幾乎全是手工定做的限量品,價值不菲。 這一棟別墅下來,估計比她那個帶露天浴池又帶露天游泳池的別墅還貴上不少。 趙思沅起了心思,手撐著下巴靠在門上:“周嘉樹,說吧,你這次回來是不是什么億萬富翁的身份?” “億萬富翁?周嘉樹重復了一遍,扯唇笑道,“要養你怕是億萬富翁都不夠?!?/br> “什么?” 他這突然的一句話倒是把趙思沅說的愣住,養她? 跟養她有什么關系? 意識到剛剛說了什么,周嘉樹神情一滯,從鞋柜里拿出一雙女士拖鞋:“沒事?!?/br> “你換這雙鞋,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