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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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會真如自己最開始猜想的那樣,是天上某個一不小心落入凡塵的神仙吧? 之前或許袁宥黎還自負的想過,就算對方是神仙,自己也要拉著人墜入這紅塵世界。 可現在…… “呵呵!”看著袁宥黎莫名其妙的忽然紅了眼眶,梁瑜尷尬的干笑道,“還,還是不行?我,我已經減少了至少一半的心境投入了?!?/br> “……”袁宥黎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眼前的人,夕陽的余暉中,似乎有一層金沙般的光暈圍繞在對方的身上,配合著這人越來越出塵的氣質。驀然間猶如一根利劍插入袁宥黎的胸口。 “如果有一天,你離開了,我是不是能殘留在你的記憶中?!痹独栲哉Z。 梁瑜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_⊙)?說什么呢這人? 火熱到發澀的眼睛逼得袁宥黎不得不閉上,一時間兩只眼睛猶如被兩團火在燃燒一樣。 秦老壽宴的前一天,袁宥黎就派人將梁瑜做好的衣服和鞋子先送了過去,還讓給秦老打招呼,說是壽宴當天,如果穿上梁瑜送的衣服的話,還將有意想不到的大禮。 然后沒想到秦老那位老頑童,居然當即拿出袁老爺子的粗狂派作風,讓送禮的人回復袁宥黎:老子當天一定四套衣服都穿上,鞋子穿不了,咱老倆口背在背子,等你倆小子的大禮。 送禮的是小劉和張奎兩位,回來復述的時候,剛好梁瑜也在,聽到之后,面上立刻就出現囧了囧的表情。 他以前可是從來不知道,那些個開國元勛原來都這么的好玩兒。 “哦!秦老還特意交代,生日蛋糕也要記得送,他不要八層,九層的,只要一層的。最重要的是,他喜歡數量?!毙㈦x開時道。 等小劉和張奎離開后,袁宥黎瞥了一眼,揉著腰的梁瑜道:“給秦老準備的酒就不要送了?!?/br> 梁瑜臉皮抽動了幾下,瞥了某人一眼什么都沒說。 他能說什么?說這混蛋‘貓哭耗子假慈悲’,還是他娘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會兒記得心疼人了,早干嘛去了?自從那次那人看到那幅【松鶴延年】之后,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還是怎么滴,這兩天簡直都化身為禽獸了。直接算是把之前對付受傷落下的給補了回來。 哼!梁瑜冷哼一聲,傲嬌的離開前房的客廳。他要去臥室看看,這背后的蓮花到底是怎么搞得,自從那日吸收了綠光出世的靈氣之后,這幾日時不時老發熱是怎么回事? 還有某個混蛋,這兩天也種喜歡最在動情的時候,死命的吸允那邊,而那里…… 走到院子里的梁瑜,忽然想到某個畫面,然后感覺整個人都要被頭頂的陽光給曬化了! 四合院沒有之前的海洋公寓那么多鏡子,也可能是因為逃避吧,自從離開海洋公寓,梁瑜差不多都忘記了他后腰還有朵娘們兮兮的蓮花的事情。 來到臥室,梁瑜拿起一張凳子就往浴室去,二等殘廢傷不起??!整個房間也就浴室那面鏡子算是大的了??上б驗樯砀叩膯栴},平時根本看不到后腰。 將浴室的門反鎖,梁瑜三下五除二的將短袖上衣給脫了,然后扶著還有些酸疼的‘老腰’,可憐兮兮的爬上凳子。 明亮的鏡前燈下,梁瑜終于見到了許久不見的蓮花兄弟。 恩,首先可以肯定是,這朵花兄弟長得比以前更加的艷麗了! 呵呵,這也證明了,某人最近某生活過的非常滋潤。 可是,為什么…… 梁瑜仔細的回憶,好像,似乎,自己上一次看,當然也是第一次看的時候,這花是開著的狀態的吧? 今天外面太陽明明還非常燦爛呢?大晌午滴,它怎么就包裹起來了呢? 還有,就瞅著最近他那生活過的那么精彩的份兒上,這花也不應該是包裹的吧? 而且,而那包裹的,中間大,兩頭尖的情況,怎么看怎么覺得,蓮花里面藏著什么東西。 “呵!”梁瑜干笑一聲,對著蓮花所在的部位,啪啪來了兩巴掌,響亮的巴掌和皮膚接觸的聲音,讓他本來緊張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些,這才自言自語道,“別多想了,難不成……,呸呸呸!人都有累的時候,花花開累了,怎么就不能休息下?!?/br> 可…… 梁瑜從凳子上下來,但蓮花的包裹情況,卻時不時的出現在他的腦海里,怎么也揮之不去。 一定不是搞出了人命,一定不是滴! 梁瑜不停的告誡自己。 “腰還疼嗎?”袁宥黎微笑著從外面進來,正好看到梁瑜扶著腰從浴室出來,“這是剛剛送來的精油,我幫你按摩一下?” “謝謝,不麻煩了?!绷鸿ず莺莸恼f。 他知道那些事兒也不能全怪袁宥黎,誰叫他自己沒把持住呢,每次人家稍微挑逗下,他就棄械投降。 “這精油聽說按摩的效果很好?!痹独柙俳釉賲?,那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更加燦爛了。 這似乎也是男人可惡的地方。 至少梁瑜就覺得這人此刻笑的特別的刺眼,尤其是想到自己剛剛猜測的可能。忍不住狠狠瞪向某人。 “呵呵!” “你,你到底笑什么?”臥槽!這還是袁宥黎吧?不會是什么時候被人靈魂穿越了吧? “沒?!痹独璨挪粫嬖V梁瑜,這兩天他在做什么傻事呢。他敢說,他要是說了,眼前這位能立馬撿包袱走人?!岸?,我想幫你按摩?!?/br> “我睡覺的,不用了?!痹缟系臅r候,不就是按摩按著按著按出的事兒,這會兒還來。就算他此刻的身體天生神力也搞不定好不。 “放心……”袁宥黎一邊說,一邊走進梁瑜。 有一句話是怎么說滴來著。 哦!衣冠禽獸。 梁瑜通過這兩天不到三十六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聰明的驗證出,袁宥黎他丫的就是個衣冠禽獸??! 在外面穿著衣服的時候,他就是一個翩翩的貴公子,到屋里脫了衣服,那真是黑道上的流氓和他比,算個大蒜大蔥。 袁宥黎斷句斷的時間比較長,一直到他的手霸道,兼不由分說的碰到梁瑜后,才終于將后半句說出來。 “……寶貝,我不會亂來的,明天還要和你一起去參加秦家的壽宴。這次壽宴被安排在郊外的一所高檔會所舉行。估計到時候還會有各種游戲玩兒。今晚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做什么的?!?/br> “那你的手在干什么?”老子的腰有那么下面嗎? “我聽說哪里疼按摩哪里效果比較好?!?/br> “你,別,老子的腰不疼了好嗎?” “效果沒那么快吧?” “袁,宥黎,你,你要是再來,別怪老子不客氣?!?/br> “呵呵!不會。閉上眼睛,我今天保證不會亂來。乖?!?/br> 梁瑜也實在太累了,從前天晚上開始,某人就瘋了一樣,可偏偏身體總是很容易淪陷。以至于,縱使他武功高強,也堅持不住。 袁宥黎按著按著,感覺到懷里人呼吸的平穩,動作也漸漸的慢了下來。 “抱歉,寶貝!”袁宥黎在梁瑜的額頭吻了一下,將人放進被子里??伤⑽措x開,而是半躺在一邊,全神貫注的看著對方,那眼神要是梁瑜此刻醒著的話,一定會被嚇到,那樣深情,那樣小心翼翼。 ☆、第58章 最近 第五十八章: 秦老的壽宴被安排在,距離市中心至少有兩個小時路程的郊外,一所場地寬廣的休閑會所,雖然相對于五星級酒店來說,這里花費會可能會更貴。 但在環境和氣氛上,追求著悠閑舒適的同時,也將想象中上流社會那些西裝革領,珠光寶氣,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的奢華降到了最低。 過來參加宴會的人,也都心領神會紛紛選擇低調,穿著不是休閑裝或就是便于運動的服飾。 因為是秦老不從政的大兒子和大女兒cao辦的,所以這一次宴請的賓客中就沒有政府系統里的人。多是與秦家的親朋好友,或者有商業來往的,以及交好于秦家的人。 梁瑜和袁宥黎到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隨行的除了張奎和張彪兩位兄弟外,還有王優作,旭東集團的歐美區執行總裁霍華德—馬爾茨先生以及他的秘書和兩個保鏢。 王優作等人并未去四合院,而是在半路與袁宥黎,梁瑜以及張彪碰頭的。 鑒于秦老的指示,梁瑜今天祝壽所用到的除了那張六米六的繡畫,還有一大早起來趕制出來的十二塊十寸的慕斯蛋糕。有了這些,袁宥黎直接什么都沒準備了,反正他覺得自己和梁瑜是一家人。他們家準備的禮物也夠多了。 也幸好半路遇到了王優作等人,要不然到來后,進門還得找人幫忙提蛋糕。 下車的時候,除了霍華德的秘書因為拿著自家老板,以及王優作禮品不能幫忙外,包括霍華德在內的其他人,紛紛過來幫忙。 只是對于自家的總執行官居然帶這么多蛋糕,霍華德表示很好奇,一邊幫忙一邊道:“黎,我記得今天這位老人并非你的父母,難道你現在還簡直蛋糕房的生意嗎?” 作為袁宥黎的同學兼好友,霍華德的漢語雖然不可避免的帶著一些怪強調,但聽著上去卻是意想不到的標準。 袁宥黎露出親切的笑容道:“如果你運氣好的話,中午有幸嘗到一塊,就知道原因了?!?/br> “……”霍華德愣了愣,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蛋糕,半晌抬頭道,“為什么你說了這話之后,我有種我的運氣會不好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王優作大笑道:“這說明你的第六感又加強了?!鼻乩嫌H自開口要的,秦家又有兩位在圈子里非常出了名的愛吃甜食的人,就這十二塊,別看著多,他敢保證,今天中午這些是絕對到不了外人嘴里的。 霍華德作為地道的f國人,又是特別愛吃甜點的一類,對于甜點是最沒抵抗力的。王優作的話一出口,他就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 和袁宥黎至少八年的同學關系,又近十幾年的朋友,他怎么會不了解對方,對方這話一出口,他就對于自己手里提著的蛋糕就更加的好奇了。 “我能提前留下一塊嗎?”霍華德可憐兮兮的問道。 王優作不客氣的說:“你要是想要安然回國的話,最好不要那么干,否則我保證秦老爺子會伙同他兒子,追殺你到天涯海角?!?/br> “哦!看來那位對于我來說是一位強勁的對手?!被羧A德以己度人,能想象到那位老人家被人虎口奪食之后的憤怒。 “行了?!蓖鮾炞靼参?,“回頭老大一定會把他家的邊角料賞給你的?!?/br> 和張奎一起搬遠繡花的張彪聞言,怔了怔面色嚴肅道:“已經被分了?!彼暮显豪镎l不知道梁少做的糕點好吃,怎么可能等到給外人。 “噗哈哈!” 王優作覺得今天怎么大家都怎么可愛呢。 “哎呦!”一伙人把東西分配后,后面一輛銀白色的賓利緩緩行駛了過來,車門唰的打開,一個人影從車里快步走了過來,“慢點慢點,等我一起?!?/br>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面幫袁宥黎解石的游唐生。 王優作回頭見那人將手里的車鑰匙拋給早等待一邊的服務生,又從后座搬出了一個大盒子。 “你這來的可真是巧???” “是啊?!庇翁粕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來的時候我還在琢磨,會不會來早了,否則進去全不是熟人,無聊?!?/br> “那你怎么不把夏秋城叫上?” “他?”游唐生一撇嘴,“老子才不和他一起,就咱們幾個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正常下,那廝就是一到公共場合,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到的型。在外面,老子通常都把他當成陌生人看待?!?/br> “那你也可以叫祁耀年?!?/br> 游唐生奇怪的看了王優作一眼,鄙夷道:“小優同學,你咋得給我們家四少當的貼身秘書???不知道咱們幾個兄弟,沒四少在,就聯系不到一起?祁耀年是什么人?他比四少還奇葩你不知道嗎?”整個一個冰凍人,和那人在一起,人生都變得四季如冬了。 王優作不說話了,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游唐生直接往會所的大門走。 游唐生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沖袁宥黎討好的笑笑,又和梁瑜打招呼,以求得袁宥黎看在自己逗笑他老婆的面子上,不和自己計較。 當然,霍華德游唐生也沒放過,作為袁宥黎的死黨,這位外國人,他還是非常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