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書迷正在閱讀:至尊廢才狂小姐、嬌寵小青梅、喜春來(帶球跑我拿了事業劇本)、我家貓咪是傲嬌gl、掌上明珠(作者:春溫一笑)、界限之外(出軌NPH)、傾然自喜、動物世界h(短篇合集)、不小心讓章魚哥黑化了(h)、戒煙(1v4)
一切似乎來得太突然,在預料之中,又在預料之外。 預料之中是早有這個猜測,預料之外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丫的,仔細算算,和那人那次之后,到現在應該才不過三天吧。 才三天…… 梁瑜忽然想起袁宥前天離開時自己的慶幸心里,還覺得是老天終于開眼了,呵!沒想到人家是留著后手在這兒等著他往里跳呢! 四合院背靠玉泉山,又是地處華國之北,五月的天氣,凌晨時分是最為涼快的時候,自然這邊的自來水的溫度也很低??删退闶侨绱?,蹲坐在冷水中的梁瑜,在十來分鐘之后,也沒感覺到了體內的燥熱和躁動有減下去的趨勢。 甚至靜下心來后,仔細的感覺,還有點增長的趨勢。 不知道擼一擼能不能減少點躁動。梁瑜低頭看向越來越囂張的兄弟想,卻又怎么也不敢動手。是個男人都知道火氣這東西,一旦上來的時候,可不是只擼一擼就能完事的,搞不好還可能越擼越上火!更別說他現在的身體兼并了一些這個世界女人的需要。豈是擼一擼就能搞定的。 /(ㄒoㄒ)/~~!這丫的是要絕了他的后路??! 半個小時后…… “呼……”梁瑜猛的從浴缸里起身,實在憋不住的呻吟從口腔溢出,浴室明亮的燈光下,浴缸對面的鏡子里,映出一張泛著誘人紅色的臉和氤氳朦朧的雙眼。 冷水看來是完全沒用的。梁瑜絕望又委屈的閉上眼。 不過,這樣就認輸,可不是他梁瑜的作風。他雖然怕死,可并不喜歡輕易認輸。 壓住喉嚨里想要再次因為體內的躁動呻吟出聲的沖動,梁瑜大步的跨出浴缸,出門時還不忘記隨手拿下浴室柜里的浴巾將自己包裹住。 來到臥室,一眼就看到了kiss床上頭柜上的手機。遲疑了一下,沒有過去拿。 梁瑜知道袁宥黎現在在哪個國家。但就算知道,又如何?現在給對方打電話,對方能為了他回來嗎?就算那人愿意,并立馬訂機票回國,那也是十二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他要怎么和那人解釋他現在的情況? 說是上次那藥物的后遺癥?呵呵,這么拙劣的借口,對上袁宥黎那樣的人,實在太幼稚可笑。反而還會直接將自己推進一個無可挽回的絕地。 梁瑜雖然想借助袁宥黎,卻并不想讓對方看輕自己。至少,他還想保留一點最后的尊嚴。 老天爺能讓他重活了一次又一次,就不會讓他輕易的死掉的。梁瑜樂觀的想著,或許這次自己一不小心就能牛逼哄哄的銳變也說不定。并且從此以后,再不用受這什么鳥事的約束。 在袁宥黎的衣柜里,拿了一件對方穿過的襯衣穿上。那人的褲子就算了,反正這邊也沒別人,辣么長的褲子,還是不要壓在身上當累贅了。 剛剛在浴室里梁瑜就仔細琢磨過了,體內的躁動現在應該還不算是太強烈,如果將意識轉移,專心去做另外一件事的時候,或許就能稍微控制一些。 做什么事兒呢? 亦今為止,能挑動自己所有意識的,好像就是那可以為自己帶來收入的繡畫了。 恩,或許他還能順便把沒做完的衣服和鞋子給弄完。 并且,如果能在這個過程中,將自己的精力耗盡,相信體內的這躁動,想躁動也躁動不起來了。 說干就干,只穿了一條短褲和齊及大腿的襯衣的梁瑜,瀟灑的大步往西廂房去。 四合院早在以前整修的時候,就安裝了路燈。為了安全問題,也便于四合院的守衛者能在夜晚了解園子里的異動,每天晚上每個園子里,都會有一兩盞燈亮著。 因此出門之后,外面并不像梁瑜前一秒想象的那樣,黑漆漆的。 來自山林和凌晨的涼意,讓梁瑜燥熱的身體瞬間舒服了不少??戳丝醇澎o的只有蟲鳴聲的院子,隨手關掉正房里的燈,向西廂房走去。 雖然說梁瑜曾經,甚至現在都不止一次的腹誹過,這四合院的建筑,就跟他前世農村家的坡房似地,其實沒什么大不了。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里高大上的房屋,每一間都十分的寬敞,至少擺上東西后,他還能在里面不受任何拘束的‘上躥下跳’。這一點是市區那些百萬千萬的公寓豪宅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 梁瑜來到西廂房里,先是三下五去二的,用現成的材料,組合完一雙合腳的千層底。換上之后,才開始用早就剪裁好的布料組合衣服。 如果說小龍女一心二用已經是牛叉,那么一心三四用,五六用要怎么說? 此刻這邊四合院的附院里要是還有其他人的話,一定會被西廂房內的景象,給嚇得,震驚的目瞪口呆。 或許體內的燥熱已經影響到了梁瑜的情緒,在認認真真的將一件襯衣做好后,接下來的他就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耐心。 猛的放出體內起碼三四層的內力,杖著自己在古代時,就已經練就的登峰造極的一心多用的能力,一次性將西廂內間的羅漢床上所有剪裁好的布料,全給震的拔地而起,待所有布料漂浮在半空之中時,一瞬間十來根帶著各種絲線的繡花針以風馳電掣,斗轉星移之勢迅猛齊發。 那一刻如果不是在拍電影的話,真正的讓人體會到眼前這人與普通人的不同。 而梁瑜的動作一旦開始之后,仿佛開了快進鍵的電影,少頃之后,眼花繚亂尚且不足于形容其景象,那飛速竄動的繡花針和線就不說了,漸漸的連屋內不斷翻轉的布料,甚至晃動著的人都只能看到殘影。 雖然說,這樣做衣服,呃,頗有點‘懶漢一旦端’的架勢。 但不得不說,雖然時隔了五年沒有動用功力,這一會兒急躁起來,梁瑜還真是潛力大發,十來根繡花針被他cao作的游刃有余。只半個小時后,梁瑜原本打算要做襯衣,外套,練功服等就整整齊齊的躺在了羅漢床上。 上前一一的檢查了一遍,看看針腳,看看外套的內外組合,以及鎖邊等基本上還算滿意。至少針腳上,已經和市場上機器做的衣服有的一拼了,看得出來,晚上那么一通納鞋底,還是挺有用的。 又花了些時間做了一堆漂亮的盤扣,梁瑜這才換上了一套做工精致的白色練功服。柔軟的布料,像是牛奶撫過身體,帶著柔柔又溫馨的感覺。 梁瑜滿意又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今夜,他的精力似乎真的比正常時候旺盛,穿好衣服,梁瑜感覺到了一下,這么一會兒的活動,居然并未消耗多少內力。 既然如此,梁瑜興奮的將繡架擺放了出來。雖說他現在繡花手上功夫可能還有些欠,可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乘著精力旺盛,搞不好還能提前完成點預訂工作。而且他現在要不停的做事,才能轉移自己的思維意識。 繡架擺好,綢緞梁瑜沒再去動,而是直接扯開了一大張珍珠紗。 想了想,為了一次性將自己的所有思維都用上,梁瑜準備繡一張復雜的。 繡什么呢?最好是畫面上顏色多,物體多的。能夠一次性占據他所有心神的。 “《百鳥朝鳳》?!绷鸿ぷ詈蟠_定。 這幅圖他在異世界的時候設計過,也繡過,且繡的很好,不用于很多刺繡上,直接把鳳凰修成了孔雀。只是第一張還沒來得及拿出去換‘瑪麗’呢,就被相府的‘女主人’給借用去參加太后的壽宴了。 梁瑜當時倒是并不在意那在他看來挺娘娘腔的男人,拿著他的東西去得瑟,反正在那邊他也當哥兒的自覺,大度的覺得那根本沒什么,更別說只要當那娘娘腔占一回便宜,對方一好幾個月都不帶搭理他的,何樂而不為? 至于哥兒的身份,除非逼不得已的時候。否則就是在現代人看來也認為的女人才做的繡花這個工作,他也只當是工作和技藝來學的。 梁瑜一直記得前世爺爺的教誨,技多不壓身,不論在哪個世界,多一項技藝,就多一叢生活的保障。讀書也是一樣,知識多了,你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哪些不足,才能更加全面的看待自己和社會。 所以在那邊的時候,不管是琴棋書畫御劍騎射,還是做飯,女紅,哄孩子等。他每一樣都保持著十足的耐心和精力去學。 丫的,這也是用另一種手段像穿越大神證明,只要他不讓咱失憶,就算是當女人,咱也餓不死。 繡架,紗布都擺好了,梁瑜又轉身去將現在以及一會兒要用的所有繡線給一一擺了出來。一旦啟動內力,他的速度直接就是快進電影的趨勢,那會兒要是一根線用完,再去翻箱倒柜尋找下一根線,顯然是耽誤功夫的。 與其如此,還不如乘早就擺出來。臨時穿針引線的這點功夫,他又不是沒嘗試過。 要知道身為華國人,可沒幾個男人女人不想擁有一身牛逼哄哄的功夫的,東方不敗的繡花功夫也好。當初好不容易金手指上身,一開始梁瑜的確覺得這特么老天太瞧不起人了,但最后他終于幡然醒悟(大霧),發揮自己堅持不懈的韌勁和創造能力,絞盡腦汁的,將其發揚光大。 如今,就算四五年不動手,梁瑜相信他手下功夫,也高于金手指剛剛上身的時候。 不過,事實上,估計到現在梁某人都沒怎么醒悟,當初能想到一次性使用很多繡花針繡花,根本原因就是某人太懶。特么滴,真以為在一國相府,又有個母老虎當道,一個不受寵的庶子在你們是辣么好混的?什么不管不問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人家根本恨不得你時時刻刻不離開人的視線,就怕你出什么幺蛾子。能睡覺睡到自然醒,那是人家嫡子的特權。 一個打著要好好教育孩子的名義,相府那位在梁瑜看來十分娘娘腔的正君,就能想出一百種‘折磨’他這懶人的方法。正好某人也擁有繡花的金手指,于是,為了在成年前獲得不那么勞累,干脆就做了點‘拓展’工作,這不,從那以后,但凡是繡花,別人一天的工作,他不要半柱香就搞定,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續犯懶而不被人發現。 與此同時,摸索出天女散花針,暴雨梨花針什么的,那根本就是為了裝逼的突發奇想,加偶然。 畢竟是時隔四五年后,第一次繡花,梁瑜動手時,還是努力的壓住心里的急躁,很是認真的先繡了朵飄落在半空中的花,以及顏色鮮艷的蜂鳥。 待花和紫尾蜂鳥躍然畫上,一副即要飛出畫面的趨勢后,本來就燥熱的心,終于再也按耐不住。 剎那間,也不知道有多少根繡花針瞬間齊發,真是如同暴雨梨花一般。 ☆、歸來 第十八章 凌晨時分的由洛杉磯飛往燕京的飛機,寥寥也就兩人的商務機艙內。 戴著眼罩,靠在飛機高大上座位上的袁宥黎,忽然從夢中驚醒,好一會兒像是被自己的夢給嚇到似地,才扭頭對身邊的人詢問道:“幾點了?” 隨著夜色拂曉,同樣也開始犯迷糊的王優作,被耳邊的聲音一驚,出于責任,本能的坐正身體。 但因為大腦限于迷糊狀態,仍然遲疑了幾秒才抬起手腕看了看,打了個哈欠道:“五十五分。還有最少六個小時才到?!?/br> “……” 王優作特么從大學時期就因為自己父親的原因,跟著眼前的這位大少,佩服對方的同時,不知道多了解對方了。見對方不語,眉頭忍不出微微蹙了蹙,本來迷迷糊糊的瞌睡也完全沒了,正色道:“老板,上機前,老爺子電話來說他很不高興。你已經很久沒去看他老人家了,大禹是三過家門而不入,您已經第四次了?!?/br> 袁宥黎眼罩也沒摘,靜默了半晌道:“老爺子現在身體好著呢,讓他多想想我,或許就會自己想明白回國了?!?/br> 哈o(╯□╰)o!真那么容易?王優作撇撇嘴,咱們國家好幾位領導人都說了,那是位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強老同志??!辣么倔強的一個人,真滴會辣么容易會屈服?還是您真的以為自己能牛逼的讓男人懷孕,然后鐵樹開花,狠狠的反擊那老人家,讓人乖乖的回國? 王優作記憶猶新的記得,當初眼前的這位大少要回國發展時最后一次勸解那位老人的場面。 那位老人當時可是發了很大的脾氣,還諷刺的笑著揚言:“……要老子回國也容易,你特么將來讓你喜歡的男人給老子生個孫子,老子立馬不用你說就回國?!?/br> “噗!”王優作想到自己老板當時的臉色就忍不住噴了。不過,轉頭來想他們家老板現在看上的這位,怎么形容呢?要他說來,那真可真算是‘冰清玉潔’了,但人是君子啊,不是淑女!要生個孩子出來,還真有點不和諧??! “別笑的那么猥瑣?!币贿叺脑独钀灺曁嵝?。 王優作勾勾嘴角,壓低聲音笑道:“嘖!老大,作為你的下屬,我是不好意思說你。但作為十幾年,近二十年的朋友,我覺得我還是要忍不住提醒你一下。先愛上的先輸掉啊,您這暗念了這么久,連表白都沒有,就表現的這么急急忙忙的,真的好么?” 袁宥黎再次靜默,半晌,扯掉眼罩,認真又嚴肅的看向對方道:“之前我是不想說,我總覺得有什么事兒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br> ???王優作愣了下,然后眉頭一蹙,擔心道:“我們現在在飛機上?!痹陲w機上,麻煩老大,您千萬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是,不過,=別擔心,呵呵,飛機不會有事的。我感覺的,事兒應該是在國內?!?/br> 王優作忽然想到什么,然后很是不屑又復雜加鄙視的看了某人好一會兒:“老大,您就直接說,你是一日不見那位,就如隔三秋好了?!碧孛吹?!以為他沒談過戀愛似地。 袁宥黎自己抬手看了看腕表,計算到國內此刻的時間,最后嘆了口氣。他沒跟王優作說的是,他在那邊從下午開始,就心里泛慌,一開始他也以為是那邊的事情要出什么事兒。 可隨著夜晚的來臨,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想到了梁瑜,然后一發不可收拾,甚至他總覺得如果自己不趕緊回國,這一生,都會后悔不已。而這種感覺,莫名其妙的,直到他坐上飛機,才稍微好一點。 國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袁宥黎重新戴上眼罩,心里卻怎么也平靜不了。他相信梁瑜現在搬到四合院去住了,應該是怎么也出不來事兒的。梁瑜養父母那些人,在自己設定的暗線保護下,也絕對找不到對方。 那么,還有什么事兒,會讓他這么不平靜。 還是說,真的如王優作說的那樣,只是自己想多了?太想念那個人了? ☆、混亂 第十九章: “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