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節
書迷正在閱讀:趕不走的戲精富二代[全息]、無雙女匪:夫君扛回家、網王之青春盛宴、蜜桃戀愛時(H)、帝后的開放式婚姻、豪門重生之黑暗千金、那些年,我們遇見的渣渣、禁止惹火、若星消失在世界盡頭(自愛)、全校都在圍觀我們談戀愛
淳于諳眼中含笑,面上仍舊沒什么表情,他溫柔地撫摸著青璃的頭發,再有幾天,二人就是名副其實意義上的夫妻,他的心也能更安定。 大周方面沒有表態,淳于諳把大秦皇上的求和信通過驛站送往京都,此時,也到了一年一度的大年三十。 這幾天,淳于諳破天荒的沒有和青璃同房,每晚都宿在書房中,青璃搞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沒有細想,作為過來人的于嬤嬤難免腹誹,莫不是少將軍怕圓房那天不行,所以提前幾天戒色。 貼春聯,掛年畫,換桃符,這是大年三十里必須要做的,家里如往年一樣,在院中掛上了喜氣的紅燈籠。往年雞鴨魚rou是年夜飯中必備熱菜,而今年,青璃做了改變,大年三十這天,全家人圍坐在一起吃火鍋。 雙胞胎兄弟在年三十早上才從城北大營中歸來,自動自覺地幫著劈柴,打掃院子。于嬤嬤和麥冬陪著青璃一起在灶間忙活。 雞鴨魚rou,今年變成了冷盤涼菜,雞rou是熏制的雞,鴨是醬鴨,魚rou用醬汁而成,罐頭的做法,上面撒一層香菜,還有一盤水晶肘子rou,幾樣涼拌的小菜,湊夠數量。 雞鴨魚rou全部是青璃在空間里取出,用來渾水摸魚,全程都是她自己cao持,沒有被人發現?;疱佊帽钡匕傩諅兿矚g的辣鍋,照顧大家的口味,文氏現在也可以跟著吃辣。 薄薄的羊rou片,雞rou,豬里脊,魚丸,蟹丸,大蝦,魷魚,臘腸,還有腌漬的筍,年糕,土豆片,紅薯片,前幾天族人送來的菠菜,冬瓜,木耳,白菜,粉絲等,湊夠了滿滿一大桌子。 等到天色開始黑下來,家里人圍坐在桌前,這次多了白可心和米棟,本來二人想要獨自用膳,文氏熱情地相邀,年夜飯講究的是團圓,總不好讓家里的客人落單。 在下人房,丫鬟婆子也開了一桌,青璃準備了幾樣果酒,專門給女子喝。 “你要芝麻醬還是海鮮醬?” 青璃正在給眾人派發醬碗,問了半天,淳于諳也沒有反應。她一臉疑惑,今兒過年,怎么還愣神呢?可能是擔憂城北大軍吧。 實際上,淳于諳在想昨夜的春夢,越是到這個時候,他就越忍不住,迫不及待,昨夜晚上,他的腦海里一片旖旎,自家娘子面如桃花,只穿著一件肚兜,胸脯處飽滿高聳…… “好吧,你就吃芝麻醬吧?!?/br> 連續問兩次,淳于諳仍舊沒有回答,他的側臉冷硬,眼眸深邃,里面暗含著隱隱的黑色光芒。青璃無奈地搖頭,按照他以往的口味擺放好醬碗。 “去年過年,咱們一家就沒團圓?!?/br> 淳于老將軍興致很高,提起青璃四叔莫如海,哼哼兩聲,“莫家那小子總是搶我的酒喝,如今我回來,他還留在沐陽!” “爹,您還是快下筷子吧,大家都等著呢?!?/br> 淳于恭吐吐舌頭,瞅著自己眼前的一盤羊rou片,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家之主不下筷子,眾人大眼瞪小眼,只能干看著。 “好幾個混小子,你是嫌棄你爹啰嗦?” 淳于老將軍抬起筷子,站起身來,俯身過來敲淳于恭的頭,可能是想到過年這樣不吉利,他尷尬地咳嗽兩聲,中途筷子轉移了方向,夾著一片羊rou放入guntang冒泡的鍋內,涮了幾下,沾芝麻醬后放到嘴里,贊嘆,“這味道太好了!” 家主下了筷子,淳于恭再也不等,抄起筷子對準盤子里的羊rou,很快也跟著附和,“大嫂,這羊rou好吃,可是一盤不夠??!” 每人身邊擺放一盤,下到火鍋里熟了之后卷曲著,一會兒就見了底。旁邊的幾樣雞rou,豬里脊下的比較慢。 “別急,還有呢?!?/br> 青璃端過來一個大盆,從里面用夾子給眾人的盤子里添rou,大秦的羊rou味道美,都是羊在山坡上,細膩且沒有膻味。 米棟很會調節氣氛,隨口說了幾個笑話,逗得眾人哈哈大笑,頻頻舉杯,在場只有三個人沒有笑,白可心,青璃和淳于諳。 白可心是清冷習慣了,對于一般的笑話不上心,正在跟著眾人一起涮rou,淳于諳則是夾著羊rou,手懸空,rou片上正滴著芝麻醬,而他本人在溜號,青璃純粹是觀察自家夫君,所以忽略了笑話。 文氏是個明眼人,心中發笑,從小愛哭的小娃長成如今的魁梧男子,時光一晃就過去了,諳兒已經娶妻,今夜圓房,必定在未來有好消息,她特地問了于嬤嬤青璃的小日子,發現今夜是個好時機,或許明天,孫兒就能出生了。 許是心中有事,淳于諳根本聽不到眾人說什么,一天也不在狀態上。到了夜里守歲吃餃子,他還是沒能在這個狀態走出來,而青璃后知后覺,面對眾人的曖昧眼神,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守歲的時候低著頭,臉頰火熱guntang。 鞭炮聲聲除舊歲,新一年的鐘聲敲響,文氏早早把夫妻二人趕回房。青璃進門之后,發現房內早就準備了熱水,從偏廳到內室璃燃著大紅色的龍鳳喜燭。 淳于諳進門之后,關好房門,拉上窗紗,一氣呵成,轉過身,一把橫抱著青璃,大步走進內室,扔到了床上。 燭火的映照下,青璃的臉龐羞澀地通紅,她用被子蒙住頭,心里有稍微的緊張,都說女子第一次很痛很痛,前世今生的第一次,她好奇,緊張而又有些期待,很糾結。 淳于諳臉龐輪廓很深,就像刀斧開鑿一般,鼻子高挺,濃眉,眼神深邃,很有男子的味道。他一手把青璃固定在懷中,大手靈巧地解開青璃夾襖的盤扣,拉著她的裙擺,只是片刻之后,青璃渾身*,她的皮膚非常白皙光潔,泛著珠光。 感覺到淳于諳正在四處點火,青璃難耐地翻了身體,她身體火熱,難耐地嚶嚀一聲,不停地擺著頭,試圖阻止淳于諳的親吻?! 〖t燭搖曳著,空氣中有淡淡地曖昧氣息,青璃大腦當機,只得一遍又一遍說著大煞風景的話,“夫君,聽說第一次有些疼,你要輕些?!?/br> 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青璃感受到淳于諳的溫柔,一顆心徹底融化。她抬起手臂,如八爪魚一般環繞在淳于諳的后背,用手輕輕地撫摸上面細密的傷痕。 以前白若塵曾經開過玩笑,淳于諳的身上疤痕太多,就算用白家祖傳的祛疤膏也要幾十瓶,有些深可見骨的刀傷,根本就無法復原。 窗外,一片寂靜。天幕如黑絲絨一樣,天空中滿是眨著眼的星星,家家戶戶掛著明亮的燈火,都在為二人的結合做見證。慢慢地,青璃失去了理智,身子軟軟地依附在淳于諳身上,壓根忘記有第一次疼痛這回事。她的眼神迷離,腦海中只有一片空白。 房內,一片旖旎的春光,纏綿不休,夜還很漫長…… 院子里,白可心披著一層雪白的狐貍皮披風站在燈籠之下,雙眸眺望著遠方,那里是京都的方向,此刻她思緒紛亂,到底想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許,他的出現,擾亂了她的心? 回眸,屋內紅燭搖曳,滿是紅暈的光亮,夫妻二人應該在行那風花雪月之事吧?女子第一次會有切膚之痛,這是教導嬤嬤說的,所以白可心好心地下了一些類似麻醉的藥粉,當然,還有春藥,但愿淳于諳和青璃能享受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 夜里突然下起雪來,等到大年初一早晨,院子里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青璃嚶嚀一聲醒來,眼里帶著迷茫之色,她動了動身體,發現渾身僵硬得無法動彈。 兩個人的洞房花燭,淳于諳不停地索取,而她也在努力的配合,這是一個女子正式成為女人的蛻變過程,好比化繭成蝶,讓人痛并快樂著。 忙碌一夜,淳于諳仍舊神清氣爽,他打來溫熱的水,關切道,“娘子,還好嗎?” “你說呢?” 青璃想起身,今兒是大年初一,千萬馬虎不得,一會兒將領們會來小院拜年,她這個少將軍夫人賴床不起的話,以后怎么有臉見人。 該死的淳于魔頭,昨夜不如想象的那么疼,所以她就沒有多加注意,原來圓房還有后遺癥,她記得失去理智之前,好像聞到一種春藥的味道…… 揉揉頭發,青璃感覺身下似乎有什么東西,她隨手一抓,仔細一看,頓時紅了臉頰。一塊白色的手帕,上面染成了罌粟花,這是女子貞潔的象征。 “你出去,去前院,讓于嬤嬤來服侍?!?/br> 青璃臉色漲紅,語無倫次。見自家娘子害羞,淳于諳眸中含笑,臉龐冷硬的線條柔和了一些,他點點頭,退出門,在院中耐心等候。 于嬤嬤和麥芽早已經等候在門外,淳于諳在,二人不敢進門。昨天文氏特地吩咐了二人,還給了一瓶藥膏。她們從大早上爬起來,一直在門外,內室遲遲沒有動靜。 得到淳于諳特赦,于嬤嬤松了一口氣,與麥芽對視一眼,二人躡手躡腳地走進門,順便關上屋門,把淳于諳高大的身影隔絕在門外。 “于嬤嬤,這帕子……” “這個得用匣子收好,交給老奴?!?/br> 這方面于嬤嬤有經驗,她正了正臉色,一切按照京都禮儀來,麥芽是未成親的女子,顯得有些放不開,她在偏廳里整理青璃的衣裳首飾,大年初一,新年伊始,要穿的喜慶一些,她準備了一套橙紅色的襖裙,在領口和袖口鑲嵌著白色的狐貍毛。 洗漱過后,涂抹了藥膏,果然有效,青璃在于嬤嬤的攙扶之下,坐到梳妝臺上,銅鏡里的她有些地方不一樣,青璃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感覺比從前更多了嬌柔,嫵媚。 “小姐,您在房事上可不要由著少將軍來……” 于嬤嬤給青璃梳發,臉色不太不自然,她作為貼身嬤嬤,有些話一定要說清楚。少將軍年輕,火力壯,又初嘗*的滋味,定是不能控制自己,自家小姐要總是由著來,身體上吃不消,還有一點,也是于嬤嬤擔心的,按照小日子推算,這幾天正是小姐的危險期,有很大受孕幾率。 “這我知道?!?/br> 青璃疑惑地回過頭,她對女子這些基本的常識,合適受孕等知曉的并不多,畢竟前世也沒有任何經驗,娘劉氏也是個羞澀的性子,出嫁之前草草扔了一本春宮,比青璃自己臉還紅,根本沒辦法教導她這些。 古代的開放針對的都是夫妻之間,那些春宮圖姿勢五花八門,和表演雜技一般,她可以肯定現代男女絕對不會掌握這么多的技巧,可在女子出嫁之后,房事問題上,都不會受到太系統的教導,全靠自己摸索,這一點上,世家大族就好一些,那些小姐們從小身邊跟著教導嬤嬤,約莫十二三歲便知曉人事。 有受孕的幾率?青璃抽抽嘴角,不會這么準吧?她沒想這么快就生小娃,想著怎么也要瀟灑兩年再說,萬一有了孩兒,以后一顆心更要撲在孩兒身上了。 “于嬤嬤,你說我用不用喝避子湯?” 青璃這一句話,立刻嚇呆于嬤嬤,她臉色驚恐的使勁扭頭,壓低聲音道,“小姐,您可不要想不開,這使不得!” 避子湯都是給那些大戶人家的妾室和通房丫環準備的,還有青樓的姐兒,哪有正經的名門少夫人需要這些東西,除非是用來害人。女子本來要負責綿延子嗣,多子多福,青璃已經及笄,年紀不小了,這個年紀有孕的女子比比皆是。 “小姐,您要考慮少將軍??!” 于嬤嬤說話中肯,淳于諳已經二十多歲了,又是城北大營的少將軍,統領幾十萬人馬,現在大周和大秦交戰,說句不好聽的,萬一有什么意外呢?護國將軍府不能沒有人繼承,當然,這是未雨綢繆。 青璃隨口一說,見于嬤嬤驚恐的模樣,立刻閉口不談,或許在這個年紀,有個小娃,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梳洗過后,青璃站起身走在前面,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淳于諳站在院子里等候良久,身上帶著風霜,青璃見自家夫君,覺得怪不好意思,小聲地抱怨道,“不是說讓你去前院嗎?” “我等你?!?/br> 大年初一,夫妻二人不在一起,淳于老將軍和文氏或許有什么想法,認為夫妻二人鬧了矛盾,淳于諳不想給別人有這樣想法的機會。 早膳之時,淳于老將軍和文氏喜上眉梢,就連雙胞胎兄弟也好像得知了什么,眉眼含笑,好像馬上就能當上叔叔一樣。以后有了侄兒,可以教他習武,帶著他到山上打野雞野兔吃,下河摸魚,淳于越淳于恭兩兄弟喜滋滋地。 “小璃,這是娘燉的燕窩,最是滋補?!?/br> 文氏笑盈盈地示意身邊的石榴,青璃接過之后道謝,她也有準備給家人的禮物,每人都有新的衣衫鞋襪,首飾配件,送給雙胞胎兄弟加了一對削鐵如泥的匕首,是她好不容易搜羅來的寶貝,二人在戰場上沖鋒,應該派的上用場。 又是新的一年,家里人一起在院中燃放了鞭炮,看著紅色的碎屑亂飛,覆蓋在白雪上,為這個小院里添上一道別致的顏色。 前院傳來一陣陣拍門聲,石榴打開大門,門口站著一溜兒將領,張副將和方侍衛擠在最前面,一個勁兒的說著吉利話,“恭喜發財,大吉大利!” 院子外,有巡邏的城北大營士兵們路過,他們站在門口,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們級別太低,不可能上門給少將軍和少夫人拜年,可眾人又不甘心,總想表達自己的心意。 最后,士兵們想到一個辦法,每當有人路過,都在院子的門口喊一嗓子,從早到晚,自家門口的聲音就沒有停歇過,青璃是不時地還會出門看看,和士兵們打招呼。 進到小院的都是城北大營的高級將領們,有些還是淳于老將軍的老部下,今兒是大年初一,淳于老將軍忍住cao練他們的*,眾人一起到前院的偏廳說話。 過年的吃食豐富,家里應有盡有,青璃早就做了精心的準備,果酒,高純度的人參酒,金桂酒,光是酒水就不下十來種,還有各種薯條,炸雞塊,魷魚圈等零嘴,糕點都是在空間里做出來的,參雜了一些果rou,還有各色的果脯,瓜子花生核桃板栗等,擺放慢慢地一大桌子。 “那個蒙著黑面巾的是誰?怎么這幅裝扮?” 文氏盯著大胡子將領看了很久,與其說是面巾,不如說頭套,上面掏著兩個窟窿,露出黑漆漆的眼珠,這種裝扮,怎么看都有些別扭。 “噗……” 青璃一口茶差點噴出去,剛才人多,大胡子將領在眾人身后,她還沒注意到,這會兒一看,她突然有了想法,大胡子將領不會是二十世紀銀行劫匪穿越過來的吧? 眾位將領想笑又不敢笑,這幾天因為嘲諷的事,大胡子每天都在找人打架,這廝完全是在玩命,還總是陰人,因此每個人都是一臉因為憋笑而扭曲的模樣。 大胡子將領后悔的很,還不是他那娘們的長相被這些大老粗調戲,什么晚上過來暖床,他那一臉威風凜凜的大胡子,在深夜中,被少將軍淳于諳剔的一干二凈,也不怪別人,是他自己嘴沒把門的。 “今兒都在這邊用膳吧,咱們包幾樣餡料的餃子吃?!?/br> 城北大營有人看守,暫時不會有大事,今兒是大年初一,淳于老將軍很久沒有和將領們一同過年,想到當年陪同他一起走過風霜雨雪的兄弟,大多數人已經長眠在地下了?!袄蠈④?,那屬下就不客氣了,少夫人最會調餃子餡,做的好吃!” 張副將一臉饞樣,最近一年里軍情緊張,蹭飯的機會少得可憐。一旁的方侍衛點點頭,大家都是這個意思,就等著被開口留下來。 雪后初晴,窗外陽光明媚,聽著院門外一聲聲地拜年,青璃好心情地擺弄著內室的盆栽,她有預感,今年一定會有個好年景,但愿早日結束這場戰爭,讓這些可愛的士兵們早日歸鄉與親人團聚。 ☆、第086章 孕事 從正月初一開始到正月十五,過得非???,小院每日都是熱熱鬧鬧的,來家里蹭飯的人輪班,多半是城北大營的將領們,溧水城的夏荷夏燕姐妹,病情剛剛得到好轉的趙晚春帶著北堂諺,每天家里都不會斷人。 年中,青璃最愁每天吃什么,家里的丫鬟婆子太少,文氏身邊有石榴仙草,她帶著于嬤嬤,麥芽和麥冬三人,能真正做大菜的只有于嬤嬤,石榴仙草只會做簡單的補湯,青璃也要跟到灶間去忙活。 淳于諳臉色一直很黑,他天不亮去了城北大營,回來身后一眾跟屁蟲,有心攆人,正月里又不能發火,他想和自家娘子說幾句話,看不到人,二人相見只有等到晚上。 圓房以后,淳于諳感覺到房事的美妙,不想控制自己的*,每天晚上都像一只狼一樣撲倒青璃,房事時間太久,青璃累的精疲力盡,直接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夫妻二人更沒有交流的機會。 正月十五過后,沛水城百姓恢復了往日的作息,出門做活等待主家雇傭的人多的很,青璃找了一個本地的孤寡婆子,做些打掃庭院,洗洗涮涮的粗活,不然家里就這幾個人,忙不過來。 正月里,天氣依然寒冷,淳于諳帶著淳于越和淳于恭兄弟回到大營,似乎大秦又有新動向,三人每天早出晚歸,后來干脆住到了大營之中,這時候青璃終于能松一口氣,晚上可以不用應付精力旺盛的夫君。 最近幾天應該是青璃的小日子,可是等了四五天也沒動靜,她心里突然做了一個猜測。晚上淳于諳沒回來,青璃打發了丫鬟婆子,進入到空間里,喊出從藥房里埋頭的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