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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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嬤嬤聽見響動,從外間跑進來,見自家小姐沒說話,繼續道,“少將軍有急事,所以下晌的時候就回了大營,讓您不要憂心,一切有……有他在?!?/br> 雖然這么說,于嬤嬤的面皮抖了抖,她可是把少將軍的話一字不漏地背下來,可是他和自家小姐還未成親,太rou麻了。 “恩,好?!?/br> 一覺睡起來,青璃的腦子還有點發暈,她喝了一杯空間靈泉,趁著于嬤嬤在灶間的工夫,從空間里拿出來一個大桃子,啃了起來,桃子又脆又甜,讓她情緒也好了一些。 麥芽沒有回來,或者被人擄走,青璃并不驚訝,因為麥芽沒功夫,人又單純好騙,可是麥冬不同,功夫不錯,出門是為了尋找麥芽,為什么也沒有回來?到底發生了什么? 火燭的光芒映照在青璃的臉上,她長長的睫毛在下眼處留下一排剪影,已經答應了淳于魔頭不能擅自行動,可丟的是她的丫鬟,怎么能一直坐以待斃,目前被宇文鯤擄走的幾率到底有多少,她不曉得。 “小姐,您到外間來用膳吧?!?/br> 于嬤嬤做了幾樣拿手小菜,都是京都風格的,味道很淡,沒加多少辣椒,青璃苦夏,沒有胃口,草草地吃了一個小花卷,便停下筷子。 “于嬤嬤,今日有人上門嗎?” 青璃用清茶漱口,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對面的樹梢上已經掛上昏黃的燈籠,八月初二的夜晚依然沒有月亮,天空也沒用一顆星星,窗外的風稍大,還夾雜著濕氣,看來要有一場夜雨。 “沒有,但是奴婢在院子里的時候,看到隔壁那個缺牙的老光棍探頭探腦的?!?/br> 于嬤嬤撇撇嘴,片刻之后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憂心地道,“小姐,您說麥冬和麥芽到底去哪了?這都一天一夜沒消息,不會出了啥事吧?” “目前還不確定,于嬤嬤,你早點睡吧?!?/br> 青璃一個人思量片刻,也沒什么頭緒,現在不是十五,不到麥冬發作的時候,她也消失不見,可見問題似乎是很嚴重。 一直等到子時,院落里還沒有什么消息,依舊靜悄悄的,青璃毫無睡意,她披著衣裳,坐在油燈旁邊發呆。閑來無事,和小靈打聽了一下南邊沐陽的情況。 沐陽的狀況依舊如此,曾經繁華的邊陲大城,在戰火的襲擊下,變得死氣沉沉,百姓們還沒有走出戰爭的陰霾,連最基本的商家都緊閉商鋪,處于癱瘓狀態,百廢待興,士兵們每日都要巡邏,捉拿南部小國遺留下來的戰俘,倒是沒有別的事。 自家三哥莫子松和林風澈都立下功勞,很被淳于老將軍看好,兩人現在跟著大營里正式入伍,成為一名士兵,因為表現出色,每個人手下掌管了約莫五十個人,每日cao練,過得很是踏實。 短時間之內,沐陽不會有什么大規模的戰爭,青璃放下心,指揮小靈到京都去,上次得到消息,弘德帝奄奄一息,葉洵和二姐提前了婚事,恐怕很清楚皇上活不過八月十三,那么京都正是動蕩的時候,她很擔心家人受到牽連。 “啪啪啪!” 有什么東西拍打著窗欞,青璃立刻集中精神,她從原地站起身,立刻熄滅了油燈,黑暗中,總是覺得有一雙眼睛在偷窺自己,那么無聲無息,聽不到一絲聲音。 快速拉起窗子,青璃跳到院子里,一支箭射在窗欞之上,上面還有一只帶著血的信鴿。青璃查看一下,四處無人,只能感受四下的黑暗和流動的風。 用帕子拔下射在窗戶上的箭矣,青璃回到內室,上面的信鴿被箭橫穿,早已經氣絕,此刻睜著眼睛,鴿子腿上只有一個竹筒,可是里面的信件卻不翼而飛,她認得,這是和沈冰雨傳信所用的信鴿,頗通人性,就這么被射殺。 從昨天開始,接連不斷一直有事情發生,現在麥冬麥芽沒找到,又出現了新的事,她顯得很是浮躁,身邊又沒有一個可以訴說的人。 就這么一直坐到了天亮,淳于諳的人還是沒有來送消息,青璃終于覺得自己已經等不及了,她不知道從哪里入手,若是和宇文鯤有關系,大秦真的有通往平陽的密道,北堂諺在,趙晚春一定知道什么! 天光大亮,于嬤嬤還沒起身,青璃端來水,打開了房門,快速跑到下人房,于嬤嬤的房門緊閉,窗戶前也有一根箭矣,上面有白色的藥粉,她取下一些,放在鼻子底下輕嗅,迷藥? 果不其然,于嬤嬤中了迷藥,還在呼呼大睡,青璃打開房門,想到昨日是兩個聲音,如果沒錯的話,兩枚箭矣幾乎是同一時間射進來,也就是說,她被人盯上了! 京都來信被盜走,青璃不擔心,因為自從她有了外海的翻譯書之后,教會沈冰雨一些,兩個人通信都是兩國的語言摻合到一起用,而水零歡,趙羊羊不會說太重要的事,爹娘念叨的也是家事而已。不過對方的所作所為,成功地讓她心里一涼。 怎么辦?是不是要找淳于諳?青璃思考之后才驚訝的發現,自己對他有很強的依賴心,這不算是一件好事,時間久了會失去自我,她停頓了一下,決定先從趙晚春身上入手。 “于嬤嬤,起來了?!?/br> 想要拜訪趙晚春,青璃不可能自己前往,她給于嬤嬤臉上拍了一些解藥,對方這才悠悠轉醒,看到天色大亮,于嬤嬤趕緊坐起身子,愧疚地道,“小姐,人老了就是貪睡,您看老奴……” “好了,起來吧?!?/br> 前院送來了早膳,幾碟子小菜并花卷,饅頭和小米粥,青璃用勺子舀著小米粥,對于嬤嬤道,“早膳之后,跟我去趙府上拜訪?!?/br> “小姐,趙府可是知府大人的府???” “正是?!?/br> 青璃咬著花卷,吃著沒滋沒味的,昨夜下了一場小雨,只有一會兒便停了。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早上走出屋門,地上沒有一點水漬,找不到一絲夜雨的痕跡。 “小姐,要拜訪都是提前遞帖子,咱們這么直接上門不好吧?!?/br> 于嬤嬤糾結了一下,雖說從京都回來,也要重視最基本的禮儀規矩,對方身份只是一個知府千金,雖然不高,可也不低,兩個人看起來并不算熟稔,冒昧上門的話……“無妨,見或不見那是她的事?!?/br> 草草用過早膳,青璃帶著于嬤嬤坐著馬車來到知府后街,于嬤嬤首先下了馬車,給了守門的婆子一個荷包,這才道,“老妹子,我們小姐想見見趙小姐,你看能不能通傳一聲?我們小姐也是剛來平陽,這來的匆忙,下晌說不定要回去,所以沒下帖子?!?/br> 這個時候,于嬤嬤還在辯解,希望守門的婆子能理解。守門的婆子捏了捏荷包,眼睛里帶著為難之色,“老jiejie,想來你們家小姐也是個富貴人,不是我這個做奴婢的不通傳,是我們小姐沒在府上?!?/br> “趙小姐不在府上?” 于嬤嬤詫異了一下,片刻之后又帶著笑意,把荷包推了推,她察覺到自家小姐似乎找趙晚春有事,所以才打聽道,“那可是不巧啊,去了哪里?唉,我們小姐也是甚是想念她的姐妹,所以才叨擾的?!?/br> “小姐院子的老嬤嬤說去了玉塔寺祈福,也有兩天沒回府了?!?/br> 關于自家小姐的行蹤,守門的婆子也不知道,這還是她在送東西的時候偷聽到的,既然對方很有誠意,又給個分量十足的荷包,她這才沒隱瞞,不然的話理都不理。 “玉塔寺?” 青璃重復了一遍,她知曉這個地方還因為季盼,當時季大人要接人回府,季盼說要吃齋念佛,去玉塔寺祈福,后來她打聽了一下,是平陽最好的寺廟,香火很旺,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排長隊,特別現在屬于兩國交戰時期,百姓們惶恐,也會爭先去燒香。 按照守門婆子提供的日期,兩天前正好是八月初一,趙晚春要是在此時上香祈福,倒是也合理,不過青璃總覺得哪里奇怪,正巧趕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切都不能讓她不多心。 “車夫,咱們去玉塔寺看看?!?/br> 青璃撩開車簾子吩咐車夫,心里打著轉轉,趙晚春在最好,如果沒在玉塔寺的話,人在哪里?到底是不愿意見人,吩咐守門的婆子編造理由,還是另有原因? ☆、第027章 災禍 大周弘德帝二十五年的八月初三,生活在京城之中的百姓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日子,就在用過朝食不久,位于京都內城的皇宮之內,傳來一聲聲沉重的鐘聲,有心人發現,比太后薨逝敲得更久,眾人立刻關門閉戶,神色驟變,皇上駕崩! 莫青薔和葉洵才成親沒幾天,過了洞房花燭之后,葉洵就沒回府上,說是有事情要忙。作為新婦,最近時間學會了很多,從水零歡,趙羊羊那里也得知一些京城現在的局勢。 爹娘,爺奶和四嬸他們,在八月初一已經連夜出城,由沈冰雨帶著趕往汝陽城,那邊有一個小漁村,比較偏遠,也相對安全一些,家里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即將要生產的四嬸,此次眾人離開,還跟隨了穩婆,四嬸身邊也有得力的婆子看護。 喪鐘響起,這一天終于來了!莫青薔臨危不亂,囑咐下人關閉好府門,因為她知道,隨之而來的,可能是一場滔天的動亂! 皇上駕崩,百官雖說早有準備,可也沒想到來的如此快,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因為太子之位忙著掐架,結果還沒出來,皇上蹬腿了,面對他們的,是新一輪的洗牌。 京城宮門緊閉,被允許入內的只有三皇子耶律楚仁,四皇子耶律楚陽,以及魯南王世子耶律楚桓等皇親國戚,百官被拒之門外,焦急地等待,一直等到天黑,宮門也沒有打開,隱約聽到里面慘烈的廝殺聲,眾人面面相覷,面色慘白,難道皇上駕崩,奪權現在已經開始了? 與此同時,京都十萬守城官兵封鎖了城門,在京城各個角落,隨處可以見到守城將領巡邏,而在京郊一片腹地之內,也有一眾訓練有素的士兵,此刻若是有眼尖的人或許能夠認出來,為首之人正是被追殺多次的魯南王。 京城之中血雨腥風,人人自危,那些守城官兵在巡邏之時隨意屠殺百姓,百姓們只好大門緊閉,龜縮在家里,希望這場政變能早日過去。 青璃暫時還沒有得到京都的消息,她還在為無緣無故失蹤的兩個丫鬟焦頭爛額,她有預感,這些都是有人早就策劃好的,沖著她或者淳于諳下手。 玉塔寺在平陽城西,車程約莫半個時辰,青璃坐在馬車里,感受到底下的坐墊都是溫熱的,這種感覺讓她更加煩躁,眉頭不自覺地輕蹙。 “小姐,您為什么要來玉塔寺找趙小姐?先下了帖子,等人回來就能見到了?!?/br> 于嬤嬤不明所以,家里的丫鬟不見了,不是要找人嗎,怎么找到趙小姐那里,難道是自家小姐想托趙小姐同平陽知府趙大人提下?她搖搖頭,立刻否定,平陽城有個風吹草動都在少將軍的掌控之中,自家小姐怎么都求不到那邊去。 青璃搖搖頭,沒有回答,心里盤算見到趙晚春之后,怎么從側面打探,若是趙晚春獨自出府幾天未回,在玉塔寺,最有可能的理由就是和北堂諺見面,如果掌握兩人的動向,就可以得知大秦密道所在,這一切對己方很重要。 受戰爭影響,平陽城在白日里不復以往的熱鬧,街道上車少人少,馬車行進的很快,一直到城西,青璃被于嬤嬤攙扶下車,兩個人順著茂密的樹林向上看,青石板的小路,拾級而上,兩面都是參天古樹,看著很有年頭,很多樹干都已經長空,出現樹洞,在上方還有山泉瀑布自上而下,走在路上,一股林中的幽香的氣息,透過樹影,隱約可以看到寺廟頂端金色的琉璃瓦片。 一直到玉塔寺的大門前,周圍有不少商販攤位,賣的都是一些小玩意,有紅色的平安袋,手串,絡子,還有雕刻佛的玉佩,女子喜歡的香包,驅邪的掛件,攤位前面也有稀疏的香客轉悠,另邊就簡單多了,賣瓜果的,糕餅的,也有百姓們駐足,買來做貢品之用。 青璃剛進玉塔寺的大門,就被一個知客僧攔住,小和尚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光頭還沒有受戒,圓圓的眼睛,讓她想起動畫片里面的一休哥。 “這位女施主,小僧看您眼生,您是第一次來吧?” 小和尚和熱情,一邊走一邊和青璃搭話,介紹玉塔寺的由來,說的神乎其神,天上有一個神仙被貶下凡,需要在人間做一萬件好事才能重回天庭,于是神仙建造了一個寺廟,聽取百姓們的疾苦,最后積攢了功德,而百姓們得償所愿,主動捐銀子找民間最好的匠人雕刻出玉塔的模型,后人才稱之為玉塔寺。 “女施主,咱們寺廟靈驗,所以香火鼎盛,您可立長明燈祈福,也可以去抽簽算卦,今兒您來的日子趕巧,方丈出關,正在正殿解簽?!?/br> 青璃見小和尚熱情,免不了攀談幾句,讓于嬤嬤送上一百兩香火銀子,小和尚見這么多銀子眼前一亮,有問必答,回答得很是詳細。 “是這樣的,這次前來也是一位姐妹介紹過來的,她身份不一般,是平陽知府千金?!?/br> 青璃眨眨眼,本想尋找一番,現在有人的話就簡單多了,不然玉塔寺這么大,她又是第一次前來,難免暈頭轉向,其實她還是很忌諱這種地方的,在京都很少去寺廟祈福,青璃相信有得道高僧,總是怕被看出異世而來的身份,在鳳陽曾經給她算命那個老和尚到現在也沒露臉,七歲已過,平安順遂到老,福澤深厚,貴人之相,真是這樣? “您說趙施主啊,八月初一那天來上香了?!?/br> 小和尚摸摸腦袋,憨厚一笑,在玉塔寺每逢初一十五人山人海,趙晚春每次前來都是他上前引導,一般選清凈的殿宇參拜之后就會去特定禪房里面休息,連素齋都不用,禁止打擾,他還很是奇怪,他們玉塔寺的素齋可是一絕呢! 青璃眸色微沉,這么說趙晚春并不在寺廟里,那么她到底在哪里?是在府上閉門不出,還是在別的地方?是否和北堂諺在一起,這些都是問題。 “小姐,您既然來了,不如去正殿求個平安符吧?!?/br> 于嬤嬤察言觀色,趙小姐不在,可是既然折騰一趟,她也想燒香乞求兒子平安,聽說這里香火靈驗,于嬤嬤緊張地搓手,好久沒來寺廟,邁不開腿了。 “好吧?!?/br> 此刻也快到了正午,大日頭曬得人頭暈,青璃拉低的帷帽,也想休息一會兒,就答應于嬤嬤的請求,兩個人在小和尚的陪同下進入了正殿,人不太多,有幾名穿著綢緞男女正跪在墊子上不停地磕頭,嘴里念念有詞。 佛堂上很是莊嚴,前面幾尊大佛外面鍍著金粉,大佛的面部表情被雕刻的惟妙惟肖,聽著旁邊沙彌不停地吟唱和木魚聲,青璃深吸一口氣,感覺內心平靜了很多,這是一種神奇的力量,可以安撫焦躁的情緒。 于嬤嬤在香爐里點燃了香火,跪在地上叩拜,嘴里念叨,青璃沒有理會她,轉過頭,走向旁邊,坐著一個垂垂老矣的和尚,看上去也有七八十歲,面皮很松但面色紅潤,連眉毛都是花白的,他閉著眼睛入定,前面擺放著一個桌子,上面有紅綢布包著的護身符,還有一個簽筒。 “施主是否要抽簽?” 青璃腳步很輕,老和尚耳朵動了動,迅速地睜開眼,這讓她一愣,怎么形容這雙眼睛呢?這不是一個老人應該有的渾濁的眼,非常清亮,帶著看透世事的沉穩,讓她心中一震。 “恩?!?/br> 青璃本來想買個護身符送給淳于諳,見老和尚說抽簽,她不由自主地點點頭,走到近前,按照老和尚所說拿起簽筒搖晃,片刻之后,孤單地掉出來一根簽文。 “讓老衲看看?!?/br> 老和尚看到簽文之后,抬起頭打量青璃,定了定,這才道,“佛光主照正中堂,救苦神明降吉祥,喜事重重恩庇佑,愿君一??凵仙n?!?/br> “高僧,此簽何解?” 青璃仔細觀察老和尚的面部表情,發現對方似乎也有不小的驚訝,她雖然不懂,但是從字面意思上,也是好簽。 “上上簽??!” 周圍有人正在虔誠拜佛,一直觀察這邊的動靜,聽到老和尚說出上上簽,眾人瞪圓了眼睛,有些不信,簽筒至少有幾千根簽文,上上簽不足十根,而此簽差不多是最好的存在! “佛光普照,逢兇化吉,施主福澤深厚,得我佛庇佑!” 青璃低著頭,老和尚只能順著面紗觀察一下青璃的面相,片刻之后嘖嘖稱奇,“女施主,老衲觀你印堂發黑,恐是近期有災禍,不過定能逢兇化吉,多做善事,堅持本心即可?!?/br> 正午時分,正殿上人并不多,青璃聞言之后點頭,拉著于嬤嬤走出正殿,她心里還為印堂發黑的事苦惱,丫鬟失蹤,難道說她也要面臨災禍? 正殿上,小和尚跑到老和尚旁邊,一臉奇怪地看著簽文,問道,“方丈,剛才那位女施主真的抽到了這支簽文?” “是啊,幾十年了,沒有被人抽到過,貴人之相??!” 老和尚感嘆了一句,往殿外處看了一眼,之后接著入定,閉目養神,那位女施主面相奇特,他自認佛法高深也是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