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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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等了一個多小時,臉色都不好看。一路上駱金銀冷嘲熱諷的,回了家臉色更難看。 她先叫阿霞熱了飯,在等候的空擋里,一肚子氣不泄反漲。 姚東京站在一旁賠笑臉:“mama,你餓了的話我先給你削個蘋果?” 駱金銀沒說話,姚東京拿了兩個蘋果便鉆進廚房,沒過一會兒就端著個小盤子出來了。她很細心地將蘋果切成塊,擺到二老面前。 “你們先吃點餐前水果啊,墊墊肚子?!?/br> 姚春風笑了笑,抽了牙簽將蘋果塊兒喂到嘴里,嚼了幾口便長長地“嗯”了一聲,夸張地說:“真好吃啊,女兒削的蘋果就是不一樣?!?/br> 駱金銀抱著胸,冷冷地看著,忽地哼了一聲:“姚春風,你還真懂得苦中作樂?!?/br> 說著,她又看向姚東京,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那天你逗人家干嘛?陳白玉就是一腦癱,禁不得玩笑的。你喜歡人孩子,自己生一個不就得了?現在倒好,一小的被你弄沒了,一老的被你氣病了。我看你就是作的?!?/br> 姚東京抿了抿唇,沒說話。 駱金銀就說上癮了:“本來我看你和小段兩人都能修成正果了,現在可好,出了這么一攤子事兒。人段家都不睬你了,我看你倆懸了?!?/br> 她嘆息一聲,悔恨得不得了,指著姚東京嘮叨:“你那么大人了怎么還這么莽撞,為人處世上就不能多上點兒心?怎么就不曉得多看人眼色,多觀察觀察?這樣也不至于鬧出這么糟心的事兒……” 話音剛落,就聽啪的一聲巨響。 駱金銀立刻住了嘴,瞪圓了眼看著聲源。 姚東京也愣了,只見姚春風氣沖沖地坐直了背,剛才那一聲是他拍了桌子。他手上還捏著牙簽,牙簽上還有咬了一半的蘋果。他氣得發抖,那小半塊蘋果也就瑟瑟發抖。 “你是不是親媽????你到底是不是東京她親媽?”姚春風平素都樂呵呵,很少發威,可他暴怒的模樣很嚇人,瞪著倆眼珠,就跟快要彈出來似的。 “我女兒怎么了????她做錯什么了要被姓段那一家子這么冷處理?咱女兒有錯嗎?你說!她有什么錯啊你就這么吼她!” 說到最后,姚春風氣得胸膛起伏,吹胡子瞪眼睛的。駱金銀看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甩了袖子回房了,還把門摔得特響。 姚春風這才松出一口氣,姚東京急忙上前捋他的背:“爸,你急吼什么啊,別氣了,身體別傷到了?!?/br> 姚春風抬手握住姚東京搭在他肩頭的手,用力地按了按,眼眶濕潤,點了點頭,哽咽似的說道:“女兒啊,我的好女兒,你是爸爸的寶貝女兒啊。爸爸告訴你,你沒啥錯,別聽你媽的,她就是更年期?!?/br> 姚東京沉默,用牙齒死命咬著唇瓣,唇色都咬白了。她忍了好久,可最終還是堵不住泄洪般的淚流。 這是她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當著人面哭了出來。卻依舊是極壓抑的哭,小心翼翼地壓制著聲音,哭到停不下來,才放出聲來。 有的人就是這么奇怪,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會吭聲,但聽到安慰的話卻泣不成聲。 第89章 他們的誓言 姚東京望著墻上掛著的鐘,數著秒鐘滴答滴答地繞了一圈,她才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拾起餐桌上的飯碗,就著豐盛的三菜一湯吃了下去。 段西安又沒回來吃飯。他已經連續一周沒回公寓了。 姚東京吃著吃著,眼眶就吃濕了。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怨婦,胃口都怨小了,平時她的飯量有一碗,現在吃了半碗就咽不下了。 可惜了一桌子的好食材。一會兒她得全倒了。 姚東京從椅子上站起來,椅子往后拖去,發出刺耳的聲音。她愣了愣,保持彎腰的動作沒動。 盡管椅子的聲音很響亮,但她的好聽力依舊從中篩選出防盜門開合的聲音。 她猛地扭頭一看,段西安回來了。他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擱置在他的臂彎,他進門的時候松了松領帶,兩腳互相蹭著脫了皮鞋,然后套上棉拖。 像是所有結局幸福美滿的電視劇里的好丈夫那樣,這個畫面很養眼。 姚東京趿拉著拖鞋走過去,心中雀躍著,一步一步卻走得極慢。 總算到他的跟前,接過他的外套,輕聲問:“吃了嗎?” “吃了?!彼а鄣?。雙眼內有些許血絲,看來是沒睡好。他往餐桌上看了一眼,三菜一湯,紅燒排骨、木耳炒rou、豆腐芹菜、臘rou筍湯。 都是他愛吃的菜。 他笑了笑,走過去,坐在椅子上,道:“你給我盛碗飯來?!?/br> 飯菜很可口,盡管他的肚子已經裝不下,可還是呼嚕呼嚕地吃了一大碗。他將空碗拿進廚房,對姚東京道:“我來洗吧?!?/br> 姚東京在圍裙上蹭了蹭手,自顧自地打開水閥:“我來洗,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去床上躺著休息會兒吧?!?/br> 他沒聽話地去床上躺著,而是靠在廚房門上,靜靜地看她洗干凈所有的碗碟。 她沒回一次頭,仿佛心無旁騖,根本不知道他在看著她。 在她將最后一只碗擦干的時候,他忽地走上前去,從背后摟住了她,吻在了她的后頸,大口大口地吮吸著。 姚東京站著未動,深吸了口氣,她握住段西安愈發往上的手,問:“你干什么?” “我想你?!彼?。 段西安將姚東京的身體板正,兩手捂住她的臉頰,深情地望進她的眼睛里去。 “你不信?”他啞著聲音道,“你自己摸摸看?!?/br> 他捏著她的手,帶向了自己。 很硬。很燙。嚇了她一跳。 姚東京想起段西安已經幾天沒回來了,這幾日內他沒給她打電話,也沒有任何一條解釋的短信。她很想念他,但是忍著不做先聯系的那一個。 她想起她躺在段西安睡過的床上,蓋著他蓋過的被子,枕在他枕過的枕頭上,做著全是他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