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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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起來挺普通的,可也不知怎么的,張慧慧驀地臉紅了,垂著頭靦腆地笑:“這不太好吧,還是叫段先生禮貌?!?/br> 說完,她人又挪過去幾分,靠得離段西安近了,才把手中的椅子輕輕放到他腳邊。 段西安心思都在麻將上,看也沒看張慧慧一眼,老半天了,才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嗯,隨便你,叫段先生……也挺好的。碰!這時候該碰。這牌碰來好。再把這個棄了。你看……” 姚東京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琢磨手里的牌。 張慧慧站在一旁沒動,臉色更紅。 倒是羅伊娜分神看了她一眼,立馬又收回目光,一邊丟張東風出去,一邊提醒段西安:“人姑娘還特意給你搬了張椅子來呢?!?/br> 段西安這才忙里偷閑地看張慧慧一眼,不過也只是淡淡一瞥,注意力很快又回到牌桌上去。 他右手輕輕摸過姚東京眼前那一溜兒麻將牌,心口二用道:“謝謝你啊,不過不用了。我現在這樣站著挺好的?!?/br> 段西安現在這姿勢是挺好的。 居高臨下地站著,微微彎著腰,跟座趙州橋似的壓在姚東京的頭頂,左手支撐在姚東京的椅背上,右手包圍過來,時不時幫姚東京整理下牌。 他離姚東京那么近,近到能嗅到她頭發絲兒里的香氣,梔子花味兒的,還有濃烈的沐浴露香,海馬牌的。 這么好的地理位置,他傻才去坐張慧慧搬來的椅子。 段西安這點兒小心思,全部落進宗以文的眼睛里,他無聲地一笑,故意嘆了口氣,話里有話地說道:“有人吶,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明面兒上是教人打麻將,實際上是想揩人油,吃人豆腐。 “廢話這么多,好好打你的牌?!倍挝靼惨哺?,眼睛賊亮,粗粗掃了一眼牌,大手掌一推,話中帶笑,“胡了?!?/br> 林三立即湊過腦袋來一看,果然是胡了,清一色自摸。當即便推了一把自己跟前的,垮下臉來。 姚東京也是段西安把牌倏地推出去后看了牌,才知道原來胡了。她立刻樂了,喜滋滋地笑了一聲,急忙抬頭去看段西安,連聲音里都是喜悅:“你怎么這么快……”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了不得了。 姚東京搓麻將認真,一心鉆研著,根本沒想到段西安和她距離這么近,她才稍微抬起頭,就差點撞上段西安的下巴,等反應過來,才知曉段西安剛才一直就像個半包圍的鐵籠子,把她箍在里頭,貼得牢牢的。 林三看他倆一眼,一手洗牌,一邊笑道:“你倆檢點點兒,再靠上去就該親上了?!?/br> 是啊,剛才差一點兒就親上了。 姚東京的心臟又砰砰地跳得飛快。 她臉一熱,伸了個懶腰,假裝累了,從段西安的手臂中鉆出來:“行了,我不打了?!痹僖豢创巴?,急道:“遲了遲了,差不多該走了吧?!?/br> 打麻將的人最記不得時間。往往一打就是一下午。 林三還戀戀不舍,但天色的確晚了,這兒的山路不好開,等天完全黑了,就更難行駛。因此還是跟著大部隊一起離開農莊。 走之前,姚東京上了個廁所,洗手的時候,羅伊娜走了進來,就站在她身后抱著胸看著她。 姚東京從鏡子里看著羅伊娜板著的臉,笑道:“怎么啦?哭喪著臉,誰又惹你了?” “沒人惹我?!绷_伊娜道,“就是想趁人不在,給你提個醒?!?/br> 姚東京噗嗤一笑:“你這哪兒是提醒的臉啊,明明是警告的臉。太嚇人了好嗎?!?/br> 羅伊娜瞪了她一眼,兇巴巴地道:“少給我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正經的?!?/br> 頓了一頓,她又探頭朝廁所外張望一眼,確認外頭沒人,才繼續道:“我告訴你啊,你現在還是悠著點兒。別以為就你一個是萬人迷千人捧的啊,段西安這廝也是個招蜂引蝶的?!?/br> 她走進幾步,趴在姚東京耳邊,壓低聲音道:“你看見那張慧慧看段西安什么眼神了沒?就跟餓狼看見rou似的!我勸你還是小心為妙,別到時候被人挖了墻角?!?/br> 姚東京洗手的動作一滯,臉上的笑僵了一下。而后又干笑一聲道:“什么挖墻腳不挖墻腳的啊,說得那么難聽。就算是挖了,那也不是我的墻角啊?!?/br> 羅伊娜不說話了,就那么站著,眼神跟鷹隼的似的,犀利得很,直勾勾盯著姚東京看,好像再看下去就能在她身上鑿個洞出來。 姚東京本來就心虛,被她這么一瞬不眨地盯著看,心更虛了。 她腦海里立馬閃現上午被段西安按起來強吻的畫面,腦子一熱,她都差點要以為羅伊娜有輪回眼,能看見過去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這么一想,她忽地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她欲蓋彌彰地嘿嘿笑了兩聲,企圖掩飾彌漫的尷尬,然后刺溜一下逃到公廁外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姚東京做了好幾個夢。 約莫4、5個吧,都是同一個場景同一個事件。 在夢里,她又被段西安按著親了好幾口。最后一次最激烈,抱著抱著就滾起來了,滾著滾著就滾到電梯外去了。 電梯外都是人,她羞得要死,但段西安偏偏拽著她不放,一頓旁若無人地猛親。 親到快要受不了了,段西安還扯她衣服,扯不掉就伸進去,把她渾身上下摸了個遍。 看好戲的人越來越多,姚東京卻越來越沒力氣反抗。到最后,都要在段西安身下化作一灘爛泥了。 當激吻將要轉換為活春宮之時,姚東京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抬手摸了腦門兒一把,全是熱汗。 她怔怔地坐躺在床上,腦子嗡嗡嗡的,可意識卻是清醒的。她反復安慰自己,之所以做了這么大尺度的夢,是因為白天她回想起它太多次。 頻繁地記起,影像記憶就轉化為夜晚的夢境。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不停告訴自己,這是正常的,電梯里那次,畢竟是她的初吻。女人總是會對各種第一次抱有特殊的情感,對與她共享第一次的男人,也會持有不一樣的態度。 就好像這大千世界,形形色/色千千萬萬的人,與她都無關,但只有這一個,貼上與眾不同的標簽。對她而言,是很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