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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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蕭晚被長劍挾持,驚慌地瞪大著雙眸,楚慕青的心情十分舒悅。她睨視著被逼入絕境的蕭晚,輕蔑地勾起了唇角:“潘瓏是我的人,已經提前將你們的作戰計劃和軍機圖謄抄一份,給了南疆的主帥。所以,你等不到趙婷和楚陌容回來了?!?/br> 一想到楚陌容這一仗必定有去無回,死無葬身之地,楚慕青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忍不住逼近蕭晚,得意洋洋地挑起了她的下顎:“得知你們作戰計劃的耶律達,早已在楚陌容路徑的這條線路上,埋伏了數萬南疆的鐵騎兵和弓箭手?,F在,楚陌容恐怕早已葬身在了敵軍的重重包圍之中,成為了甕中之鱉?!?/br> 見楚慕青又和前世一般洋洋得意地在自己的面前顯擺著真相,裝作毫不知情的蕭晚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臉的震驚和憤怒:“齊王她……你們……你們竟將作戰計劃和軍機圖泄露給了南疆!你們瘋了嗎?!一旦齊王戰亡,雁門關被敵軍攻破,東魏就大危矣!” 蕭晚又驚又乍、臉色煞白的表情徹底愉悅了楚慕青,她哈哈大笑道:“危矣?的確,楚陌容身為東魏的齊王,軍隊的主帥,只要她一死,雁門關內的東魏大軍必定群龍無首,成為一盤散沙?!?/br> “但!”楚慕青眸光一寒,泛著嗜血的殺意,“只要楚陌容一死,東魏敗仗連連,本王就能請命出征,率軍一舉破敵!”她說著,嘴角緩緩地勾起,冰寒霸氣的聲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透著一股對權力的渴望和野心,“一旦成功地擊退了洶涌而來、直逼京都的南疆大軍,本王就是東魏的戰神!到時,有了全國百姓的擁護,太女之位自然不在話下?!?/br> 蕭晚聞言,眸色幽沉,反唇相譏道:“東魏已有太女,陛下是不可能立你為太女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死心?”楚慕青瞬間沉下臉,望著蕭晚的目光滿是鄙視,“蕭晚,今日潘副將發現你與南疆軍勾結,意圖謀害二皇姐,所以將你這個叛賊斬于賬內。而謀害楚陌容的計劃是楚詩玉和蕭家所策劃的。她們生怕楚陌容和鳳后的勢力越來越大,所以趁著南疆攻來之際,故意泄密給敵軍東魏的軍情機密,利用借刀殺人將楚陌容徹底除去?!?/br> 楚慕青的話語如同魔咒一般,勾起了蕭晚心底深處最強烈的殺意。前世,她打從心底的愚蠢信任遭到了季舒墨和楚慕青的雙重背叛,使得楚慕青的毒計一步一步順利地進展了開來。 兵部機密遭季舒墨竊取,楚陌容遭敵軍埋伏戰死邊關,楚詩玉被迫入獄。蕭輕如貪生怕死的偽證,母親被毒殺,蕭家的一百多口人被冤斬于午門,這一切的一切,就源于眼前這個罪魁禍首。 見蕭晚的臉色越來越差,竟然驚慌沒用地癱軟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楚慕青的臉上立刻帶滿了得勝的笑意。 她俯視著跪倒在地上,急喘輕顫的蕭晚,未來美好的宏圖讓她高傲地宣布著:“一旦將楚陌容的死嫁禍給了楚詩玉,齊王黨就會跟太女黨勢不兩立。我不但能不費吹灰之力拉攏齊王黨的勢力,更能將楚詩玉從太女之位上狠狠踹下,讓自己從一個小侍所生的不受寵皇女,翻身成為東魏帝國新一輪的女皇!” 楚慕青說著,得意地大笑了起來。而這時,一直跪地輕顫的蕭晚忽然眼眸一亮,露出了殘忍嗜血的笑容。她手一揚,袖中的匕首化為一陣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身旁挾持著自己的潘瓏刺去。 完全沒有想到已成甕中之鱉的蕭晚竟突然襲來,潘瓏驚慌地用劍抵擋,但蕭晚的速度更快,她手腕一轉,手中的匕首迅速刺向了潘瓏右腳上的太白xue,隨后身子猛地往旁邊一側,用匕首狠狠在潘瓏腳上的經脈上劃過,躲過了她劈來的殺招。 刺向蕭晚的長劍頓時落空,腳底劇烈的疼痛令潘瓏失去了理智。她憤怒地朝蕭晚殺去,但蕭晚的身影更快,已經在潘瓏被腳上的劇痛吸引過去的同時,閃到了她的身后。 她手持匕首,用力狠狠地一刺,以迅雷之速扎在了潘瓏脖頸處的風池xue上。 一股血泉在脖頸噴涌而出,潘瓏的表情瞬間凝固,繼而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她身為副將,領兵打仗那么多年,武功比蕭晚不知高出了幾倍,卻在一時放松之際被蕭晚偷襲成功?! 而讓她最為驚恐的是,這匕首上有毒! 脖頸傳來的劇痛令潘瓏說不出話來,她愣愣地望著不斷涌出的黑血,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飛濺的鮮血滴落在了蕭晚的身上,她摸了摸受傷的脖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容:“我討厭被人威脅,這一劍,還你?!?/br> “蕭晚,你、你……”正洋洋得意的楚慕青一口氣岔在了喉里,她驚慌地后退了數步,警戒地與蕭晚拉開了距離,顯然無法消化剛才蕭晚突然暴起,成功刺殺了潘瓏的事實。 轉著手中有毒的匕首,蕭晚一步一步接近著緊張的楚慕青,神情輕諷地開口:“楚慕青,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狂妄自大、廢話連篇,這般喋喋不休聽得我耳朵都出繭了?!?/br> 見蕭晚殺氣十足,手中的毒刃閃著觸目驚心的血紅色光芒,楚慕青的臉瞬間青了,連忙喊道:“來人!快來人!” 先前,為了要在蕭晚面前顯擺自己的勝利,又為了恐他人得知自己大逆不道的真相,一時讓護衛和護衛軍守在門外的楚慕青,驀然發現自己失策了。 見自己的護衛遲遲不進來救駕,外面的廝殺聲卻越來越清晰,楚慕青心中隱隱有股不好的預感。 現在,她們一對一,楚慕青并不覺得自己能穩贏蕭晚。她懼于蕭晚剛才快準穩的殺招,而蕭晚手中見血封喉的毒刃又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手心滿滿是緊張的虛汗,哪還有剛才躊躇滿志的自信。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大喝一聲道:“不想謝初辰一尸兩命的話,就丟掉手中的匕首,對本王言聽計從!” “一尸兩命?”腦袋“轟”得一聲,炸得蕭晚驀然一懵。她整個人傻在了原地,好半響都沒反應過來,所謂的一尸兩命究竟指的是什么……? 見蕭晚殺氣騰騰的腳步立刻釘在了原地,一副嚇傻了的模樣,楚慕青揚著從懷中掏出的紅檀簪子,笑得異常的邪惡和陰險:“現在,謝初辰就在本王的手上,他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楚慕青后面仍有威脅的話語,但蕭晚已經模糊地聽不清切了。她滿腦子都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初辰懷孕了,而且懷孕兩個月了! 在她離京的時候,她的初辰已經懷孕了…… 巨大的喜悅鋪天蓋地向蕭晚襲來,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來,但guntang的淚水卻已克制不住地奪眶而出,漸漸地浸濕了衣領。 她幾乎都快忘了,現在的自己正向著兩世最大的仇人實行著復仇計劃。 她幾乎都快忘了,剛才的那段時間,她究竟壓抑著多大的憤怒,才能忍住聽完楚慕青所有的自鳴得意。 但謝初辰懷孕的消息,卻如同一道溫暖的光芒,瞬間打在了她被仇恨溢滿的胸口上。 那個孩子,并沒有舍棄她這個殘忍的母親。 見蕭晚忽然在自己面前無聲地流起了眼淚,犀利的殺氣化為了悲傷害怕的神情,楚慕青心知自己這次押對了寶,不由揚起聲音,又重復了一遍:“若是不想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胎死腹中,現在立刻乖乖聽從本王的話。丟掉匕首,謄抄這封書信,作證指認楚詩玉!” 堅信謝初辰是蕭晚的致命弱點,又堅信蕭晚為了自己心愛的夫郎和孩子定會做出背叛蕭家和楚詩玉的事,楚慕青心中更是自鳴得意,忍不住想讓蕭玉容嘗嘗,被自己的寶貝女兒親自背叛的滋味! 臉上的淚水還未擦干,蕭晚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輕輕笑了起來。 見蕭晚的反應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楚慕青心中一緊,急急道:“快丟掉匕首,你難道要置你夫郎和你孩子的性命于不顧?謝初辰肚子里可有著你的骨rou!” “啪!”蕭晚果斷地丟掉了手中的匕首。 見蕭晚手中沒了毒器,楚慕青心頭一松,開始趾高氣揚地指揮著蕭晚偽造起書信。 誰知,一直沉默不語的蕭晚卻突然重重一拳,朝她的鼻梁揍去。 ☆、第2章 .33更新 沒想到剛還一臉悲壯的蕭晚竟突然偷襲自己,楚慕青心中一驚,連忙揮劍相擋。 然,蕭晚的一記右勾拳不過是虛晃一招。她身子猛然一側轉,右腳迅速一抬,閃電般地朝著楚慕青的左膝蓋直擊而去。 “咔嚓!”一聲,一道骨骼錯位的的脆響赫然在營帳里響起。 蕭晚眸若冷電,敏捷的身手宛若蛟龍一般,踩著楚慕青的長劍騰躍而起,右腳又是一正踢朝著她的后頸重重壓去。 膝關節上一陣陣尖銳的劇痛讓楚慕青失聲怒吼,她半跪在地的身子狼狽地側身一躲,驚險地躲過了蕭晚的第二道殺招,心里卻是暗恨咬牙,沒想到蕭晚竟這么狠心地置謝初辰的安危于不顧!更沒想到曾經的草包紈绔女,不僅突然才華橫溢,竟連原本的三腳貓功夫,都變得突飛猛進! 察覺到自己失算的楚慕青,血紅的目光燃燒著殺意,手中更是長劍如虹,一道銀色的寒光迎風揮出,直取蕭晚赤手空拳再度襲來的右臂。 重生后蕭晚一直強身習武,為的就是報前世之仇。 但論單打獨斗,尤其是比拼內力上,她是比不上楚慕青為了自己的大業和野心付出的十幾年努力。 只不過現在,前世滿門抄斬的血海深仇和現在楚慕青欲對自己夫兒動手的卑鄙心思,令蕭晚心中燃燒起一股洶洶的怒火。 她不再壓抑自己心中的滔天仇恨,左手袖袍一拂,手中瞬間又多了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氣勢洶洶地朝楚慕青的胸口攻去。 “砰”的一聲,森寒的劍氣互相絞殺,發出一聲渾重的聲響。 見蕭晚全然不顧自己被劍氣所傷的身子,不要命地廝殺了過來,楚慕青呼吸一窒,只覺得對方的劍氣如同狂風怒潮般襲向自己,震得自己的手臂又麻又痛,泛著劇烈的灼熱感。 她心中一慌,連忙運起內力想將蕭晚震飛,卻發現自己全身的內力竟詭異地凝聚不起來。 心覺不妙之下,她連忙腳步一溜,身體飛快地后退了數步,一瘸一拐地想趁機溜出營帳。 但楚慕青溜得速度雖快,蕭晚變招的速度卻更為迅猛。 她并沒有給楚慕青喘息的機會,足尖一點,蓮步生風,似浮光掠影一般追了上去。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楚慕青的通敵賣國,都使得東魏很多為國奮勇殺敵的戰士因毒計戰死沙場,很多無辜的百姓被戰火奪去了鮮活的生命。 眸光迸出冷冽的怒火,蕭晚運起一道掌勁,朝著楚慕青的后背狠狠打去。 “楚慕青,這一掌是為所有因你枉送性命的人而打!” 驚覺蕭晚的掌風步步逼近,楚慕青迅速轉身,冷著臉要揮劍相殺。然而她一動,卻驚恐地察覺自己的四肢無力打顫,根本使不出勁來,好似中了什么□□。 驚慌害怕之下,楚慕青手腳慌亂,竟退無可退,如同刀俎魚rou,被蕭晚一掌直直地打中了心口。 “噗!” 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楚慕青臉色慘白,竟“砰”的一聲,被蕭晚直接打飛出了營帳,狠狠地摔在了泥地里。 胸口劇烈的疼痛撕咬著楚慕青的神志,她的臉色霎時鐵青發紫。 “可惡!蕭晚……!你竟敢!” 手捂著受傷的胸口,楚慕青瞪著一雙血紅的雙眸,說話間,腥膩黏稠的鮮血從她嘴角汩汩流淌而出,看上去即狼狽又落魄。 “敢?我有何不敢!”蕭晚逐字咬出,,冷聲打斷了楚慕青最后的威恐,“今日,我會讓你有去無回!” “保護王爺!” 見楚慕青從營帳中摔出,正與營地守衛軍廝殺的數百親兵警覺地趕了過來。 她們穿著青色甲胄,手握□□,將蕭晚團團圍住,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的主子。 眼看戰局一觸即發,只聽遠處“轟隆”一聲巨響,一陣黑色鐵騎兵從雁門關外奔騰而來。鋪天蓋地的的氣勢震耳欲聾,朝著此刻漸漸僵持的東魏營地一步一步地逼近著。 聽聞遠處的鐵蹄轟隆作響,越來越近,正喘著粗氣的楚慕青,眼眸驀然一亮,仿佛看見了勝利正朝著自己招著手。 她心中立刻有了底氣,不由露出了笑意,搖晃地從地上站起:“蕭晚,我的數千親兵和一萬南疆軍趕來了!看來已經成功攻破了雁門關!” 她說著,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然而,當鐵騎兵距離營地只有數百米之時,楚慕青的笑容愕然地僵在了臉上。 眼眸驚恐地緊縮著,她不敢置信地望著一步一步騎馬而來的女子。只見那個本該命喪埋伏的皇姐竟身穿玄色甲胄,手執□□,器宇軒昂地騎著高大駿馬,一馬當先地沖進了營地。 楚慕青頓時錯愕,顯然沒想到威風凜凜殺來的竟不是自己人,而是楚陌容帶領的玄甲軍! 掃過營地里混亂不堪的場景,楚陌容面色冷凝,甲胄泛著幽幽的冷光,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威嚴的氣場。 “楚慕青,今日你通敵賣國,意圖起兵謀反,罪證確鑿。本王將押解你歸京,等候母皇審問!其余之人,降者不殺!若繼續兵戈相向,格殺勿論!” 見這咄咄逼人的氣勢,楚慕青腦中一片混亂,整個人都抓狂了起來。 她身子一晃,躲進了自己親兵的保護圈內,憤恨地開口:“楚陌容,你不是應該在廣武城嗎?!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廣武城?”蕭晚聽聞,感慨地搖頭,“那作戰計劃和軍機圖都是假的。早在最初,我和齊王就猜到了潘瓏是細作,所以聯合起來演一場戲想引細作上鉤罷了。沒想到這一引,竟把我們處心積慮通敵賣國的康王給引了出來?!?/br> 一個多月前,南疆突然與西秦合縱抗魏,顯然是有人將東魏的挑撥離間之計泄露了出去,引發了兩國短暫性的聯盟。 見南疆一同前世般氣勢洶洶地殺來,蕭晚立刻聯想到了楚慕青的毒計。 今生,楚慕青雖被楚天悅趕去了北康,卻仍不安于室。她伺機挑撥戰爭,想以此上位奪取大權。 但在楚陌容出征前,蕭晚作為兵部侍郎,曾和楚陌容密談過南疆可能殺來的路線和具體攻城的手段。當然蕭晚所說的,全是前世南疆攻城的路線和三場奪城的大戰役。她想以此警戒楚陌容,以確保今生,楚陌容能以迅雷之速將南疆打回老巢,以彌補她前世所犯下的蠢事。 若是之后東魏大勝南疆,說明今世戰亂的危機已然解除。若是東魏連續敗仗,則說明軍隊里仍有內鬼,楚慕青伺機而動,意圖以此謀害楚陌容。 那時,楚陌容堅信自己一定能帶軍大勝南疆,但蕭晚卻和她打了一個賭,并留下一封書信和玉佩作為證物。若是東魏步步皆輸,請恩許她上戰場破敵。 剛重生的那段時間,蕭晚一直自責是自己上了季舒墨的當,才導致前世東魏軍機泄露、齊王慘死。但經過這兩次與前世完全不同卻結果相同的戰役,蕭晚已然了解到,能竊取軍中最高機密的,唯有戰場上的五位將領。 于是,在前往雁門關后,蕭晚立刻與楚陌容密謀策劃,一步一步地試探下,將嫌疑人鎖定在了形跡可疑、給敵軍通風報信的潘瓏身上。 “今日東魏軍的確兵分四路,但卻和原本的計劃完全相左。前去廣武城誘敵的是趙將軍和徐副將,在這里守株待兔的是我和齊王。所以在廣武城西側,被埋伏的將不是齊王,而是愚蠢想要圍剿齊王的耶律達!她拿著我偽造的軍機圖,將自己走上死路。而今日,你中了營帳里的十香軟筋散之毒,又被大軍重重包圍,將同樣是甕中之鱉!” 被蕭晚反唇相譏,楚慕青滿臉浮現著猙獰不甘之色。她一雙血眸死死地瞪著眼前步步緊逼的蕭晚,陰狠嗜血地吼道:“蕭晚,今日本王若亡,一定拉著謝初辰陪葬!你永遠都別想知道謝初辰被本王關在哪里!等著一尸——” 她話音未落,眼前已閃過一片刀光劍影,只見眨眼間,一道銀色的寒光貼著自己白皙的脖頸擦過,以迅雷之速挾持住了自己,閃出了親兵的保護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