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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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染墨蹙眉:“你連這個都忘記了?” 蕭慕桐不說話。 見她不說話默認,風染墨眉頭蹙的更深:“看來什么時候得讓你回憶一下?!闭f罷便就更近一步上前,伸手解她的衣帶,這回蕭慕桐沒再回避,她也沒什么好回避的,她的命本來就是他給的,現在她還想繼續要這條命,所以他想從她這里拿走什么,她斷然也是不會反抗的。 腰側的衣帶已經被解開,修長的手指慢慢撩開衣襟,雪白的柔軟在呼吸間若隱若現,中衣自肩膀慢慢褪掉,緩慢的速度讓人不禁緊張渴望,中衣褪到手腕處的時候,風染墨整個人似乎是已經貼在蕭慕桐身上,下巴擱在她雪白的肩上,蕭慕桐的雙手被中衣束縛在她身后。風染墨呼吸漸漸灼熱,張嘴咬住她脖子上肚兜的絲帶,微微用力,絲帶便被扯開,肚兜滑落,胸前的柔軟便就完全釋放出來,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來:“小桐,我想要你?!?/br> 蕭慕桐一頓,微微皺了皺眉頭,卻還是伸手環住他的腰身,他想要什么,給他就是。 她的主動就像是火藥引子,一下子點燃他所有的熱情,灼熱的薄唇咬住她雪白的肩,順著頸窩慢慢攀上她的耳廓,一寸一寸撩.撥著她,同時也撩.撥著自己。 灼熱的氣息順著耳廓攀至臉頰,然后是她的唇瓣,唇齒糾纏,他將她攔腰掐住,更緊地貼近自己,力道大的幾乎快要掐斷她的腰身,蕭慕桐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只能慢慢回應他。 突然風染墨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停住,蕭慕桐突然被放開,癱軟在他懷中不停喘息,只聽頭頂暗啞的嗓音:“現在不行,你身子還太弱了?!?/br> 蕭慕桐微微一愣,他是為了她忍住心中的渴望?他為什么? 風染墨抿唇不再說話,而是徹底扯掉她的中衣,再次將她打橫抱在懷里,一步一步朝浴池走進去,他自己坐在了臺階上,將蕭慕桐穩妥地安置在自己的懷里,這才揮手,靈力一掃而過,他們的正前方便出現一方幻境。 而此刻幻境中出現的正是宇文怡! 因近幾日蕭慕桐一直住在朝清殿,所以宇文怡身上沾染了許多蕭慕桐的氣澤,所以風染墨想捕捉到他的行動放在幻境中也變成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蕭慕桐目瞪口呆地望著幻境中的情形,是冷宮之中,宇文怡坐在主位上,蘇靜琬則跪在他腳邊,旁邊還立著拿著針線的宮人,想來是要來縫蘇靜琬嘴的宮人,卻被宇文怡制止了。 而宇文怡接下來問的問題,蕭慕桐恨不得立即沖出去殺了他! 只聽宇文怡問道:“你說王后和太子蕭晨寅有染,可有證據?” 依舊冷漠的語氣,冷漠的眉眼,蕭慕桐蹙眉,果然是宇文怡的風格,一面裝著寵愛信任她,卻在背地里審問蘇靜琬,只是因為聽信她的流言。 蕭慕桐不斷地握緊手指,指甲微微嵌進rou里,有種鉆心的疼,但是她卻只是剩下恨意和憤怒。風染墨蹙眉,伸手掰開她的手指,輕聲道,嗓音還是有些沙?。骸皠e傷了自己?!?/br> 蕭慕桐在他的引導下,慢慢松開拳頭,但是幻境中的一幕一幕卻讓她的火氣不斷地上涌。 “回陛下,太子對王后的寵愛,整個南國王宮都知曉,而且多次阻撓南國皇上將王后許配給別人,就算后來和柳青玄訂親之后,太子在朝堂之上也是處處針對他?!鳖D了一下,蘇靜琬將頭磕在地上,歡聲道,“奴要做一件大不敬的事,還請陛下先恕罪?!?/br> 宇文怡抿唇不語。 蘇靜琬不敢抬頭,卻只是低著頭,一鼓作氣,輕輕脫掉自己的鞋子,露出白皙的腳背,但是下一刻呈現在眼前的卻是焦黑的腳底。 宇文怡皺眉:“混賬?!?/br> 蘇靜琬慌忙再次跪下:“王后從前在南國時候便看奴不順眼,奴腳底的傷便是王后那時候要奴走過火紅的炭火所至。所以如今王后在北蠻卻表現溫婉,對奴也無害,但其實王后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br> 宇文怡薄唇抿的更緊,眉頭也蹙的深深的。 蕭慕桐望著幻境中的兩人,忍不住又再次握緊拳頭,可是這次風染墨卻先一步握住她的手指,低頭望著她抬起的眼臉,輕笑道:“你打算怎么做,好像蘇靜琬把什么都說了呢?你也再不能保持那個天真的模樣了?!?/br> 蕭慕桐望著他道:“你笑成這樣,想必是早就有了對策?” “嗯,有?!憋L染墨直言不諱。 “你想要什么?” “我早說過我想要的只有一個你?!?/br> “方才是你自己不要的?!?/br> “那就等你能滿足我的時候再說這個事?!闭f罷便在她的肩頭重重地咬了一口。 ☆、第六十七章 “那就等你能滿足我的時候再說這個事?!闭f罷便在她的肩頭重重地咬了一口。 蕭慕桐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閉著眼睛,咬著下唇,任他咬。見她不反應,風染墨慢慢放開她,望著她雪白的肩上的深深的齒印么,苦笑一聲,靈力拂過慢慢有血絲滲出的傷口,待靈力完全滲入傷口,他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蕭慕桐也感覺不到疼了,只聽他道:“傷口好了,但是這個印記要留著,我已經用靈力封印了這個齒印,我想要你身上永遠都留著我的印記?!?/br> 蕭慕桐沉默不語,良久輕聲問道:“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風染墨環著她腰身的胳膊慢慢上移,手指輕松地攀上她胸前的柔.軟,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捏,鼻端吐息著灼熱的氣息,在她的脖頸耳根處蹭來蹭去,原本平靜的蕭慕桐被他這樣折騰的有些氣息不穩,想伸手拿掉他的手,卻被他輕笑聲打斷:“照實說?!?/br> 蕭慕桐微微一愣,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指已經從她胸前往下滑去。 風染墨的聲音繼續響起:“真相就算你不說,你以為宇文怡不會親自去查么?你坦然說出來怕是他還不會懷疑?!?/br> 蕭慕桐微微點頭認可,這倒是符合宇文怡的風格。就算她不說,他也會去查,就像現在他說信她,不也還是找了蘇靜琬問話? “實話恐怕會對我不利,我在南國和北蠻一直在他心中都是天真驕傲的模樣,這樣一來,我前面的努力全都白做了?!笔捘酵┪⑽Ⅴ久?。 “你在乎你在他心中的形象,嗯?”風染墨咬著她的耳珠,微微帶著質問地問道,“你在乎他的看法?”語氣中帶著些微的咄咄逼人。 蕭慕桐剛想回答,卻突然感覺他的手指帶著微微的蠻橫地滑進那里。 他故意在折磨她! 似乎是非要逼著她承認她半點也不在乎宇文怡。 蕭慕桐被他折磨的半點招架之力也無,這種事又不能反抗,又不能找到別的方法克制,自己又更加不能控制,呼吸變得有些沉重,皺眉道:“我只是怕阻礙到我的復仇計劃而已,我和他根本不可能?!?/br> 似乎是對她的回答比較滿意,慢慢地放慢了速度,但是唇齒卻依舊輕咬著她的脖頸耳廓,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既然不在乎他的看法,那這些你也就不用擔心了,而且那些實話對于你來說其實也沒什么,但是對于蘇靜琬怕是更難以啟齒吧?”頓了一下,“她沒說出來的那部分事實,你倒是可以給宇文怡講講,蘇靜琬她這是自掘墳墓?!?/br> 蕭慕桐瞬間明白過來,風染墨說的對,對于那些過去,恐怕蘇靜琬她更加難以啟齒吧!不禁笑了笑,這個風染墨看起來不僅僅是只有異能,而且還是很聰明的。 感受到她放松愉悅的身體,風染墨咬著她耳廓的力道更加重,灼熱的喘息幾乎能烙紅她整個耳廓了,蕭慕桐也覺得身體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了,身體不斷向下滑,卻總是被他攔腰抱起。 蕭慕桐有些受不住了:“風……染……墨!” “嗯?”風染墨輕聲回答,帶著沙啞,完全忽視她語氣中的怒意。 “你這樣……唔……我會覺得……難受”蕭慕桐幾乎話都說不完整了。 “我也難受?!憋L染墨的聲音幾乎已經喑啞,確實,他比她更加難受,她這樣在他懷里,任他擺弄,但是他卻不能要她,因為她的身體現在經不住。 蕭慕桐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胳膊,阻止他再進一步動作了,微微仰起有些迷離的眼神似乎帶了點渴求望著他:“不……要” 風染墨望著她如今的模樣,喉結滑動了一下,托住她的后腦勺,便將唇印上去,灼熱的舌蠻橫地撬開她的齒關,那力道幾乎是吞噬。 蕭慕桐只能仰頭承受他的吻,良久他放開她,將她按在自己的懷里,伏在她的耳邊輕聲軟語:“待你大仇得報,許我四海為家,可好?”他說的輕,說的慢,說的軟,幾乎是帶著討好渴求的語氣。 蕭慕桐被他的語氣鎮住,好半天才會過來神,微微點了點頭,但想著點頭他可能看不見,便又輕聲嗯了一聲:“如果我還活著,必定!” 卻聽見風染墨嗤笑的聲音:“我自然會讓你還活著?!蹦钦Z氣中的自信和戲謔,卻帶著一股異樣的堅定似諾言! ** 朝清殿 蕭慕桐在異度空間中的溫泉中泡過之后,確實也覺得身子爽利不少,除了風染墨中間的小插曲,咳咳,可以不提。 蕭慕桐支開所有的宮人,自己則趴在桌案上佯裝睡著了。 有腳步聲漸漸靠近,蕭慕桐依舊假寐,直到有手指慢慢拂上她的眉眼,她依舊沒醒。 感覺有人打橫將她抱起來,她依舊還是沒醒。 卻在剛將她放到床榻上,她賊笑地睜開眼睛,伸手環住宇文怡的脖頸,一臉得逞的笑意。 “你怎么趴在桌案上睡著了?身子還沒有大好?!庇钗拟恼Z氣帶著絲絲寵溺,但是聽在蕭慕桐的耳朵;里卻不是這么回事,但是她依舊釀出一個大大的笑意。 “臣妾在猜如果我在桌安上睡著了,陛下會不會抱我?”頓了一下,“結果我贏了?!?/br> 宇文怡望著她此刻天真的模樣,微微蹙眉,蘇靜琬的話再次在他耳邊響起:“王后根本不是她現在看起來的樣子?!?/br> 宇文怡在她身旁躺下,將她摟進懷里,輕聲問道:“都是王宮中這么險惡,你這么單純,究竟是怎么活過來的呢?”他的問法其實挺講究,語氣也挺講究,他沒有挑明,而是旁敲側擊,還帶著寵溺,以為蕭慕桐完全沒有察覺,但其實蕭慕桐早就知道整個事情的原委。 蕭慕桐決定將計就計,順著他的話道:“我從前世公主,衣食無憂,父皇母后還有太子哥哥他們都寵著我,而且父皇的妃子很少,他只愛母后一個,所以我根本不用像戲本上過的那么辛苦呀?” “是么?那你這么無憂無慮,是不是很無聊每天?”宇文怡繼續旁敲側擊。 “嗯?!笔捘酵┯行┪攸c頭嗯了一聲。但隨即一副響起什么的模樣,仰起頭望著宇文怡道:“不過有時候也不無聊,說了你不能說我是蛇蝎心腸?!?/br> 宇文怡覺得好笑又覺得疑惑,她這是要坦誠?他審問蘇靜琬的事情就在剛才,按說就算有人通風報信,也不會這么快的,那么她此刻便也就不是提前給自己鋪好路,那便是她真的自己說出那些過去? 蕭慕桐見他不說話,又撒嬌道:“你得答應我,不答應我,我不說?!?/br> “好,孤答應你?!庇钗拟p笑道。 蕭慕桐微微蹙眉,做出一副很傷心的模樣:“陛下你知道我從前是有一個準駙馬的么?” 宇文怡凝眉,眼神變的寒芒,沒有說話。 蕭慕桐見狀,偷偷抿住笑意,繼續道:“但是我們還沒成親,他就死了,呵,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 “怎么?”宇文怡實時問一聲。 “是被我殺死的呢?是不是很壞?”蕭慕桐苦笑一聲。 宇文怡這次沒有說話,只是抿唇盯著她,等她繼續說完。 “因為我看見他和我的丫鬟在假山后偷.情,我當時氣不過拔過了侍衛手中的劍想要殺了那個宮人的,但是他卻為了那個宮人擋下了,臨死前還求我不要殺那個宮人?!鳖D了一下,低頭醞釀出一些眼淚,才抬起頭望著宇文怡繼續道,“那時候我是真的想殺了他們的?!?/br> 宇文怡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放軟了語氣道:“后來你沒有?” “他拿命來求我最后一件事,我如何能再下得去手?”蕭慕桐低頭輕聲說。 宇文怡沉思了一陣,低聲道:“若是孤,偷情的人臨死的時候還要為另一個人求饒,這于孤而言更加是一種侮辱,孤會讓他們更加的不得好死的?!彼f出這樣的狠話,語氣卻還是那樣輕輕的,仿佛就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蕭慕桐往他懷里窩了窩,似乎是不甘示弱,低聲道:“我也懲罰了那個宮人?!?/br> “哦?怎么懲罰的?” 蕭慕桐坐起身,似乎是有些得意,望著他比劃道:“你知道那個謝恩路么?就是在路上鋪上火紅的炭火,然后讓他赤腳走過來?!?/br> 宇文怡躺好,望著她神采飛揚地比劃,仿佛很得意的樣子,看起來依舊純真美好,還是那樣一副被寵壞的單純模樣,不禁抿起嘴角,伸手拉了她的手,將她拉下趴在胸口,輕聲道:“你做的對?!?/br> 蕭慕桐在他胸口小心地畫著圈圈,輕聲道:“你為什么不問我那個宮人是誰呢?” “你會告訴孤么?”他反問。 蕭慕桐將下巴擱在他的胸口,望著他的眼睛道:“連這些都告訴你了,為什么不告訴你她的名字呢?從前不告訴你這些,只是怕你會因此覺得我是個心腸狠毒的人,怕你會因此就不寵愛我了?!鳖D了一下,“可是剛來北蠻的時候,你也確實不寵愛我?!?/br> 宇文怡心中一動,原來她是這樣的想法,微微勾起一個笑意抱住她:“是孤開始冷落了你?!?/br> 蕭慕桐愣住,他這是在認錯?但是這似乎并不是他的錯。 蕭慕桐輕笑一聲:“嗯,是你的錯?!蓖耆桓逼胀ǚ蚱拗g的模樣。 宇文怡也并不生氣,只是抱著她。 蕭慕桐低聲道:“那個宮人也在北蠻?!鳖D了一下,“她就是蘇靜琬,立后大典那天我要杖責的那個人,我還是討厭她?!?/br> “孤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