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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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眼前的宇文怡,他應當是她最后一個下手的對象了!她一定要讓他嘗盡家破人亡,一無所有的絕望!但是目前還要靠著宇文怡對付阿希雅,現在還不是和宇文怡撕破臉的時候,這樣想著,蕭慕桐輕手輕腳地下床,拿著一件黑色斗篷走到宇文怡身邊,輕手輕腳地將斗篷蓋到他身上。 宇文怡感受到重量,久久看奏折而沉郁的一張臉更顯得冷峻,抬起頭緊緊盯著來人:“你還沒有將養好,如何能下床?” 宇文怡從他后背壓過去,整個人伏在他的背上,胳膊環過他的脖頸,嗚儂撒嬌道:“現下都已經打秋了,即使在屋子里也怪冷的,給你披件衣服,顯得本宮這個王后賢惠,你說是不是?” 宇文怡倒是沒想到她能撒嬌軟語著開玩笑,輕輕勾起嘴角,一手托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拉著她的手腕,一用力便將她扯進懷里,嘴角的笑意有些擴大:“照著這么說,王后還穿著中衣,豈不是更少?現下孤手邊也沒有衣服給王后披著,便以孤的懷抱如何?”說著便將她更緊地抱緊在懷中,然后收緊斗篷,將她整個人包裹在斗篷上。 蕭慕桐釀出一個嬌羞的笑意想往他懷里縮,卻被宇文怡阻止,修長有力的手指勾起她精巧的下巴,低頭便覆了上去,微微帶著涼意的唇齒力道有些重地咬開她的唇瓣,蕭慕桐閉著眼睛任他為所欲為,可是卻覺得這個吻有些熟悉,慢慢睜開眼睛,蕭慕桐徹底驚住了。 赫然貼近她的臉俊美妖媚,正勾著淺淺的笑意促狹地盯著她,見她冷聲的樣子,似乎心中很是歡喜,便張嘴在她的唇瓣上更重地咬了下去! 此時摟著她的不是宇文怡,而是——風染墨! 他?他怎么會在這里? 見她分神,風染墨勾著嘴角,用斗篷更緊地將她包裹好,大手托著她的后頸窩,灼熱的唇瓣更近更加肆虐,蕭慕桐還是有些愣神,但是卻也不得不被他帶著回應他! 終于在蕭慕桐快要窒息的時候,風染墨緩緩地離開她唇瓣,鼻尖貼著鼻尖,蕭慕桐已經漲紅了臉,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 “怎么會是你?”蕭慕桐半天順好氣便直截了當地開口。 風染墨先是皺眉,但隨即勾著嘴角回道:“不是我,你還想是誰?”修長的手指將她額前的發絲撩到耳后,聲音里帶著一絲戲謔,和一絲淡淡的不可捉摸的哀傷。 蕭慕桐有些被他的話噎住,好半天才問道:“那宇文怡呢?你怎么處置他的呢?” 風染墨輕笑道:“當然是讓他在另一個空間好好享受了,我又怎么會虧待他?” 蕭慕桐不說話,掙扎著向坐起來,卻被風染墨禁錮的更緊,他的臉色有些沉,冷聲命令道:“我抱會?!?/br> 蕭慕桐不解地望著他:“我們當初的協議是什么?我答應了你什么?” 風染墨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心口微微一滯,但還是勾著笑意道:“我助你重生,并幫助你報仇,你答應將你自己送給我?!?/br> 蕭慕桐微微低頭思索,但是越是思索,卻覺得腦袋越疼,索性直接就放棄了,只是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著他道:“最后我必定兌換我的諾言?!?/br> 風染墨微微勾了下嘴角,看不出是對她這個答案滿意或者不滿意,只是將手指攀上她的心口,輕笑道:“光兌現有什么用呢?你得用這里兌現你的諾言,我要的是這個?!?/br> 蕭慕桐沉默不語。 風染墨見她沉默,心口更是一陣緊似一陣地疼痛,那個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她會忘了你們過去的種種,她永遠也不會愛上你,這便是你的代價?!?/br> 突然風染墨像是痙攣一般,猛地將她更緊地鎖在懷里,下巴擱在她的脖頸間,輕聲似委屈道:“我要怎樣做你才能滿意?怎樣做你才會對我用心呢?” 蕭慕桐一怔,心口一陣發緊,但卻也說不出話,只是往他懷里縮了縮:“我答應的事情必定會做到的,你不需要做的多好,只要不要讓我再次死掉就好了,等我報完仇,這條命你再拿去?!?/br> 風染墨更緊地抱著她,聲音似乎更加委屈:“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只想你能和我一道長長久久地活下去?!?/br> 蕭慕桐又覺得心口一陣發緊,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便隨口問道:“你這樣掉包,要是宇文怡懷疑了怎么辦?” 風染墨終于戲謔地輕笑出聲:“他在另一個空間,哪怕他現在懷里抱著的是一頭母豬,但是空間移位之下,他都會產生錯覺的。他一個凡人,如何能和我斗?” 蕭慕桐望著他信心滿滿的樣子,心里倒是安心下來,風染墨能讓她重生,必定是有異常強大的能力,她無需去懷疑他的能力,但是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下一步棋要怎么走呢? 風染墨似乎是看出她的心思,勾著她的下巴道:“接下來你可是要防著那個阿希雅了?!?/br> 蕭慕桐望著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但是風染墨卻故意停在那里,不再說下去。 蕭慕桐有些不耐煩:“為何不說下去?” “為何要說下去?又沒有福利!”風染墨無所謂地攤攤手。 “你想要什么福利?”蕭慕桐耐著性子問他,其實不到萬不得已她還是不想得罪他的,畢竟他有那樣強大的異能力,以后能幫助她很多。 “親我,親我我就告訴你該怎么做?!彼麥\笑著望著她。 蕭慕桐一愣,但想著方才已經被他占去一次便宜了,也不在乎再多被占一次,有什么分別呢?總是要尋找對自己最有力的方向發展的。 這樣想著,蕭慕桐直接勾著他的脖頸,照著他的唇便親下去了。 風染墨極其享受地拖著她的身子,任她吻著。 依然是蕭慕桐最先招架不住,勾著他的脖子趴在他懷里喘氣:“現在你可以說了么?” “我教你一個方法?!?/br> “嗯?” “每天早起都練習在水中閉氣,這樣時間久了你便不會像現在這樣不濟了?!?/br> 蕭慕桐松開他,瞪著他:“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對呀,不然還有什么呢?”風染墨無辜地道。 蕭慕桐覺得快要被氣炸了,氣鼓鼓地掙扎想從他懷中下來,卻被他抱的更緊,風染墨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心中一陣歡喜,總算是見到她不再是那種淡漠的表情了。不過見她這次好像是真的氣的不輕,慌忙討饒道:“好了好了,不鬧你了,你要防著阿希雅和蘇靜婉再次聯起手來?!?/br> 蕭慕桐有些不解:“蘇靜婉不是已經被打入冷宮了么?” 風染墨無所謂笑道:“打入冷宮又不是死了,有人拉她一把的時候,她自然也就翻身了,你還是太大意了?!?/br> 蕭慕桐皺眉,風染墨倒是提醒了她,蘇靜婉確實只是被打入冷宮,又不是死了,可是就讓她這么死了,蕭慕桐還是有些不甘心,她要留著蘇靜婉,將她留在最后一刻,前世她是怎么死的,她也要蘇靜婉她怎么個死法! 等蕭慕桐剛想再問風染墨她們會怎樣聯手呢?卻一抬眼便對上宇文怡的眸子,蕭慕桐有一瞬的震驚和反應不過來,風染墨怎么會突然消失呢,半點也不吭聲,但是很快蕭慕桐便調整好情緒,笑著望著宇文怡,然后嬌羞地窩進他的懷里。 異度空間,風染墨有些臉色慘白,他本來就已經靈氣受損,雖然蕭慕桐利用雙修讓他恢復了五成,但是他卻割血引祖師,本已有所損傷,如今卻做出這么大的空間錯位,身體中的靈力早已耗損的差不多了,所以才會連告別都來不及說一聲。呵,空間的前輩們都是越修煉越強大,恐怕只有他是不是的做出這種耗盡身體靈力的傻事吧。 ** 既然要阿希雅要和蘇靜琬聯手,那么倒不如由她一手促成這個事,再一手揭穿這個事,那樣豈不是很有意思? 從此以后一切主導都有她自己掌握。 蕭慕桐覺得是時候去看看蘇靜琬了,防她自然要從她入手。 蕭慕桐站在破落的冷宮之前,望著地上跪著的蘇靜琬,也沒讓她起身,宮人們搬來了檀椅,蕭慕桐便安心地坐下來,漫不經心地望著地上的蘇靜琬問道:“怎樣?在冷宮可還好?” “回王后,一切安好?!?/br> 蕭慕桐輕笑道:“是么?其實這后宮也挺無聊的,只有本宮和阿希雅大妃,其余的妾奴都不成氣候,倒真的是讓人很無聊?!?/br> ☆、第六十四章 蕭慕桐有意無意地在蘇靜琬耳邊提起阿希雅,旨在提醒她目前宮中的形勢只有阿希雅可以和她蕭慕桐抗衡。而這個阿希雅還是宇文怡從前最寵愛的妃子,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阿希雅她現在有了身孕,而蕭慕桐她現在只是有著王后的名號而已。若蘇靜琬想斗,想翻身,還是要靠著阿希雅,而且只能靠著阿希雅。 蕭慕桐瞥眼望了一眼地上跪著的蘇靜琬,輕笑著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道:“那日是本宮故意告訴陛下我是聽了別人的讒言了的,而恰巧宮中所有人都知道本宮那日是去了羅翠院找了你蘇靜琬的。雖然你什么都沒說,但是只要本宮稍微幾句話,陛下她便會相信,而你就只能待在冷宮之中了?!?/br> 蕭慕桐故意說出這些真相來激她,望著蘇靜琬跪伏在地上的手指慢慢握緊,蕭慕桐更加不緊不慢,狀似疑惑道:“讓本宮猜猜,你現在有多恨我?” 見地上的人拳頭握得更緊,蕭慕桐眼中閃過一絲陰蟄,輕笑著開口:“在南國時候你斗不過我,在北蠻你同樣斗不過我,你注定一輩子都斗不過我,永遠被我踩在腳下!” 說罷便拂袖而去! 這樣一番先刺激,再放下一番羞辱的狠話,蘇靜琬必定會用盡全力來反擊,只是她反擊的越厲害,最后被摔下去的越重!蕭慕桐邊走邊勾起嘴角:“蘇靜琬,此生我定讓你嘗盡世間所有羞辱而死!” ** 蕭慕桐去見過蘇靜琬不出幾日,蕭慕桐放在冷宮中的眼線便來報,說是福雅宮的流蘇曾經偷偷摸摸地去見過蘇靜琬,大意是阿希雅現在需要一個人助她一臂之力,她要從蕭慕桐那里奪回原本屬于她自己的陛下的寵愛。 蘇靜琬自然感激涕零,說是手上握著蕭慕桐的一個大把柄,阿希雅選她自然不會錯。 流蘇問道:“哦?倒是沒想到你是個聰明人,是什么把柄?” 蘇靜琬頷首福身道:“還請流蘇jiejie恕罪,這個暫時還不能說與jiejie聽,待見到大妃時候,靜琬自然原原本本全部相告?!?/br> 流蘇微微瞇眼望著她,嗤笑一聲,卻不置可否:“也好,若我是你,也會這般選擇,推己及人,我自然是不會怪你,你也不用恕罪?!鳖D了一下,繼續道?!爸皇峭?,這聲jiejie我可是受不起,即便你現在是被陛下打入冷宮,畢竟從前是陛下的妾奴,如何也不能亂了這輩分,尤其是在這宮中,輩分就尤其的重要,更加要分清誰是主子,誰是奴才?!绷魈K一番話恩威并施,說的滴水不漏,這么多年跟在阿希雅身邊,恐怕她的那個主子在宮闈中這些手段只會比她更高,不會更差。 蕭慕桐打發了前來回報的人:“繼續盯著蘇靜琬,有任何動靜都要及時來報?!?/br> 孫嬤嬤上前一步道:“你可以回去了?!睂⒁粋€上等的鐲子遞到她的手中,拍了拍她的手背,“阿實,你好好的為王后做事,王后自然不會少了你的好處,也不會少了你家人的好處,在這方面,王后向來是寬厚的,但是倘若你做的不好,王后會怎么做,你應當也清楚?!?/br> 阿實連忙點頭:“奴才明白的,倘若不是王后那日出手相助,阿實的阿爹早就病死了,阿實本就是個老實人,不會做那些花哨的討好人的活,阿實這一輩子都是王后的人。自然盡心盡力為王后做事?!?/br> 孫嬤嬤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去吧?!?/br> 孫嬤嬤進來的時候便看見蕭慕桐正用拳頭撐住額頭,在軟榻上假寐,孫嬤嬤上前一步將毯子蓋在她的身上,蕭慕桐便睜開了眼睛,望著孫嬤嬤笑道:“孫嬤嬤訓人的時候倒是有模有樣的?!?/br> 孫嬤嬤笑道:“跟著公主這么多年,自然學了點?!?/br> 原本是以下犯上的話,可是蕭慕桐卻撲哧笑了出來:“本宮有這么兇?”頓了一下,問道,“嬤嬤覺得這個阿實怎么樣?” “是個實在人,知恩圖報,倒是能用。公主當日是怎么想著要去救她呢?” 蕭慕桐淺笑,前世的時候,這個阿實是蘇靜琬身邊的奴才,就是因為蘇靜琬給了她一個玉鐲,救了她那病的快死的阿爹,她便以命相報,為蘇靜琬作偽證,直到死都沒有出賣蘇靜婉。 所以今世她要先一步蘇靜琬下手,瓦解一切她身邊可用的有力的資源的力量,全部為自己所用。 蕭慕桐道:“嗯,她是個實在人,可用?!?/br> ** 第二日,阿希雅突然說了肚子疼痛不舒服,宇文怡立即差了語氣去瞧,卻并未瞧出什么端倪,于是便有流蘇在一旁跪地陳情:“回陛下,大妃近幾日告訴奴才,只要一閉上眼睛總是能看見臟東西,所以水面不好,所以才會出現如今這般憔悴的模樣?!?/br> 阿希雅立即嗔道:“流蘇休得胡說?!?/br> “流蘇沒有胡說,只是大妃擔心會被宮里其他人認為是鬼神力怪,引得人心惶惶,所以大妃才一直不讓奴才說?!?/br> 宇文怡冷聲道:“既然不讓說,如今說出來做什么?現在就不會讓宮里人心惶惶么?” 阿希雅一驚,完全沒想到宇文怡會是這個反應,流蘇慌忙將頭磕在地上,道:“是奴才自作主張,見大妃這樣日夜不能休息好,怕給身子熬壞了,所以才斗膽向陛下說出實情,還請陛下拿主意?!?/br> 宇文怡冷冷地望著地上的流蘇,道:“來人,請一個道士來,給福雅宮去去邪氣,省的大妃整日憂思,有傷胎氣?!?/br> 阿希雅望著宇文怡,幾乎快要釀出哭出來的委屈:“陛下現在是對臣妾不耐煩了么?” 宇文怡坐到她的床邊,面色如常地望著她道:“你有時候該收斂點,宮里那么多事,孤雖不能事事過問,但總會有些風聲傳到孤的耳朵?!?/br> 阿希雅一驚,還不待她反應,宇文怡便已起身準備走,恰好請來的道士正好來了,宇文怡便也就在一旁軟榻上坐下來,看著這個道士驅邪氣。 經過一番玄乎其玄的祭拜舞劍,道士跪倒在宇文怡腳下道:“回陛下,陰,暗也;水之南,山之北也,大妃是屬于陰陽不調導致的氣息不順,所以才會看見臟東西?!?/br> 宇文怡蹙眉:“那可有解?” 道士再叩首:“有解,大妃是北蠻人,找個南方人整日跟在大妃身邊,自然一切調順了?!?/br> 宇文怡蹙眉:“如此簡單?” “回陛下,如此簡單?!?/br> 宇文怡顯然有些不耐煩:“去王后那里請命,后宮的人員調動都有她親自安排?!闭f罷便直接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