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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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兩個士兵約定下賭注后,見后面巡邏的士兵都過來了,也便混在隊伍中繼續巡邏。 北面那個帳篷 蘇靜琬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因為從皇宮運出來的時候,已經在水里淹的半死了,再加上這一路上的辛苦奔波,吃不飽穿不暖,以至于整個人更加憔悴,只是美人就是美人,楚楚可憐起來更是美人! 掙扎著向坐起來,她不愿意就這樣屈服于命運,明明她離榮華富貴那么近了,那么近了!可是卻落得如今這樣的地步,憑什么蕭慕桐生來就有那樣的優越感?又憑什么她能那么輕易得到的東西,她費盡心思卻是如今這般豬狗不如的光景,憑什么她蕭慕桐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她踩在腳下?憑什么? 她不甘心!可是如今除了這些不值錢的不甘心外,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接受命運的安排。 再次坐起來失敗,重重的跌在床榻之上,趴在床邊,虛弱的喘氣,手指漸漸握緊:“你以為把我送到這里來就完了么?蕭慕桐,你認為,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是我征服不了的?” 這種自以為是真的不忍直視了! 接下來幾天,真的沒有人來sao擾她,竟然還給她好米好粥,幾天下來,身體竟然真的一點一點的恢復了。 喂肥的羔羊,那便只有待宰嘍…… 北風依舊刮的有些寒冷,天上陰暗的幾乎看不見星子,今日不值班巡邏的士兵,三五結群的猥瑣的笑著,摩拳擦掌的朝北面的帳篷走過去,其中包括那個那日打賭的那兩人。 蘇靜琬本坐在帳篷中央的毯子上冥思怎么逃出去的,突然闖進來的一群人,讓她一驚,手慌忙撐住地面,站起身,怯生生的一雙淚眼望著慢慢靠近的一圈人,結結巴巴道:“你們想做什么?” 為首的那個男人似乎更加粗狂一些,粗糲的手指慢慢的婆娑著自己的下巴打量著眼前的美人道:“看來調養的不錯?!比缓竺偷負溥^去抱住她,粗糲的嘴唇在她細嫩的脖頸上狠狠親了一口!看起來猥瑣至極。但是旁邊跟著進來的士兵卻在一旁拍手叫好!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蘇靜琬怯生生的掙扎。 抱住她的那個粗狂男人突然抬起頭望著那群男人仰頭大笑道:“你們聽聽,她叫我放開她呢?” “哈哈哈哈哈哈……”底下卻是一陣蓋過一陣的嘲笑聲! “參軍,這小妞不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怕是還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呢?參軍是不是該給她講講?”一個士兵望著此刻抱住蘇靜琬的粗狂大漢笑道。 “有道理?!闭f罷,粗糙的大手扣住她的腰帶,狠狠一扯,整個衣服都松松垮垮了! “??!”蘇靜琬立即害怕的叫出聲。 “喔喔喔喔喔……”聽見她的叫聲,底下的人更加的起哄了。 “求求你大哥,放過我吧?!碧K靜琬楚楚可憐的開口,整個人水嫩的簡直能掐出水,但是顯然她忽略了眼前的這些男人都是幾年沒沾過女人的饑.渴大漢,而且不見得幾個認得幾個字,又怎么會知道憐香惜玉是怎么回事呢? 參軍粗糙的大手隔著肚兜狠狠的捏了一把蘇靜婉的前胸,大笑道:“哈哈,就算我答應,我底下的這些弟兄怕是也不答應?!闭f罷,又是在她脖子上一陣啃咬。 底下的歡呼聲更甚! 參軍就著歡呼的勁,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掉,于是蘇靜琬便就那樣赤著身子展現在眾人面前,參軍眼睛都看直了,多久沒見到這么鮮嫩的身體了,就像餓狼撲食一樣狠狠咬下去,猛地使勁,將她整個人反著推趴在長桌上,自己則趴過去,在她背上,腰上,甚至臀部,都是狠狠的嗜咬! 蘇靜琬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撕心裂肺的掙扎喊叫,甚至蹬著后腿踢到那個參軍的胯.部。 參軍大怒,自己站起身,手一揮,變過來四個人,將她整個人翻過來,兩個人架住她的胳膊,另外兩個人則扯開她的雙腿。 她便以那種坦蕩蕩的姿勢呈現在眾人面前。 蘇靜琬整個人臉色慘白的大叫! 整個人都已經崩潰了! 參軍哼的甩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雙手捏住她的前胸,然后整個人覆上去,腰身狠狠沉下! “?。。。。。。。。?!”震耳欲聾的崩潰嚎叫! 一下一下起伏的身體,還有一個接著一個的男人的起伏的喘息聲,蘇靜琬已經完全呆滯無望了!整個人奄奄一息! 忽然外面響起兵器交接的廝殺聲! 那些蒙面的鐵騎如過無人之境,手起刀落,鐵蹄所過之處,凈是累累白骨…… 遠處山丘,駿馬之上,漆黑的披風在北風中獵獵作響!冷峻剛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皮膚卻不像那些士兵般黝黑,而是呈麥色,俊美剛毅如尊神。 本就松懈的南*隊根本不堪一擊,方才還在享樂的參軍慌忙跑出來,卻還沒來得及弄清楚什么情況,便被迎面而來的刀砍死! 這里本是南國駐扎在這里距離北蠻最近的分隊,人數本來不多,如今便是被全部屠殺殆盡! 本立于山丘之上的人見下方局勢已定,便驅馬上前,立即有人跪在他的馬前,鏗鏘有力道:“共一百零三人,盡數屠盡,只是北面帳篷有一女子?!?/br> 端坐于馬上之人狠狠勒了下韁繩,馬蹄揚起一點點,眼神和語氣同樣冰冷,卻透著壓抑的狠厲和壓迫感:“刀劍之下只有鬼,沒有人!” “是!”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北蠻的皇帝……宇文怡! 宇文怡剛駕馬要走,卻聽見后面的哭喊聲:“放開我……放開我……” 宇文怡凝眉,瞇眼望向前方被鐵騎扣押住的披著殘破衣服分女子,眼神瞬間變的凌厲,冷聲道:“帶回去,撤?!?/br> ** 東宮 因為太子受傷,蕭嘯天特批蕭晨寅可以休息數日,不用上朝,這幾日蕭慕桐幾乎天天粘著蕭晨寅,扶著他到這到那的,有時候連吃飯什么的都要親自喂給他! 蕭晨寅好笑的望著她道:“到底是有個meimei好,太貼心了?!?/br> 蕭慕桐笑道:“那是當然,現在是不是覺得以前沒白疼我?” “嗯,是覺得沒白疼,只是想著以后又要加倍被你奴役了!”蕭晨寅有些喪氣道。 “胡說,哪有?”蕭慕桐將勺子咂進碗里,佯裝生氣道。 蕭晨寅也不氣,只是道:“看看,眼前白疼了?!?/br> 蕭慕桐又好氣又好笑。 晚上一般蕭慕桐也會等伺候了蕭晨寅睡著之后才回她的朝陽殿的。 可是今天她卻趴在太子哥哥的床榻邊睡著了,因為照顧太子哥哥,這幾日睡眠一向淺,突然覺得床鋪沉了沉,似乎是太子哥哥坐起來了,但是蕭慕桐存心想和他鬧鬧,便也就沒有醒過來,而是假裝睡著。 誰知蕭晨寅卻給她披上斗篷,打橫抱起來,微微牽扯到胸前的傷口,也沒皺一下眉頭,蕭慕桐就這樣笑嘻嘻的假裝睡著的窩在他懷里,反正他的傷快好了,讓他鍛煉鍛煉。 朝陽殿里的人看見太子親自送公主回來,孫嬤嬤想去接蕭慕桐,卻被蕭晨寅瞪住,孫嬤嬤悻悻縮回手。 蕭晨寅將她放在床榻上,遣散所有宮人,他卻蹲在床榻前,修長干凈的手指輕輕拂過她額頭上的發絲,然后涼薄的唇卻吐出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額頭,溫熱的吻! 蕭慕桐一驚,隨即想笑,太子哥哥還真是的,告別吻么? 手指描摹上她的臉頰,輕微的嘆息:“我這一生最美好的愿望便是能每日每夜這樣看著你在我的懷里安然入睡,然后再安然醒來?!鳖D了一下:“那些你說喜歡我的話,雖然你是說著玩的,但是我卻當了真,桐兒,這輩子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桐兒了?!?/br> 蕭慕桐完全呆住,太子哥哥在說什么? 蕭慕桐依舊閉著眼睛,太震驚了完全忘記要睜開了,太子哥哥是什么意思哇? “你一定不知道權力于我而言,有多么重要!沒有權利,便等于沒有你!只有權利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便沒人敢阻攔我們在一起。假若將來,你會不會原諒我呢?”輕嘆淺愁的語調。 蕭慕桐這下是完全呆掉了!太子哥哥喜歡她,不是哥哥喜歡meimei那種,而是一種病態的喜歡! 感覺他幫她掖好背角后,起身離開,蕭慕桐緩緩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腦袋一翁一翁的,她該怎么辦? ** 北蠻發生的邊界屠殺事件,上面的將軍根本不敢往朝廷報,因為畢竟只是一百來人,但是卻被屠殺殆盡,怕報了會惹來殺身之禍,若是不報,反正山高皇帝遠。 北蠻皇帝……宇文怡卻像是什么也沒發生一樣,還是依如原計劃籌備入京朝賀! ☆、第二十六章 如今天下三分,卻沒能形成鼎足之勢,因為其中以南國稱大,而北方的羌胡又與南國結成姻親,于是便剩下北方以北的北蠻獨立出來,北方以北本就苦寒,于今卻在第三代皇帝宇文怡得大力休養生息中漸趨繁榮,而這樣安定的休養生息的大環境還要依靠南國的支持,于是便有了北蠻歲歲年年向南國稱臣朝賀的禮節。 邊境屠殺事件之后,宇文怡依舊跟沒事人一樣,邊境的將領不敢將此事上報給朝廷,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人心說復雜,其實再也簡單不過,不過都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只不過是聰明人會知道如何隱藏自己,不動聲色的拿到自己的利益而已。 浩瀚的朝賀隊伍,緩慢前行,為首的宇文怡卻也和別的將領一樣,騎馬前行,北方的風割在他的身上,卻不見他有半分所動,黑色的斗篷在風中翻飛成恣意狂妄的姿態,仿佛要天下皆在他手的威風,沒有人能在他的面前不俯首稱臣! 宇文怡的貼身侍衛狼木措小心的和他的馬保持半步的距離,小聲問道:“陛下,何以這次朝賀要如此隆重?就連朝賀的貢品也較往年更加隆重,如今我們北蠻正處在休養生息之中,陛下您為何?”為何還要如此鋪張浪費?狼木措沒有敢繼續問下去,因為完全被宇文怡轉過來的冷澈眼神嚇一跳。 不過狼木措問的確實有道理,北蠻正處在休養生息,增強國力的時候,這時候卻將這么多的貢品拱手讓給一直打壓自己的大國,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狼木措能問出來這樣的問題,一方面能說明他忠心愛國,另一方面也表明了宇文怡真的是深不可測,連他身邊最親近貼身的侍衛都不能猜到他到底要做什么! 城府之深,野心之大,恐怕只有宇文怡他自己才知道! 伴著寒風的幽冷低沉的聲音:“如果你的國力增強了,給他的贈品還如往年那樣少,豈不是惹人懷疑你有策反之心?”頓了一下:“況且今年孤王還想從他那里拿回一樣東西,一樣對我北蠻強盛起到推波助瀾作用的寶貝?!?/br> 狼木措有些迷茫的望著自己的主子,不明白他口中所說的如此神奇的寶貝到底是什么?但是只要是陛下做出的決定,必定錯不了,他有著讓人敬仰的韜略,是北蠻人的信仰! ** 朝陽殿 蕭慕桐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梳妝鏡前,已經一上午了,兔毫望了一眼蕭慕桐,又望一眼一旁也不明所以的孫嬤嬤,心里焦急的不得了,自從昨晚太子殿下送公主回來之后,今早一起來,公主便是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倒真的像是中了邪一樣。 孫嬤嬤終于還是不放心,醞釀出慈祥的笑容走過去,輕聲問道:“公主,今日不去看望太子殿下么?皇上說明日便要叫太子殿下上朝了?!?/br> 聽到太子殿下,蕭慕桐又是一驚,整個人都有些愣愣的,昨天晚上太子哥哥在耳邊說的話,又不小心咂進她的腦袋“你一定不知道權力于我而言,有多么重要!沒有權利,便等于沒有你!只有權利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便沒人敢阻攔我們在一起。假若將來,你會不會原諒我呢?” 太子哥哥怎么會有這樣的心思呢?他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有著割不斷的血緣!太子哥哥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她一直拿他當作最敬愛的哥哥,而他卻從未將她當作是meimei看待,而是當作一個……一個……女人…… 蕭慕桐皺眉,不敢想下去,太子哥哥是未來南國的繼承人,將來必定要一統天下的,若是存了這樣的想法,若是他將來真的這么做了,那么他必定會受到天下人的嘲笑的!那么父皇一手打下來的南國百年基業,或許就這樣毀在太子哥哥的手里。 到那時候,太子哥哥會成為南國的千古罪人,她蕭慕桐同樣會成為千古罪人,太子哥哥還問到那時候她會不會原諒他?真是可笑了,那時候,她連自己都不能原諒了,談何原諒別人! 這樣的事,一定不能讓它發生的,一定不能! 可是有什么辦法能阻止這件事發生呢? 蕭慕桐沒有去看蕭晨寅,蕭晨寅倒是自己來看蕭慕桐了。 “太子殿下到?!奔怃J的嗓音將蕭慕桐從思緒中扯了回來。 孫嬤嬤笑道:“孫嬤嬤我呀,從小看著你們兩兄妹長大的,只知道公主您呀最喜歡粘著太子殿下,今天看來,卻是太子殿下更粘著公主了,才一天沒去看他,就要親自過來嘍?!?/br> “孫嬤嬤你胡說什么?!”蕭慕桐聽著這話心中一驚,本能的提高語調,倒像是訓斥人一樣,若是從前,蕭慕桐一定高興歡快的回答:“那當然了?!?/br> 孫嬤嬤一愣,不明白公主這是怎么了?蕭慕桐自己也覺察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怕是叫人看出了端倪,慌忙柔聲道:“我正在想事情,沒聽見孫嬤嬤的說話,這才語氣過激了一些,隨我出去見見太子哥哥吧?!?/br> “是?!睂O嬤嬤有些莫名,但還是跟著蕭慕桐走出內室。 蕭慕桐剛繞過拐角的布幔,便看見蕭晨寅規整的端坐在上位,修長的手指襯著那一套白玉的茶盞異常的精致好看,那樣與生俱來的貴氣和貴族門庭中的規整讓人心悅臣服的拜倒在他的腳下,他便是未來的王,王就該做他該做的事,不做不該做的事。 蕭慕桐整理下心情,扯出一個笑意走到蕭晨寅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掩藏自己的思緒,滿臉怨念道:“太子哥哥傷都還沒好,怎么就跑到朝陽殿來了?萬一傷口又裂開什么的,父皇該罵我不懂事了,太子哥哥你就是故意的。哼!”蕭慕桐佯裝生氣道,在這個皇宮中,所有人都當她是個愛耍小孩子脾氣的任性刁蠻的小公主,那么她就表現成那樣就好,只要她受所有人保護,那便是她自己對自己最好的保護!更何況現在蘇靜琬已經被除去,那么她就索性再重新好好的活過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