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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又待了一會兒,見柳臨溪一直昏昏沉沉沒有要轉醒的跡象,便回了永壽宮。 太后一走,李堰便叫了陸俞錚來,令他將明著守在柳府的人撤走,但同時也要暗中查一下柳府中所有人的往來關系及底細。若柳臨溪是進宮前后中的毒,那下毒之人便無法排除是柳府中人。 太醫們議了大半個時辰,最后還是資歷最長的院判拿出了個方子。但此方雖能暫緩柳臨溪的病勢,卻無法解毒,也就是說威脅柳臨溪性命的毒藥一直都在他體內,隨時都有再次惡化的可能。 “這方子能保多久?”李堰問道。 “多則兩個月,少則……半個月?!痹号械溃骸按碎g可控制毒性暫時停止惡化,但過后如何,臣等尚不能確定……” 也就是說,少則半個月多則兩個月之內,柳臨溪的身體狀況可以控制在現階段不再嚴重,可時效一過便只能聽天由命了。 李堰暗暗握緊拳頭,深吸了口氣,終究是沒再發怒。 縱然他一氣之下把這些太醫都殺了,又能如何呢,終究也續不了柳臨溪的命。 柳臨溪這一覺睡了大半日,快入夜的時候才醒。 他從榻上坐起來愣怔了片刻,依稀是想起來自己似乎咳了血。他深吸了口氣,摸了摸胸口,沒覺出來哪里不舒服,胸腹間既沒有憋悶感,也沒有痛意,完全不像是病入膏肓或者中了毒的感覺。 “醒了?”李堰原本正在書案前提筆畫著什么,見柳臨溪醒了,忙擱筆走過去。他今日讓人將書案搬到了屏風后頭,離床榻很近,以便自己能隨時看到柳臨溪。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李堰坐在塌邊拉著他的手問道。 “沒有,覺得渾身都很松快,就是有點餓了?!绷R溪笑道。 李堰輕笑一聲,伸手幫他將額邊的碎發理順,開口道:“估摸著你也快醒了,朕已經讓人去弄晚膳了,一會兒陪你吃?!?/br> “我這是怎么了?”柳臨溪扶著李堰的手起身,有些莫名的問道。 “太醫說是深秋天氣寒涼,寒氣入了肺腑,所以才會咳血?!崩钛叩溃骸安贿^服了藥之后慢慢就會好些,需要好好調理?!?/br> 柳臨溪點了點頭笑道:“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中毒了呢?!?/br> 李堰目光一滯,親手幫他披上了外袍:“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對你下毒?” “我爹和我娘今日大概是嚇壞了,若我真死在了飯桌上,柳家這……” “不許胡說?!崩钛叱谅暣驍嗨溃骸半抟呀涀屓巳グ矒崴麄兞?,改日會安排他們進宮來看你?!?/br> 柳臨溪走到書案旁邊,見上頭似乎是一副未曾畫完的畫,便好奇的問道:“陛下畫的這是什么?” “等朕畫好了再給你看?!崩钛呱锨俺榱艘粡埣垖嬌w住不讓柳臨溪看到,頗有些神秘的道:“這是朕送你的大婚之禮?!?/br> 大婚? 柳臨溪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今日回柳府本是為了提親一事。 既然親已經提了,那接下來必然就是大婚了。想到要跟李堰成親,柳臨溪面上不由帶上了幾分笑意,隨后便想到了那日李堰朝他表明心跡之時,兩人想做而未曾做的事情。 李堰將柳臨溪的神情看在眼里,雙目不由一紅,忙深吸了口氣,忍住鼻酸。 “現下臣手臂的傷也好了,陛下腿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吧?”柳臨溪一臉揶揄的問道,“上回太醫送到那兩瓶藥,陛下收在了哪里?” “你剛一睡醒就這么撩撥朕,不怕朕讓你吃不成飯餓肚子?”李堰道。 柳臨溪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有些臉紅,倒是顯得面色沒那么蒼白了。 李堰心中酸楚,伸手環住柳臨溪的腰俯身蹭了蹭他的額頭道:“不鬧,待你身子好些了,朕有的是時間收拾你,到時候只怕你討饒都來不及?!?/br> 柳臨溪抬眼看他,聽李堰話里滿是挑逗揶揄,可目光中卻是掩不住的凄愴之意。 作者有話要說: 并不短小,對吧? 第34章 柳臨溪自毒發后, 身體越發虛弱。 他本就慵懶,如今每日睡著的時間更久了,即便是白天也只有那么幾個時辰是醒著的。太醫開的方子倒是一日三頓地按時用著, 可絲毫看不出有什么好轉。 “睡了多久了?”李堰坐在榻邊問道。 “柳將軍陪陛下用完早膳后, 說有些累, 便睡下了,一直沒醒?!碧K恒道。 李堰皺眉道:“太醫怎么說?難道這藥一點用處也沒有嗎?連喝了好幾日,人反倒越發虛弱了?!?/br> “陛下?!碧K恒道:“太醫說了, 這藥只是不讓毒性加重,并不能祛除?!?/br> 李堰盯著熟睡地柳臨溪看了一會兒,對方面色安然,嘴角還微微帶著笑意,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夢。他俯身在柳臨溪額頭親了親,起身走到書案邊坐下, 拿過一本醫書開始翻看。 這些醫書的內容大都涉及用毒或巫蠱之事,是李堰在先帝的書房找來的。先帝生前博覽群書,尤其對這些雜書頗為喜愛,收藏了不少。李堰從前覺得這些書毫無用處,如今病急亂投醫,便讓人都搬了過來,想著萬一能從中找到什么頭緒, 說不定柳臨溪的毒就能解了。 “陛下,您既然已經著人往各州府都發了文書, 想來咱們大宴各種擅長解毒之術的先生聞訊趕來, 柳將軍的毒一定能解開的?!碧K恒道:“倒是您,這沒日沒夜的,別把身子熬壞了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