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棒打浪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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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了外灘那個江湖,海龍就整日宅在家里,看看財經大事,關注資本市場,睡大覺玩游戲,幸有兩個寶貝朝夕相伴,他倒也悠閑自得。 姜書旗這只豬,整日醉臥花叢中,把老婆孩子丟到九霄云外,已經兩年沒回老家了,經不住海龍的多次怒罵催促,他好像終于有了一點良心發現。 但他說怕回去挨揍,必須要海龍護著,才敢回去。 也正打算回去看看建造新居的進展,臨行前,走到門口的海龍,回頭看了看正在拖地的張瑾,她進這個家,已經有好些日子了,只見她換來換去就那是兩套,從老家帶來的,屬于那種原生態的衣服。 一個勤勤懇懇,風華正茂的女人,不該是這樣的,海龍從包里拿出幾萬塊錢,塞到她的圍裙口袋里,真誠的說:“姐,抽空去添幾件衣服,買一些化妝品吧,這里是大城市呢,咱也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br> 看著拉門而去的海龍,張瑾的眼圈已經紅了,,, 第一次出遠門,就遇見了貴人,在這里,工作輕松舒適,獎金不算,工資竟是同鄉的三倍,生活條件更優越到不敢想象,最關鍵的是,三個大小主人,每天“jiejie,jiejie,”親熱的喊著,直喊得自己以為就是他們的親jiejie。 出小區大門,海龍就看見馬路對面,姜書旗的那輛白色賓利,非常扎眼的停在路邊,引擎蓋上還放著一瓶顯眼的紅牛飲料。 候了幾分鐘車流,海龍才得過馬路,他拉開車門,一股劣質香水味,刺鼻而來。 穿著花襯衫,帶著小眼鏡,花花公子般的姜書旗,朝他*一笑:“你先回去,我等一會再來接你吧?!?/br> 海龍扭頭一看,后座竟有一位濃妝艷抹,穿著暴露,sao味逼人的大波大眼小女人,剛才引擎蓋上的那瓶紅牛,已經在她手里了。 雖說是多見不怪,海龍還是被氣得直哼,朝姜書旗揚了揚拳頭后,他去拉開后門,粗暴的把那妖艷女人拖了出來。 掏了幾百塊錢,直接塞那女人的黑色奶罩中,海龍擰著眉頭罵:“滾蛋!” 那女人沒需要張腿,就幾百塊錢到手,自然笑得亂顫,她花蛾子一樣飛到另一側,從車窗里給姜書旗扔了一張約炮卡后,才扭著她那超短裙里的大屁股走了。 姜書旗戀戀不舍的盯著那女人遠去,咂咂嘴搖搖頭,點火啟動,緩緩起步。 “你今年多大了,還sao得像種狗一樣?”海龍系好安全帶,斜眼瞪著姜書旗。 “我明年才1八,”姜書旗不要臉的樂。 “也有些品味好不好,再這樣不知自愛的浪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被這些站街的爛貨,染得一身臟病,”海龍仍然是一臉的不開心。 姜書旗挨訓得尷尬一笑,將車拐進了滬嘉高速,趕緊切換話題:“咱們投的那些東西,最近漲幅很大,什么時候出手呀?公司那幾個土鱉,已經沉不住氣了?!?/br> 海龍打開車窗,點了一根煙, 淡淡一笑:“放心吧,我天天盯著呢,這才開始啟動,成交量在不斷的穩中有升,讓他們沉住氣,這種機會太難得了?!?/br> “這回有你個神機妙算親自坐鎮,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呀!” “今天怎么想起要回去了?”海龍話鋒一轉。 姜書旗突然有些害羞的樣子:“別提了,王維君這個小狐貍精,給我惹了大禍,她竟打電話給你嫂子,動員她和我離婚,然后,然后蘇蘇就惡狠狠的給我發了最后通牒,說如果我三天之內不回去,她就先用老鼠藥毒死爺爺奶奶,然后抱著mama一起跳樓?!?/br> “原來你還有個怕處呢,我以為你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呢,哈哈,活該?!?/br> “你笑個屁呀,這一次回去,我肯定是要挨揍的,到時候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嘿嘿,”姜書旗嘿嘿著自嘲。 “你老實交代,王維君此舉,是不是你的授意,如果是,我先暴揍你一頓,然后立即和你畫地絕交,”海龍瞪著眼問。 “大雪紛飛,竇娥冤呀!” “那你既然知道了,是怎么處理她的?” “能怎么處理呢!打,又舍不得真打,踢了兩腳,罵了半天,人家喝著咖啡聽著歌,笑瞇瞇的繼續撩你,純粹一只死豬不怕開水燙?!?/br> 海龍笑了笑:“哥哥哎,誰的青春不張揚,但要切記,糟糠之妻不下堂,何況咱嫂子以前也跟你吃過苦,各方面都比她王唯君要優秀多了,人在做天在看呢,咱做人不能虧了良心,更不能不要底線?!?/br> “卻!你是好人?你睡過多少女人,還記得嗎?”姜書旗撇嘴反問海龍。 “我光棍兒一條,兩廂情愿時,一切問題都不存在,再說我和那些女人,到底是誰睡了誰?還難以界定呢,反正我從未當真過?!?/br> “喂,上次給我電話,哭著找你的那女孩,別就是我的待選弟媳婦兒吧,哪天讓我看看,也替你把把關,”姜書旗突然想起這檔事,盯著海龍追問。 海龍笑了笑,再沒搭腔,心里卻在暗美,,, 哼!你滾蛋吧,要你把關? 別褻瀆了我的女王吧! 兩兄弟海闊天空的聊著,很快就到家了,見工地正有幾十個工人在忙忙碌碌中,郭一河和美蓉拖著一根長皮尺,好像正在測量什么。 海龍小跑過去,招呼過二哥后,從身后摟住帶著安全帽,穿著工作服的美蓉,親昵得如同見了親娘一般:“我的好嫂娘,這里塵土飛揚,你來干嘛?!?/br> 美蓉頗有些意外,她快樂得將頭靠到海龍肩上,淺笑著說:“嫂子學的就是規劃設計,現在終于有用武之地了?!?/br> 再轉頭時,卻見姜書旗正朝這邊走來,美蓉板著臉推開海龍,徑直去開車走了。 姜書旗自討個沒趣,把手里提的兩個大塑料袋遞給了海龍,海龍一看,原來是滿滿兩袋子的香煙和紅包,他笑著將那兩只袋子,轉交給了二哥。 海龍這才算是榮歸故里,二哥在二嫂的囑咐下,早就做好了準備,他開心得忙招呼他的工人們,大家一起來點燃了百十余組禮炮,在驚得左鄰右舍雞飛狗跳的轟鳴聲中,所有的工人,先領過紅包后,再一起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海龍回家。 失蹤十多年的海龍,竟活著回來了,這可是個特大新聞,立即在海家莊上空爆炸?。?! 海龍回來了,海龍回來了,正在發紅包,,, 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一炷香功夫,整個海家莊,幾乎是傾巢出動,這個小工地上,現在除了是人,還是黑壓壓的人,鄉親們一邊依次領著紅包,一邊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這孩子苦死了,沒斷奶就被扔在一攤豬屎上,成了孤兒,,,” “這孩子命大呢,多虧那個養豬的老太太救了他,,,” “他爸爸mama真是畜生,聽說當初孩子還沒斷氣氣呢,就被他們殘忍的扔掉了,,,” “哎,,,苦呀,也是自顧不暇了,聽說他們逃走的當夜,造反派就來抓他們,要立即拉去槍斃,,,” ,,,,,, 在鄉親們的七嘴八舌中,海龍看見一位瘦瘦弱弱,穿著一件老式長袍灰大褂,長著一縷山羊胡子的老者,拄著一付被磨得锃亮的槐木拐杖,手里捏著三只剛領的紅包,搖搖晃晃走到他跟前,皮笑rou不笑的大聲說:“小龍呀,歡迎你回家呀?!?/br> 誰呀? 不認識或者是突然不記得了,海龍轉頭求助姜書旗。 姜書旗附他耳邊,壞笑著輕輕說:“海姓家族的老大海有才,小時候你偷他家黃瓜玉米,挨他揍得鼻青臉腫n次的那個老不死?!?/br> 又是一段曾經的沒齒難忘,有根有據的突然來了一肚子氣,海龍心里的第一反應就是:老東西,你怎么還沒死呢? 卻見那老不死和自己說著話,雙眼卻緊盯著二哥手里的紅包袋子,海龍就沒打算搭他的腔,笑著又去拿來幾個紅包,塞海有才手里后,便轉身讓開了。 不遠處,一位四十多歲,帶著一付近視眼鏡的中年男人,把手里的幾個紅包和那鋼筋架上的一把新卷尺,一起揣進兜里后,竟朝海龍這個方向,狠狠吐了一口,率先啪啪屁股挨一個女人拉走了。 眾鄉親見再無節目,頃刻間,也食盡鳥散去,留下滿地的空紅包和煙頭碎紙,一片狼藉中,海龍領悟著這精彩的人生百態,和姜書旗相視一笑,,, 然后陪姜書旗回家, 果然不出所料,才進他家大門,就見姜老爺子,在廳房香案前正坐。 短發似針,眉如臥蠶,面色凝重的老爺子,雙手緊握那根家祖傳了十八代的酸枝雕花細木棍。 大難臨頭,姜書旗再一次笑著叮嚀:“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呀,嘿嘿?!?/br> “不管,今兒揍死你都不管,”海龍笑押姜書旗,奔赴刑場。 恭恭敬敬到老爺子面前歸案,姜書旗規規矩矩的低頭喊:“爸!” “跪下!”老爺子冷喝一聲,指了指那塊藍色的棉拜墊。 海龍偷著樂,此處應該是搓衣板吧! 快二十年沒挨揍過了,姜書旗好像沒反應過來,只不過才延遲了三秒,“啪!”的一聲, 他的腿股處,已經狠狠挨了一棍子。 “??!”鬼叫狼嚎中,姜書旗哭喪著臉,捂著屁股,撲通一聲,老老實實跪了下來。 “混賬王八蛋,我今天打死你算了!”老爺子眼冒怒火,那根細棍子,飛舞著又掄了過來。 這回連擋都不敢擋了,姜書旗的屁股上,活生生的又挨了重重兩棍子, 直疼得他齜牙咧嘴的拼命忍住,卻不敢再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