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輕薄,踹你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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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殊還能想干什么? 他就是想和沈若溪獨處而已。他名聲極佳,可卻虛有其表。沈若溪和北子書兩人一起,他當真應付不來! 兩人對視了片刻,沈若溪便柔和一笑“去吧,沒事兒?!?/br> 她哪里那么不叫人省心?不至于寸步都得叫他守著。 北子書遲疑了下,可再不愿意也沒用,幫皇后打下手,他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 “那你別走太遠?!边@才不放心的點點頭,走了。 “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北子書走遠了,北上殊才冷冷開口。 語氣中帶著一股醋味,可沈若溪一笑置之,直言問道“南王殿下有什么事,直說吧?!?/br> 北上殊審視了她好半響,“如今,你一定要這種態度對本王嗎?” 不就是從前對她差了點嗎?若是她當初有如今這模樣,他還會那么對她嗎? 分明是她自己不肯為他改變,現在竟一味只知道冷落他! 沈若溪聞言就樂了,她如今的態度怎么了? 北上殊,他忘了自己當初怎么羞辱原主,忘了當初怎么嫌棄原主的? 她不好的時候他百般不待見,好了就應該繼續討好他? 做夢吧?北子靖她都沒有討好,北上殊算什么東西? “南王殿下,別說這些沒用的。你那么想北子書離開,現在既然他離開了,你還是說正事吧,否則一轉眼,就得到午時了?!?/br> 沈若溪都不知道該覺得北上殊是自以為是,還是異想天開! 估摸著是兩者都有。 北上殊神色僵了僵,看著她的眼中,閃過兩分復雜,終于是壓了下去。他還有正事要做。 整理了思緒,北上殊開口“你當知曉,秦王這場仗不容易贏?!?/br>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將沈若溪帶到了不遠處一亭子中坐下。這是想長談呀! “不容易贏,不表示贏不了。南王也當知曉,秦王從未打過敗仗?!鄙蛉粝K是冷冷的。 哪怕同在一處亭子里頭說話,她和北上殊之間的距離永遠很遠很遠。 北上殊看著她,她說話一點要那么向著秦王嗎?明知道他不喜歡。 “秦王能不能打贏這場仗先不論。若溪,若是秦王敗了,本王給你退路,到時候本王依舊愿意娶你?!?/br> 她還擁有叫人舍不下的皇后命格,加上如今這容貌,誰不愿意娶? 北上殊可謂是深情款款。 只要秦王戰敗失勢,便是他崛起的時候!以他從前和沈若溪的感情基礎,任何人都爭不過他! 感情基礎?沈若溪是不知道這想法,不然必定懟他。 沈若溪看著北上殊笑,分明被那深情款款惡心的不要不要的,卻依舊笑的分外燦爛“若是南王殿下要和我說的就是這件事情,那便罷了?!?/br> 她笑中的燦爛,別提多嘲諷了! 北上殊表情一僵,自從上次大街上把她關在籠子里頭開始,他就從來在她手上討不到半分好處! “本王不信,你愛了本王那么多年,能說忘就忘!”北上殊惱羞成怒,拍桌而起! 他能預料,沈若溪對他有兩分埋怨,想要她原諒并不容易。但他完全沒有想過,她會徹底不喜歡他! 別說從前愛著北上殊的人不是現在的沈若溪,就算當真是,負了她的人,她就是能做到說不愛就不愛! 可沈若溪還沒對北上殊吼回去,這渣渣,竟然拽起她的手,一把將她拉起來,就這么強吻下去! 碰到嘴唇了! 握草!她嗶了狗了! 推開北子靖她不夠力氣,可推開北上殊,她夠! 一掌將北上殊推開,沈若溪的怒氣比北上殊大一萬倍! 北上殊算什么東西?他有什么資格吻她? 沈若溪冰冷著眼神,眼中被侵犯的怒氣和寒意,抬腳就踹北上殊! 一腳不留余力,踹的正是北上殊兩條腿中間! 北上殊被她的剎那間釋放的寒意驚的心頭一顫,雖是抬手就擋,可是這一下子,已經被她踹中! “??!”一聲慘叫劃破長空,北上殊握著襠部倒在地上打滾,疼出了一頭冷汗,他現在算是看清了,這個女人,真的對他毫無感情。 “賤人!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命根子中招,北上殊恨得面目猙獰,忘了自己先前是怎么對沈若溪百般眷戀的,張口就罵! 沈若溪冷冷的睥睨,狠狠擦了擦嘴唇,怎么擦都覺得不夠,對北上殊,她可沒有半分愧疚“你活該?!?/br> 聽到北上殊的慘叫聲,已經有宮人趕來,見了這場面,大家都慌了,一穿著頗為得勢的宮女,心慌的上前攙扶北上殊,扭頭,怒視著沈若溪就責罵 “沈若溪,你把殿下怎么了?!皇后娘娘好心留你用膳,還親自為你下廚,你這女人太不知好歹!” 沈若溪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對一個宮女,她可不需要解釋什么。 場面一時間亂了,有宮女急急去傳喚御醫,宮人抬來了擔架將北上殊抬回了鳳寧宮。 一路上北上殊沒少對沈若溪咒罵,宮女們沒少對沈若溪怒目,沈若溪全都置之不理。 誰都沒想到,本是要問消息,可關于消息半句沒有開口,南王的命根子先遭了秧。 沈若溪,她還真的是下得去腳! 鳳寧宮,御醫已經趕來了,在廚房下廚的皇后和北子書也已經匆匆來了。 皇后聽到稟告的時候本來都慌了,恨不得將沈若溪千刀萬剮! 但片刻時間便冷靜了下來,只吩咐人看著沈若溪,別讓沈若溪跑了,她則是進了里屋,關心著北上殊的情況。 北子書臉色很是難看,在沈若溪身邊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這只渣渣強吻我?!闭f著沈若溪便感到惡心,又狠狠擦了擦嘴唇。 “什么?”北子書視線劃過她被擦紅的唇瓣,卻不敢多看,但聽了這事情,他也發火了! “踹的好!最好治不了!”輕薄女子此舉便很失禮數,而北上殊輕薄的還是秦王的未婚妻,殺了他都是輕的! 他們二人的談話雖然壓低了聲音,可殿中宮女有的是留意他們言行的人,二人說的話全被宮女聽了去。 他們敢說,自然也不怕被人聽。兩人淡漠站著,沒在開腔。 屋里頭一番忙碌,外頭不知情況。終于,聽聞皇后一聲哀嚎“殊兒,我的殊兒,是本宮害了你??!” 沈若溪狐疑和北子書對視,北上殊的命根子當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