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星期五的晚上,陸川年照舊在教室留到了最后,收拾東西的時候,雨點夾雜著狂風拍打在窗戶上,他今天沒有帶傘,看來只能等雨停了。 雨勢愈來愈大,絲毫沒有減小的趨勢,門衛來鎖門了,他只好退到大廳避雨,淅淅瀝瀝的雨點暴露在昏黃的路燈下,嘈嘈切切,密密麻麻,隔著漫天的雨幕,他又想起了自己對蘇荷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做的那些齷齪又骯臟的丑事。 “叮鈴叮鈴” 熟悉的鈴鐺聲由遠及近,他猛然回頭,就見那個讓他在無數深夜抓狂的女人, 撐著一把紅色的大傘,踏著四濺的水花,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他的心驟然劇烈地狂跳。 “小年,我們回家吧” 到家后,兩個人身上都有些濕了, “小年快去換一身干凈的衣服,別凍感冒了”蘇荷關切地說到。 過了一會兒浴室傳來哐嘡的巨響,伴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后徹底沒了聲音。陸川年正在臥室換衣服,聽到聲響后豎起了耳朵,那邊卻再沒有任何動靜。他打開臥室的門走向浴室,見門關著,象征性地敲了敲門,叫了聲 “蘇荷?” 等了半天都沒有回應,他有一絲慌亂,攥緊拳頭推開了門,卻被面前的景象震驚了。 身材姣好的女人跌坐在浴缸里,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堪堪遮到屁股的T恤,兩只細長的腿大敞著,視線往上延伸,在那最為隱秘的地方,一條熟悉的內褲包裹著凸起,溝壑中間勒出了一條明顯的細縫,她竟然穿著自己上次擼過的內褲! 他頓時無比燥熱,無數婀娜的畫面再次浮上心頭,他立馬轉身,狠狠地捏緊拳頭,想逃離這個修羅場 身后突然傳來氣思游離的聲音 “嘶” 那人似乎是摔疼了, “你能扶我起來嗎?我崴到腳了” 陸川年深吸了幾口氣后,轉過身,走到浴缸前,準備攙扶著蘇荷起來,那人又叫到 “啊” “好疼啊” 女人的呻吟帶著勾人的魅惑,像一只野貓肆意的抓撓著陸川年的五臟六腑, “能麻煩你把我抱到沙發上嗎” 陸川年煩躁急了,正準備拒絕,轉頭卻對上了蘇荷那雙無辜的雙眼, 杏眼含春,帶著絲絲的霧氣,像一頭迷失在幻境的麋鹿,他終究還是聽從了那人的差遣。 他走到浴缸邊,撈起水里的蘇荷,大步流星地向客廳邁去,蘇荷身上全是水,陣陣的水汽在兩人身上蔓延,蘇荷溫熱的體溫隔著潮濕的布料傳到了陸川年的指間,他覺得這樣的溫度非常灼手。 這是陸川年第一次觸摸女性的腰,它是那樣的柔軟,又那樣的脆弱,仿似一掐就斷,他覺得下體的燥熱快要抑制不住了,好在沒有幾步便走到了沙發,他像丟燙手山芋一樣立馬把蘇荷放到了沙發上,轉身便要離開,不想身后那人又開口道: “小年好疼啊,我一點都動不了,你能不能找點藥給我” 陸川年掙扎了兩秒,還是走向櫥柜,打開藥箱拿出了一瓶噴霧,垂著眼走到那人面前,原本被自己眼神刻意回避的蘇荷再次出現在了視線范圍內,蘇荷強撐著身體半倚在沙發上,頭發濕漉漉的,潮濕的T恤下,圓潤的胸脯若隱若現,兩點凸起的嫣紅十分明顯,這件衣服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玲瓏的曲線,他覺得此刻的她像一朵出水的芙蓉,透著絲絲滟色。 一只雪白的腳伸到了他面前, “麻煩你幫我噴一下可以嗎?” 陸川年的無奈到了極點,最后還是拿著藥坐了下來,就在他俯身的那刻,那只勾魂的腿搭在了陸川年的私處,肆意的摩擦著 “小年,家里是不是進賊了?” “怎么我的絲襪破洞了?內褲也特別皺?像是被誰用很大的力氣破壞過?” 陸川年細長的手指猛地抖了抖,腎上腺素急劇飆升,他別過頭,假裝鎮靜地緩緩突出叁個字 “不知道” “連你也不知道?哎呀,那我們可得報案了,聽說最近發生了好多入室搶劫案呢” 明明是一件嚴肅的事,蘇荷的語氣里卻沒有一絲驚慌,反而像是在……調情 “你說……會不會是熟人作案呢” 陸川年再也忍不住了,耳朵紅的快要滴血,他掙扎著想要起身離開,蘇荷見狀猛地湊近,跨坐在他身上,揪著他的衣領,媚眼如絲,含笑看著他, “讓我猜猜……那個變態是誰” 女人潮濕的氣息帶著絲絲的清新,不斷地噴在他身上,蘇荷脫下那條沾滿yin水的內褲,將陸川年困住,反手把他的雙手綁了起來,系成了死結 “說,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