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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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將頭埋在他柔軟的發間,清香的洗發水的味道和她的一樣,就連脖頸間細微的芬芳也和她一樣。 “趙寇?!彼傲怂宦?,語調顫地厲害。 趙寇給嚇壞了,媳婦兒這是怎么了,忙得應了聲,“一一?” “你怎么都不問我,手上的戒指去了哪兒?”顧一胸口憋得疼,在一想想趙寇這么多年,得憋的多心力交瘁。 趙寇心一沉,垂下眼簾正好看見她交織在他胸前空空的無名指,表情淡了許多。 “沒關系?!彼曇艉茌p,“不重要?!?/br> 至少,刻著你名字的戒指還在我手里,所以沒關系。 顧一手又緊了些,下唇被貝齒咬的紅艷誘人,“不在乎嗎?” 明知道他不會不在乎,為什么還要裝作無所謂地說著‘沒關系’,非要這樣嗎,從來都不會去表達,而我也從不去關心你,所以這些年我埋怨懷恨著,而你一個人痛苦著。 顧一別過頭,眼中酸澀刺人。 趙寇不知道她為什么非要在今天提這件事,這些天來,他第一次心情不好就是這個時候,夏有繁花,一一抱著他,而他糾結著戒指與溫語說過的話。 “我累了,以后別再問我這個問題?!?/br> 若是顧一以前的性子早就松開胳膊,不,是她壓根不會去抱著他! 此刻并沒有因為趙寇那句話而松手,相反抱得更緊?!盀槭裁床荒軉?,你為什么不回答!” 趙寇不悅地皺眉,他不想再說什么,直接動手扒開顧一的胳膊。 而顧一兩手死死地交叉握在一起,怎么也不肯松,聲音抖地被風吹的枝葉般,“我只要你回答一個問題,只一個!” 趙寇是真地火了,猛地使力把顧一握在一起的手推開,冷著臉不說一個字! 顧一無措地站在他身后,早就潸然淚下。 望著前方的花墻許久,他沒有絲毫留念地離開了,只說,“二十多年來,我還沒看清的人只有你一個?!?/br> 他不知道顧一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愿去問她轉變的感情是否真就無牽無掛毫無怨言。哪怕溫語今天來過,多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他真的會選擇佯裝不在意,只在乎眼下,只要她不先提及。 傍晚趙寇俊臉緊繃著一言不發地出去了,顧一曾幾次欲言又止,因為他那種不愿和她多說一個字的表情。 荷嫂備好的晚餐,顧一沒心情吃,躺回那張大床上,目光呆滯地盯著吊燈,紅腫的雙眼浸滿了水,胸腔一陣一陣的撕裂痛意,她不知道那年嫁給他的時候,哭的肝腸寸斷心不甘情不愿時是否也是這樣痛,說是因為秦陽而痛,現在想想更多是不情愿被趙寇逼迫著。 任由著淚水淌下,顧一痛得無力閉眼,白天的一幕幕重放,溫語指間的婚戒,趙寇指間的婚戒,趙寇的冷漠,不愿聽她多說的冷漠…… 她本是歡喜地從醫院回來,因為擔心趙寇現在的狀況不適合房事,害怕不能有孩子。她腆著老臉去醫院問東問西……醫生說最好克制一些,不要讓他吃力就行…… 她從未做過這樣丟人的事情,卻是為了趙寇,她可以不在乎別人另類的目光。 卻沒想到,會和趙寇突然間成了這樣。 深夜,趙寇還沒回來。 顧一裹著睡衣在大廳坐著,一次又一次撥著那個重復著已關機的手機號碼,短信一遍又一次的發送出去,卻杳無影響。 她獨自等著他,都不知想要跟他說些什么,卻很清楚趙寇是因為她問戒指的時候惱火了,顧一懊悔不已那時的沖動與傻氣,都來不及。 凌晨三點多 趙寇,回來了。 身上nongnong的酒味,似也一夜未眠,面容疲倦而清冷。 他只看了眼顧一,而后熟視無睹地折身去了書房,顧一連忙跟了過去,只手撐著被他關上的門,趙寇同樣一手撐著門,力道相持,只留了一道縫隙。 “你聽我把話說完,好嗎?” 趙寇輕微地搖頭,聲音冷的可怕,“你先聽我說吧?!?/br> 顧一點頭,至少趙寇愿意和她說話了。 “我出去喝酒了,和一個老朋友?!壁w寇說著,“一直在想,我回來后該怎么面對你,所以喝了很多烈酒想要自己大醉一場,你說,我醉了沒?” 一道縫隙,那么清晰的言語,他怎么可能醉了! 不待顧一回答,趙寇“砰”得聲合上了門,并沒有打開書房的燈,從外套口袋里掏出煙盒彈出一支煙點上,漆黑一片里那紅點隨著他的呼吸而明亮。 他沒騙顧一,他出去見了老朋友,喝了酒。只是那個老朋友是溫語口中拿著顧一婚戒的秦陽……拿他親自給她戴上的婚戒當定情之物轉手送秦陽,這個世界還真他媽有意思! …… 明亮的燈下,潔白的大床,裸.體.交.合的男女急促地呻.吟,滿是歡愉的快感。 白皙細膩的皮膚上沁著滑膩的汗水,隨著男人深深淺淺地進出,女人痛苦地求饒,扭動在身子迎合著,兩手在男人背后使勁地抓著,男人吃痛地使勁一頂,女人身體突然痙攣般緊縮……斷斷續續的嬌.喘。 男人在女人身體內釋放,圈住和貓咪一樣的女人,“弄疼你了?” 女人不說話,似還沒從激情里醒過來。 男人的目光游離于女人身上,從布滿疤痕的腳到猙獰可怖的小腿一直到光潔的上身,胳膊處又是錯落的疤痕,他目光幽深而滿是怨氣。 倏地,視線一停,抓起她的右手厲聲質問,“剛剛一直戴著它?” “怎么了,秦大哥?”女人痛呼,溫婉的小臉皺成一團。 秦陽突然起身一個耳光甩到女人臉上,目光陰鷙可怖,“和我做的時候,你是不是還想著趙寇,是不是!” “沒有,”女人捂住臉,痛的說話都不利索,“秦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