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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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在軍隊里的時候也是廚子,這種大家伙、不聽話的,也宰過幾頭呢!”和林先生笑呵呵地說。 眾人聞言齊齊后退一步:兇殘,兇殘的廚師長??! 28.伯爵小姐出游記(一) “承蒙惠顧,承蒙惠顧!”拿著長長的武器訂單,加布利爾高興的合不攏嘴:“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本來就是你們將軍的份內之事嘛,早就該來了??芍鲤B她們是多么的費錢?!?/br> “什么份內之事?她們是誰?”亞德烈的下屬,軍需官費杜米上校皺眉問。關于這趟出行他一直疑惑不解:將軍為何會一反常規,放著軍部下屬兵工廠的優良產品不要,奔波千里來購買這偏僻小地方的武器——并且還非得親自走這一趟,眼下又進了那伯爵城堡半個下午沒出來。難道說將軍和此地的城主有嘶叫?可是他不是會因私廢公的人啊。 “哦,你們會知道的?!奔硬祭麪栃πΣ辉僬f話,低頭研究訂單評估產能與交期。 費杜米正準備繼續追問,一個士兵向他匯報:“閣下,您看,有飛龍飛來,打的紅色旗幟,是緊急軍情!” 城堡房間里,方星宿縮在亞德烈懷抱里昏昏沉睡,已經幾個小時了——她最近人犯懶,讓小熱源一抱,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她睡容安詳。瘦下來的臉小小的,嘴唇紅潤柔嫩,肌膚晶瑩剔透,甚至隱隱有點綻放光芒的感覺。 亞德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在她沉睡的這幾個小時里,他就這么看著她,一動不動。 然而內心里卻是天人交戰、波濤洶涌。 這個可惡的女人,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惡的女人。把別人的內心踐踏的一塌糊涂,她卻能像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這么安寧。而他,自從四個月前離開這里,沒有一天晚上能睡踏實。 從深惡痛絕到魂牽夢縈,是要經歷多少的驚愕質疑,彷徨猶豫。 他開始期待每周一次杜馬爾的報告信件的到來。很快匯報的周期被他壓縮到三天一次——來往兩地的信鴿需要飛到脫力才能在三天內把信送到。他批示杜馬爾:“內容再詳細一點,比如她每天穿著什么樣的衣服、心情如何、氣色如何、是否有變瘦或是變胖……”寫完之后他自己看看都忍不住臉發燒,揉揉扔掉——然而再下筆之時終究忍不住還是這樣寫。放走信鴿之后轉頭他就罵自己:這么黏黏糊糊的表現像個男人嗎!神啊,她一定是給我施加了什么喪失心智的巫術吧! 然而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他清醒地看著自己一天天越陷越深,卻無力阻止。 ——杜馬爾表示:其實最崩潰的人是我。 當昨天晚些時間從最新的匯報中看到懷孕的字眼時,他的腦子瞬間空白。 陷入愛戀的復雜心情占據了他全部的精力、他心無旁騖,竟然完全沒有去想過她會懷孕這種事情。 也完全沒有去想過,孕育他的血脈,會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他眼前閃過一幕幕滿是血色的畫面:那些曾經的不堪記憶,已經過去很多年了。然而現在回想起來,痛苦仍然鮮明如初。 那是不應該被延續的痛苦啊。 痛苦到,盡管知道她能力非凡,也不愿意她去嘗試。如若失敗,他知道自己決然無法面對。 痛苦到,盡管清楚失去這個孩子的同時必然失去她,也必須這樣做。 “考慮好了嗎?”帶著睡意的聲音傳來,方星宿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伸著懶腰問他。 “對不起,”亞德烈說:“你不需要知道任何理由,你只需要知道,這個孩子不能出生?!?/br> 方星宿失望地搖了搖頭。然而這一次她沒有像幾個小時之前那么情緒激動。 “固執、自大、不可愛?!彼址魃蟻喌铝业哪?,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告訴我嘛……” 她的目光那樣亮,又那樣柔,像一條小蛇,嬌憨又狡猾地扭動著,意圖鉆進他的腦子里…….不,不可以,不可以讓她得逞!亞德烈用盡全部的意志力才能閉上眼睛,隔斷這目光:“抱歉?!?/br> 呃,看來這跟狐妖學來的惑心之術不管用啊——或者說是要使上全套才行?可是光想想就做不來啊。方星宿癟癟嘴,不高興地跪坐起來,一把把亞德烈按倒。還是上蠻力來的爽快! “那就不需要你說了,我自己看!”她按著他的胸膛,伏在他的上方。金色發絲掃著他的面龐,引的他酥酥發癢——從身上,到心里。 新年那一夜的情形又一幕幕浮現在眼前,是要換一個風格嗎,一個截然不同的風格?亞德烈抑制不住地胡思亂想。然而立刻他又自責: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其實這也不怪他,方星宿剛剛對他施加的惑心之術本來就是狐妖用在男女之事上的。 心猿意馬剛剛被收拾好,按在胸膛上的那只修長柔軟的小手卻迅速向下滑動,滑到他的小腹,抓住了那里的鱗片。 亞德烈猝不及防,瞬間被強烈的刺激感奪去了意識。方星宿要的就是這個瞬間,她低頭抵住他的額頭,分出一縷神思,強行侵入了他的意海。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亞德烈的意海竟然遠超常人的強悍。方星宿只進入了一瞬間,隱隱“看”到了一道黑影,然后就像撞到了鋼板上一樣,被狠狠彈了出去。 她抱著頭痛苦的直打滾。 “你怎么樣?你做了什么?”清醒過來的亞德烈抱住她。剛才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和她的距離——那種兩心之間的距離,瞬間消失了!明明之前她還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可觸及。 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了!方星宿難得的產生了強烈的挫敗感和懊惱,她掙扎著推開亞德烈:“你可以走了,馬上走,我不想見到你!” 女人翻臉就是比翻書還快??!亞德烈好無奈,他想追問原因,然而就在此時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將軍閣下,緊急軍情,我們必須立刻趕回東方!” 軍人的本能讓亞德烈立刻雷厲風行往外走,然而他的目光仍然粘在方星宿身上。只是方星宿低垂著頭,讓濃密的金發遮擋面龐,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我會盡快回來?!彪x開之前,他說。 這種精神類術法施法失敗對施術者的反噬是很強烈的。方星宿一連數日都沒精打采,神思恍惚的。 “你可曾聽說亞德烈的家族有什么遺傳疾???”休養了很多天她才好了一點,叫來加布利爾詢問。 “遺傳疾???”加布利爾愕然:“亞德烈出身著名的卡特蘭家族。他們家族中涌現過數位帝國高級軍事將領,個個身體強健驍勇善戰,從沒聽說過有什么遺傳疾病?!?/br> “是嗎?!狈叫撬蕹烈鳎骸八改附】禒顩r如何?” “話說起來他的父親安東將軍倒是英年早逝呢,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好像是得了什么急癥,重感冒?肺炎?記不清楚了?!奔硬祭麪栕窇浿f。 “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這句話聽在方星宿耳中格外的驚心。她無意識地按按胸口。 “他的小腹上長著三片鱗片,你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嗎?”她想起這件事。 加布利爾驟然睜大了眼睛:“什、什么?!” “您是說真的?”他極小聲、湊到她耳邊說:“只有獸族才會長鱗片啊……有一些高級獸族,他們會進化成人形,但是身上還會殘留一些獸的痕跡……” “嗯你的意思是說亞德烈是獸族?”方星宿腦子還有點恍惚。 “或者是一個高級獸族冒充了亞德烈?或者是亞德烈有獸族的血統?”加布利爾思考著各種可能性:“這都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他可是守衛東方、對抗獸族的主要將領啊。我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關于獸族,和我說說他們的習性?!狈叫撬拚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