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進來的
“你剛才說我跟你發生爭執,伸手推了你,而且還擰青了你的胳膊,我看這婚宴上到處都是監控,你敢讓大家看一遍監控嗎?!” 只要讓大家看到監控,眾人就會知道辛思妤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說一套做一套,她簡直虛偽到了極致。 而此時,辛思妤卻完全沒有料想到夏晗竟然會想到要去查監控這回事,不過略微驚訝后,她卻故作鎮靜的說道:“還用查監控嗎?我剛才不是已經承認是我擰你的了,就算是查了監控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br> “而且,我覺得與調查監控相比,此刻得到你的保證和回復才是最重要的,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你先回答我的問題?!?/br> 辛思妤說了這么多,周圍的人早已經將夏晗當成了小三,此刻更是附和著辛思妤的話。 而此時,鄧蓮也毫不留情的在這兒放著狠話。 “夏晗,我告訴你,小妤才是我們傅家名正言順的兒媳婦,就算你跟阿琛有孩子又怎么樣,我既然不會承認你,也就不會去承認那個孩子!” 說完這話,鄧蓮似乎覺得還不夠。 她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還有,當年你是如何跟傅琛在一起,從而懷上孩子的,你心里一清二楚,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當年做的那些事情,你最好給我快點滾!” 敷建國一直默默的站在一側,好幾次想去插畫,卻不知自己該如何去勸說,或者是替夏晗那個孩子說話。 他清楚鄧蓮的脾氣,知道此刻若是夏晗再不離開的話,可能還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跟麻煩,到時候又會讓其他人胡亂猜忌他們傅家當年的事情。 傅建國重重的咳嗽一聲,繼而看向夏晗說道:“小晗,你已經出來這么久了,孩子應該也想你了,你就早點回去吧?!?/br> “叔叔,恕我這次不能聽您的話?!?/br> 對待傅建國的態度上,夏晗還算是禮貌。 她說道:“這件事情的起因不過是因為敬酒發生爭執,剛才你們大家也看到聽到了,我根本沒有說多少話,開幾次口,卻被人當成了小三,就連我女兒的身份也被別人詬病,我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br> 夏晗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眸色清冷的掃視了一眼在場的那些人,“一張嘴可以說出最動聽的話語,卻也能夠毀掉一個人,剛才我什么都沒有說,只因為別人簡單的幾句話,你們就將我想的那么不堪,如果就直接這么走了,豈不是說明我承認了你們說的話?!?/br> “我現在告訴你們,辛思妤說的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夏晗面色冷沉的朝辛思妤看去,“等大家看了監控,我在跟你們好好聊聊辛思妤!” 她的眼神太過于犀利冰冷,就好似她已經知道了什么似的,辛思妤心下一緊,心里也漸漸開始有些慌。 夏晗今天能夠出現在這兒本來就足夠讓人匪夷所思了,可現在她的表情又是那般嚴肅肯定,辛思妤覺得或許她真的知道了什么。 辛思妤心下一緊,下意識的去重復剛才那些話,“夏晗,我已經說過了,沒有看監控的必要了,真的是我擰的你?!?/br> “沒關系,我沒有讓你看,而是讓大家去看!我要讓他們好好看看,你辛思妤剛才究竟是怎么對我的,我要還原事情的真相,你根本就不是那么愛他,你的心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夏晗的眼神緊緊的盯著辛思妤,她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的眸色變化,從一開始的得意不屑到后來的緊張慌亂。 她剛才說的話不過是簡單的試探了一下,關于裴珺瀚發過來的那些短信以及照片,她原本還不相信,可是現在卻有點信了。 辛思妤,她的身上果然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就在氣氛凝滯,兩個女人雙眸相對,暗自較量時,輪子壓在地毯上的‘吱呀’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來。 “剛才分明是你推了我太太,竟然還有臉要去看監控?!” 男人冰冷低沉的聲音倏地響起,打破了這邊的沉悶氣氛。 辛思妤回頭,就看到周從推著傅琛,輪椅從不遠處緩緩的駛過來。 “琛……”辛思妤看到男人的那一秒,唇角揚起一道甜甜的笑容,提著裙擺就朝男人跟前走過去,“小晗不是故意的,咱們不要難為她了好不好?” 從周從手中接過輪椅的手柄,辛思妤推著男人從不遠處走來。 “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分明就是有意的!”傅琛冰冷的眸子落在夏晗的身上,“今天是你我二人的婚禮,她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兒!而你能夠在這兒看到她,說明了什么?!” 辛思妤聽了這話,語氣帶著一絲試探問了一句,“難道不是你托人給她送了請帖?” 傅琛對此話嗤之以鼻,他回頭看了一眼辛思妤,“我對你的感情剛才在婚禮上已經說清楚了,我那么喜歡你,又怎么會去犯這種低級錯誤,將請柬交到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手里?!” 有了傅琛這話,夏晗這一次出現在這兒就顯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了。 新郎新娘雙方都沒有邀請她過來,她又為何會出現在這兒呢? 這時,鄧蓮側眸看向站立在她身側的傅建國,微蹙著眉頭低聲問道:“是不是你將請柬交給她的?” “怎么可能是我?”傅建國露出一抹詫異之色,顯然沒有想到鄧蓮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他說:“咱們兩個人這邊的請柬的數目都是可以確認的,今天來了多少位朋友,你我心里難道還沒數嗎?!” 這一次兒子舉辦婚禮,根本不是他說的因為摔斷了腿,鬧了笑話,所以才沒有讓其他人過來,而是他根本就想簡簡單單的辦一場婚禮。 而傅建國和鄧蓮手里也的確沒有幾份請帖,又怎么可能送請帖給夏晗。 聽了傅建國的話,鄧蓮仔細思考了一遍,也認同了他說的話。 鄧蓮有些疑惑的聲音忽然響起,“既然沒有請帖,這個女人又是怎么進來的?難道是門口的保安不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