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等會兒帶你去,你先給我說說那幫人想干嘛?還有你要這兩人干嘛?這可是警方當著全市人民的面逮捕的涉案人員,這樣直接交給了你們我怎么向上頭交代???還有,我不得不提醒你,動用私行可是違法的?!?/br> 木驍沒有滿足尤譯的好奇心,直接將一份文件推到了他面前,“最高機密不方便透露,至于人,這是移交文件,你收好就行了?!?/br> 尤譯明白軍方有些文件屬于最高機密,即使兩人關系交好,木驍也不會違反規定透露絲毫,但是三天前的掃毒行動,杏色的成功瓦解,連環車禍的原因,似乎一切都在昭示著,花海市將會有大事件發生。 “真是,透露一點點也不行?!庇茸g抱怨歸抱怨,還是打開了保險柜將里面的機密文件拿出來遞給了木驍,“喏,這是兩人的基本資料,另外兩人不知所蹤?!?/br> “還有你交代查的傳承的幾個高管的資料也在里面?!庇茸g指著牛皮紙袋補充道,看見木驍打開文件袋在看資料了,扯了把椅子坐下繼續扒飯。 “傳承高管全是花海市人?”木驍眉頭緊皺的翻看著手里的資料,臉上的神色很凝重。 尤譯滿嘴都塞得是飯,聽見木驍的問話抬起頭,也是疑惑的感嘆,“可不是,全是重金從全國各地挖過來的,但是沒有例外,祖籍都是花海市?!?/br> “既然這么大方,不叫他們血本無歸對不起上下國人?!蹦掘攽嵟暮仙腺Y料拍在了桌子上,嚇得正低頭扒飯的尤譯吃驚的看著他,木少校這是發火了嗎?又有人要遭殃了哇。 “既然來了,帶我見見兩人去?!?/br> “能不能等我先把這飯吃完?”為了一個杏色,尤譯每天忙著應付各方勢力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好不容易有空坐下來填下肚子,木驍又殺了過來,人情債真是欠不得,立功也不是這么容易的。 兩人順著階梯到了地下室,大小不一的房間全被上了防盜鎖,一路上都有紅外監控著,走到門邊的時候,手已經放在門上的木驍轉身看著尤譯,“監控關了?!?/br> “你可別亂來,這人還在我地盤上,要殺要剮你帶回去整啊?!庇茸g大概猜到了里面的兩人可能和木驍那天心急火燎找的人失蹤有關,以木驍的手段,里面的人不死也得去半條命,這事兒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對方后臺很多很硬,這次行動成功全靠那場聲勢浩大的掃毒行動,那幫人估計為了自保所以沒人站出來說話。 這不事情剛一平息一點,各方勢力就開始施壓了,當著全市人民的面抓緊警局的人如果有什么三長兩短,很容易讓對方抓住落人把柄,特別是木驍的身份。 “別啰嗦,關了?!?/br> 木驍言簡意賅的開口,神色不容置喙,尤譯拗不過他,這人又不聽勸,最終還是走到墻邊關了地下室所有的監控。 他的身份不方便出現,可是進門之前尤譯再三強調,“有點分寸,別玩兒死了?!?/br> “啰嗦?!蹦旧傩O訔壍幕貞?,直接啪嗒一下將人關在了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一句話總結就是木少校是如何作死的,或者木少校的eq進化史,歡迎補充! 日了這么多天快精盡人亡了,記得表揚下作者╭(╯e╰)╮ ☆、第42章 預熱 房間里的雨和電聽見開門聲,不由自主的抬起頭往門口看去,突然,房間里驟然大亮,讓長期處于黑暗中的兩人不適的微瞇著雙眼。 木驍左手還放在門口的開關上,拉了把椅子坐在兩人面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對面被手銬烤著雙手掛在橫梁上的兩人。 因為距離夠高,兩人不得不用腳尖點地來減輕手腕的壓力,可是即使這樣,手腕上血淋漓的口道子還是清晰可見,而且長期點地的五個腳趾頭也三番五次承受不住壓力而發軟,整個身子不可避免的被掉在半空中,手銬碰撞在金屬橫梁上,發出刺耳的回聲,手腕也被手銬冷硬的邊緣劃出更深的痕跡。 木驍從進門就一句話沒說,只是這么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神色萎靡的兩人。 雨和電都是甚少露面的人,一般的任務不需要他們出面完成,即使傳承的觸角早兩年就已經觸及到花海市,但是一直都是暗中行動,兩人都不知道木驍是何許人也,理所當然的以為是警方的人。 “我們要見我們的律師,你們這樣虐待境外公民是違法的?!?/br> 雨并不懼怕木驍的冷漠,大大小小的場面她也見過不少,能夠在李沐風殘酷的選撥當中脫穎而出,必定是經過了嚴格特殊的訓練,經歷了非人的考驗磨礪出來的,演戲更是不在話下,所以義正言辭的要求自己應得的權利。 “境外公民?”木驍冷笑,起身走到雨面前,強大的氣場和冷厲的氣息讓對方呆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如常,仰著頭驕傲的和木驍對視著,木驍嘴角幾不可見的顯出點點笑意,左手食指輕佻的抬起雨尖細的下巴,饒有興趣的端詳著她精致的臉蛋,想到這么美麗的女人竟然是個心如蛇蝎的販毒份子,還動手綁架木生,木驍頓然覺得罪無可恕。 雨屬于身材纖細身材卻凹凸有致的人,臉蛋更是標準的美人坯子,加上她身上收放自如的女王氣質,可以瞬間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而她對自己的美貌一向充滿自信,而事實也告訴她,如果一個人男人首先注意到了她的臉,那么說明任務已經成功了一半。 雨以為機會來了,故意微抬著下巴高傲的看著木驍雙眼,細長的丹鳳眼里精光四射,帶著點點水霧的雙眼魅惑迷離,像個驕傲的女王受了百般委屈一樣,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可是她沒想到,木驍微瞇了雙眼,眼神里不僅沒有迷戀,反而充滿了鄙視和厭惡,下巴被大力甩開,臉不由自主的偏向一側的時候,雨還處于吃驚當中,這個男人竟然不受她半點誘惑? 電眼看著雨的方法沒有收到絲毫效果,心里明了來的應該不是一般的角色,為了防止雨弄巧成拙,立馬出聲引起了木驍的注意,“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男人,有種沖我來?!?/br> 木驍果然如他所愿轉身看著他,只是在他轉身的一瞬間,使了九分力度的一腳叫掃在了電胸口上,肋骨斷裂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清晰可聞,電整個身子如圓錐擺一樣以手銬為結點打轉著,身子一下下的撞在堅硬的墻壁上,然后又被反彈回來。 “這句話正好送給你們,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算什么?”木驍雙眼通紅,連著又給了電身體其他部位幾個側踢,一直呈圓錐擺的電只剩下大口的喘息,嘴角鮮血直流,一聲咳嗽,一口鮮血直接噴灑在了空氣中。 “你到底是誰,動用私刑是犯法的,我們要見律師?!?/br> 雨尖叫著大喊,此時真如一個柔弱的女子一樣,眼角濕潤,擔憂的注視著身邊氣息奄奄的電,雙眼怨恨的盯著木驍。 “閉嘴?!?/br> 木驍皺眉低吼,看見他從腰間摸出手槍的時候,雨的喊叫聲戛然而止,臉上擔憂的表情霎時不見,孱弱聲音也變得冷漠狠厲,雙眼陰鶩的注視著木驍低吼,“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能不能活著從這里出去?!?/br> 聽見木驍的回答,雨和電臉上的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們沒想到這么快,堂主這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 “堂主派你來的?” “呵?!蹦掘斨S刺的輕嗤,手一揚,槍聲在房間里響起,哐當一聲,電手腕上的手銬應聲而斷,一百八十多斤的男人霎時如一灘爛泥一樣蜷縮在地上,報廢的手銬搖擺了兩下掉下來,正好砸在了他身上。 “想從這里出去,贏了我再說?!?/br> 木驍開口,地上的電扶著墻壁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覺得剛剛被木驍踢過的地方疼痛異常,但是他不想放過這反敗為勝的機會。 心里不僅冷笑到,所有的殺手都有一個缺點,那就是自視甚高,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贏了對手之后再殺掉才能算是完美完成任務一樣。 承受著全身斷骨般的疼痛,電倏然出手,快如閃電的右手虎口眨眼就到了木驍眼前,直取要害部位。木驍輕蔑的冷笑,飛身一記重踢,人穩穩的落在一米之后的地面上。 而一八十多斤的電,被大力甩在了墻壁上,然后再滾落回來,整個右手手臂直接斷裂,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是電太弱,而是本就受劇毒折磨的身子痛苦不堪,還在這個漆黑的地方囚禁了幾天,滴水不沾,即使抵抗力過于常人,被剛剛木驍不留情面的幾腳招呼下,人早就只剩半條命了,剛剛那一招更是用了全部的精力才完成的,只是沒想到對手不僅反應驚人,力道更是駭人。 雨冷眼看著地上的電,再看著木驍時,臉上的表情已經有點皸裂的跡象,用沉默來掩飾自己的軟弱,視死如歸的看著木驍。 她覺得,眼前這個人,十有*是堂主請的殺手,而以目前的狀況,他們毫無勝算。 “放心,我基本不對女人動手?!?/br> 木驍冷哼,走到地上躺著的電身邊,蹲在他面前,手腕翻轉,動作極快,只聽啪嗒一聲,電通得大聲喘息,剛剛脫臼的手臂已經接回原位了。 起身注視著一臉痛苦的男人,木驍頭腦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幾天前木生驚恐瘋亂的眼神,想到這個男人可能看過甚至摸過木生的身子,木驍血液里的嗜血因子就瞬間復活一樣,叫囂著殺了他。 而他的理智一直警戒他不能沖動,不能違背上級命令,不能因小失大,可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背叛了理智,右腳一個大力,踩在電右肩頭上,使盡全力大力碾磨著,厚重的軍靴如鋒利的刀面一樣,一刀一刀的削割著肩頭的骨頭,電咬著牙忍耐,可是還是止不住身體里傳來的骨頭裂開的聲音,剛剛接好的地方已經徹底斷裂了。 木驍的臉上是從未出現過的一片嗜血瘋狂,門口聽見槍聲的尤譯大力拍打著門板,可是厚重的門板沒有絲毫反應,尤譯知道木驍身體狀況,怕他失控釀成錯誤,急忙找了鑰匙開門。 一推門就看見了躺在血泊中的電,還有他身邊一臉陰狠毒辣的木驍。 尤譯心里大呼壞了,估計木驍這是失控了,都怪那該死的彈頭,自己兄弟當初不僅忍受了非人的折磨,如今還有受它控制。 “放開,冷靜一點?!庇茸g伸手推著木驍胸膛,嘴里勸他冷靜,可是低垂著眼瞼的木驍默然抬頭,這么多年的兄弟,尤譯還是第一次看見木驍這樣的眼神,十足的陰沉冷漠,好像要殺了他一樣,完全變了一個人,讓他心里也不由得憷了一下。 “木驍,你要知道自己的目的,想想你在乎的人,想想你的兄弟戰友,別讓那該死的情緒控制了你的思維?!?/br> 尤譯大吼著搖晃著木驍身體,企圖喚醒他失控的情緒,也顧不得地上的人是死是活,直接一個巧勁推開木驍,一腳將人踢向了墻角,一百八十多斤重的電,再一次被人如垃圾一樣輕松踢走了。 “他媽給老子老實點?!?/br> 尤譯轉頭狠厲的看著還被手銬懸掛著的雨,按了墻邊的一個按鈕,房間一分為二,從正中間升起了一塊鋼制隔板,將雨和電分隔開了,雨從尤譯出現就知道他們算是完了,原來那男人不是堂主派來的,而他們這么不出示身份的動用私刑,想必是存著報復的心理,這次真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尤譯可不管雨心里是怎么想的,關了房間里的燈,拉著木驍出去了,大門在身后大力合上的時候,尤譯一拳打在了木驍臉上了。 “再三叮囑你他媽竟然給我發瘋,難道就為了一個女人陸軍神話要這樣自暴自棄?” 木驍沒有防備,身子向后大退了幾步撞在墻壁上,受傷的右手臂正好撞在墻上,加上剛剛使力揍人,雖然基本用腳,但是失去理智的時候還是雙手提起電的衣領將人砸向了墻壁,包扎好的傷口不可避免的裂開了,血液浸濕紗布和襯衫,順著手臂流到了手背上。 那突然的疼痛讓木驍清醒過來,臉上的神色也恢復一開始的樣子,扶著墻站穩身體,抬手看了看手背上的血,不在乎的隨手扯了墻邊掛著的錦旗,系在了傷口處止血。 “報仇是吧,下手這么狠?!?/br> 尤譯不知道木驍手臂也受傷了,此時看到那一直往下滴的鮮血,心里更是惱怒地不行,這男人,真不把自己身體當身體啊,剛剛還動手揍人? 如果真這么咽不下那口氣,還有兄弟在這里,那里需要他不顧自己身體狀況自己動手解決的。 “你他媽從來沒把我當兄弟是吧?想揍人兄弟上就行,犯得著不要命的自己動手,你別對自己身體太自信,那顆該死的彈頭當初沒要你命也是劉姨的功勞,你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木驍啊?!?/br> 尤譯氣憤過頭了,恨鐵不成鋼的諷刺著,可是還是犯賤的走到木驍身邊,熟練的將他隨意扎起來的錦旗重新系了一道。 “還死不了,哪能讓你一身警服的進去揍人啊?!?/br> 剛剛也是被那槍聲驚到了,尤譯完全忘了自己還是一身警服,可是即使知道要暴露,他當時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沒有什么事有自己兄弟重要。 “你也知道自己身份啊,我還以為你失心瘋忘完了自己的任務?!?/br> 尤譯心里還生著氣,動作粗魯的扯著木驍按坐在椅子上,打開一邊的柜子翻找著里面的醫藥箱。 木驍脫力般的靠在椅子上,看著手臂上尤譯重新系過的錦旗,的確比他隨意系的漂亮多了,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木生蹲在床邊專注的為他處理傷口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呢喃出聲,“他們敢動木生,不可原諒?!?/br> 剛從一大堆雜物當中找到醫藥箱的尤譯耳力甚好,即使木驍聲音低沉暗啞,他還是聽清了他的話,心里吃驚得不行,也有點小得意,看來自己還是了解自己兄弟的,木驍不可能無端端的失去控制,果然和那天失蹤的女人有關,只是尤譯打死也沒想到那個女人是他平常不屑一顧的meimei。 木天是花海市一把手,木驍更是前途無量,而即使沒有血緣關系,名義上木生還是他meimei,經歷過愛情折磨的尤譯雖然知道那玩意兒不受人大腦控制,即使是他自己,那怕對方是自己親meimei,有了那份心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 但是假設畢竟是假設,作為兄弟,尤譯一邊查看著醫藥箱里的可用物品,一點打趣著勸慰木驍,“木生,不是你爸帶回來那小女孩嗎?什么時候你們關系好到你要失心瘋一樣徹夜不眠的找她,現在還喪失理智的幫她報仇了?” 尤譯不動聲色的打探著,那天木驍發狂一眼四處找人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兩人認識以來,尤譯第一次見到木驍那么大的情緒波動,事后給蔡靜解釋自己徹夜未歸的時候,他還打趣那個傳說中的冷面少校也淪落為凡夫俗子了。 “多事兒,以后少和蔡靜那丫頭呆在一起,不僅話多還煩人?!?/br> “喂,那可是我媳婦兒,我這大活人還站在你面前呢?!?/br> 尤譯為了給自己媳婦伸冤,瞬間就被木驍帶著走了,關注點跑了十萬八千里,而且看木驍一副不敢茍同的樣子,更是不甘心的上躥下跳的要給他解釋清楚,自己媳婦是如何的貌美如花聰明伶俐善良懂事。 木驍一律嗯嗯嗯敷衍著,嘴里是認同,可是臉上那表情,明明一副:你騙誰呢?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肥來了,還有人記得我吧。 這里預熱一下,下章正式開始報仇。 可能口味有點重,但是我盡量含蓄,受不了的可以跳過哈。 ☆、第43章 戲弄 這次尤譯跟著進了房間,木驍并沒有攔著,反正事情只允許出現一個結果,暴不暴露身份都無所謂了。 中間隔著兩人的擋板緩緩升了起來,毒癮發作的雨和電都好不到哪兒去,一見兩人之間的阻隔消失了,早已奄奄一息的電卻如一頭矯健的獵豹一樣,直接沖到了雨身邊,抱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沾滿鮮血的大手四處游走著。 不一會兒雨身上單薄的衣衫一見染滿了血跡,兩人都是氣喘吁吁的,如受到勁敵攻擊的猛獸一樣,相互撕咬著彼此,經過不斷摩擦,借助身體里不斷升起的燥熱來抵抗體內那難捱的疼痛。 兩人都是癲狂的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三兩下就幾乎全身赤裸的出現在對方面前,而對于兩個走火入魔的男女來說,他們眼里早就沒了性愛帶來的歡愉,而是交配帶來的毒癮的緩解。 轉眼間屋子里就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雨從小就接受特殊訓練長大的,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應對任務對象的變化,所以根本不需要過多的愛撫,她渴望已久的身體早就變成了一個十足的水娃娃。 幾個小時之前毒癮就已經發作了,雨一直死撐著,可是剛剛電被暴打流血的時候,那血腥味的刺激和眼底的一片鮮紅,讓她幾乎喪失了理智。 是尤譯一身警服的出現讓她對那身熟悉的制服有了絲絲畏懼,所以才找回了一點點清明,可是隔著擋板之后,空間變得愈發狹小,屋子里的血腥味更加濃烈,對解藥的渴望更是強烈,五臟六腑被千萬只小蟲同時叮咬撕扯著一樣,所有的內臟腸子攪在一起,身體像要拆裂重組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