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 本書由(梨梨梨梨只丶)為您整理制作 ================================== [重生]蕩漾/黃色預警 作者:念念不舍x 【文案】: 木生不禁想反問一句,誰特么規定重生之后就得牛逼哄哄馬力全開干掉別人的? 因為其實她就是那苦逼的人,重生當天就失去第一次,然后無限循環的失去很多個第一次...... 大概就是一個傲嬌男主和二貨女主的故事! 本文暗到暗無天日,黑到烏漆墨黑,不喜者勿入,誤入點叉。1vs1,雙處,謝絕扒榜! 內容標簽:天作之和 重生 高干 軍旅 主角:木生,木驍 ┃ 配角:歐陽延...... ☆、第1章 重生 公元2028年......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木生醉意朦朧的臉上,瞬間讓她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望著眼前殺氣騰騰的男人憤怒的側臉,竟然有一種張狂大笑的沖動。 “我告訴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除了我,你到死也別想和誰牽著手走進婚姻的殿堂?!?/br> 木生嘴角泛起冷漠的笑意,轉正剛剛被迫偏離位置的側臉,清冷著眼,無聲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凌亂的衣衫,滿面通紅的面頰,額上青筋暴跳,像是抓到心愛的妻子偷情一樣,一副生氣至極到想殺人的模樣。 看了看他緊握的雙拳,無視男人警告的眼神,木生緩緩的開口,“請帖會寄給你的,來不來隨你?!?/br> 說完也不等男人回答,轉身離開這個她每次光臨就想作嘔的地方。 手剛放到門把上,就被人從后大力拉回,瞬間雙手被反剪到身后,身子被大力的沖撞,后腰一下撞在門上,發出沉重的悶響聲。 還未待開口呵斥,唇舌被瞬間侵略,把她所有惡毒的語言堵在喉嚨里,再慢慢咽下去。 木生茶白色的長裙伴隨著“咔擦”一聲,慢慢的由肩頭滑落,露出嬌小挺立的雙峰,在同色蕾絲內衣的包裹下,合著微微泛紅的肌膚,帶來視覺上的強烈沖擊。 她都已經要結婚了,他還打算這樣用強的嗎? 木生是正常人,不會像小說里寫的一樣,恨一個人到極致之后,不會對他的愛撫有反應,相反,她對于他的愛撫一向都很敏感。 凝脂般的肌膚隨著他雙手不斷游移,泛起大片大片的紅潮,整個身子也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不住的顫抖。 他壞心的咬著她嫩白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磕著,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感。 “賤人,還是這么敏感,這么快就濕了?!?/br> 聽見他下流的話語,木生閉著眼轉頭頭去,不想和他理論,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結束吧。 看見自己再一次被無視了,想到她這么堅決的要和別的男人結婚,他心中那個扭曲的魔鬼再一次沖破腦籠,侵蝕著他正常的思維。 木驍左手反剪著她雙手,右手的食指在她身體里刺探著,進進出出幾次之后,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隨著他手指每一次的進去緩緩流出來,沾滿他整個掌心。 他揚起好看的嘴角,冷笑著看著身下已經陷入欲海中的女人姣好的面容,又伸進去一根手指,右手食指和中指一起發力,一下捅到最深處,有意無意的去觸碰那個無數次讓她放下自尊,在他身下哭著求饒的那個點,每一次的觸碰都能清晰的感受她她身子劇烈的顫抖。 木驍再一次進去之后,直奔那個點,大力的按在上面。 因為疼痛,木生倏然睜開已經帶著水霧的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怎么可以這樣? 她眼里的仇恨和漠然再一次刺傷了木驍,他狠了狠心,抓著她手抵在后腰,右手兩個手指在甬道內慢慢打開,直至擴張到不能再移動分毫,甚至觸碰到了甬道壁上的黏膜,骨節處伸直后形成的褶皺輕輕的刮著薄薄的壁膜。 木生因為他的暴力,再一次被迫承受著他帶來的快感。 有時候她會想,為什么不就此死掉,那樣就不用每天承受著身心的煎熬。 兄妹?多么諷刺的字眼,哪家兄妹會如他們這樣不堪?哪家兄妹會像他們這樣疼恨著對方,卻對彼此的身體毫無抵抗能力?哪家哥哥會把他男性特征放進自己meimei的身體里? “哥,從今以后,你會放過我吧?”從十八歲到三十八歲,一次次的糾纏再糾纏,給彼此留下的除了傷痛還是傷痛,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何不爽快的放手,就此別過呢? 二十年過去,兩人都已不再青春年華,而死去的歐陽延,是隔在他們之間永遠的傷痛,畢竟誰能爭得過死人呢?想到死在木驍槍下的時候,他那句“答應我,不要再和他糾纏在一起了,嫁給任何人都不準嫁給他?!笔嵌嗝吹闹S刺,而她竟然含淚點頭答應了,完全不顧木驍赤紅的雙眼。 木驍給予她的回答是,抽出在她體內作惡的手指,大力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隨手拋到空中,再呈自由落體落下來,內衣耷拉在紅色木質地板上,內褲掛在一旁的鞋架上。 他竟然就這樣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右手抬起她的一條腿,雙腿間的怒龍就這樣叫囂著一下沖進她狹小的地方,盡根沒入。 木生發出沉重的悶哼,咬著牙緊閉著雙唇,怕那抑制不住的吟哦會讓她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她并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木驍壓著她的身子,大力的沖撞著,紫紅的怒龍在她狹小的道口大力的進出著,進進出出之間帶著里面的嫩rou翻進翻出,密閉的空氣中到處彌漫著*的味道。 她很痛,那種在生死邊緣徘徊的無法言說的痛,雙手死死的抓住不斷在身上沖刺的男人,木生終于達到了極限,發出了類似小動物般喑啞的嘶鳴,“哥,我好痛,好像快要死了一樣,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好痛......” 早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的男人哪里還有理智可言,而且她一切的辯解都被他自動翻譯成了花言巧語,更加重了向深處撞擊的力道,雙手死死的按壓住她的四肢不讓她動彈分毫,一下下的沖刺直到*相撞產生出美妙的火花爆破聲。 “死?那是多么美妙的字眼,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讓你和別的男人結婚嗎?讓別的男人像這樣肆無忌憚的占有你?想死那就去死吧,我們一起下地獄!” 木生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思緒卻越來越清晰,好像從來沒有這么輕松過,慢慢的不再試圖掙扎,身體隨著他一次次的沖撞而慢慢變得發冷而僵硬,極力的想要抬手最后摸一下、身上男人的臉,剛伸到一半,卻陡然放下,因為她再也沒有繼續抬起的力氣了。 “木驍,來生,不要,不要再,遇到我?!睔庀⒆兊迷絹碓轿⑷?,那簡短的話語,她卻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不成句調的將它說完整。 木驍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人的變化,她曾經明媚的雙眼逐漸失去焦距,最終安詳的閉了過去,身體的溫度也在快速的流失,木驍卻如殺紅了眼的將軍,那種噬人的憤怒怎么也停不下來。時間一分一秒的掠過,木生的臉色也愈加蒼白,直到全身逐漸變得冰冷,木驍才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慢慢的抱緊身下的人,發出了嚶嚶的低泣聲,那是受傷的猛獸發出的悲鳴的低吟。 “原諒我,即使下地獄,我也不愿看你承歡另一個男人身下,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蹦掘斪屑毜慕o彼此穿好衣服,扣上軍裝的最后一顆紐扣,帶上帽子,把早已冰冷的女人抱在懷里,頭靠在他胸膛上,就這么安靜的坐在床頭,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睡了過去,而旁邊的矮桌上,是一瓶沒有商標的白色藥瓶。 分割線...... 公元2008年...... 木生是被痛醒的,暴露在外的手臂火辣辣的疼得厲害,可想而知下手的人是多么用力。 當她睜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時,看著古老的吊燈,眼睛里有一絲遲疑,恍惚才記起,那是十多年前家里新裝潢的家就是這個樣子,她竟然重生回到了十八歲的時候,而她親愛的mama站在床前,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色非常不好,看來又是在木少爺那里受氣了呢。 真是活該呀,木生惡毒的想,這是不是也算一種報應呢? 木生本不想理會的,但是剛扯上的被子又被一把掀開,她就這樣站著,也不說話,眼睛死死的盯著木生,那里面的厭惡與仇恨一覽無余。 “現在才五點十五?” 意思是你想干嘛?總要給別人留條活路吧。 對于處于北方城市的t市來說,十月已經進入了寒冬季節,屋外溫度零下幾度有余,外面也還是一片漆黑,就只有窗前的積雪被房間里的燈光照耀著,折射出七彩光暈。 木夫人終于開口了,聲音沒有對待女兒時該有的溫柔,反而顯得冷若冰霜,好像是例行公事一樣干脆。 “你哥昨晚喝醉了?!?/br> 他喝醉又關我什么事兒?醉死了才好。 木生氣憤,真的很好奇誰才是她的親生孩子。反正她肯定不是的,也不會是大哥,對于一個小三上位的女人來說,現在不是應該亟不可待的宣泄曾經忍受的苦楚,痛痛快快的虐待前妻的孩子才像話嗎? 可是在木夫人身上,被虐待的反而是她的親生女兒。 雖然對于前妻生的孩子談不上親近,但也是畢恭畢敬,井水不犯河水的那種。這次大概木少爺又是和老爺子鬧別捏了,肯定的連帶著他最痛恨的木夫人也遭殃了。 木生一句話沒說,認命的起床穿衣洗漱,身上裹了厚厚的羽絨服,反正木驍和老頭子吵架又不是第一次,經過客廳的時候黃媽已經起來準備早餐了。 “二小姐這么早要出去?” 木生一手撐在墻壁上,彎著腰換鞋,一邊回答黃媽?!班?,木少爺又喝醉了?!?/br> 黃媽嘆了口氣,憐愛的看了眼木生,囑咐她開車小心點兒,轉身回了廚房。 木生是拿了車鑰匙出門的,剛一出去,刺骨的寒風迎面撲來,刮在細嫩的臉頰上,像刀割的小口子那樣疼。 木生停住前往停車場的腳步,頓了頓,轉身,帶上帽子,裹緊大衣,慢慢走近黑暗中。 位于市中心地段的高級公寓,坐落在t市最繁華的商業街,木生每次進出這里,都會被保安像x雷達射線一樣的眼光從頭到腳打量無數遍,真把她當潛在的犯罪嫌疑人對待了。 再一次在門口和保安交涉多時后,木生才得以進到小區。 二棟十二層,坐南朝北的優越地理位置,奢華至極的裝修風格,處處透露出一種惡心到令人犯嘔的高高在上。 木生茫然的看著電梯壁倒映出的蒼白面孔,手里還拿著木夫人特意熬的醒酒湯,被藍色的保溫瓶細心的裝著,因為冬天t市的氣溫已經是零下了,雙腳踩著路上只聽見嘎嘎的聲音,那是積雪因為重力被積壓發出來的。 電梯叮的一聲響拉回木生悠遠的思緒,無聲的嘆了口氣,抬腳走出去,電梯門在身后緩緩的合上。一動不動的站在電梯門口良久,注視著那似乎夾雜著洪水猛獸般的防盜門,直到雙腳一動開始傳來蝕骨的麻意,木生才忍住疼痛,一步一個腳印的接近那個地方,仿佛只有這樣的疼痛才能讓她更清醒的面對那個男人。 大門虛掩著,輕輕一推就吱呀一聲開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未拉攏的窗簾縫隙處傳來外間大樓上廣告牌的微弱燈光,看起來詭秘冷清,特別是在這樣寒冷的冬夜,更令人想轉身逃離。 屋子里傳來濃烈的酒精氣味,寬敞的客廳里酒瓶歪七豎八的躺著,感覺到腳下踩到了什么東西,木生驚覺低頭,一件軍綠色的制服外套隨意的被丟棄在門邊,而同色的帽子卻靜靜的躺在沙發腳。 啪嗒一聲,房間里燈光大作,冷色調的屋子因為沒開空調而更顯得冷清。彎腰拾起外套掛在手臂上理了理,木生走了幾步再拾起帽子,一同掛在玄關處的衣架上,手里的保溫瓶被她輕輕放在一邊的柜子上,一言不發的開始整理一片狼藉的客廳。 從客房的浴室里接了水,把已經干涸的酒漬擦拭干凈,茶幾上的書本雜志歸位,提了慢慢的一大袋垃圾出門,扔在樓梯轉角處的垃圾桶里,木生相互摩擦著冰冷的手指一步步的往回走。 才折騰了一會兒,雖然進屋時已經把外邊的羽絨服脫了,因為做起事兒來不方便,木生還是出了一身的汗,感覺里衣都濕了,黏在身上特別不舒服,木生想,要趁早趕緊回去洗個澡,等一下還要去上課呢。 剛推開虛掩的大門,右手就被一只大手強悍的一把扯了進去,大門在身后乓的一聲合上,隨即而來的是鼻息間刺鼻的酒味,男人沒有絲毫猶豫且熟練的把她雙手反剪在身后,低頭不容置疑的攫住她唇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長驅直入! 木生覺得疼,不僅是后背剛剛被狠狠撞擊的那一下,還有被他粗魯的咬破皮的嘴唇,雙手被他蠻力制在身后的疼,還有左心房處,那隱隱傳來的異樣感覺! 這個男人,總是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該拿他怎么辦才好! ☆、第2章 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