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他的聲音同樣緊繃著,他在傅聽歡耳邊說:“叫我的名字——” “想讓我輕一點,就叫我的名字——” “蕭、蕭見深……” “是誰在cao你的xiaoxue,讓它張大,讓它吞下更多的東西……” “……”傅聽歡的身體幾乎都紅了起來。 “是誰讓你一次一次地射精,控制不住自己,用下面一次一次絞著體內的東西……” “……”傅聽歡幾乎喘息起來,他還是沒有回答。 蕭見深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一個地方。 他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到那一點上,每一次都能得到傅聽歡承受不住的驚喘,還有他越發在蕭見深手中抖動的欲望。 自體內溢出的液體越來越多,在傅聽歡將要忍受不住的時候,蕭見深的手指按住了對方的出口。然而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他一方面按住對方的出口,一方面依舊撫慰著這只越發挺立的欲望的柱身,還有柱身之下的小囊。盤繞在上面的青筋幾乎顫抖起來,然后就是傅聽歡身體的顫抖。 這樣的顫抖甚至在傅聽歡控制不住身體之間嗆了一口水,他沙啞地叫道:“夠了——他媽滾下去——是你,是你蕭見深在cao我,cao,簡直……簡直……” 他閉起眼,在蕭見深放開的那一剎那射出來,同時喃喃著說:“欲仙欲死……生死不知……” 蕭見深也忍耐不住了。 他按著對方的肩膀,在沖進去的時候將堆放深深地壓下來。 然后埋在其身體最深處,與傅聽歡一起,將體內所有積累的情欲全部發泄出來。 他從對方體內退了出來。 這時傅聽歡已經趴在了水池邊上,他的雙腿無力分開,被擴展到極致,因為一時合不攏的入口隨著蕭見深的退出,而緩緩淌出混雜著jingye的溫泉的水。 在蕭見深出去的那一剎那。傅聽歡幾乎從云頭落到了地面。 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可是這一口氣還沒有出完,蕭見深就將自己雖已發泄出來,卻并沒有軟下的陽具再次埋入他的體內。 “……” 他一口氣沒有喘上來,簡直恨不能能夠立刻暈過去! 當東方的紅日從山巔躍出,又從山巔躍下的時候,持續了整整一晚加上一個白天的戰斗終于結束了。 血與殘軀,rou塊與尸體,將一靈觀的廣場與山門涂抹了個遍。 到處都是刀劍拳掌殘留下來的痕跡,進山門后最先見到的迎客殿坍塌了一半,就中盤踞于桌案之上的雕塑也塌了一半,只剩下余下的半邊獨眼,依舊以一種超脫塵俗的慈悲與冷漠注視寒山及天地。 進山的武林人士死了十之六七,除最開頭就做壁上觀的危樓中人適時脫離之后,剩下的那些,少數一部分被一靈觀制住關押,而大多數則沖破了山門,沿著寒山大大小小的山路四下逃逸。 此時一靈觀已無力去追捕這些人。 何況他們此番也并不知該拿關押與逃離的那些人如何是好,雖雙方此時已經勢同水火你死我活,然而這些人可不顧江湖道義逼上山來強奪孤鴻劍,一靈觀卻不能無視名門正派的作風將其統統殺死。 戰斗之中的死傷難免。 然而戰斗之后還狠下辣手,不說不可觸摸卻切實存在的江湖名聲,哪怕是現在還在場的明心和尚與傅清秋都不會答應。畢竟兩人之所以肯帶著人過來援手靈泉道士,歸根到底,也是因為一靈觀與他們都乃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名門正派。 但此次援助之后的結果……委實叫眾人都意想不到。 當一切結束之后,一靈觀中的其他人去打掃殘局,靈泉道士與兩人坐在停靈殿宇近旁的偏殿之中。 此偏殿安靜清幽。 然而當所有人都不說話的時候,清幽就變成了幽冷,安靜就變成了郁結。 三人對坐,雖明心和尚并未說話,靈泉道士還是從對方眉目間看見了幾縷忡忡憂心。 這一場涉及整個門派的戰斗之中,靈泉道士亦是受傷不輕。他這時嘆息一聲,強撐著傷軀向兩人行禮道:“此番多虧二位,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雖非一靈觀所決定的結果,亦是連累了二位……” 傅清秋之前受了蕭見深一劍,又勉力堅持了這整整一天一夜,此刻的傷勢只會比靈泉道士更重,還能坐于此地與另外兩者同商結果,真乃是其鐵骨錚錚、一口硬氣強自支撐了。 他幾乎沒有力氣說話,只輕微地一擺手示意靈泉道士不必客氣。 明心和尚就沒有傅清秋這樣了。雖出家人不染貪嗔癡諸般邪念,他這時也忍不住埋怨道:“你這老牛鼻子可是坑苦了和尚??!我此番回去也不知要如何與掌門師兄交代,那些跑出去的人必會在江湖中將孤鴻劍與這場戰斗之事大傳特傳,到時候恐我摩尼教也不能超然于物外……” 靈泉道士苦笑不止。他豈非正是不想走到今天這一地步,方才在最初時候對那些人諸多忍讓,只希求一切和平解決? 但現在說什么也遲了。 “罷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古之賢人誠不欺我?!膘`泉道士道,“當孤鴻劍的消息傳出的那一剎那,在他們上山來的那一時刻,就注定了今日的這一場局面。尚幸孤鴻劍此番還在貧道之手中……這場武林浩劫,就由貧道與一靈觀,前來埋葬吧?!?/br> 靈泉道士靜靜說,話里一時的不祥讓明心和尚大為不忍,安慰道:“何至于此?道士與道觀縱經受一時風雨,也可雨過天晴?!?/br> 靈泉道士只一笑不答。 他理了理思緒,道:“那些被一靈觀制住的人不適合由一靈觀出面放了?!?/br> 其余兩者眉頭微鎖,但并不焦急。 果然靈泉道士之后就道:“傅莊主此時身受重傷,且在昨晚中手下弟子也是人人染血,同樣不適合做這一件事。也唯有和尚昨夜尚有克制,此番那些人就麻煩和尚帶走放了吧?!?/br> 這乃是給摩尼教施恩之機會。等孤鴻劍銷毀的消息傳出江湖之后,便可叫摩尼教盡量掙脫出這個漩渦來。 明心和尚道:“那便多謝道士了?!?/br> 靈泉道士又轉對傅清秋說:“傅莊主這里,老道甚是愧疚。之前莊主曾向老道討教觀主絕技《一一歸元劍經》,老道以此劍法太過凌厲,比試恐傷天和之由拒絕……莊主此后雖未多言,老道也是知道莊主心中甚為遺憾。此番莊主全力幫忙一靈觀,一靈觀上下無以為報,老道便代諸位先輩,將這鎮派之一的《劍經》抄本贈與觀主。只是觀主須得向老道保證一事,乃為此劍經觀主不可教于門下弟子,只可傳給自己的直系子孫?!?/br> 傅清秋此時雖重傷在身中氣,聽聞此言,亦是豪言狂笑:“道長不必如此!本座在此立誓,見完劍經當即銷毀,絕不習練于己或流傳他人!” 整座偏殿中沉郁的氣氛好像也隨著這一聲朗笑而被沖散。 靈泉道士與明心和尚臉上都有了笑影。靈泉道士再向傅清秋執禮道:“愧極,愧極,道士尚不如俗人?!?/br> 此后他臉上神色一肅,道:“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清秋莊主,明心大師,老道添為一靈觀三十二代掌門,請二位與貧道一起銷毀流毒江湖的孤鴻劍,叫孤鴻劍中所有秘密,就是埋葬于天地塵埃!請兩位與貧道一起發誓,此后終身,所有秘密在我之身上消弭,所有秘密,當我死后,天地再無人知!” 傅清秋與明心和尚同樣作誓。 如此之后,靈泉道士上三炷香于殿中塑像,而后徑自起身,去了隔壁停靈之殿,開啟棺木,從棺中尸體掌心處取出了那柄黑色的孤鴻劍。 取出的這一瞬間,他的目光落在棺中之人身上,但見因棺木釘死,遺體在這一日夜間并未被打擾,依舊面容帶笑,栩栩如生之時,不由悲從中來,心血翻騰。 但他很快站了起來。 當站直身體之后,靈泉道士已經摒棄掉之前的情緒。 他拿著這柄劍回到旁邊的殿宇,將劍傳閱明心和尚與傅清秋,并指著那劍柄上的刻紋示意兩人細細察看。 果然傅清秋和明心和尚很快就發現了其劍柄之上的刻紋細致入微,再一一對比孤鴻劍曾在江湖中流傳的細節,果然無一不能對上。再屈指彈劍身,看劍紋,亦果為吹毛斷發,斷金切玉的神兵利器之屬。如此檢驗下來,兩者已經認定這正是遺禍武林,將武林攪得腥風血雨的孤鴻寶劍。 一時之間,二者的神色也變得極為肅然。 而后他們將孤鴻劍再還給靈泉道士。 靈泉道士這時來到一靈觀鎮派之一、至于露天之下的乾坤丹爐之前。他早有吩咐,已經有觀中弟子和那些被俘虜的武林人士等于此地。 他長喝一聲:“看試劍!”便擎孤鴻劍,手起劍落,斬精鐵于地! 場中眾人一時屏息。 靈泉道士又喝一聲:“起丹火!” 那幽藍色的火焰就自爐中猛然躥起! 他這時手中用勁,將那孤鴻劍一把投入丹爐之中,便聽一連串的噼啪之聲不覺于耳,火焰包裹長劍,將眾人面前之空氣也一同扭曲。 靈泉道士眼睜睜地看見那劍柄之上的細紋在烈焰之中融化變形,再看不出本來面目之后,方才長出了一口氣。 他示意弟子在此處看守,自己則轉對傅清秋與明心和尚說:“此時方能算畢竟全功……兩位與門下弟子傷勢不輕,不如在觀中盤桓一二日,修整過后再行離去?”又笑說,“想來那些逃走之人也不至在這兩三日之間將消息傳遍武林,又裹著新一批人再殺上山來?!?/br> 傅清秋與明心和尚也是微笑,但兩人都拒絕了靈泉道士的好意。 明心和尚說:“恐掌門師兄等急了,還是先回摩尼教將一切原本稟告為好?!?/br> 傅清秋也道:“急著回山莊參悟劍法?!?/br> 靈泉道士方才乃是客氣之舉。此時兩人都明確婉拒,他也并不虛留,很快就安排妥當,將兩方人馬連同那之前被制住的武林人士一起全送出了觀中。 而后他方才回到了主殿,環視著等在這里的諸位師兄弟,面上的平和與微笑已經被一片肅殺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