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攻略被強嫁的面癱村醫16
一邊的古淺西聽見了對方這樣子說話,頓時就覺得有一些好笑了,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捕快,就連指甲蓋那么大的官都不算,可是現在居然在這里叫囂著。 于是她也就忍不住的出聲了,“不知道你是聽是誰說的,要知道這村里面的人都是知道,我相公就是一個小村醫,也就是頭疼腦熱之類的病會那么一點,像是瘟疫這么大的事情,他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你們現在大張旗鼓的來要人,萬一我相公去了,也沒有辦法將那一些人給治好,你們上頭的大人怪罪下來,嘖嘖,那樣子可就麻煩了?!?/br> 古淺西是一臉非常的遺憾的表情這樣子說著,“而且到時候你們要怎么解釋啊,總不能說是我相公自己要求去的吧?你看這周圍可是有這么多的鄉親看著呢,所以你還是回去跟那一個跟你說這一件事的人再確認清楚之后才來要人才好?!?/br> 這么說著,周圍漸漸的圍過來看熱鬧的鄉親們,也全都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說著,而聞訊趕來的村長也站出來說話了,“這兩位大人,應該是你們搞錯了,不若就先去我家,我讓我婆娘殺一只雞,再打點酒,好好的犒勞一下兩位,就委屈了你們跑了這一趟腿了?!?/br> 李政禾可是周圍幾個村里面唯一的大夫,要是真的給帶走,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要知道瘟疫可是會死人的,所以作為一村之長,他定然的是不能就這么讓他們將人給帶走了的。 而原本還是非常囂張的兩個人,在聽見了古淺西說的之后,有加上村長在這里勸說,也有一些懷疑的,也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一個非常尖利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們說謊!” 緊接著就見到了許久都沒有出現的張杏兒從人群里面走了出來,然后對著其中一個捕快說道,“表哥,你都不知道這李政禾的醫術究竟是有對高明,我們就說一下,去年村里的一個小孩子,調皮被一根竹子從肚子里面插過去,那場面,眼看著孩子都要死了,可是卻給李政禾就活了,他的醫術可高明著呢?!?/br> 說道了這么之后,張杏兒的眼睛又落到了古淺西的身上,“你在看他身后那一個小媳婦,在幾個月以前被人從山上救了的,聽說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那一身血rou模糊,你看她現在,不僅好好的,人也水靈不少,這可都是李政禾救的,表哥你要是將人帶回去,到時候將瘟疫給控制好了,沒準你們大人就有賞呢?!?/br> 張杏兒也不管周圍的人是怎么看自己的,這捕快是她表哥叫劉文,自從上一次因為李家的人讓她給強制的送回娘家,然后受了好一陣子的氣之后,她的心里面就謀劃著想要怎么樣報仇。 剛好的在娘家的時候,這一個表哥辦事路過,然后就將事情跟她爹娘說了一下,張杏兒心里面就涌起了這么一個惡毒的想法。 既然李家的人這么了不起,將自己的醫術給藏的這么嚴實,還有徐西西那一個討人厭的賤人,那么就將李政禾送去瘟疫區,倒是人死了,看他們還寶貝什么。 這也是為什么古人說的,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那就是小人有可能會因為一件事情,然后就算計你到死。 而李家的人見到了張杏兒出來之后,就什么都清楚了,今天有這么一個局面,想來是跟張杏兒脫不了干系的,古淺西微微的握緊了自己的手。 好像身上一個位面也是這樣,自己想要就這么不得罪什么人,就這么好好的做自己的任務,可是卻總是有這樣莫名其妙的人,想要破壞自己的任務。 這一次不是想要弄死自己,而是想要將自己的攻略目標給弄死,這樣就不能讓她忍了,于是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張杏兒,果然是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為什么要說這一些不實的話!” “呵,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在場的人心里面都有數!”張杏兒得意的看了古淺西一眼,然后就鄙夷的看著李政禾,“你不是說做大夫要仁慈,不是一直在說什么仁義道德,說心術不正的人,是不能夠行醫的嗎?現在百里鎮上可是有無數的人需要你的救治呢,你作為一個大夫,就真的可以這么看著?” 張杏兒說的這一些話是當初李政禾拒絕教授她弟弟的理由,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他們跟自己求學,完全的就是為了可以用這一個賺錢。 可是他師父有說過行醫定然的不能為了錢財而忘記自己的本心,所以李政禾想要收徒弟的話也是可以的,可是一定是要收一些心思純正的人。 對于自己師父當年說的那一些話,李政禾是一直都記在心里面的,因此他當初是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很多懷著這樣的心思想要來拜師的人。 而現在張杏兒說的這一些話,卻又剛好的戳到了李政禾的本心,他師父當初還跟他說過,身為男兒,這一輩子,可以做的最光榮的事情一共有兩件,一件就是可以上戰場殺敵保家衛國,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在百姓有病痛的時候,可是施以援手,治病救人。 這兩件事情,都是非常神圣的,也是男兒要以此為榮的,因此讓李政禾在遇見真正需要自己幫助的人的時候,定然的不能因為害怕就退縮,那是一個懦夫的表現。 只是他現在還有兩個未成年的弟弟,一個老娘,還有最放心不下的那新婚的妻子,自己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她不就是年紀輕輕的就守寡了嗎?那樣子對她來說就太不公平了。 所以此刻,李政禾就只是一直看著那連個捕快,什么話都沒有說,看著誰不想要退讓的,可是在在他身邊的人,一個是生他養他的娘,一個是自己的枕邊人,又怎么會感覺不到李政禾身上的變化。 張氏是垂下了眼睛,將自己眼中的悲傷給掩蓋住了,什么都不說,也害怕聽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