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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說話?不相信嗎?我沒有騙你?!苯遢业?。    玉成景輕輕的“嗯?!绷艘宦?。攬著細腰的手微微收緊。    他的身上真的很涼,在沒有空調電風扇的時代,玉成景的身體就像是秋水,摸起來可舒服了。姜清菀沒覺得玉成景的力氣大了,只覺得好舒服。    “其實如果今天血液真的融到了一塊兒,我會想辦法打破他的認知,但是總歸要麻煩一些。幸好老天保佑沒有讓我們兩個的血液融到一塊兒?!苯遢覒c幸道。    哪里來的老天,明明是人為!    玉成景但笑不語。    “索性事了,以后就可以離他們一家遠遠的了,總算可以自由自在了?!?/br>    姜清菀真的很開心。姜家就好像一把懸在她頭上的劍,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要掉下來,現在這把劍沒了,再也傷不到人了,從此天大地大隨便她怎么樣。再也沒有人可以名正言順的打殺她。    說是名正言順倒也不至于,姜家可以暗搓搓的滅了她,甚至直接讓她病重死在姜家,只要無人稟報,就沒有人追查。    現在頭上的一把利劍沒有了,姜清菀終于可以睡安穩了。    “對了!我娘不會被我爹趕出來了吧??”姜清菀忽然皺眉,如果姜夫人被放出來,肯定要天翻地覆。    因為沒有人比姜夫人更清楚她是姜老爺的親生女兒!    玉成景淺淺一笑:“不會?!?/br>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紅杏出墻。    姜老爺以前愛重她那也是因為姜夫人是他的妻子。而現在她什么都不是!對于一個背叛自己的女子,姜老爺不會那么好心能放她出來。    很有可能會讓她直接病逝。    姜老爺自然也不會到姜清菀面前找不自在。    姜清菀長舒了一口氣。    玉成景感受到懷中的女子的溫度,剛剛那種酥麻感襲來,他又輕輕一顫。    他向來是個不肯吃虧的主,今日幫了她,雖然不好明說,但是不妨礙他得些好處。    “你的傷看著好的差不多了,可還疼?”玉成景小聲問。    姜清菀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怎么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可不就是做賊嗎?某個小賊正準備偷香竊玉。    不,不對,自己的妻子能算偷嗎?名正言順的履行義務!    玉成景面上一派云淡風輕,其實心里就好像被小白抓了一樣,癢癢的,麻麻的。    以前沒有在一起還好,圓房之后,玉成景就像是破了戒大和尚,情不自禁的就會有別的想法。    “不疼了?!苯遢一氐?。背上那些傷不算太嚴重,只是淺淺的皮外傷,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倒是額頭上的傷口深了一點。    想到這兒,姜清菀有些失落,這個傷也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會好了,那么重的傷口……    “哦?!庇癯删暗貞艘宦?,隨即俯身壓上去……    “你干什么!”姜清菀有些懵,這情況有些不對呀!    剛剛他們不是在談姜家的事嗎?為什么會忽然發展到這個地步?    這也不怪她想不到,實在是某個男人太過斤斤計較,一點虧都不肯吃。    幫一點兒小忙就要收一點利息,從他第一次偷親就可見一斑。    “噤聲!”玉成景神色清淡,一本正經地道。    只聽其言,要多正人君子就有多真人君子。    可惜了他那張一本正經冰冷禁欲的臉。    姜清菀感覺到玉成景的手好像帶著自己的意識,她咬著下唇,防止自己再情不自禁的叫出來。    玉成景聽不到聲音,眸中略過一絲可惜,他微涼的雙唇輕輕的親了上去,察覺到她正咬著嘴不肯叫出聲,就溫溫柔柔的吮吸著她的唇瓣,直到她放下戒心,讓他的唇舌自由的留戀,玉成景才暴露出自己原本的野性。    動作兇猛的和他平日一點都不像。    姜清菀簡直欲哭無淚,現在她有些慶幸,幸好玉成景現在是個病秧子,讓他盡興就好,不然可有得鬧了!    自從那次玉成景不知道著了什么魔,可著勁兒地折騰她后,就一發不可收拾!    不把兩個人搞得都精疲力盡,他誓不罷休!就算他要躺到下午也死性不改!    哦,對了,玉成景現在極少躺到下午了,三玖會把他叫醒,然后他到別的地方打瞌睡!別以為她不知道!    典型的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玉成景親夠性兒,在她的耳畔輕輕說道:“菀菀……”    姜清菀迷迷糊糊,頭腦都不太清醒的,身體好像化成一汪水兒,軟趴趴的纏繞著他,姜清菀感覺自己如墜云端,只能依靠著玉成景。    “你混蛋!”姜清菀有些受不了,也制止不了他,只能啜泣的罵了一聲。    玉成景吻住她的小嘴,看她有些受不住,雖然心疼,但也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含含糊糊的道:“這是我應得的!”    幫了你那么一個大忙,不付出點代價可能嗎?!再說了,他們本就是夫妻,做這種事情理、所、當、然!    玉成景特別理直氣壯。    他這是在齊家!身體力行的齊家!    姜清菀這下聽清了,欲哭無淚,依附著他的動作隨波逐流:“什……么……應得的?”    “良宵苦短……菀菀確定要浪費……哦……浪費在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