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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雷閃過照亮男孩深沉平靜地雙眸,只是一瞬,房間就再次陷入黑暗一片,路易裸露雙足行走在唐知白新鋪的地毯上,風雨交加夜里,越發悄無聲息。 站在唐知白床前,路易沒有一點猶豫,打開蓋子就放在少年鼻翼前,濃烈氣味隨著呼吸地漸進慢慢進入少年體內,熟睡的唐知白模糊間,聞到一股惡臭,轉過身痛苦地嚶嚀幾聲,腦袋越來越沉…… 路易見起效果后,面無表情地將綠色液體倒進衛生間冰馬桶之中,將玻璃試管扔進垃圾桶后,打開洗漱臺上水龍頭仔洗著雙手,夜里流出的水冰冷至極,路易卻像沒有感覺一樣,用洗手液精細的揉搓著雙手。 躺回床上,男孩枕頭上側躺著,用白皙的手尖輕輕描繪著陷入沉睡之人的眉眼,指腹隨著唐知白臉部的線條緩慢滑動,繞過太陽xue、點過發梢、劃過鼻梁,最后停留在那個神秘又充滿的地方。 紅潤飽滿的雙唇,就像展臺上奢華的紅寶石,路易指尖反復輕揉著這個地方,不一樣的觸感讓他不舍離去,卻又不知該它怎么辦,此刻熟睡的唐知白就像昏迷的病人,對外界的小動作沒有一點知覺。 路易深邃幽暗的眼睛里有著一縷未知的不解,人體構造上這并不是特殊器官,為什么對自己會有這樣強大的吸引力? 待他眼眸神光回轉時,才發現少年的薄唇已被自己擦得紅腫,路易立刻收回手有些懊悔,可發現摩擦得微腫的紅唇,更是帶著致命吸引力、 路易溫柔地注視著少年,最后親吻了自己四根手指,緩緩印在唐知白薄唇之上。 晚安,我的白…… 醞釀一夜的大雨終于在半夜傾盆而至,豆大般的雨點被狂風席卷而過,擊打在玻璃上,夸張的聲響使人難以入眠。 第二日,清晨明光穿透厚厚云層,預示著黎明的到來,倫敦的暴雨依然不見變小,還有越發變大的趨勢,連喜歡鳴叫的知更鳥今日也躲了起來,不見蹤影。 床頭柜上時鐘鈴鈴響起,路易睜開雙眼緩緩看向身旁的人,唐知白此刻頭暈腦脹,全身都柔軟無力,驟然聽見時鐘的聲音,覺得特別刺耳,煩躁地轉過身輕哼幾聲,繼續沉沉地睡去。 唐知白是個很自律的人,能將自己的生活安排得有條有序,路易看著他怪異地舉動,伸手按停時鐘,起身梳洗儀容換下睡衣,穿上椅子上面疊好的衣物,換上被鞋油擦得黑亮的小皮鞋,這些都是唐知白昨晚提前準備好的。 一切完畢后,他才輕聲喚著床上的人。 “白,該起床了?!?/br> 熟睡的唐知白皺眉,沒有回應他。 路易伸手摸了摸他額頭,果然灼熱guntang,離開后端著一杯熱水走了過來。 坐在床邊,推了推唐知白身體,:“白,快醒醒把藥吃了?!?/br> 埋頭被褥的唐知白終于在路易催促下睜開雙眼,無力酸軟手臂艱難地撐起身軀,坐起來,路易拿過柔軟的枕頭讓他靠在床頭。唐知白無力地搖搖昏沉的腦袋,眼前也模糊一片,甚至連路易臉都看不清,終于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就問道:“我……怎么了?” 他嗓音甚至還帶著濃重鼻音,路易平靜道:“你發燒了?!?/br> “哦?!碧浦籽劬Π氩[著應了一聲,就答道:“我好累,現在只想睡覺?!?/br> “把藥吃了?!甭芬资种羞f過一杯熱氣騰騰的水和一片白色藥片。 唐知白接過后,就準備一口將藥片吞下去,被路易皺眉攔住,不滿道:“傷胃,先喝水?!?/br> 唐知白照辦,喝完玻璃杯中的熱水,腦袋終于清醒了不少,聽見窗外動靜轉頭看了一眼,“外面下雨了?”看樣子還不小。 “嗯,昨夜凌晨下的?!甭芬状鸬?。 難怪會感冒發燒,倫敦這反復無常古怪的天氣。他昏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閉眼揉揉太陽xue,仿佛剛才吃藥的動作消耗了他所有力氣,白皙臉上浮現著不正常的潮紅,他朝路易無力揮揮手,“今天真是沒力氣去上課了,也沒法送你了,外面在下雨,記得拿上傘?!?/br> 說著就側身想睡下,路易連忙扶住他有些笨拙的身體,把少年安置在床上,掖好被子,伸出手理過他黏在臉上的碎發,道:“我會盡快回來?!?/br> 唐知白躺下,一秒不到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上帝知道,他真的太疲憊了。 路易穿上厚重溫暖的黑色大衣,拿起桌上的書籍,打開房間門,木質的房門‘吱呀’一聲,男孩提起立在傘筒里的黑傘,臨行關門前瞥了一眼唐知白。 床上的少年睡得迷糊,映著潮紅的臉蛋,無意識低聲喃喃道:“注意安全,路易?!?/br> …… 出門后的路易,打著那把黑傘來到藥劑學院,上樓后推開教室大門,老教授還沒有來,本來就人員稀少的學院,因為惡劣天氣影響,人更是少得可憐。 教室里人稀稀拉拉地坐著,路易冰冷著臉坐在一個角落不起眼的地方,更是沒有人注意這個處于邊緣化的小男孩。 路易平日在教室里處于被孤立忽略的角色,能被迫選這種課程的,都是些落魄的貴族,努力想融入學院社交圈子,卻沒人理會,自視甚高又不屑于與身邊這個一看就知身份卑微的小男孩相處,只能將其無視。 路易一天都過得很平靜,安靜上完早上的課程,默默吃完午餐,便到化學實驗室做著實驗,化學藥品調劑不乏危險,一般都是在無菌室消毒換上衣物后,才能進入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