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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不敢繼續開工搬貨,我們希望政府能早日調查出結果,安撫人心?!?/br> 陳沫聞言一頓,朝陸饒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若無其事地收回了眼神,繼續揚唇淺笑著勸酒:“張局,我再敬您一杯?!?/br> “張局長……” 那廂,苦逼的受害者還欲再說,卻明顯已經不受對方待見了,只見張盾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表示不想談糟心事,一邊拿起酒杯輕碰陳沫的杯子,哐當哐當又是幾杯白酒下肚。 這樣一杯,一杯,又一杯,一輪,一輪,又一輪。 陳沫真是謙虛了,她酒量好得很,至少到現在都還沒趴下。 陸饒也真是比她想象中沉得住氣,就這么淡定地看著她喝。 最后反倒是旁觀者秦家哥哥沒耐性了,眼瞧著她這樣個喝法喝道天亮也解決不了問題,直接下猛料開啟助攻模式,對陳沫講:“這天色已經晚了,我又不勝酒力,我看陸先生也不像是個海量的,反倒是陳小姐和張局,似乎酒逢知己千杯少,依我看,您二人不妨令開一間房間好好喝個痛快,我也好跟陸先生多交流交流?!?/br> 男人這話一出,頓時炸出千層浪。 張盾簡直感覺天上掉餡兒餅,連連應好,伸手就想要去摟陳沫的腰,被她好幾次不經意般的錯開了; 而陳沫了,陳沫給了親梅竹馬堪比親哥還親的秦家哥哥警告的一眼,那一眼的意味很明顯:什么?你要我跟著老色狼去喝個痛快?喝個屁的痛快啊,他明顯只想搞個痛快!我不干,我不要留下心理陰影。 秦意假裝沒瞧見她的抗議,側眼看陸饒。 男人這時候總算有了多余的情緒,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些什么。 張盾借著醉意,幾乎整個人都靠在陳沫的身上,“時候不早了,陳小姐,咱們也別打擾秦上校與陸先生夜談了,換個地方再去喝一杯吧——”陳沫這時候似乎才真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她微微尷尬地想推開身上肥豬一樣的男人一點,卻反而被男人貼得更緊,最后咬咬牙,想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暗中給秦意遞了個眼神之后,半推半就被那死豬拽著走了。 她眼神示意秦家哥哥的意思很明顯:萬一待會陸渣不肯英雄救美,你可要來拯救我于水火哇我的親哥,不然我手一抖搞出人命可怪不得人的哇。 秦意看著她苦大仇深的表情,忍笑忍得很辛苦,再一轉眼,卻發現面前男人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落在她離去的背影上,插話問道:“陸先生跟陳小姐是舊相識嗎,看起來好像挺熟悉的樣子?!?/br> “您看起來跟她也不像是第一次見面?!?/br> 陸饒嘴上淡然閑聊,心中卻像是憋著一團火在燒,燒得他心肝脾肺腎都是壞的,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的腕表上,大腦里飛快竄動計算著陳沫跟那個死肥豬離開這里的時間。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秦意以為他至少能堅持三十分鐘的,結果第二十八分鐘的時候,陸饒最后一次看向腕表,突然起身匆匆道:“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要忙,改日再陪秦長官痛飲——”說完迅速起身朝外。 秦意壞心思地講風涼話:“現在去不會晚了點嗎?真要是有心辦事的人,這個時間段兒,事都能辦了兩輪咯——” 陸饒鐵青著臉腳步生風地離開,分明是沿著陳沫跟張盾相攜離去的方向。 包間內一下子安靜下來,秦意獨自一個人喝著小酒,突然覺得這兩口子蠻有意思:一個恨得慌,卻又離不開;一個冷得緊,偏又放不下。 難道真的是日久了生了情? 果然,這過日子,技術很重要。 不過這生的感情還是怨情,秦意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點他很明了:不出一周,s市又要換一位消防局局長了,哎,就說了人家的家務事不要管不要管,因為指不定就夫妻打架床尾和了。 嘖嘖,張局這新官上任來著,還一把火都沒燒呢,真是可憐。 ☆、第063章 陸饒剛進入停車場取車,準備調監控查看陳沫跟那個死肥豬去了哪家酒店廝混,結果才來到地下停車場,卻意外地發現了陳沫那輛正開著燈停駐的奧迪a8,光線不算良好的停車區內,車上,那女人卷著袖子胳膊半露,腦袋隨意地靠在方向盤上,并不刻意地往外看他,但是又讓陸饒覺得,她分明是在看他。 夜已經很晚了,停車區內安靜得很,陸饒一開口都能聽到自己的回聲:“張局呢?” “喏,在我車上躺著呢,睡得跟死豬一樣?!标惸韨雀瘪{駛座撅了撅嘴巴,心中暗道了句艸你媽的個死肥豬,浪費了老娘一針鎮定劑。 陸饒看到了躺在副駕駛座上仿佛睡死過去的肥碩男人,心中一陣惡心,連帶著臉色也難看起來,站在原地冷冷睨著她。 陳沫笑盈盈撩了一下頭發,雙手拍了拍喝紅的臉蛋醒醒神,心中難免小有得意:看,你再怎么自詡厲害,還不是明知故犯,乖乖掉進我的坑里。 “還有事情嗎?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标惸f著就要發動車子的模樣,似乎全不考慮,自己喝得這么高的情況下,還能不能安全開車回去。 陸饒說:“給我站住?!?/br> 陳沫‘咦’了一聲,也不反駁,車子沒動,她自己卻聽到,皮鞋擱在地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近在咫尺的時候,哐當一聲,車門被拉開又合上,咕咚一下,副駕駛座上的張盾被上車的男人兩腳踢了下去,車窗被搖上,密閉的空間內,連僅有的空氣都變得膠著起來。 陳沫偏過腦袋,故意拿話酸他:“你這是干什么,得罪人的,咱們可惹不起他呢?!?/br> “沒有我陸饒惹不起的人?!?/br> “陸總厲害呀?!标惸终婆牡门九卷?,笑靨如花面色緋紅。 陸饒見她此番消極抵抗的模樣,越來越來氣,越發氣不順,斥責道:“你別再惹是生非,真有水準,就讓我瞧瞧你的真本事,只會在飯桌上跟丑男人勾三搭四,下賤?!?/br> 陳沫撅嘴巴回罵:“你才下賤?!?/br> 陸饒嗅到她滿身清酒的氣味,諷刺道:“你何必自降身價跟個丑八怪虛與委蛇,平日里在我跟前卻又端出一幅多清冷高貴的模樣?!标戰埦褪遣桓市?,就是氣不順,想法也極其直接:憑什么跟我一起吃個飯你都跟上墳一樣,在家里從沒見你有個笑臉,哦,這下好了,對這個死肥豬,你倒是潘金蓮附體了,老子恁不死你。 陳沫笑說:“清冷高貴不敢擔,在您老人家跟前兒,小的就是一坨屎,臭烘烘的那種?!?/br> 陸饒不搭話,心中揣測她是喝醉了。 陳沫雙手捧著火燒似的臉蛋,腦袋貼在方向盤上,似乎是很頭疼。 “酒精上頭了?”陸饒問。 “沒,是尿意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