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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奔獱栙っ朗脖芏徽?,迅速從王之財寶里掏出什么,套在了遠坂冬手上。 是一串青金石的手串,古老的楔形文字雕琢在分開青金石圓珠的金色圓柱上。 遠坂冬舉起來對著陽光轉了一圈,上面的字符連起來是吉爾伽美什的名字。 啊,宣誓主權嗎? 他都已經習慣了,這個人看上去自信張揚,其實還挺缺乏安全感。 “我會帶著的,沒關系?!?/br> 遠坂冬想:反正沒人能看的懂楔形文字,也不是特別羞恥。 這話說完,吉爾伽美什那邊傳過來的忐忑居然更加嚴重了些。 被抓住的那只手的無名指上忽然多了什么yingying的東西,有點膈人。 遠坂冬舉起來看,黃金質地的戒指圈住無名指,大小剛好。 他略一思考就知道別扭的王者想干什么,于是湊上前,好奇地問:“然后呢?” 王者的耳尖驀然紅起來,連帶著靠近耳尖的眼尾也染上了紅色。 嗚啊,吉爾害羞的樣子真的…… “……婚姻屆?!奔獱栙っ朗残÷曊f道。 什么? 遠坂冬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白,震驚地看過去。 奈何吉爾伽美什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說第二遍,怎么呢?與他登記已經榮幸之至了,難道還需要身為王者的他二次開口嗎? “可以哦?!边h坂冬攔下一輛taxi,拉開車門,將吉爾伽美什先塞進去,“現在就去好了?!?/br> “???” 遠坂冬打開王之財寶掏了掏,很快找到被吉爾伽美什放在很顯眼位置的另一枚指環。 “你就是在等這個吧?”遠坂冬三指捏住指環,另一只手抓住吉爾伽美什微涼的指尖。 緩緩的,輕而慎重的套上去。 “是在葬禮上做的嗎?指環……” 吉爾伽美什摩挲了一下指節后面指環上楔形文字記下的姓名,實際上這個指環他早已經過加工,正面是恩奇都,背面的內側刻著遠坂冬。 他沒說,只是沉沉回應,“是的?!?/br> 以前沒想到還能用上它。 “我總會答應你的,我的王?!?/br> 遠坂冬回應道,仗著有擋板,司機看不到后面,少年對吉爾伽美什行了一個吻手禮,“畢竟你是我唯一的星辰嘛?!?/br> 吉爾伽美什捂住發熱的腦袋別過頭,他對著窗子,看見了自己面頰通紅的樣子,太沒氣勢了。 千年過去,摯友還是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最撩人的話。 他總是在這種表達的地方略遜一籌。 可惡! 婚姻屆的表格很好填,遠坂冬寫字利索又好看,倒是吉爾伽美什哆哆嗦嗦,一個年齡寫了好幾次,最后還是靠遠坂冬提醒才寫對。 婚姻屆的接待員等人走了之后激情發帖。 震驚,小綠和金先生修成正果,當初買金先生股的我磕到真的了! 1l:樓主是婚姻屆員工,剛剛兩個人就在我面前領的證,可憐的小白和小黑。 2l:要命,我就說他們最般配。 3l:就是! 4l:嗚嗚嗚我吃白綠的,我房子塌了。 當事人并不知道論壇上討論的起飛,他被吉爾伽美什拉到初中時住的房子里。 房間有人定期打掃,還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怎么了?想獨自住幾天?有什么需要的嗎?”遠坂冬不明所以地看了一圈,將薄薄的婚姻屆放進王之財寶。 吉爾伽美什:很好!摯友還是木頭! “你一個人的話我有點不放心呢,畢竟連自己幾歲了還能忘記?!边h坂冬將水壺沖洗一番,準備燒一點水,在嘩啦啦的水聲中不忘調侃吉爾伽美什,“要說你的真實歲數,實際上已經好幾千歲了吧?是老年人了喔?!?/br> 滴得一聲,遠坂冬按響水壺開關。 吉爾伽美什悶悶不樂地將冬抱住,然后湊過去親親少年的額角。 “好啦,我得走了,去時鐘塔那邊的東西還需要——唔——” 窒息的侵略感紛沓而來,遠坂冬情不自禁地后仰。 等到空氣都灼熱起來,他模糊間感覺自己被放在有太陽味道的墊子上,聽到吉爾伽美什含含糊糊地說:“本體降臨是很耗費魔力的,我不夠了?!?/br> “給我一點?!?/br> 這可不是給一點??! 水壺尖銳地叫起來,遠坂冬輕輕哼了一聲,帶著點鼻音去推俯在脖頸間的腦袋,“水……開了……我要去關一下……” 吉爾伽美什不滿地攥緊他的手,將人翻了個身,懲罰似的咬住了冬的后頸。 遠坂冬嗚咽了一聲,不說了,再也不說吉爾伽美什老了。 水壺嘴兒冒著蒸汽,里面的開水沸騰地濺出來一點,蒸汽飄得廚房滿屋子都是,它響著響著觸發了坐臺的斷閘系統,自己停下來,只有一點點余音了。 次日,遠坂冬憤恨地踢了一jio熟睡的吉爾伽美什,然后獨自回家收拾行李。 時鐘塔反正可以假期留校,肯尼斯老師巴不得他早點去。 等不了了! 老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老男人吃rou。 走!現在就走! 第74章 番外 “哈?你和吉爾伽美什???”韋伯騰地一下站起來, 臉漲的通紅,手足無措地緊貼墻壁,他盯著遠坂冬姣好的側臉, 過來一會, 大嚎:“不行不行不行!你們怎么做到感情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