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
什么?劍修要戰斗就需要堂堂正正!恩,沒錯,不過,一對一才成! 誰告訴你的,夏七可不管這套!倆人打人家一群,還講究規矩?別逗了,姑奶奶一共才一條命,還希望在長生大道上撒歡兒的奔跑呢! 有心算無心,熊孩子一個人的戰斗力就能一下硬抗對方三五個速成金丹修士,現在是偷襲,還不要臉的用上了“聲東擊西”之計。 雙刀流悍然發動,一劍削一首! 倆看守徐曉恒的苦逼修士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發了“便當”,找閻王爺準時報到去了。 篝火邊,徐曉恒身中禁制,睡得“香甜”,周邊這么大動靜,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夏七殺了人,躥到徐曉恒身畔,左手一抄,把對方夾了起來,御劍就跑。 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進我退,敵退我追這是游擊戰的精髓。上輩子“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四有新青年,一點都不迂腐,把游擊戰的精華貫徹到戰斗當中。 偷襲也偷襲了,目標也找到了,現在就該立馬火速撤離。至于戰友怎么辦?夏七表示,這伙人加起來,都不見得是慕華真人的對手。熊孩子琢磨著自己一人單挑一群是打不過人家的,可慕華真人不同,人家能把自己虐得妥妥的,虐這群人不在話下。 “凌真人和程真人被那小子殺了!” “快追!” “那小子把徐曉恒救走了!” “快,快截住他,否則我們都玩完?!?/br> …… 聲音嘈嘈雜雜,原本聚集在徐曉恒身畔的另一群修士,一共十二人,瞧見徐曉恒被一黑衫獨袖的少年救走了,紛紛站起身來,喚來靈禽飛鶴,一路急追。 黎明破曉時。 這群人順著白鷺湖,循著夏七蹤影,追到一處麥田。 風吹拂,麥浪現,可夾著徐曉恒跑路的少年怎么都找不見了。 “這小子怎么如此詭異?” “別是有陷阱吧?!?/br> “可他故意把咱們引到這里來,難道是誘敵之計?” “糟糕,老大那里咱們沒留人……” “老大那么厲害,不會有事?!?/br> “你知道什么?昨晚老大那口血吐出來時候,你是沒看見,老大都怒了,他第二分/身,第三分/身都被人毀啦!” …… “陳家三兄弟還在原處,四打一,還打不過那女修?” 這伙人停在空中,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熱鬧,有陰陽怪調的,有幸災樂禍的,有真著急的,每人心中都有小九九。南域修士做事,先考慮到的還是自己利益,一切利益至上。 夏七此時已將徐曉恒藏好,獨身一人,頂著隱身符躲在暗處,掰著手指頭數著對方人數,一邊數一邊頭疼,這是要鬧哪樣?這個想好的劇本不一樣呀! 原本劍修少女和慕華真人倆人算計著,徐曉恒再重要,也不可能追出這么人呢……好吧,還是那句話,計劃沒有變化快,人家真就追出了這么多人。夏七淚目,艾瑪,人太多,有點hold不住。 若是之前夏七那三十六展小陣旗沒拿去坑人,提前布好陣,坑他們一下子最為完美,就不用這么糾結了。劍修少女嘆了口氣,幸好身上現在還有幾張隱身符,不然自己真得老老實實帶著徐曉恒跑路,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十二人而已,游擊戰,玩死他們。夏七苦逼,若是現在符紙充足也好,可爆裂符、雷火符這等攻擊力強的符紙,最后都便宜給無臉傀儡點蠟用了。算算庫存,現在只剩下少量隱身符和十幾張閃光符,再然后,就是幾張影印符和幻象符。 呀,對了,還有閃光符、影印符和幻象符呢,都是好玩意兒,恩恩,坑人的不二法寶!想到此處,夏七笑眼彎彎,樂得自然,小白牙都笑得露出了八顆半,反正頂著隱身符,沒人看見,不用刻意裝面癱。 熊孩子沒忘自己當初靈光一現,坑馮師兄的戲碼。明擺著,真刀真槍干不過人家,再不用計,等著自己被“便當”嗎? 她心思活絡,著手布置??罩羞@伙子南域邪修卻在嘰嘰喳喳,討論下一步該當如何。 “那小子跑得太快,現在連影子都沒了,咱們怎么辦?” “可徐曉恒不能就這么放手不管吧,大功一件,到了嘴邊的rou,都被搶跑了,真讓人不甘心哪!” “話說,主上為何如此重視這娘們,我看她也就一平常女修,沒瞧出有什么特別之處!” “去你的,主上辦事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自有人家的道理,哪里是咱們能平白非議的?!?/br> “說的是呢,可問題是現在怎么辦?” …… 提到此處,眾人一陣沉默。 “搜!挖地三尺,咱們也得把這小子找出來?”半響之后,眾人中間,有個魁梧漢子,蒜鼻豹眼,禿頭黑臉,看似有些威望,一拍禿腦門,恨聲道。 天,蒙蒙亮,東方,日頭跳了出來,晝夜更替。 “??!”最外面的男修突然一聲慘叫,從靈禽白鶴之上跌落下去,尸首兩端。這一聲來得突然,驚得這群速成金丹真人各自趕緊拿了家伙,警惕起來。 與凌霄宗修士不同,他們似乎不大習慣使用符紙、法器之類防御型的物件,似乎也不信任自己的同伴,各自取了家伙,紛紛催動靈禽飛鶴分散開去。 “誰?有種兒出來!”一名中年男修剛剛喊出聲響,便覺眼前光芒四溢,被晃瞎了雙眼,隨即脖頸一涼,魂飛魄散,身殞道消。 “這小子會隱身,大家小心!”蒜鼻豹眼的魁梧漢子招呼大家。 夏七方才一擊得手,也不戀戰,仗著自己有隱身符,趁亂溜走,藏在下面麥田之中,看著這群人在空中揮舞法器刀劍,胡亂丟法術,煙花絢爛,煞是好看。 她一擊即退,走得干凈利落,瀟瀟灑灑。敵駐我擾,這四字精華必須頂! 空中這群人折騰了半天,終于發現自己白做工了,各自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