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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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岳青池前面說的話已然是老生常談,不能激起在座各人的興趣,岳開紅父子兩個武星死于非命無疑不能算一件小事。而現在,聽岳青池的話,竟然也是和岳展顏有關嗎? 這岳展顏就是武星級強者的克星吧?這才晉階多久,包括成氏夫婦在內,就接連誅殺四位武星! 似是給其他人一個消化的時間,岳青池頓了下續道:“青池管教無方,自知有罪,卻不敢因做出這般欺師滅祖罪惡滔天大事的是岳王府人就多方袒護,痛定思痛之余自然要交由皇上處置——” 言下之意已然點名,這等罪惡滔天之事,就是北鄉候府人干的。 坐在上座的華正連同葉武王臉色俱是一寒——這岳家人竟是卯足了心思要置北鄉候府于死地!這一系列罪行加上去,北鄉侯岳開云又何止是一條教孫無方的罪名?更不要說,據自己所知,岳家那對兒父子,正是岳開云親自下手誅殺! 印象里這岳青池并不是如何能言善辯之人,這般滴水不漏的說辭怕是和其他人合計而來吧? 而且岳青池所說當真也刁鉆至極——明明所列出的諸般事宜,除最后一條外,其余盡皆已有定論,岳青池偏還要拿出來,這些事情本就可大可小—— 說句不好聽的,還不就是仗著北鄉侯的武力修為沒有辦法和岳王府平起平坐,岳青池才敢跳出來,對北鄉候府這般橫加指責? 一念未必,便見曾家世子曾朝武也出列跪倒在地: “所謂公道自在人心,舍侄曾志友至今依舊癱臥床上,眼下多虧華世子能大義滅親,還請皇上為我那苦命的侄兒做主——”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曾朝武這句話,幾乎已是明白指出此前華元學院判決不公,聯合岳家給曾志友翻案的心思再明顯不過。 華融臉色也明顯不太好看——倒不知道,還有這一出!這岳展顏怎么回事啊,看不得華元國強大還是怎地?怎么就敢接連出手殺死四位武星?之前成氏夫婦的事情已經讓華融大為光火,只是鳳儀山人都發了話,自是不好再追究,現在倒好,又死了倆! 尚未開口,便聽華正蹙眉道: “華世子,但不知岳開紅父子死在何處,雙方因何起的沖突?據本王所知,昨日酉時之前,本王的孫子一直和岳展顏在一處,據他們說,路上岳王府鐵衛忽然出現,強行帶走了岳展顏,難道沖突就是在那之后發生的?” 旁邊的葉武王也道: “華武王所言極是,當時當日,本王的孫子并孫女也是在的,怎么后面還有其他事情發生嗎?” 兩人一唱一和,話里話外卻是絲毫不拖泥帶水的站到了展顏一邊—— 明明是你丫的岳王府欺人太甚,強行把人家小丫頭帶走,真出了什么事還不是你們自找的,這會兒又跑來喊什么冤枉! 岳青池簡直氣結——朝廷上誰人不知,武王身份地位高高凌駕于其他官員之上,便是自重身份,也不應該牽扯到這般瑣事中,更不要說還是岳王府的家事。沒看到曾武王明明心里早對岳展顏恨得要死,也只是讓世子作為代表,這倆老家伙倒好,竟是直接擼袖子自己上了。 可不得不說兩大武王齊齊開口,便是華融也不得不重視——當然,等知道新晉武王是哪位后,華融對這兩位武王還是非常感謝的,只是這會兒,心里明顯有些不高興,卻又不能不給兩人面子,只得強壓下心頭的火氣道: “到底發生了什么,青池只管道來——” “是——”岳青池無奈,心里再不耐煩,也不敢一下得罪兩大武王,只得把昨日發生的事一一說來,自然,卻是隱瞞了幫岳青峰索要寶器一事,“……倒沒料到不過寥寥幾句,那岳展顏就大打出手……伙同乃祖岳開云一道,當庭斬殺了我那叔叔岳開紅并堂弟岳青峰……青池昨夜已緊急招來家中長老商議,今天一大早拜祭了宗祠,決議驅逐北鄉候府一支,從此后,北鄉候府一支和岳王府再無任何干系,至于北鄉候府其他罪惡滔天之事,還請皇上一并裁決——” 華融剛想說話,一個渾厚的聲音忽然響起: “岳開云告進?!?/br> 眾人紛紛回頭看去,卻是一個身材高大氣勢非凡的老者正大步而入。朝中不乏認識岳開云的,不識的卻是更多,只是看到昂然走來的這位老者,心里卻是齊齊一愕,甚至有個別修為低一些的,更是升起一種想要跪地膜拜的感覺。 不過一個武侯,這岳開云氣勢怎么這般強大? 尚未回過神來,就看岳開云快走幾步,堪堪站在岳青池身前: “好一個巧舌如簧的岳青池,倒沒料到,堂堂岳王府世子竟是這般顛倒黑白的小人!” 竟是聲如洪鐘一般,無邊的迫人氣勢下,令得岳青池并旁邊的曾朝武齊齊一踉蹌,竟是噔噔噔倒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站穩身形。 坐在第四位的曾武王曾修和神情一冷,怒聲道: “果然是無知蠻人,竟然敢跑到大殿之上撒潑,當真好大狗膽!還不跪下向皇上謝罪!” 嘴里說著,抬手一道凌厲的掌風向岳開云倏地襲來。 曾修和動作太快,等華武王和葉武王意識到發生了什么,那道勁氣已經兜頭朝岳開云頭上壓了下去—— 曾修和想的很好,只要這會兒迫使岳開云跪倒,無疑就等于領了方才眾人指認的罪名,而且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使得岳開云顏面掃地,待會兒不管皇上如何處置,都注定了北鄉候府在華元國再也抬不起頭來。所謂墻倒眾人推,即便這次能逃的一條性命,可沒了岳王府這張金字招牌,也必然逃不過眾多野心分子的魚rou蠶食…… 華武王和葉武王無疑猜透了曾修和的心思,頓時怒形于色,只是想要出手阻攔卻已是來不及—— 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大陸上武者最看重的就是個人的尊嚴和榮譽,岳開云真是跪了,以后就再難在其他武者面前抬起頭來!這曾修和明擺著就是要當眾剝奪岳開云作為武者在華元安身立命的東西,心思當真歹毒。 其他人也都是這般想法,齊齊看向岳開云——除華少卿少數人外,自然是看笑話的居多—— “不過一個山野村夫,也敢在華元皇城耀武揚威,果然是找死!” “來自蠻荒之地的無禮蠻人罷了,就該當受些教訓,才會明白天外有天!” “方才還敢跟岳世子叫板,這會兒怕是腸子都悔斷了,哭都沒地方哭了……” 就在大家都以為岳開云除了按照曾修和的意思磕頭求饒再沒有別的路可走時,卻驚見岳開云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岳開云竟然在笑,這是,嚇傻了吧? 一念未必,卻聽岳開云冷聲道: “曾修和,飯可以多吃,話卻不能胡說,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本王瞧著,你好像位置都坐錯了呢!” 口中說著,雙掌一抬,兩道看似綿軟的勁力迎著頭頂上那道罡氣而去,兩相撞擊之下,竟是裹挾著曾修和的勁氣宛若龍卷風般快速倒卷而回。竟是轉瞬間籠罩在曾修和周遭,倏地卷起已然目瞪口呆的曾修和。 等曾修和反應過來,身子已然隨著那股勁氣朝著殿上最末的那張椅子挪去。 只聽得咔嚓一聲響,卻是給新晉武王準備的那第九張椅子一下被壓成碎屑,至于曾修和則是噗通一聲無比狼狽的坐倒在那堆木屑里。 方才還竊竊私語的大殿里倏地如死一般的寂靜—— 大家一定是做夢吧?什么時候武侯也能這么牛了?竟是能把堂堂武王打翻在地?! “哈哈哈!”華正最先反應過來,臉上是全然的快意,“原來開云就是昨夜晉階的第九位武王,而且甫一晉階便即沖入十六級,這般修為,便是和老夫也能平起平坐了,當真可喜可賀??!” 武王?所有人這才模糊記起,方才那岳開云可不是口口聲聲自稱“本王”! ☆、第105章 徹底決裂 華武王方才說什么?十六級?一定是華武王想要抬高岳開云的地位故意夸大了吧? 放眼朝中這八位武王,哪個不是晉階武王后又修煉多年,才能由十五級進入十六級,甚至到現在為止,確定進入十六級的武王也不過華武王岳武王葉武王三位罷了。 至于余下諸位武王,晉階武王后修煉長達二十年、三十年的也大有人在,其中修煉時間最長依舊沒有跨入十六級的便是曾武王曾修和了。這也是同為十五級的武王,曾修和卻能穩坐在第四把椅子上的最根本原因。 而現在,又多了第九位武王,滿以為這位新晉武王既然是甫入門,自然只能安坐第九把椅子,成為眾位武王中最無足輕重的一個罷了—— 而這,也是之前曾修和認定的—— 即便岳開云是那位神秘的新晉武王,在自己這樣的老牌武王面前,也頂多勉強算是個新入門的“小弟”罷了! 不管對方是武侯也好,新鮮出爐的武王也罷,只要今天丟了人,就別想再抬起頭來。岳開云的臉自己今日是打定了,畢竟,這里可不是北鄉候府,你岳開云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是老虎也得乖乖的臥著。 萬萬沒料到最后臥著的哪個,卻變成了自己。 至于正得意洋洋等著看岳開云出丑的曾家世子曾朝武第一個反應則是,自己那英明神武的武王爹爹怎么會被打倒?一定是岳開云陰險狡詐做了什么手腳。來不思細思,便無比猙獰的狠狠瞪了一眼岳開云,邊朝曾修和身邊跑邊罵道: “無恥小人!竟敢暗算我父王!虧我父王方才手下留情——” 一語未畢,就聽一個清脆的聲音懶洋洋道:“是嗎,真是太委屈曾武王了,不然就別讓曾武王手下留情了,這就請皇上并各位大人做個見證,讓我爺爺和你爹爹打一場如何?” 實在是語氣里戲謔的意味太濃,眾人忙回頭看去,卻是緊隨在岳開云身后的一個黑發緋衣的勁裝女孩,女孩雖是年紀不大,卻生的美麗至極,只是這會兒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卻是再諷刺不過的一抹笑意。 大家旋即明白,這個精靈似的一臉壞笑的女孩,應該就是,名聲早就在京城傳揚開來的岳展顏吧?對方臉上的笑容實在太過邪魅,所有人心里都不由打了個寒噤,再結合對方“??游湫恰钡捻懥撩^,下一刻竟是齊齊轉過頭來——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看這小姑娘的樣子是和曾世子杠上了,有岳開云這位十六級的武王虎視眈眈的瞧著,大家還是不要多嘴跟著瞧熱鬧就好。 曾修和本來正呆坐在碎掉的椅子里,甚至整個大腦都是一片空白,翻來覆去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完了”—— 本想給岳開云個下馬威,讓北鄉候府從此在華元抬不起頭來,再沒有料到,最后竟是自己顏面掃地,憑自己堂堂武王之尊,卻當眾出了這么大個丑,整個曾武王府怕是都得蒙羞—— 而且身在其中,沒有人比曾修和更清楚,十六級和十五級看起來只是一級之差,可就是這一線之差,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再難逾越!虧得方才自己想著這是君前,能讓那岳開云顏面掃地就好,并沒有使出全部修為,若然是全力以赴,這會兒自己的老命怕是也要交代了! 正尋思著怎么擺脫眼前這個尷尬局面,想個法子相對不那么引人注意的從地上爬起來,就聽到了兒子和展顏的對話,曾修和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阻止兒子迎戰。哪知道曾朝武早被激的眼睛都紅了,更是被岳展顏的奚落氣昏了頭,想也不想就道: “好,咱們這就去皇家演武場,請皇上幫忙做個見證,看我父王如何打的你爺爺滿地找牙——爹——” 話沒說完身體就是一抖,卻是正好對上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的自己老子惡狠狠的眼睛—— 曾修和這會兒真是生吃了自己兒子的心都有了——這一定不是自己的兒子,是自己的仇人吧?沒看到自己已經這么狼狽了,這臭小子竟還要生生把自己架到火上去拷!還要再打,嫌自己死的慢還是怎地? 只是這會兒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摁著兒子揍,又急又怒又臊之下,只覺喉嚨口一熱,竟是“噗”的嘔了一口鮮血出來。用幾乎要殺人的眼神狠狠的剜了兒子一眼,曾修和終于如愿以償的“昏”了過去! “父王——”曾朝武這下徹底傻了眼,等回過神來,哪里不明白發生了什么——自家老頭子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眼神,明顯是說自己又做了蠢事。到這會兒哪有不明白,方才華武王的話竟是沒有絲毫摻假,那岳開云竟是甫一晉階,就已然是十六級。 當下翻身跪倒沖華融磕了個頭,期期艾艾道: “我父王,父王的老毛病,又犯了,請皇上恩準朝武送父王去看大夫——” 說完,俯身抱起地上的曾修和,一溜煙兒的就跑了出去。 在場的人也都是人精,從曾武王父子的反應中哪里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看向岳開云的眼神一時又是羨慕又是畏懼——所謂厚積薄發,說的就是這位北鄉侯爺吧?真照這個修煉速度,說不好很快就可以沖擊武皇的壁壘了! 說道武皇,又想到同樣已閉關多日的岳武王岳宗倫,紛紛看向打擊太大,已然傻了似的呆站在大殿正中的岳青池—— 方才所有人還都無比確信,憑岳武王府的威勢,這北鄉候府是徹底不會有出頭之日了——即便岳開云愿意舍下臉面苦苦哀求,可得罪了岳青池這個下一任當家人,就注定了北鄉候府除了沒落再沒有其他出路。 哪里想到事情這么快就出現了戲劇性的反轉,所謂自作孽不可活,這岳青池該是有多作啊,才會生生把成為華元皇室外第一世家的機會給拒之門外?話說這可是一門兩武王啊,這般的榮耀從華元建國,還是第一次出現,更是在座所有世家做夢都想擁有的局面啊。 本來這么好的契機好好利用,定可以讓岳家地位更上一層樓,起碼可以確保岳家百年內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超越!倒好,這般家族鼎盛的大好勢頭愣是讓岳青池破壞的丁點兒不剩,不但家族失去了壯大的契機,連帶的還給家族樹了一個不可預料的強敵! “岳青池——”岳開云卻是已經轉過頭來,冷冷的瞧著臉色蒼白的岳青池。 “???”岳青池失魂落魄的應了一聲,卻是根本不敢看岳開云的眼睛——按輩分岳青池還要稱岳開云一聲叔叔,只是卻自恃世子身份,對岳開云從不曾假以辭色,甚至每每因這位堂叔直呼自己姓名而怫然不悅—— 岳開云即便早已晉階武侯,岳青池心里卻從沒有瞧得上眼過——再如何也依舊是需要仰自己鼻息才能在華元立足,身份也就比家里的奴才高那么一點罷了。 怎么能料到有朝一日,自己連正眼都不屑瞧上一眼的人,竟然能和一向引以為傲的父親平起平坐? 之前所以敢顛倒黑白,對岳開云祖孫肆意污蔑,所仗的自然也就是老王爺的威勢罷了,而眼下情形卻讓岳青池無比清醒的意識到,岳開云如今早已是今非昔比,別說自己,便是父親真的出馬,也已經無法拿岳開云如何。 早知道會有這般變故,自己又何苦和個小丫頭過不去? 只是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看岳開云的模樣,分明是絕不會善罷甘休了。 “如今皇上和諸位大人俱在,你倒說說看,老夫到底緣何要殺了岳青峰父子?”岳開云聲音不大,每一個字卻都仿若重錘般震得岳青池耳膜都是疼的,令得岳青池竟是蠕動著嘴唇,卻是無論如何一個音節都吐不出來。 這般懦弱的樣子使得旁觀眾人也紛紛感慨——往日里只覺這岳世子性情高傲,沒想到卻是個這般拎不清的,尤其是到了這般時候,更是連一點作為世子的尊嚴都沒有了。岳武王好像,后繼無人啊。 岳開云也不理他,兀自轉身朝著皇位上的華融:“方才岳武王和葉武王兩位說的清楚,我孫女兒乃是半路上被岳王府鐵衛強行帶走,微臣趕到岳王府時才知道,他們之所以要帶走顏兒,目標卻是,她身上的那件七品寶器!” “……一個無法庇佑家族后輩,甚至連后輩身上的寶器都垂涎不已想要謀奪的家族,岳開云實在不知道,這樣的家族要來還有何種意義?所以,今日,就請皇上和諸位大人做個見證,北鄉候府自動脫離岳王府,從此兩家之間再無瓜葛!” 岳開云每說一句,岳青池臉色就更加白上一分,到最后更是差點萎頓在地——昨天受的傷還沒好利索,這會兒又受了這么大打擊,岳青池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不敢看岳開云的眼睛,只低低的向華融告了罪,便跌跌撞撞的朝殿外而去,剛出大殿,迎面就碰見急匆匆趕過來的華少翌和成琦菲兩人。 華少翌本就因為想要“偶遇”新晉武王,比其他人都耽擱了些,雖然后來發現情形不對忙想要追上來,卻哪里比得上岳開云的速度?眼看著前面就是金鑾寶殿,華少翌疾步便往殿門而來,哪知迎面就沖出一個人,猝不及防之下,兩人差點兒撞到一起,待定睛看去,更是嚇了一跳——眼前這個狼狽無比失魂落魄的怎么竟是岳王府世子岳青池?卻是顧不得細想,只一把抓住岳青池的手腕急急道: “新晉武王,到底,是哪個?” 岳青池也認出來對面的華少翌,本來死寂的雙眸忽然閃現出nongnong的恨意——若非自己信了華少翌的話,想著兩方攜手的話,定能讓北鄉候府萬劫不復,又如何會弄到這般境地?竟是古怪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