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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結月看了他一眼:“除了名字之外,你連我家的神社都知道嗎?” 沢田綱吉聽出言外之意,頓時嚇了一跳,緊張起來:“欸?!那個……我不是有在調查日暮同學……不,也不能說沒調查過……不對!我是說,這不是我的意思,我沒有想要冒犯日暮同學,也沒想過要刺探什么,也絕對不是跟蹤……糟了我在說什么啊……嗚……” 沢田綱吉越描越黑,說到后頭自己都說喪氣了,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眼前的女同學劃分歸入死偷卡這樣的有害垃圾中,一時都不敢抬頭看對方。 但日暮結月看著他,有瞬間驚訝神『色』,然后微微笑了起來:“你太緊張了,沢田同學。我明白的,作為一位家族的首領,跟你接觸過的人都會受到調查,這是必然的事,而并不是出于什么不好的主觀意愿。我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的?!?/br> 跟特殊的人打交道總是會遇到一些特殊的事,只不過做了三年普通人的她,一時沒想到自己會再度拿到這個待遇而已。 “真的嗎?!”沢田綱吉眼睛一亮,『露』出了感動神『色』,但很快他又發覺不對,“欸?日暮同學怎么會知道我是……” 日暮結月含笑看了他一眼,嘆息道:“沢田同學……你啊,真是太笨啦……” 留下這句玩笑般的話語,日暮結月腳步輕快地沿著山道一路向上。 在她身后,沢田綱吉有些發愣地看著她的背影,臉『色』逐漸燒紅。 “其實……我平時沒這么笨的……” 只是在遇到某個特定的人,對上那個人含笑的注視,看著那個人微笑的面容時,腦袋里就不由自主地『亂』做了一團,成為了那個進退失據的傻乎乎的笨蛋而已。 但在其它時候,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他絕不是這樣的。 沢田綱吉小小聲嘟噥,臉上發燒。 日暮結月微微側身,回頭看他。 “怎么了沢田同學?” “沒什么!” 少年趕緊跟上了前頭的人,與她走在同一條狹小的山道上。 隔著一步的距離,他看著那頭火焰一樣的長發搖曳,聽著她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心中的不安與躁動就這樣一點點平復下來。 早晨的山風裹著青草與泥土的氣息,在山道上拂過,一種無言而溫柔的氣息在此刻蔓延。 沢田綱吉側頭偷偷看日暮結月,然后又在她敏銳回視前趕緊移開目光,裝作若無其事。 “怎么了?沢田同學?” “……沒什么?!?/br> 沢田綱吉扭開頭,撓了撓臉,終于不好意思地笑了。 · 到達山頂的神社后,日暮結月側頭一看:果然,白蘭這位麻煩精,正在不停地纏著銀,唧唧呱呱個沒完,也不知道他這是在試圖從銀的口里套話還是試圖用他的廢話煩死銀。 日暮結月并沒有第一時間上前,而是遠遠站著,開啟了異能力“頭號玩家”的全狀態窗口,第一次用這樣全方位的角度,仔細審視這個麻煩精。 世上很多事情日暮結月不知道,這并不是因為她無法知道,而只是因為她不想知道、或者懶得知道。 可當得知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并且是屬于她自己的世界后,日暮結月心中那“難得糊涂”的玩家精神,就被她一掃而空了。所以這一刻,當她真正正視這個世界、正視白蘭時,這個麻煩精曾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擺過的每一個微表情,都被日暮結月從數據庫調出,仔細分析起來,而那些曾經被她忽略或遺忘的線索,也逐漸在異能力的推演下逐個串聯。 當最后的結果從她的視界中跳出時,日暮結月看著這個并不意外的答案,微微搖頭,嘆了口氣。 這一刻,她沒有再用[擬態]這個技能偽裝自己,而是以日暮結月的姿態走上前,叫住了惡劣逗弄銀的白蘭:“白蘭先生,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棉花糖妖怪笑嘻嘻地瞥來一眼,原本漫不經心的目光在看到日暮結月的面容后驀然定格,然后一點點浮出微妙笑意。 “當然沒問題哦!” 他頓了頓,俏皮眨眼。 “只要是鏡小姐想要的,我都會為你達成?!?/br> 白蘭的聲音意味深長。 日暮結月微微垂下眼,嘆了口氣。 看來,這個答案果然是正確的。 ——只要是在她現實世界里遇見的“攻略人物”,都是對“月野鏡”這個人物保有記憶與交集的人。 雖然日暮結月暫時還不知道這樣的交集是用什么方式體現的,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人盡管都保有的記憶,但他們的記憶是有差距的:有些人的記憶停留在攻略的半路,并沒有保留所有的攻略記憶,更沒有與結局相關的記憶,比如說影山茂夫與靈幻新??;有些人的記憶停留在攻略的某一個結局,比如說保有he結局記憶的幸村精市,和保有be結局記憶的幸平創真。 至于另一些原本就有著特殊能力的人物,記憶則停留在了一個更特殊的時間段里——多周目記憶。 所謂的多周目記憶,是指對方像玩家一樣,保留了不止一個周目的記憶。而白蘭·杰索這個人物的攻略難度之所以會呈指數增長,也正是因為他是所有攻略人物里唯一一個保有所有周目記憶的家伙。 在游戲里,對這個現象的解釋是“因為白蘭·杰索擁有與平行世界的自己溝通的能力”,而這個現象在游戲中的表現就是,無論玩家玩了幾個周目,打出了幾個結局,白蘭都會在“與平行世界的自己溝通”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