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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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簡如停頓了一下,讓連思棠消化她的話:“若是你覺得分的多,接受不了,我還有第二種方子,我記得你當初開這個胭脂鋪約莫是花了五百兩銀子,那么我出二百兩銀子,再加這些方子入股,還是要你三成分子,不過,是要你全鋪子的三成!” 這兩種法子,看起來沒什么分別,第二種還由其腦缺,不光給方子還搭銀子,不過,簡如卻知道,別看連思棠的胭脂鋪現在規劃小,可是五年之后您在看,年入千兩簡直小意思??! 雖然簡如這些銀子和方子投在別的地方能掙更多的銀子,還不用等這么長時間,但是沒人能像連思棠這么讓她放心! 銀子放她那兒,不管掙多掙少,多長時間回本,簡如就當是給自己留條后路,畢竟人家連兒子都能舍出來,那必須是可靠到一定程度了! “你有多少銀子我還不知道??!”連思棠戳了下簡如的額頭,笑罵了一聲:“銀子就算了,你把方子給我,我直接分你一半的分子!”眼見簡如要反駁,連思棠把手一擺:“你也別說有的沒的,你這方子是好的,有銀子都沒處買去,我那鋪子不值多少錢,我還得謝你信得過我,肯把這東西給我呢!” 簡如低下頭,心中頗為感動,雖說這些方子確實是值這個價錢,但連思棠肯這樣痛快的直接把鋪子分她一半,不得不說,確實有疼愛照顧她的意思! 不過,感動歸感動,親兄弟都還要明算帳呢,更別說姨和甥女了,于是,在這個小臥室里,對著一壺茶,簡如和連思棠開展了長達一個時辰的談判! 最終,簡如以一百兩銀子和五張方子入股連思棠的胭脂鋪,分股四成,諧大歡喜,甚至,簡如還興致勃勃的當場揮了一把墨,寫下了合同,兩人直接定了契約! 不過,雖然和連思棠定了合同,但簡如走出連府的時候,卻并沒有多愉快,因為她知道,在回家的路上,她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第三十二章 兩輛馬車一前一后的行進在前往京效的碎石路上,后頭那輛車里,寧香和寧玉從小窗戶伸出頭,偷偷摸摸的往前頭連氏的車上望去! “玉兒啊,你說,太太這得有多少年沒跟小姐同坐一架車了?”寧香探頭探腦的往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開始數著手指頭算,可惜,最終也沒算清! “你這話問得就不對!”寧玉把頭縮回來,窩在車廂角落里撇嘴說:“你該問,太太什么跟小姐同坐過一架車?” “有區別嗎?”寧香翻了個白眼,對寧玉這種摳字眼兒的行為表示不屑,又馬上面帶擔憂的問:“你說,剛才小姐教訓了連少爺,這會兒,太太會不會找小姐麻煩???” 剛才出門那一瞬間,太太見著小姐以后那臉色,不是她夸張,那陰的都快能解漠陽旱災了,還破天荒的把小姐叫到她馬車上,這情況,不能不防啊。 支起耳朵,她把頭湊到窗戶邊仔細的聽,可惜,外頭除了馬車輪子‘咔咔’的響聲外根本沒什么動靜,用手扒住窗框,寧香擔心的直咽唾沫,她回過頭,態度有些猶豫的問:“玉兒啊,前頭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呢?別是出啥事了吧?”跟太太在一起,她家小姐會不會吃虧??! 聽到這話,寧玉有些驚訝的抬起頭,用一種看‘奇異物種’的目光仔細打量了寧香好幾眼,然后才有氣沒力的說:“姐,其實對比于小姐,我覺得你更應該擔心太太才對吧!” 就小姐現在這戰斗力,除非綁雙手雙腳,而且得連嘴一起堵住,否則,是不可能輸給太太的! “呃!”寧香無語,回想一下太太和小姐有限的那幾次交流,她發現,如果必須擔心一個人的話,她確實應該擔心太太才對! 太太年紀雖然不大,但身體卻實不好,萬一被小姐氣中風了,確實麻煩! 為了太太這么個人,她家小姐在擔個氣昏親娘的不孝名聲,多不值當??! 被寧香寧玉聯合起來擔心的連氏,此刻確實正捂著胸口,臉部肌rou不受控制的抽搐著! 她緊緊的靠在車壁上大口的喘著氣,手指微微顫抖的指著簡如,眼中恨不能射出毒汁來:“你這個逆女,你說什么?” 對比于連氏如此慘烈的情況,簡如到是很悠閑,歪歪腦袋,躲閃過連氏直戳她眼睛的手指后,她氣定神閑的說:“母親,我剛才說的不是挺明白的嗎?您呢,想去老太太那告狀就直接告好了,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只要您不怕……”她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只要您不怕您這正室的位置坐不穩就行了!” “你什么意思?”連氏驚怒,‘正室坐不穩’這五個字,真是直戳她的心臟,可以說自從確診不孕之后,她就沒一天不擔心這個問題,如今被簡如這么直白的提出來,對她來說,簡直像是五雷轟頂一樣! “什么意思?”簡如冷笑,語氣嘲諷:“母親,您能把簡家當家主母這位置坐的穩穩的,不就是因為有娘家嗎?現在,您要回去對老太太說,您帶女兒我回了次娘家,結果就把舅舅,舅母和表哥一氣全得罪了?讓舅母恨的揚言讓您以后別在登連家門?” 簡如歪靠在窗邊揚眉瞇眼,唇邊勾起一抹似嘲非嘲的笑,那樣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揍! “你,那是你得罪的?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不過是好心好意的給你介紹親事罷了,誠兒哥哪點配不上你個六指啊,你哪兒那么硬的腰桿子???還敢打人耳光,我今兒一定要告訴老太太,讓她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膽大妄為的死丫頭!”連氏被簡如的話嚇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卻還是硬撐著不想露怯! 可惜,哪怕是如此虛張聲勢的斥責,連氏依舊不掩其欺軟怕硬的本質,得罪娘家的是簡如,不關她的事,要教訓簡如是簡老太太,也用不著她動手,里外里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呵呵,你和舅母剛才當著我面說的那些話是‘好心好意’?把誠表哥那樣喜歡男人的人介紹給我是‘為了我好’?”簡如簡直快被她娘的邏輯‘折服’了! 簡如語氣中那嘲諷的意味,就是心比海寬的人都能聽得出,更何況是對這類話特別敏感的連氏了,一瞬間,她就皺起眉,反射性的就想張開嘴反駁,卻連音兒都沒來,就被簡如打斷了! “是不是‘為了我好’這話就不提了,不管你們是什么心思,反正我自己也出了氣了!”簡如神色略邪惡的把手一擺,作了個反復抽的姿勢。 “咱們就說現在吧,您是想把這事兒告訴老太太,讓她教訓我?”她問,看見對面連氏不憤的點頭,簡如立刻接著道:“我承認,這事確實是我干的,打人的是我,得罪人的也是我,跟您一點關系都沒有!” 隨著連氏露出滿意的神色,簡如又把轉話鋒一轉:“不過,就算打人得罪人的都是我又怎么樣?歸根結底,這事的結果不還是連家跟您生分了嗎?您就是告訴了老太太,讓她教訓我一頓,您又能得什么好處?您可別忘了,您是靠著跟娘家親近才坐穩位置的,讓家里人知道這事兒,真的好嗎?” 簡如抱著膀依在車圍上,她自認已經把話說的夠透了,連氏要是還聽不懂,她也就不想在解釋了,有那功夫,還不如去pk老太太呢! 連氏的腦子嗡的一聲,原本滿是憤怒的臉像是被按了暫停一樣,瞬間就僵硬起來,她剛才實在是怒火攻心才沒想到,現在經這死丫頭一提醒才反應過來,可不是嘛,這事決不能告訴老太太,不對,不止是老太太,只要是簡府的人就都不能告訴! 作為一個三無主母(無子,無寵,無貌),娘家的支持有多么重要,連氏已經用了十幾年的經驗去體會過了,現在要是讓簡府的人知道她跟嫂子侄子鬧翻了?呵呵,已經被簡老太太和簡知洲擠到墻角的連氏,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往哪兒縮了? 現在還不能收拾這死丫頭,連氏咬著牙想,最起碼在她哄好了哥哥和嫂子之前,不能輕易訓收拾這死丫頭了,而且不止是這樣,還得盡量拉籠她,別讓她到處亂說話才行! 真尼瑪的沒蛋也疼,連氏拼命的扯著臉皮,半晌才露出一個略帶扭曲的微笑,她捏起嗓子,用自己聽著都別扭的語氣說:“如兒,你誤會了,我今天把你帶來,確實是為了你著想,你看你今年都二十三了,還沒人上門來提親,我這當娘的不也跟著急嗎?誠兒哥雖說有這樣那樣的毛病,可是他年齡合適又有本事,能養家糊口,這樣的條件,人家肯要你就不錯了!” 連氏苦口婆心的說,一副滿腔母愛卻沒被孩子理解的苦逼樣,不過,到底工種不熟練,末尾一句還是露出了本性! 簡如沉默,其實連氏這話說的到也沒錯,若是前世這個時候,有人跟她說連誠愿意娶她的話,她或許真的會同意,搞不好還會認為這是連氏終于肯關心她,接受她的表現呢! 可是現在,有魚翅的話誰愿意扒粉絲啊,把連誠和楚尋拿出來對比,都不用說能力問題,光說臉,楚尋就甩連誠一赤道! 別說看臉庸俗,這可是成親,不是開玩笑,得一個床上躺一輩子呢,要是光看臉就能惡心的半個月吃不下飯的話,那這婚姻還有活路嗎? “事情已經過去了,說什么都沒用了!”簡如莫名感慨:“母親,您是我親娘,您坐不穩正室位置,對我沒什么好處,所以您放心,這事我不會往出說!”安撫了一下連氏的情緒,簡如開始轉移話題:“母親,我不過是個小輩,在家里沒什么地位,您跟我較什么勁啊,有那功夫,您不如琢磨琢磨怎么才能籠住父親呢,父親才是一家之主,老太太已經那么大年紀了,日后簡府還是得父親說了算!” 簡如很無奈,她在怨恨,在不甘,連氏終歸是她的生母,不管連氏怎么對待她,怎么瞧不起她,天然的身份,都讓簡如在面對她的時候縮手縮腳,特別被動,沒辦法,她總不能像對楊姨娘似的,弄點藥毒死連氏吧! 雖然她確實對連氏很不滿,但那種殺母的行為,簡如還真是做不出來,除了把連氏肺氣炸之外,她也沒法做什么實際傷害連氏的事,所以,她能做的就只有轉移連氏的注意力,讓連氏別一個勁的盯著她了! 看連氏因為她的話陷入沉思,簡如長出了一口氣,果然她還是應該快點嫁出去才行,這個家,真是呆不下去了! 車廂里恢復了平靜,馬車緩慢的往簡府的方向行駛著! 而此時,簡府的安壽堂中正亂成一團! 在眾仆人的哀求驚慌之下,簡老太太老當益壯,氣拔山河的舉著手中的拐杖,對跪在她面前的簡知洲狠狠的砸了下去! 仿佛被老娘的氣勢所迫,簡知洲呆愣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瞧著那十足鐵木的拐杖,夾雜著風聲直奔著他的面門而來! ☆、第三十三章 拐杖迎面而來,簡知洲不自禁用手捂住臉,那一股勁風糊的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堂中眾仆驚聲尖叫,眼看著簡知洲就要改變造型,變‘如來佛’那形象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飛撲過來! “老太太手下留情??!” 最近一直在簡老太太身邊賣乖討好的簡玲,眼見情況不對就把牙一咬,暗道機不可失,失不在來,心一橫直撲到簡知洲身前,合身抱住他的腦袋,口中哀鳴道:“爹,爹你快躲開??!” 簡老太太不妨有人以身阻攔,雖是很想停手,但到底年歲擺在那兒,反射神經實在有限,這一拐仗還是打在了簡玲的肩膀上! 拐仗擦著簡玲的肩膀而下,瞧著挺嚇人,實際殺傷力卻不強,簡老太太在是勝怒,也沒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眼前這個是腦袋,不是西瓜,鐵拐很沉重,真打實了后果會很嚴重這一點,她還是知道的,更何況,簡玲剛才忽然撲出來,嚇了簡老太太一跳,手上一顫,更沒什么力氣了! 不過,話雖如此說,眼前這場面看起來到真挺驚人的,年幼瘦小的女兒為護父竟敢直面責打,不拒權威,怎是一個孝順了得!果斷的第二十五孝不解釋,感動的堂中眾仆人不要不要的! “玲兒,玲兒你沒事吧?” 仆人人都感動了,更何況當事人呢,簡知洲一把抱起被打落在他懷中的女兒,語氣悲壯,滿含熱淚,給人一種簡玲不是挨了拐仗,而是被捅了一刀,馬上就要完蛋了的感覺! 這怪不得他,他本來就情感豐富,溫和多情,聽館子里□□講悲慘過往的時候都要流下幾滴馬尿,更何況是幫他護他的女兒了,被抱住頭的那刻,簡知洲將近五十歲卻還被老娘斥責打罵所傷的自尊,幾乎瞬間就被治愈了! 剛從溫柔鄉里回來,就被老娘急風暴雨似的噴了一臉唾沫星子,甚至還要挨打……他連發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呢?簡知洲委屈的一把熱淚! “爹,您……”快放開我,簡玲拼命把腦袋從她爹懷里掙扎出來,立刻就吸了好幾口氣,次奧,這老東西都快把她唔死了! 早知道她這個‘爹’好感度這么容易刷,隨便攻略下就如此熱情,她干嘛還要冒得罪老太太的險??!真是太不值了,簡玲在心中暗自吐糟! 沒顧上回應簡知洲的聲聲叫魂,簡玲暗地整了整衣裙,順便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淚奪眶而出,她跪倒在地,膝行到簡老太太身前,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哽咽的說:“老太太,求您息怒吧,父親年紀大了,請您別讓他跪了! ” 隨著話語,她的眼淚也一對一對的往下,卻奇跡般的沒糊一臉,反而凄凄哀哀很是憷楚! “老太太,您歇歇火吧,三小姐說的是,有什么事您跟老爺好好商量!” 王嬤嬤眼見了著簡老太太臉上似有悔意,便趕緊上前去架梯子,她剛才是跟老太太一起接待的那個粗婦,深知老太太肯定是氣糊涂了才會如此行事,過后肯定得后悔,現下見三小姐攔了老太太的怒火,便急忙去勸! “嗯!”簡老太太沉聲,臉上陰云籠罩,卻還是任由王嬤嬤將她扶回坐位上,沒在執著打沒打著的問題! 玲兒說的對,老大快五十的人了,就是犯了錯也不能這樣隨意責打了,到底老大才是名正言順的一家之主,多少都要給他留些面子,她簡老太太在有威勢,也不過是寡婦,是‘老太太’! 想通了這一點,簡老太太的臉色就緩合了些,沒在說什么,就直接把下人們都打發出去了,就連挨打的簡玲都沒留下! 下人們雖然很好奇,但也不敢違背老太太的命令,俱都聽令,依次退下了! 簡玲被王嬤嬤送回偏室里,獨自靜坐了一會兒,眼見著所有人都忙碌著干活,才偷偷從側門跑了出去,躡手躡腳的穿過院子,來到正屋后面,四下環視,見沒人注意她的異樣,這才從袖口中拿出一個茶杯,倒扣在墻皮上,將耳朵貼在茶杯底部。 正屋里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簡玲連忙凝神細聽,結果,屋里忽然一聲大吼,險些震聾了她的耳朵! “娘,您說的是真的?” 屋子里,簡知洲把眼睛瞪的如銅玲般,張大嘴,一副傻b樣! “是真是假這得問你???我記得這玉佩你戴了十多年了吧?”簡老太太陰沉著臉,隨手將一塊玉佩扔向簡知洲:“有人拿著這東西來府中提親了!說是你親口許下的娃娃親!” 在‘親口’兩字上加重了語氣,簡老太太恨的眼冒藍光! 那姓容的粗婦沒上門之前,簡老太太連做夢都沒想過她會被一個鄉下潑婦逼問住,而她兒子竟然真的能在十年前,就把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許出去! 抑頭望像一臉迷惑震驚的簡知洲,簡老太太異常無力,她早已認了兒子是個紈绔,智商不高這一點了,可是,為什么她從來不知道,她個兒子不止是智商欠費,而且還腦袋有坑呢?難道說是出生時候的姿勢不對,擠的頭型出了問題? 簡知洲不知道他娘正在暗地鄙視他的頭型,現在他完全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中,雙眼散亂的看著手中的玉佩,那上面奇異的雙魚纏繞刻紋讓他從腦海中挖出了早已經遺忘在角落里的記憶! “這個東西,我好像是給了楚,楚四爺,楚鳳凌!”簡知洲眼瞳放空,喃喃自語的回憶:“那天我跟楚四爺一起喝酒,不知道怎么就轟起來了,楚四爺說他家里有個九歲兒子,長的如花似玉,傾國傾城,我當時很不服氣,一個小男娃還傾國傾誠?根本就是楚四爺見過的女人不夠多才會這么說,然后我們就打了賭,我直接跟著楚四爺去他家看那孩子?!?/br> “那孩子長的可是真好看啊,我是輸的心服口服……” 簡知洲歪著頭,臉上同時露出懊惱和驚艷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顯然是回想起了當時看見那孩子時的情景,他咂著嘴,貌似回味無窮。 “夠了!”簡老太太忍無可忍,厲聲打斷他的話:“我不想知道你在外頭那些爛事,我就問你,你到底把沒把玲兒許給那,那個……”簡老太太卡殼了,她顯然沒記住楚容氏那潑婦的兒子叫什么! “老太太,是楚尋!”王嬤嬤上前提醒! “對,就是那個楚尋!”簡老太太努力壓下怒火! “呃……”簡知洲的冷汗一下就冒出來了,面對簡老太太的冷臉,他心虛的強笑著:“那個,當時楚四爺說他那兒子既然這么好,不如就結個親家,我那時也喝醉了,就把剛出生的玲兒許出去了!” 簡知洲撒謊了,他那時根本就沒喝酒,要不然怎么會沒許下年齡更適合的二女,而是定了剛出生的簡玲呢,不就是因為他當時還清醒的知道,簡詩的婚事他根本做不了主嗎? “你啊,你這個逆子??!你做事就不能過過腦子嗎?親事也能隨意就定下?”簡老太太雖已不抱希望,可聽在這噩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一陣眩暈,她痛心疾首的指著簡知洲罵:“那楚容氏拿著信物找上來門來,說要迎娶玲兒,現在該怎么辦?” “這,我記得楚四爺家境不錯啊,他那兒子小時候就好看,長大了肯定更了不得……玲兒嫁過去也不虧啥……”在簡老太太的怒視下,簡知洲的聲音越來越??! “家境不錯?”簡老太太臉上的褶子抖動著,直接被氣笑了:“就幾間破草屋,帶著個休婦娘和一個只會小偷小摸的meimei,一分家底都沒有,就差餓死的男兒叫家境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