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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需要親自去“驗證”一下,那個名字是乙骨憂太的少年,能否不辜負她的信賴,是否值得她托付感情。 ——不過這些,暫且都不需要讓里香知道就是了。 ……… 又是萬里無云的晴朗白日。 祈本里香正在被五條老師催促著。 某白毛不靠譜教師不停地揮手招呼她:“快快里香醬,從這里藏進去!” 五條悟拖來了兩個巨大的拖箱,其中一個已經塞好了虎杖君,剩下的就差里香了。 祈本里香欲言又止:“……” 唉,她是真的不想配合這個人啊。 可是五條悟是憂太的老師,也算是憂太的恩人吧,憂太很尊敬他。 ……算了,看在憂太的面子上。 祈本里香認命地彎下身,把自己塞入了另一個滾輪拖箱里。 門板蓋上時,光線隔絕,里香環抱雙腿,聽著外頭傳來的動靜,雙目放空。 雖說隔絕了視線,但這個拖拉箱的隔音效果顯然不怎么好,她聽了磕磕碰碰的聲音一路后,天空一聲巨響,五條悟閃亮登場。 “大家好——我來晚了!出了會兒差,給大家帶來伴手禮啦!” 遠遠跑來的白毛身影,莫名奇怪的高昂語調,這家伙又在一個人嗨些什么? 等候多時的東京校京都校學生們:“……” 啊,這就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嗎。 他們面無表情地看著五條悟一個人的表演,京都校的學生們則默默接過了造型丑萌的“伴手禮”。 之后就是,來自五條悟の二連炸。 “首先是送給東京校學生們的禮物——已故的虎杖悠仁同學!” 虎杖君,應聲而出! 你的小可愛突然出現.jpg 東京校:“……” 比之前還要恐怖的,冷場。 其中有兩個人,甚至被嚇成了簡筆畫。 剩下的東京校二年級生,則是一致的“= =”臉。 只有吉野順平很高興:“啊,是虎杖君,你總算來了,我說之前為什么沒見到你……你們怎么了?怎么都這個表情?” 他迷茫地左看右看,好像在場就他一個畫風不對。 五條悟見狀,略感苦惱地撓了撓頭:“哎呀呀,大家都沒什么反應呢,難道不覺得意外嗎?” 捧場的人居然這么少。 “不過沒關系!”五條悟又打了個響指,他猛然拉開第二個拖箱的箱門,伴隨著聲配的“鏘鏘”音效,五條悟高昂宣布,“接下來是送給兩個學校的禮物——已故的祈本里香同學!” 最先探出的,是女孩細嫩的小腿,在日光照耀下分外白皙。 隨后是宛如瀑布般柔順的長發,烏黑如墨,在風的吹動下飄起。 女孩悠悠地抬起頭來,俏麗的面容,呈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京都校眾:這個,‘祈本里香’的名字,是不是有點熟悉? 東京校二年級:…… 東京校的二年級生,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驚世尖叫:“鬼啊啊啊?。绺卟耍?!” 熊貓被嚇得面容扭曲,天知道為什么能從一張黑白熊臉上看出扭曲:“等、等等一下子,祈本里香什么的……??!” 狗卷棘宛如大腦出現了亂碼,狗卷語中央處理器被燒壞,口中一直在吐出各種意義不明的飯團名詞:“鮭魚……鰹魚干、明太子!腌高菜!大芥……大芥、大芥??!” 真希連連后退,像一只貓被嚇得炸毛:“喂,這不是什么惡作劇吧?不是吧?這個玩笑不好笑啊悟你給我出來解釋一下??!” 熊貓認同了真希的說法,他憂心忡忡地說道:“對啊悟,里香明明已經……她怎么可能……雖然你平時也很不靠譜,但是也要有個度啊,這種玩笑不能亂開的!憂太會生氣的??!” 狗卷狂點頭:“鮭魚子!鮭魚子!” 東京校二年級集體炸鍋,京都校的眾人也在“憂太”這個名字的提醒下想起來了去年發生過的事,頓時臉黑的黑綠的綠,除了還在狀況外的東京校一年級生,所有人都不好了。 虎杖悠仁懵逼地看著亂成一團的現場,又瞅了眼滿臉無辜的祈本里香,他湊到伏黑惠耳邊悄悄問道:“那個,伏黑,你曉得這是什么情況嗎?為什么大家都這么驚訝的樣子?” 同樣不明白狀況的野薔薇和順平也湊了過去,聽到伏黑惠低聲說:“我也不確定……但我以前有聽說過,二年級的乙骨前輩有個已故的未婚妻,名字就叫‘祈本里香’?!?/br> 剩下三人震驚臉:“未、未婚妻?!” 京都校的學生們,再次感覺到了牙酸的滋味。 去年被某乙骨吊打的記憶,仿佛又浮現在眼前= = 這是啥子情況哦。 他們剛剛還在說“今年乙骨不參賽是不是撿了大便宜”,結果下一秒祈本里香冒頭。 乙骨雖然沒來,但是乙骨的老婆來了。 沒用,逃不掉的.jpg “……豁?!睎|堂眼色莫名地盯著黑發女孩。 嬌小的身材,未脫稚氣的面容,手和腳都是小小的仿佛能一只手握住。 他的臉上寫著,這就是乙骨喜歡的類型嗎,真是看不出來。 沒想到乙骨憂太你個濃眉大眼的居然好這口= = 五條悟得到了想要的反應,他心滿意足了:“不是哦,才不是惡作劇呢。難道老師看上去像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