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咬死最好了
她在床上或許可能真不是和昨晚那樣叫的…… 南解意非常模糊地意識到這一點,但基本也很難去在意,她現在哪里還顧得上這些。李奉冠變著花樣不留情面地cao她,南解意只能在快感里載沉載浮,她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清,如果不是兩人的爭執,她根本不會去聽自己的聲音。她從喉嚨里連續不斷發出的喘息,就像是快溺死的人在大口大口地喘氣,隨著李奉冠的動作,幾近是歇斯底里地呻吟,嬌媚都不足以用來形容,她幾乎是氣急敗壞,瘋狂到了極點。李奉冠每一下都實實在在地夯在她的敏感點上,他撐得實在太滿,每一下好像都能讓她高潮,可他殘酷地不給她高潮的時間,快感剛積累到某個極點就被他撞散,這男人就像是打樁機,殘酷無情,只知道干活,南解意被他cao得眼神渙散,張著嘴說不出話,連氣都快喘不上來,舌頭探出一點,被他伸手纏繞玩弄也顧不得計較,她幾乎是本能地吸吮著他的手指,猛地喘上一口氣,回魂喊著,“讓我,讓我——” 讓她喘一口氣,讓她高潮,這是她的意思,但她根本說不完那口氣就被撞散了。她始終無法高潮,快感卻沒消退,而是越壘越高,高到危險,高到讓她渾身顫抖,連骨頭縫都是篩糠一樣地抖著,她不再是饑渴地想要一次帶勁的高潮,她是害怕了,之前那種高潮相對此刻的快感來說都顯得保守又安全?!袄罘罟凇罘罟凇?/br> 她口齒不清地喊著,幾乎是哭著在他后背抓撓,激起他的輕嘶低吼,李奉冠也在喘息,氣息沉重,低吟重哼,她交迭的腳踝能感受到他腰臀肌rou收緊了使勁,就像人rou馬達,他在床上不會掩藏自己的反應,話倒是真的不說,他也不必說sao話,埋頭苦干就夠了。南解意會說。 “不行……我不行……李奉冠……太……好……啊我不行了李奉冠李奉冠……” 她會說,只是不記得,這些話沒有邏輯,是從大腦里被活生生cao出來的,并不下流但對李奉冠是不小的刺激,他突然把她撈起來,雙腿扳起壓在自己肩頭,一攬細腰,把南解意整個摟在自己懷里,起身下床,南解意驚叫起來,“不要!” 這姿勢需要男人的體力也需要女人的柔韌,不但會讓李奉冠進得非常深,而且南解意所有體重都靠他掐腰的手,她會非常沒安全感,她一下繃得極緊,攬著他的脖子貼著他耳朵氣急敗壞地頤指氣使,“不要不要不要,快點,快點射李奉冠,啊——?。?!啊——————————————” 李奉冠握著她的腰上下拋送,她不可遏制地尖叫起來,細白的腳在他臉側崩緊了一陣陣抽搐痙攣,xiaoxue激烈地無序抽動,含著yinjing往里吞咽,她的聲音越來越尖,一股熱流從zigong里噴涌而出全射在guitou上,小腹上也淅淅瀝瀝淋上清水帶稠的yin液,南解意眼睛都吊起來了,理智已被cao成了碎片,李奉冠受不了她這樣的表情,幾乎比受不了她前所未有的強烈吸吮還要更多,他極力忍耐沖刺的欲望,南解意想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歇息,他隨意將她的重量交給一只手,不可避免地抱著她顛動了一下,她又顫抖起來,本已細弱的水流又噴了一小股出來,李奉冠空出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她失神渙散的神色,這表情當然不怎么體面,但卻是所有男人都想在床伴身上看到的臉。 她渾身顫抖,幾乎柔若無骨,直往他身上靠,卻又進退兩難,因為將重心全交給李奉冠也意味著他的jiba始終插在最深處,強硬地責備著她最敏感的那點,南解意抽抽著打著激靈,每當抽搐延緩,李奉冠就惡作劇般捧著她一顛,讓她幾乎史無前例的激昂高潮也無比漫長,到最后幾乎成了戲弄和折磨。 南解意發出細微的抗議聲,卻像是撒嬌一樣輕緩微弱,“嗯——” 這一聲嗯很婉轉,李奉冠嘴角不禁掛上一縷壞笑,他說,“我還——” 話音未落,她終于凝聚起一絲力氣,睜開眼白了他一記,還沉浸在快感中,表情松弛,實在并不兇狠,只能說是嬌嗔。南解意低頭一口咬在他胸肌上,牙齒用力咬合,李奉冠剛把她往上一舉,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不禁罵了一句臟話,狠狠把南解意按在自己jiba上,腰椎酸麻臀肌抽搐,在她更加用力的咬噬中猛然一股股射出。 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在空中融合,他的聲音粗獷低沉充滿了迫力,她的卻像是一頭小獸從喉嚨里發出嗚嗚聲,南解意一直沒松口,狠狠地咬著胸肌,就算被射得又繃緊身子急促抽搐起來,也沒有泄勁,她滿心的憤懣都在牙印上了,也不知會不會被崩疼牙齒。 這種輕微的疼痛對李奉冠來說簡直就是調情,他有些意猶未盡,賢者時間幾乎轉瞬即逝,剛射完就惦記起了下一炮。但也知道沒這么簡單,先把人抱回床上,囫圇著把她放下,南解意不愿意松嘴,所以他們的姿勢尷尬中透著親密,他的手掌撫上小腹摸了一下,“疼不疼?” 她還在余韻里,被這一按又抽了幾下,總算松開口,別開臉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模樣,過了一會才勉強搖頭。南解意這會一定非常不愿意搭理他,但又不能不回答,否則李奉冠可能會把人送醫院。 南解意的身體比較難搞,她的敏感點很深,在宮頸附近,而且一旦被刺激到就會特別興奮,yindao延展性變得更好,這就是傳說中的會隱藏的花心,可能刺激到一兩下,接下來就鞭長莫及了。只有李奉冠這種本錢的男人能夠充分刺激,但有本錢的男人如果在她沒有完全興奮的情況下就插進去,有可能會插進yindao穹窿,那個部位經常被誤認為是zigong內部,因為穿過穹窿口會有一種頂穿束縛的感覺,而且通常來說jingye也儲存在那里面,但其實很脆弱,太粗暴去頂可能會受傷甚至頂穿,這不是開玩笑的,疼痛和輕微出血是最好的后果,點子太寸可能還會造成大出血和腹腔感染。 李奉冠第一次和南解意做的時候就頂進去了,當時南解意不太舒服,之后他都很注意,只要是較激烈的交媾,做完了都要問一問。南解意自己的生理常識還沒他豐富,也是被李奉冠說了才知道忌諱,不過他們都知道只要她夠興奮,yindao還會變得更柔軟更有延展性,李奉冠不會次次都捅進去的,剛剛好就比敏感點再深一點,問題并不是很大。后來他們試過很多次,只要第一下找準地方就不會有問題。剛才是太久沒做了,他進得過猛才會進到那里。 “嗯?!?/br> 沒傷到就好,李奉冠放下心,看她臉上紅潮未退,眼波流轉的樣子,手不禁又有些不規矩,攀上她的胸脯輕輕撥弄rutou,剛才一切都太快太激烈,風卷殘云似的,他還沒玩夠呢。就光撥弄了幾下,還沒—— 她‘啪’地一聲打掉他的手,雖然還沉浸在余韻中,卻勉力背過身以示和他不共戴天,李奉冠不用看也知道南解意眼圈一定紅了,但是她絕對會挺著不哭?,F在她脆弱著呢,能讓南解意不開心的事太多了,李奉冠也不知道她主要在氣什么,但她一定不開心,這女人就沒開心過幾天。 “你沒事少和陳意澤老婆混?!彼f,又去摟她,南解意再度將他甩開,但拗不過李奉冠的力道,掙扎著還是被他抱到懷里,只是堅持地背對他,他把手送到南解意嘴邊,南解意毫不客氣拿起來就咬,“她也就會嚼些二手舌根了,貞愛有個情人姓周,這件事是她告訴你的吧?” 如果真是這么囂張,李奉冠準備好好招待陳意澤一番,這小子發神經,突如其來搞什么隱居,回C市去當土財主,有意思,從以前的圈子里淡出了卻還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在他的地盤拆他的臺?以前的事李奉冠是懶得計較,現在南解意繼續這樣造作,他不介意讓陳太知道什么叫做禍從口出。 “叫得挺親熱呀?!彼幕貜鸵蝗缂韧貨]有重點?!叭ツ銒尩?,你怎么不去cao她啊,碰我干嘛。怎么,陳意澤不cao齊貞愛就不值錢了,他的女人你就隨便動了?你這個人真的惡心透頂李奉冠?!?/br> 她又開始掙扎起來,李奉冠側過身把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他又硬了?!跋朐賮韱??” 對南解意有時候就要有點無賴手段,她身軀明顯一僵,隨后不情不愿地停止掙扎,大概是實在想不到對抗他的辦法,畢竟有甜甜這件事橫在前頭,過了一會,肩膀輕微抽動起來,臉埋在枕頭里,怎么都不肯抬。 “好了,又沒罵你?!崩罘罟诘箰劭催@個,哄著把枕頭抽開,“一會窒息了怎么辦,很危險?!?/br> 她還是不愿的,別開臉就是不給他看,但逃不開,明眸含珠淚的模樣還是被他看個正著,她的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嘴唇還是出了血,之前就咬得出血了,剛才又被她蹂躪著要藏住哭聲,簡直是慘不忍睹。李奉冠看不過眼,給她揉了幾下,心想一會要讓小徐買藥回來。 “周太平和貞愛沒有關系,他都不認識她?!?/br> 女人真麻煩,南解意更是麻煩中的麻煩,所有不理性的集合。他耐著性子摟著南解意肩膀柔聲解釋,“我讓他給你送飯就是拿他和小徐一樣用,誰知道你想那么多。而且他和你弟弟關系好,對你自然照顧,難道你希望我給你找個純粹看我面子的伴游?” 南解意沉默一會,似乎勉強接受他的解釋,但還維持著抽泣的姿態,雖然眼淚已逐漸干涸,明亮的眼睛無言地瞅著他,像是在期待他的進一步表態,李奉冠被她看得無奈,嘆氣說,“好,不管你的交友,你愛和陳太混就和陳太混?!?/br> 她這才滿意,別過頭又不肯看他,不知想到什么,又抽抽起來,李奉冠拍拍她的肩膀,她的手抓上來又要甩,甩到一半像是想到他不會再放低更多身段了,僵在半空慢慢地放了下來,李奉冠隨便捏了兩把手心就任由她抽手縮回去。 “還有甜甜的教育問題,她已經六歲了,最好不要和異性一起睡,就是親屬也不行?,F在的孩子性啟蒙都很早——” 李奉冠還在軟著聲音和她說道理,南解意又一次偏離正題,她的重點和他的重點似乎永遠都不一樣?!爸芴胶椭顷P系好?他們怎么認識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轉眼她似乎又恢復了精神,半欠起身子狐疑地看著他,好像因為這個疑點又要推翻對他的全部信任?!澳闶遣皇怯衷隍_我,李奉冠?!?/br> 李奉冠懶得說話了,他氣得直接做了早想做的事,伸出手狠狠擰了她晃得人頭疼的紅艷rutou一把。 —— 追更:ρΘ①㈧cΙτγ.cΘм(po18cit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