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葉慈的皮膚天生就白,而且毛孔特別細,玉一樣,白嫩細滑。 這會兒一絲|不掛地站在侯域面前,看得侯域心頭熱流涌動,喉頭干渴,恨不得直接把人就地正法,但是他忍住了,先把人抱進浴缸里泡著,然后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這浴缸之所以那么貴,不光是因為它空間足夠大,材料足夠好,最主要的特點還是體現在“智能”這兩個字上面,而智能的主要特點通常又體現在“全自動”這幾個字上面,全自動的玩意兒基本都是“懶人”的最愛,侯域這懶人最喜歡的就是這浴缸不僅帶按摩,而且洗頭都不用自己動手。 每次洗澡往那里一躺,只要把頭放進那卡槽里讓機器感應到,那兩只長著按摩頭一樣的機器手就會自動啟動幫你洗頭,幫你按摩,服務之周到,比人還有耐心。 葉慈此時就正在享受著它們的服。 她醉意兒正濃,本來就昏昏欲睡中,這會兒身上和頭上都被按舒服了,便愈發困頓。 侯域看她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表情享受,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笑意,毫無防備。 那姿勢落進他眼里,簡直就像是在主動邀請他對她做點什么一樣。 他進到浴缸后耐著性子幫她搓身上。細膩滑嫩的觸感讓他好一陣神搖魂蕩,搓到一半,他便再也也忍耐不住,擠到她腿間,然后俯身含住了那對白晃晃的軟rou,開始撩撥她。 他技巧嫻熟,花樣繁多,葉慈沒多會兒便被他“吵醒了”。 迷迷瞪瞪中,她感覺身體里竄起一股舒爽,那種感覺熟悉又陌生,令她心生愜意,又覺恐懼。 她猛地睜眼,低叫被侯域截在了嘴里,他細細地吻著她,含糊不清地哄:“乖,別怕,是我?!?/br> 葉慈的意識還是不大清醒,但四目相對,她認出了侯域,也聽出了他的聲音,心頭松了口氣,然后本能地回應他,兩人唇齒相依,愈漸情迷,結果吻到一半,葉慈又停住了,睜眼瞪著侯域。 她還在生侯域的氣呢!怎么就跟這兒吻上了…… 酒果然是個誤事的玩意兒,她決定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侯域猜到了她的心思,勾唇一笑,小口小口地啄吻她,有破天荒地主動到了回歉:“之前是我不對,乖,別生我氣了,改明兒我就去給你出氣,你想怎么折騰他們,我就怎么折騰他們好不好?” 他長這么大,連他爸都不敢輕易掛他電話,更別說自己的小情兒,之前葉慈掛他電話時,給他氣得,頭都冒煙兒了,恨不得立馬就沖過去把葉慈給捉回來,后來冷靜下來一想,越想越覺得葉慈今兒有點反常,以她對葉慈的了解,葉慈根本就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不可能因為中午他沒接她電話就生氣了。 按理說她今天打了個漂亮仗,心情應該非常不錯才對,中午吃飯時她都還好好的,怎么晚上打電話語氣就變了? 他看了下午葉慈給他發的短信,感覺那會兒她的語氣就不對了。 因為短信的內容就三個字:在干嘛?平時沒事兒時她跟他發短信通常都會加個前綴的。 他天生就是個很會注意細節的人,之前是睡懵了,沒想那么多,起來打個電話又被葉慈氣了一回,沒多想,后來冷靜過后,仔細一咀嚼終于嚼出了不對味兒,打電話一問,才知葉慈下午在公司跟楊經理大吵了一架,吵起來的原因是葉慈不想接鏡湖那個項目,楊經理卻非逼著她接。 楊經理和葉慈的過節他是知道的,薛瑤的心思他也是知道的。 借刀殺人這一招都是他玩兒剩下的,他怎會不知道薛瑤在打什么主意。后來他又看了看葉慈給他發短信的時間,差不多就是薛瑤離開他辦公室的時間,兩人肯定在停車場碰上了。 他那什么腦子,當即便將這其中的來龍去脈猜了個大概。 因為利益牽扯頗深,他心里就算頂不喜歡薛瑤,平時對她卻還是頗為縱容,哪怕他知道了她想利用他爸給他施加壓力,讓他娶她,他都沒想過要和她翻臉,因為薛瑤目前是他手里非常重要的棋子,也可以說是籌碼。薛瑤也是吃準了這一點才這么肆無忌憚的。 不過,棋子就是棋子,這一點他分得很清楚。 薛瑤可以吃醋,可以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但是不能干涉他的任何行為,包括談戀愛。 在他的觀念里,他的人只有他可以欺負,薛瑤這一行為對他來說是越矩,是不尊重。 他必須要給薛瑤一點警示才行,至于楊經理,碰上他,只能算他倒霉了。 所以他說他要幫葉慈出氣,還不如說他其實只是想給自己樹立權威而已。 葉慈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但她知道侯域既然跟她這樣說了,那他肯定就會有所行動。 對她來說,其實只要侯域能夠理解她,并站在她那邊,她就非常欣慰了。 當然,她心里本就不爽薛瑤和楊經理,侯域此時都這樣說了,她也不會裝圣母去勸侯域別亂來。 薛瑤和侯域的利益牽扯有多深,她也是知道的,所以并不抱什么希望,只要不看見她就好。 至于楊經理,要是能讓他徹底消失在她面前就好了,再不濟,能把他調到別的部門,讓他不直接管轄她也成,畢竟那份工作她已做了好幾年,而且很喜歡,現在也小有成就,冷靜下來后,真要她卷鋪蓋走人,她也是真舍不得。 她不是圣人,別人擋了她的路,既然有人想給她掃清障礙,她沒理由不接受。 何況那人本就不是啥好東西,以前做了那么多孽也沒人來收拾他一下,這次正好讓他長長記性。 她想了想,帶著點賭氣的意味對侯域道:“我不想接鏡湖那個案子?!?/br> “好,這事兒本來就該怪我,乖,我知道該怎么做,也有分寸,別生我氣了,好么?”他太了解葉慈的性子了,所以知道怎么做能讓葉慈滿意,此時心里猴急,想吃rou,便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兩人隔了十來天沒親熱,侯域這會兒又把她伺候得頗為舒服,葉慈是個非常誠實的人,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所以并沒拒絕侯域的求|歡,但喝了酒,又被熱水泡了這么久,這會兒真的非??诳?。 忍了半晌,終究還是沒忍住,就在侯域調整姿勢想那啥時,她來了一句:“親愛的我想喝水?!?/br> 不然等侯域“吃”上后,他許久都不會停嘴的。 侯域快瘋了,肌rou繃得死緊,一邊親她一邊誘哄:“乖,等下出去喝?!?/br> 葉慈推他的小腹,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可我真的好口渴?!?/br> 她平時極少在他面前撒嬌,偶爾來這么一兩次,哄得侯域滿心柔軟,當下忍著不適,起身去給她拿水去了,而且還在半路想到了一個壞點子。 他一起身,春|光乍泄,也不遮掩,大喇喇的就出了浴室,再回來時手里拿了瓶依云。 這么久了葉慈還是不敢直面他身下某個地方,看了一眼便忙紅著臉垂了眼簾,直到侯域重新進到浴缸里她才抬起頭來看他,然后就要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水,哪想侯域卻不給。 不僅不給,而且還擰開蓋子自己喝了起來。 葉慈:“…………” 侯域是喝了,但沒吞下去,全含在嘴里的,喝完朝她撅起嘴,意思再明白不過。 葉慈這會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不再像之前那般聽話,一把捂著他的嘴,要去搶他手里的瓶子。 可是她力氣不如侯域,手也不如侯域的長,此時還是光著的,往前動一下,胸就在侯域身上蹭一下,感覺像是在故意挑逗侯域似的,給她羞得雙頰通紅,氣得不行,可是侯域就是不給。 他眸中含笑意,目光炯炯地看著她,里面滿滿都是寵溺與溫情。 葉慈與他對視片刻,咽了口口水,像是被他蠱惑了一般,緩緩湊了過去。 還沒湊攏,侯域就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了上來。 那水葉慈只喝了一半,還有一半給他倆浪費掉了。 侯域特別喜歡這樣逗她,反反復復好幾次,親得有些流連忘返。 葉慈就著他的嘴“喝”了幾口,總算沒那么口渴了,面對侯域的熱情,她也做出了回應。 兩人唇舌糾纏,愈發忘我,葉慈有些情動。 正陶醉中呢,侯域突然扣住了她的腰,然后在葉慈的驚呼聲中,沖破了城門。 “唔?。?!”葉慈哀怨地瞪著他,侯域突然這么蠻橫,嚇著她了。 “乖,放松?!蹦腥四请p幽黑清亮的眸子牢牢攫住她,額頭青筋乍起,暗啞醇厚的嗓音里透著誘惑,“你十天喂我一次,我這都快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先讓我吃點墊墊肚子,乖,等下就不痛了?!?/br> 葉慈想說你這明明就是自制力不好,怎么還那么多歪理! 可侯域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真跟餓狠了似的,又急又猛。 他太過熱情,熱情得葉慈有些疲于招架,只能在顛簸中抱緊了她的世界,任他予取予求。 情到濃處,色上眉梢,侯域不知疲倦地追逐著那份極致的快樂。 葉慈的意識在云端飄來飄去,思緒有些混亂,卻聽到侯域一直在她耳邊煽情地輕喚她。 心里盛滿了甜蜜,她想,我怎會這么喜歡這個男人。 ☆、第40章 秀恩愛分得快 侯公子昨兒睡了一下午,精力無限,加之食量又大,昨晚“吃”了半宿才覺飽。 葉慈最后被他折騰得連手指都不想抬了。 當然,個中*滋味也是頗令人回味的。 一夜放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死活起不來床,葉慈醒來時已是下午兩點多。 侯域沒在,臨時有事兒去公司了,給葉慈留了張字條,解釋了他的去向,讓她醒了給他打電話。 葉慈想起床,可身上是光著的——她的衣服包括內衣短褲都在浴室的臟衣簍里,沒法穿。 她找了一圈發現侯域沒給她留備用衣服,于是裹著被子坐在床頭,拿著手機撥通了侯域的電話。 侯域似乎在談正事兒,語氣比平時跟她說話時正經得多,但依舊很溫柔:“醒了?” “嗯?!币宦牭剿穆曇?,葉慈的身體似乎就條件反射地記起了他昨晚的狂野和熱情,臉上也跟著起了反應,粉撲撲的,她略帶委屈道,“我沒衣服穿了?!?/br> 侯域在那頭輕輕笑了笑:“你去我衣帽間先隨便找件衣服將就一下,我這邊還有一會兒,等下給你帶回去,餐廳桌上有吃的,你餓了就拿去微波爐里熱一下,先吃點墊墊肚子?!?/br> 其實他之前已經叫人把衣服鞋子都準備好了,讓他們的工作人員直接送貨上門。 結果人都快到小區門口了,他又改了主意,讓送去他公司。 原因嘛,就一個,不想讓別人看到葉慈衣衫不整的樣子。 老李他倒是信得過,也有他房子的鑰匙,不過他今天休假。 葉慈聞言“嗯”了一聲,知道他說話不方便,便沒和他多聊。 掛了電話,她去浴室拿了塊浴巾裹住身子。 然后去侯域的衣帽間找了件襯衣穿上,卻還是感覺別扭。 因為下面仍是空落落的——侯域的衣櫥里全是正裝和襯衫,連件球服都沒有,更別說運動短褲。 找了半晌無果,她只得作罷。 所幸家里就她一個人,要是再多個人,哪怕那人是侯域她都會不好意思。 她到處轉了一圈兒,侯域這房子比她租的房子大了四五倍。 可能因為侯域以前長期在國外習慣了,這里的裝修也是偏歐式的。 家里東西不多,但樣樣皆是精品,卻被某人搞得亂七八糟的。 看在葉慈眼里就頗有點暴殄天物的感覺。 家里最干凈整潔的地方應該就是那間從來沒用過的廚房了。 葉慈在這方面有點強迫癥,比如每次回老家,早上起來刷牙時,看到她爸和她文姨的牙刷沒朝一個方向,她都會忍不住把它們擺正了再刷,不然就渾身別扭,此時看到侯域的客廳她也是感覺渾身癢癢,恨不得一秒鐘之內就把那些東西全都歸類放好,弄整潔。 她是個行動派,想到了就要做。 于是她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侯域的客廳、臥室和浴室全都收拾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