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么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突然,一陣在此刻聽起來極其不和諧又極其刺耳的手機鈴聲響徹在這件寬敞的臥室,硬生生的止住了男人的腳步。 直到手機鈴聲樂此不疲的響了兩遍,錦瑟才回過神兒來去接。 因為她今天穿的這套禮服沒有任何的口袋兒,偏偏她也沒有一個可以配得上這套衣服的包包,所以,這一整天她的手機幾乎都被她緊緊握在手里。 已經完全找回心神兒的錦瑟單手翻開手機蓋兒,還來不及看那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就要按下接聽鍵。 然而,她沒看見那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一直垂眸盯著她手機的男人卻是看到了,還看了個一清二楚——莊天馳。 “??!” 錦瑟纖長的手指剛按下接聽鍵,人就已經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甩在了大床上,下意識的尖叫出聲,差點兒震破了自己的耳膜。 錦瑟不知道這個男人突然又抽什么風,剛才不是好點兒了么?怎么突然又獸性大發了? 隨著她的整個人被甩在大床上,手機也從手里甩了出去。雖然手機也還在大床上,卻不是她伸手就夠得到的。 錦瑟一個翻身,恰好看見手機已經處于通話狀態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她伸手就要去夠。 怎料—— 就在錦瑟的小白手兒已經快要抓到那個小破翻蓋兒手機的時候,一只大手已經先她一步拿起了手機。 “老實點兒!” 男人低沉冷厲的聲音再錦瑟白嫩的耳際縈繞著,下一秒,錦瑟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掛斷了電話,隨手將她的心肝寶貝兒給扔到了地毯上。 心疼的看著自己用了很多年的手機,錦瑟撇撇嘴巴,到底還是沒有讓手機幸免于難。 她受這個混蛋王八蛋的氣也就算了,她的手機竟然也要跟著受氣,天理何在啊。 錦瑟的心都疼的抽抽兒了。 “莊二爺!你到底想怎么樣?” 索性,錦瑟干脆翻過身兒,大喇喇的躺在了床上,直勾勾的盯著這張極為欠抽的臉,恨不得三拳兩拳的就給他揍得鼻青臉腫,見不得人。 “唔——” 只是,錦瑟還來不及想些更加歡快的事情,就已經被欺身壓上來的男人死死的封住了嘴巴。 胡亂的搖晃著小腦袋,錦瑟下意識的去推搡男人的胸膛。 男人就這么死死的壓在她身上,重死了!她都要喘不過氣了! 奈何,就算是錦瑟拼了勁兒的掙扎著,還是被莊易三兩下兒給制服了。 莊易一條修長結實的大腿直接橫在錦瑟胡亂撲騰著的兩條長腿兒上,一手握著她兩個白嫩的小手腕兒直接舉過她的頭頂,另一只手扣在她腦后,她的小腦袋再也動彈不得半分。 如此一來,除了她嘴里還不斷的發出的支支吾吾的聲音,錦瑟徹底消停了。 似乎對錦瑟的聒噪還有些不滿,莊易輕咬下錦瑟柔軟的如同果凍般的唇瓣,不滿的哼唧一聲兒,“女人,你得學會享受?!?/br> 說完,莊易就再不給錦瑟反應的機會,闔上那雙幽深的眸子,對著錦瑟那粉嫩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上去。 …… 沒多久,錦瑟就不斷的喘著粗氣兒,在男人的身下化成了一灘水兒,紅彤彤的小臉蛋兒看起來更加想讓人去咬上一口了。 …… 又過了一會兒,錦瑟身上那件兒華貴的禮服已經被莊易隨手扔下大床了,就連里面的那兩小件兒也不是正常的套在身上的狀態了,整個人癱軟在男人的身下。 突然,莊易guntang的薄唇從錦瑟已經泛著光澤的紅腫唇瓣上離開,眸色更是深了幾分。 “你和天馳什么關系?” 此刻,男人的聲音透著情事上獨有的黯啞和低沉,性感無比,那張因為動情而緩和了不少的俊臉,看起來更是惑亂人心了。 “唔……” 已經被莊易熱情的深吻吻得云里霧里的錦瑟的眼睛只睜開了一條縫兒,根本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表情,但她卻聽懂了男人的問話。 什么關系? 錦瑟被眼皮兒遮蓋住的眼珠子滾了滾,像是在思考,終是思考出一個答案,剛要喃喃開口,“他是我的……” “啊——” 然而,錦瑟的一句話還沒有完全說出來的時候,喉嚨里的聲音突然就變成了殺豬般的慘叫。 “莊易!你大爺的!滾出去!” 下身突然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讓錦瑟哀嚎出生,原本那張精致的小臉兒既猙獰又扭曲,光潔飽滿的額頭不斷的冒出汗珠子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 誰他媽說過這種事兒都是美好的? 哪兒美好了? 錦瑟覺得自己都快死了!她感受到的全是痛苦! 這個死禽獸!敢情他不疼! 莊易覺得,與其慢慢吞吞,還不如來個徹底的,反正怎么著都是疼,怎么著也都是得慢慢適應。 錦瑟雖然嘴上還有力氣罵這個男人以及他的祖宗十八代,但她的四肢卻是因為疼痛無力反抗了。 看著錦瑟死死咬住下唇,幾乎都要伸出血珠子來了,莊易眸色一緊,當即俯下身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只在,在唇瓣即將叫貼上錦瑟快要滲血的唇瓣之時,莊易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咕噥了一聲。 他說:瑟瑟,我等不了了。 ------題外話------ 不知道腫么了,今天特別不在狀態,寫了改,改了寫,還是這么點兒。 我調整調整情緒,明天周六,一定多更。 吃了喂!終于吃了!乃們有木有什么想說的? ☆、【084】 火力全開 一句不被錦瑟聽入耳中的“等不了了”。 殊不知,莊易這一等,已是二十年。 最后,不知道究竟是誰拉著誰沉淪的,亦是不知是誰醉的更深一點,連窗外的月亮看見這對在床上光著身子打架似的男女,都害羞的躲入了云層里。 只剩下交織的喘息聲與一室的旖旎風光…… …… 翌日。 已經是早上十點鐘了,二樓主臥還沒有半點兒動靜兒。 奇了怪了! 這錦小姐的起床時間一竿子支到中午十分已經不是什么大驚小怪的事兒了,但是平時二爺最晚不過七點就會從主臥出來下樓吃早餐的。 可今天,小女傭們已經把早餐端上餐桌不知道多少次,涼了熱,熱了涼,涼了再熱,如此反復好幾次了,也不見著有一個人下來吃早餐。 今兒這是怎么了? 當然,哪怕小女傭們再好奇,也不會壯著膽子上去二樓敲門的。 昨天的事兒,幾乎已經在傭人們的圈子里傳了個遍了,以至于沒有人不知道昨晚錦瑟跟著莊易上樓以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尤其是那主臥里是不是傳出來的錦瑟的哀嚎聲,發生了什么,還用問么? 大家彼此一個眼神兒就會意了。 與此同時,二樓拉著窗簾的昏暗主臥里。 凌亂不堪的大床上,皺皺巴巴的被子裹著兩具*的身體,一男一女。 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究竟有多激烈…… 男人精壯又結實的胸膛緊緊抵著女人光滑白皙的脊背,沒有半絲兒的縫隙,以一個極其霸道的姿勢占有著懷里的女人。女人嬌小玲瓏的身體縮在男人溫暖的懷抱里,腦袋枕著男人結實的手臂,睡得格外的沉。 這么一個完全貼合的睡姿,維持了整整一個晚上。 錦瑟不是不想動,是想動也動不了。而莊易,是壓根兒不想讓錦瑟動。 “嗯……” 縮在男人懷里的女人嚶嚀一聲,下意識的要翻個身伸伸懶腰。 “嘶——” 不曾想,錦瑟這個身兒還沒來得及翻過來,像是散了架的身體傳來一陣酸疼。這種疼痛,幾乎牽連了她全身的每個細胞,精致的小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醒了?” 男人的聲音性感而沙啞,下巴輕輕抵在錦瑟光滑白皙的香肩上,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緩緩睜開。 “唔……” 還處于半昏迷狀態的錦瑟半瞇著美眸嚶嚀一聲,有些紅腫的小嘴兒微微嘟起,下意識的就用手肘去戳男人精實的胸膛,試圖脫離他的禁錮好好活絡活絡筋骨。 一手抓住錦瑟白嫩的細胳膊,莊易順勢將她翻個身,抬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疼疼疼——嘶——” 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錦瑟精致的小眉頭擰的更緊了,像是重新組裝了的身體上的疼痛感不斷傳來,她人也跟著清醒了不少。 “現在知道疼了?昨晚那股勁兒呢?” 莊易微微垂下腦袋與錦瑟前額相抵,薄唇也輕輕貼在錦瑟柔軟又泛著紅腫的誘人唇瓣上,聲音低啞而曖昧。 聽著男人帶著暗示性的曖昧話語,錦瑟“唰”的一下燒紅了小臉兒。 聞著男人呼吸帶出來的薄荷清香,昨晚的一幕幕在錦瑟的腦袋里越來越清晰。 昨晚那女的真的是她么? 那個嚶嚀不斷的女人真的是她? 那個纏著人家不放的女人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