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敢情你擄了我來就是為了供我吃喝嫖賭抽?”掩飾住小臉兒上的怒氣,錦瑟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慢慢地湊近男人的俊臉。 “我擄你來?”莊易似笑非笑的盯著錦瑟那副諂媚的小模樣兒,嗓音醇厚,“不是你主動讓我睡你的么?” 丫的! 錦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個臭男人,陰損陰損的!還嫌棄她? “那你還是放我走吧!白吃白喝的事兒我心里不舒坦!” 錦瑟干脆也不和他廢話了,挑明自己的意思。這個虎xue,還是早走為妙。 至于白吃白喝么,她倒是不會心里不舒坦,但也得看吃誰喝誰的。 指不定哪天她就被這個禽獸吃了! 突地,莊易一個利落的翻身,直起自己的身體,索性坐在了大床上。 呼—— 錦瑟剛松了一口氣,男人的大手已經緊緊箍住她的小蠻腰兒,一個用力,她趴在了床上。 下一秒,莊易高大結實的身軀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喂!我喘不過氣了……” 錦瑟費勁的說這話,身體被他這么大個塊頭壓著,只覺得胸前像是堵住了什么,呼吸極其不順暢。 男人仿佛根本沒有聽見她說話一般,大手從她上衣的下擺鉆進去,觸及她嫩滑的肌膚之時,兩人同時一陣顫栗。 莊易只覺得有一股燥熱從手掌蔓延至四肢百骸,呼吸也越加粗重起來,guntang的胸膛隔著錦瑟一層薄薄的衣衫緊貼著她溫熱的背部。 “喂!二爺……就算吃豆腐,能不能換個舒服點兒的姿勢……我……咳咳……快憋死了……” 錦瑟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句話,原本白皙的臉蛋兒已經浮上一層淺粉色。 倏地,莊易guntang的掌心從錦瑟腰際滑膩的肌膚上離開,大手一翻在她衣服上一扯,伸出來遞到她眼前,醇厚的嗓音在錦瑟耳際響起,“知道這是什么嗎?你就敢偷?” 丫的! 至于說的那么難聽么! 還偷…… 好吧,她這個行為是不怎么光明磊落。 盯著莊易從她身上搜出來的那枚刻有“賭圣”的精致徽章,錦瑟抿著嘴唇兒,也暫時忘記了自己呼吸不暢。 他不光是腳上長了雞眼兒,全身都長了電子眼吧? 應該是紅外線掃描儀! 這也能讓他發現? 不就是個小玩意兒么。 她是想著要是典當了能撈一筆,才隨手“拿”了。 他書房里的東西樣樣價值不菲,她本來是想拿件兒別的,但是別的體積都太大了,沒辦法藏,就膽兒肥的把主意打到了這徽章上面。 “認識?” 莊易拿著徽章的手在錦瑟的眼前晃了晃,磁性的嗓音將錦瑟拉回了神兒。 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還好他發現的只是這個。 輕嗤一聲,錦瑟滿眼不屑,索性也不繼續裝好脾氣了,“廢話!賭圣么?誰不認識?姑娘我可是中文系系花兒!” 她的耐性,在這一個跌宕起伏的晚上算是消耗殆盡了。 莊易的眸光閃過一抹異樣,探究的看著這個偷了人家東西被揭穿了還這么淡定的女人,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出點兒什么,“真不認識?” 大爺的! 不僅侮辱她的智商,還跟她裝聾? “誰不認識???怎么?你是賭圣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別隨便侮辱別人的智商?!卞\瑟晃晃自己的肩膀,真快被他這體重壓斷氣兒了。 “這不是我的……” 莊易若有所思的盯著錦瑟帶著怒氣的小臉兒,一個翻身從她身上起來,他沒有從她臉上看到他意料之中的表情。 “那就是我的,拿來吧!” 獲得身體活動自由的錦瑟舒展一下筋骨,沒好氣兒的翻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搶莊易手里的徽章。 跟她扯什么鬼話呢?不是他的是誰的?難不成真是她的? 莊易大手一揚輕松躲過錦瑟的小手兒,眼中的疑惑早已消散,再度換上那副面癱臉,“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那言外之意就是,臉皮怎么厚道如此地步? 完全沒把莊易拐著彎兒損她當回事兒,錦瑟好看的眉眼一挑,滿臉的無所謂,“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麻利兒的坐起身,錦瑟目光突然無意落在被扔在地上的被子上,目光閃現一抹狡黠,痞痞的盯著莊易,“喲!剛才戰況那么激烈???” 說罷,錦瑟的目光就邪邪的瞟向地上凌亂不堪的被子。 順著錦瑟的目光望過去,莊易像是沒有聽見錦瑟的調侃,目光猶如深淵,“給你三個月的時間,把欠我的錢還清?!?/br> “三年!” 錦瑟想也不想的開口。 三個月?玩兒呢? 就算給她三十年也不一定能攢出個八十萬??!能拖則拖! “兩個月!” 莊易悠閑的靠在床上。 “喂……” 錦瑟不服氣的嘟著嘴。 “一個月!” 莊易已經闔上了眼眸。 “要是我還不清呢?” 禽獸!深知自己不能再討價還價,錦瑟咬著牙將這句話問出來。 “和我訂婚!” ------題外話------ 突然想起個事兒來,前兩天有妹紙問我這個文會不會坑?我會不會簽約? 昨天忘記說了,收到編輯通知,首推已過,我馬上簽約。 所以,妞兒們,放心大膽的跟著我滴腳步走吧! 還有,弱弱的問一句,木有人在追文么?都養文了咩?看不見留言,人家心里木有底啊啊啊啊~ 粗來冒個泡給我吃個定心丸好咩~ ☆、【027】 豪門小少婦 訂婚?! 天雷陣陣—— 這倆字兒在錦瑟的腦袋里炸開了鍋,更是被這倆字兒活生生的給劈到了。 一瞬間,錦瑟瞪大了雙眼,大腦一片空白,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這是什么節奏?! 過了好一會兒,錦瑟滴溜溜的大眼珠兒才轉了好幾圈兒,像是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兒睨著莊易,疑惑的聲音飄忽不定,訥訥的開口,“你腦子沒病吧?” 不光是有病,肯定病得還不輕吧? 這算是什么條件? 這錢要是還不清的話,就和他訂婚? 她錦瑟可從來沒有把自己的婚姻當兒戲。 不過—— 這筆賬,錦瑟怎么算都覺得是她賺了! 這個男人,禽獸是禽獸了點兒,但好歹也算是名副其實的高富帥吧? 一個華麗麗的轉身,嫁入豪門,她的身價不也得“噌噌”的往上升??? 那時候的她,會不會數錢數到手抽筋?她也算是個豪門小少婦了! 聞言,莊易面部肌rou幾不可微的抖了抖,緩緩的睜開那雙幽深的眸子,甩給錦瑟一個“你腦子才有病”的眼神兒,并沒有說話。 “為什么是這個條件?” 雖然聽起來好像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但錦瑟敏感的小心思又告訴她,對于賤人,不但不得不防,還得時刻提防!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更不會掉下餡兒餅,錦瑟從小就知道這個道理。 生怕這禽獸耍詐,她一定得問明白了。隱約的,她已經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你一個欠債的,貴在認清自己的身份?!?/br> 莊易削薄的唇瓣張合之間,一串極其漫不經心的話從他的嘴里飄了出來,深邃的眸光一直落定在錦瑟明滅不定的小臉兒上。 這言外之意無非就是,欠債的人沒資格談條件,更加沒有資格問東問西! “我就是不同意!本姑娘賣身不賣藝!” 錦瑟靈活的小身板兒“噌”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頗有氣勢的雙手插腰,居高臨下的睨著莊易。 怪異的瞥了錦瑟一眼,莊易的嘴角微抽,冷冽的俊臉上竟有幾分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