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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是個很好的天氣,因為只要回憶起來,就仿佛能夠再度感受到陽光情灑在隔窗上的光輝,以及母親手掌心的溫度。 “而且他們是壽命短暫的種族,沒辦法像你我這樣有很長很長的時間來鉆研魔術?!?/br> 弗麗嘉的聲音穿過漫長的時間和回憶,仍舊清晰又柔和。 只不過,關于約頓海姆的小小疑問,就在那個前后一百年都沒什么太大差異的尋常下午,被輕描淡寫地揭過了。 如今心態迥異的洛基再次想起來小時候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時,總覺得心情有些不可言明的復雜。 你看,母親,中庭人并不是在使用他們短暫到不過百年的人生來鉆研魔道,而是將每一代人的魔術造詣全部都鐫刻到一種名為“魔術刻印”的詛咒中去,用極為痛苦的手段來硬生生地延續魔術的知識和傳承。 他們的身體無法讓魔力在體內暢通無阻地流淌,于是采用了將魔力封裝在通路之中的方法,強行撬動和運用著不屬于自己的力量。他們造出魔術回路所面臨的危險和痛苦就像是將燒紅的烙鐵生生插進脊椎,只有承受過這種程度的負荷,才被獲準踏入魔道領域觸摸那扇緊閉著的大門。 如同蜉蝣撼樹,如同代代掙扎扭曲而可憐的螻蟻。 ……所以母親您看,很多事情并非是您所想象的那樣。米德加德的人類哪怕生命轉瞬即逝,也可以將知識化作背負的重擔和詛咒一代又一代地傳遞下去,而就算您曾經百般隱瞞關于約頓海姆的知識,我也總有一天要認清楚自己究竟是誰。 對于智慧的求索和對于真相的追尋,從來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為銳不可當的事情。 …… “Caster?” 伊芙疑惑地問道,自從對方在看了屬于維爾維特的魔術刻印之后,就開始走神:“怎么了?” 突然回過神來的洛基:“沒什么。我就是在想,參與圣杯戰爭的其它魔術師,也都繼承著屬于自己的刻印對吧?” “大多數如此,但是也有例外。就我個人來說,維爾維特的刻印對我幾乎沒什么用處,我也很少去激發它——只不過老師委托我一定要好好保存,等到有朝一日能夠重新移植給他,碰巧我是他的弟子里唯一一個適合移植魔術刻印的魔術師,所以就姑且先放在我這里?!?/br> 她說得仿佛一個魔術刻印如同是一身衣服或者一件首飾,但脊背上仍舊刻有刀切一般生硬突兀的痕跡。 洛基對此不置可否,不過他也不是樂于窺探他人隱私的人,于是詭計之神很快就轉移了話題:“盡可能不干擾到尋常螻蟻——我是說一般市民的話,考慮到我的魔力問題,就要選擇能夠盡量利用到大源(Mana)的場所,不過也不排除對方有能夠撬動大源魔術的魔術師的可能性,咱們也需要提前做好準備。因此,比較適合發生戰斗的地方應該會在以下幾處……你在干什么?” 他瞪起眼睛來,無知的中庭魔術師正在拿手機給他剛剛調整好的沙盤拍照。 “在拍照?!?/br> 伊芙回答。 “我當然知道你是在拍照,我是想說,這個拍下來你打算發給誰?” 洛基問道。 “托尼·斯塔克,就是上次你看到從天而降的那個金紅配色的……” “我當然知道他是誰!” 詭計之神怒不可遏:“我想問的是,為什么你要把接下來的計劃直接告訴他?” “放輕松,我們在路上做了個交易?!?/br> 伊芙回答:“如果告訴他可能發生的戰斗地點之類的情報的話,他就會負責支付一筆相當可觀的情報獲取費用?!?/br> 洛基深吸一口氣,覺得魔術師的腦子一定是有問題:“所以你就愚蠢的為了這些錢而暴露——” “而它們將會變成圣杯戰爭活動經費的一部分?!?/br> 伊芙說道:“能夠存儲魔力的寶石魔術的原材料?!?/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線的神和人類之間的距離沒有FGO那邊那么遙遠,神秘消退得也沒那么厲害。 和兩邊的世界觀可能都有些出入,之中有部分是我自己的二設,但是基本上都是有來由能圓回來的,可以放心閱讀。 第22章 22 “那你也可以發個假的??!” 洛基恨鐵不成鋼:“你可是個魔術師,不至于在這點不值一曬的事情上堅持該死的誠實吧?” “等到圣杯戰爭結束,大家瓜分完戰利品之后你回你的阿斯加德,可是我還是得在中庭生活的啊?!?/br> 伊芙翻了個白眼:“我背后無論怎么說都算是代表著魔術協會的現代魔術科,如果牽扯到神秘一側和這些紐約英雄的矛盾的話,要解決的問題就不僅僅只是圣杯戰爭這么多了?!?/br> “好吧,足夠有說服力的理由?!?/br> 洛基聳肩:“那你要怎么在一大群正義伙伴的關注之下干掉剩下的五個魔術師?” “只要不殺死他們的話,復仇者聯盟都會視作這是私人恩怨?!?/br> 伊芙說道:“畢竟既然能夠有膽量來參加圣杯戰爭這種你死我活的競賽,大多都應該做好了這種準備?!?/br> “那如果對方抱著殺死你的態度呢?你仍舊想要留他們一命?” 洛基道:“或許是你把從者之間的生死決戰看得太簡單了?!?/br> “相信我,愛因茲貝倫為了圣杯戰爭而生?!?/br>